?陆凡静静坐在自己房间里,默默想着什么,今天经历的一幕虽然有惊不险,却几次走进鬼门关,让其深深体会了什么叫弱肉强食。
“没有实力,终是蝼蚁,这玄黄大陆,实力至上,自己该努力了!”
陆凡不想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更不想让外人左右自己的命运,唯一的途经就是变强,强到任何人都不敢胁迫自己。
“没想到那道人竟然是战皇境的霸者,可惜了……”没能抓住机会从对方手里得点好处,令其有些不甘心。
“不过那道人身为战皇境的霸者,竟然这么小气,得了那枚紫色令牌,也不送我点什么,给我枚能开启武脉的灵丹也好啊……”
陆凡有些想当然了,武脉又岂是一般丹药能开启的,除了武极丹这种逆天神丹外,其他一般灵丹根本不管用,而武极丹极其珍贵,甚至比一般的宝物都稀有,在这世上恐怕没有几枚。
“嘿嘿,不过也好,自己这次总算不是空手而回。”说着其心神就转到了脑海中的上丹田内,红彤彤的丹田内,一枚眼睛位居中央,这是阵炼师独有的“阵眼”。
在阵眼的下方,一团拇指大小的粘稠液体静静飘浮在那里,散发着洁白的光晕,上面有一丝丝诡异能量波动。
“这团不明液体到底是什么东西?”陆凡喃喃自语道。
这个撒发着洁白光晕的液体乃是从那枚紫色令牌所得,当时令牌从天而降,落在其怀里,在陆凡拿起的瞬间,一股清凉的感觉,透过手臂直通眉心处的上丹田,当时还吓了他一跳,差点叫出声来。
但这股清凉的感觉在到达上丹田后,又令其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畅,陆凡隐隐觉得自己貌似得了什么好处,也不吭声,直到回到家后,这才仔细打量起来。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陆凡纳闷不已,猛地其突然觉得这团晶莹液体有些眼熟,不禁在那努力回想起来。
“这是……帝蚕灵液?”陆凡想起了什么,这液体他貌似在那本古书中看到过,再仔细对比一遍后,其越发确认这团不明液体就是帝蚕灵液。
陆凡猛地站了起来,不停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难掩兴奋之色。
帝蚕灵液,说白了就是帝蚕的吐出的丝,只不过是其周身最为精华的存在。
说道帝蚕,在玄黄大陆赫赫凶名,丝毫不亚于战皇境的霸者,其所在之处要么冰封千万里,要么烈焰煮九天,哪怕是战皇境见了到得绕道而行,不敢轻易去招惹。
帝蚕乃是蛮荒遗种,一生下来便有着战魂境的修为,而后随着年月的增长,修为只增不减,待成年时便会步入战皇境,传说中,那些不知岁月的老帝蚕甚至可以成长到,这也是帝蚕一名的由来。
而这帝蚕灵液并不是帝蚕平常所吐出的丝,而是在其寿命即将走到尽头时,凝聚全身精华所吐出的蚕丝,这种蚕丝到时会将其遗体紧紧包裹住,而其生前的老巢也会变为坟墓,但从外表却看不出来,依旧是冰封万里,或火煮九天。
因此想要获得这帝蚕灵液,极为不易,都得冒着被帝蚕追杀万里的危险,因为谁也不知道里面的帝蚕是不是已经死了。
“只是这种逆天灵液为什么会在那紫色令牌中?又为何会主动窜入自己体内?”
想了一通没想明白,陆凡干脆不去想了,而是满脸兴奋打量着那拇指大小的灵液,心道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自己现在缺的就是这等天材地宝。
帝蚕灵液极为宝贵,可炼器,可炼药,同样对阵炼师也重要,可以炼制许多惊天法阵,但陆凡不想等那么久了,他决定了,要用这帝蚕灵液炼制自己的“母盘”。
想要炼制母盘,必须要突破到阵师境,他如今已经是阵者境九重,离阵师境只差一步,一旦突破,便可以在膻中炼制母盘。
母盘是阵师境的标志,也是阵炼师必不可少的,因为越到后期,阵炼师随身携带的阵盘也就越多,一些大型惊天法阵甚至需要用数以万计的小法阵组成,这么多数量的阵盘,想要随身携带根本不可能,担忧了母盘,这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母盘可容纳无尽阵盘,相当于阵炼师专属的须弥空间法宝,传说中一些极品母盘,除了可无限制容纳阵盘外,还有其它功能,甚至可以当法宝使用。
就像史料中记载的八阵祖,在蛮荒时代,人类八位阵祖就是以自己的母盘为依托,联手布下了毁天灭地的连环焚天大阵,将那些蛮荒异族驱逐出了玄黄大陆,人类才能繁衍至今。
“太好了,不亏,赚大了!”陆凡高兴地手足舞蹈。
“什么赚大了?”一道突然响起的声音将沉浸在喜悦中的陆凡吓了一跳,扭头一看,一人正静静站在房间内,周围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也不知怎么进来的。
而此时在从云城的一个普通饭馆内,方怡然正静静坐在那里,而她对面,则是那名石姓青袍男子。
“舅舅,那紫色令牌为什么突然会掉到陆凡的怀里?”方怡然有些好奇,当时在场的人那么多,却偏偏落在了那人手里,如果说是纯粹巧合,她不信。
“不知道,或许真的是巧合……”石开山抿了一口酒,眼中也尽是迷惑。
相比于那紫色令牌最后为什么会落在陆凡手里,他更关心,那名神秘道人是谁,战皇境的霸者啊,平时都是隐居不出的老祖级人物,哪怕在玄黄大陆,有名有姓的满打满算也只有两个巴掌之数。
而这人,他却从没听说过,一身道袍,而且看上去这么年轻,到底是谁呢?石开山也明白,对方容貌恐怕也不是真面目。
“陆凡那小子真的是个傻子?”石开山扭头问道。
方怡然不知该怎么回答,在这从云城,陆傻子之名人人都知道,可是看这情况哪里又像个傻子。
“哼,不是傻子也是个大坏蛋,舅舅帮他解了围,而他却不知感恩,竟然将那宝物给了别人。”一旁的小颖噘嘴道,一脸不忿。
“呵呵……”石开山轻笑一声,看不出有任何生气的意思,如果自己当时真的拿到那紫色令牌,是福是祸恐怕还真不可预料,最可能的情况就是自己遭受围攻,宝物能不能保住暂且不说,受重创怕是跑不了了。
况且还有战皇境的霸者在场,如果对方真的对这宝物志在必得,自己说不得要首当其冲,一名战皇境的霸者可不是他能抗衡的。
从这方面来讲,陆凡倒是一片好心,至少让自己免了一场祸事。
“小颖,平时看你挺机灵的,现在怎么这么笨呢……”方怡然有些好气道,接着将其中的关键解释了一番。
小颖也恍然大悟,疑惑道:“他根本就不傻嘛,为何人人都叫他陆傻子?”
“嘿,我就说嘛,一个傻子怎么可能会审时度势?又怎么可能成为阵炼师。”石开山得意地又是抿了一口酒。
“舅舅,他还不是真正的阵炼师呢?只能炼制一些不入级小法阵。”方怡然出声矫正道,不知为什么,自从上次对方突然临时变卦不卖自己法阵后,其心里就老有个疙瘩,有些不顺畅。
“能够炼制出不入级的法阵,想必晋身真正的阵炼师也没有什么问题,不然也不会被阵炼师收为徒弟。”石开山不知道自己外甥女的小心思,随口道,“只是听说他至今没有开启武脉?”
“嗯,我听陆仁提过这事,这些年一直背着废柴的名号。”
“哦,嘿嘿,又傻又是武道废柴的阵炼师?”石开山有些好笑,“而且还让澜山宗宗主亲传弟子死心塌地,这种人会是废柴?”
“小然,凡是都是眼见为实,他人言语信个五成就行,事实真相还需要自己去判断。”
“没事的时候,你倒可以多接触接触这少年,如果有可能,直接抢过来做夫婿,到时舅舅给你做主!”
听到这话,方怡然一时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就是一脸绯红,羞涩不依道:“舅舅怎的也没个正经了。”
“哈哈,我看这陆傻子挺好,以后或许前途不可限量。”石开山在那哈哈大笑起来。
其实有一件事他没有说,少年时期,其曾经修习过一种管人气运的奇术,自打第一眼看见陆凡是,他竟然有一种看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而方怡然也是在那低头静静想着什么,倒不是真的被舅舅说动心了,而是考虑什么时候再去拜访一下那陆傻子,对于那些小法阵她确实有些眼馋,更重要的是那辆曾经穿行从云城的晶白马车,她是在是喜欢得很。
与此同时,从云城不少地方都在议论着一件事,那就是这种小地方怎么会隐藏着一名战皇境的霸者,而是一潜伏就是几十年,至于那些本地的家族势力则无不是捶胸顿足,骂自己没眼光,这么多年那个算命摊子一直在那角落,竟然没有结下一丝善缘。
还不如那个陆傻子呢,但也就是懊恼而已,对于陆凡,任何人都不会相信两者之间会有什么深厚的联系,顶多只是萍水相逢的浅较而已。
事后经过一些有心人的调查,也证明确实是这么回事,两人只不过因为摆地摊而凑巧碰到了一起,并没有什么密切关系,最大的可能就是那战皇境道人觉得陆傻子有趣,多说了几句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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