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婶,要搬什么东西,我爹还在早摊点等我呢。”院门一闭,陆凡心里更加慌乱。
“小东西,着什么急,到屋里来。”说着转身就拉着他的手向一间厢房走去,不知是不是错觉,陆凡感觉那双握着自己的手心有些汗渍。
陆凡隐约猜到了即将要发生的事,心里有些抗拒,换来的是对方回头一个娇嗔的眼神。
一进厢房,还没等陆凡适应里面的昏暗光线,脑门就被摁在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带着淡淡的体香,憋得他差点窒息,不由咧着嘴在那挣扎,不想牙齿却是碰到了什么花生米大小的东西,硬中带软,富有弹性。
听着耳边传来的轻微嗯哼声,他被抱得更紧了,陆凡想到了什么,满脸骚红,挣扎地更激烈了,换来的却是对方更加投入的嗯哼声,还有一声娇嗔:“小东西,这次怎么这么猴急?”
陆凡猛地不动了,欲哭无泪,我这是猴急么?是你把我抱得太紧了好吧,显然对方并不想听他解释,仍是紧紧将其抱在胸前,呢喃道:“前段时间可把我吓死了,以后可不要那么愣了,你要是要个好歹,我不得心疼死。”
陆凡突然感觉有什么滴落在了头顶,有些温热,又有些凉意,想伸手擦拭一下,可惜被抱得牢牢地,手臂根本就动不了,而且那种感觉一直在持续着,他想到了眼泪,不由有些感动。
眼前这个少妇叫贺莲,三十多岁,陆凡平常都称呼她为莲婶,是从云城贺家的一个旁支,被和亲到了李家,其丈夫李达在李家虽然是个旁支,但在几年前受到家族启用,被派了一个要职,早就带着几房妾室搬到李家专门的居住区去了,只留下她孤身一人照顾其老母亲,原因是这老太太死活不愿意搬离祖宅,而且还点名要贺莲这个儿媳伺候。
莲婶也就一直留在这贫民区,没成想这老太太还挺能活,五年过去了,已经九十多岁了,除了耳不聪目不明外,依旧很有精神。
莲婶没儿没女,性子虽然泼辣,但这几年来对陆凡还真是不错,平常三天两头买好东西给他吃,他能有如今健壮的身板,追根究底还多亏了对方,不然就凭家里的经济条件,还真养不出这牛犊子般的身体。
在陆凡恢复清醒,那憨愣少年闲暇之余都会往她家里跑,自然是为了那些好吃的东西,只是最近这两年,不知为何,两者之间的关系渐渐变味了,他现在依稀记得,好像是因为有一次自己正好撞破了对方在洗澡,加上天热,傻了吧唧的他就拖了个精光,非要跟人家一起冲凉。
陆凡那时还傻,脑子不好使,倒没什么,只是莲婶却是越洗越热,只记得对方老是在那吃吃笑,还夸他本钱好,长大了后一定讨大姑娘喜欢,最后还问他饿不饿,陆凡自然是傻呵呵地点头,他之所以到她家来,就是冲着好吃的来的。
结果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就塞到了她嘴里,跟刚才的感觉几乎一样,对方也是在那不停地嗯哼。
后来这一幕频繁发生,那东西软活活的,确实好吃,懵懂的自己始终记得两人之间的约定,这是他们的秘密,不许跟任何人说,不然好吃的就没了。
其中有一次陆凡被弄得浑身难受,毛手毛脚地找着什么,但都被莲婶吃吃笑着推开了,说是这个年纪伤身体。
这也是他今天一看见莲婶就慌乱的原因,现在他已经不是那个对一切都懵懵懂懂,一无所知的憨傻少年了,如何还能不明白这代表了什么。
就在陆凡走神回忆过去的功夫,脑袋被推离了那个软绵绵的地方,他还没反应过来,面孔一阵微风拂过,莲婶掀起了凉衫,玉质柔肌,眼前顿时白花花一片,接着脑袋被往前一摁,又陷入了呼吸困难状态,嘴里被塞进了一颗软中带硬,富有弹性的东西,感觉如此又滑又软。
使劲挣扎着,但却无法拜托对方小臂的禁锢,耳边听着对方软绵绵的嗯哼声,没由来的一阵燥热,他知道不能在继续下去了,不由牙齿轻微一用力。
“哎呦,小东西,那么用力干嘛。”莲婶身体一个哆嗦,娇嗔道。
陆凡的脑门也趁机拜托了控制,出声道:“爹还在等我,我要走了。”
“别急,等会,给你点东西。”莲婶放下凉褂,拉住了要跑的陆凡,手往旁边一捞,拿起了一个油纸包塞到他怀里,道:“唉,这么早就去干活,不吃点东西怎么行,这是我买的松肉包,拿着在路上吃。”
说到这里,她突然双手捧起来陆凡脸颊,吃笑道:“哎呀,怎么脸红了,经过了那天雷雨夜的事情,还有什么脸红的,还害臊不成?”
陆凡也没多想,生怕对方又把自己脑袋摁到了胸前,抱着油纸包就窜了出去,身形多少有些狼狈,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个阶段的女人还真可怕。
直到出了院门,见对方没有跟追出来,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快步向街市赶去,只是刚才那白花花的一片让他神情有些恍惚,接着他想到了莲婶临走前说得那句话,又不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那天雷雨夜发生的事情?雷雨夜里能发生什么事情?难道……”他想到了什么。脸色一苦,难不成以前那个傻了吧唧的自己早就已经成为男人了?
陆凡减慢脚步,努力再回想着什么,貌似前段时间真下了两天的雷雨,其中一天,自己夜里去河边摸鱼,结果被淋了个落汤鸡,往家跑时正好路过这里,碰上了莲婶,结果就被怜惜地拽到她家里去了。
“但那晚上没有发生什么啊,除了洗澡时两人免不了又是一通纠缠……这跟以前也没什么区别啊,怎么对方说这话时就是那副表情呢?”
努力梳理着记忆,但越到最后越有些模糊,不由暗自懊恼,自己能将一本那么繁杂的书一字不落的记住,竟然会记不住这事。
“下雷暴雨,自己被拽进了厢房,然后莲婶烧了一桶洗澡水,然后帮自己搓澡,顺便连吸带玩了一通大馒头,在这过程中貌似下面的小弟弟抬头了,再然后……自己貌似就入睡了啊。”
陆凡想得有些头疼,但确实是这么回事,只不过那晚他好像还做了一个梦,嗯,有些奇怪的梦,很舒服,很特别,很享受,等等……梦?难道那根本就不是梦?
陆凡干脆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努力回想那个梦,可惜梦之所以是梦,就是因为过后就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好像有一个浑身火热,又柔软嫩滑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那镜像非常像刚才那白花花的一片。
“莫非一切该发生的真的都已经发生了?”陆凡脸色通红,这也太冤了吧,难不成自己今生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又想了一会,他还是不能确认这究竟是梦还是现实,想到自己父亲还在等着自己,索性也不去想了,管他是不是梦,第一次他还真没看得有多重。
“第一次爱给谁就给谁了吧。”经历莲婶这个插曲后,陆凡脑子里突然又蹦出来几张女人的娇俏面容,直到这时,他才知道,貌似以前那个懵懵懂懂的自己,虽然痴傻,但却很有女人缘啊,真是情债缠身啊。
等他走出街市巷口的瞬间便看见了自己的父亲,蹲在路边喝着一碗豆腐脑,估计是在哪个流动小摊买的,在其身旁,还有另一碗热气腾腾的豆腐脑,想来是给自己留的。
“来了,快喝豆腐脑吧,一会凉了。”父亲看到其身影后,将另一碗豆腐脑递了过来。
“咦,你莲婶搬得东西很重么?累得脸都红了。”
陆凡那个尴尬啊,嘴里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哪是累得,分明是被荷尔蒙给刺激的,倒是手里的松肉包解了围。
“这时莲婶给的包子,你吃几个吧。”
“不了,你吃吧,我刚才吃了个火烧了。”
陆凡也不再说什么,低头就吃起早点来,狼吞虎咽地吞着松肉包,生怕父亲因此会问起莲婶的事情。
“唉,你以后没事就多去帮你莲婶干点活吧,她也不容易。”
有些事情该来的总会来的,多是躲不过去的,这不一旁的陆山立马就将话题转到了对方身上。
陆凡仍是低头吃着,不接这个话茬,但其父亲却并不像到此结束,继续道:
“她这个人就是个性有些……张扬,但对你是极不错的,一月前你能醒来,还多亏了她从娘家带过来的那颗千年人参丸。”
“听说为此,她丈夫李达还跟她大闹了一场,闹得非常凶……”
陆凡听到千年人参四个字的时候,神情一愣,心里感动不已,千年份的人参对所有的武者来说都是极好的灵药,经过炼药师炼制后虽说不能起死回生,但将人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却不是没有可能,而且对魂魄损伤有极大益处。
“难道自己之所以没有死,正是因为那根千年人参的药力?难道自己这条命根本就是莲婶救回来的?”这些貌似已经无从考究了,但恐怕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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