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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不全又一次提审了刘三,刘三依然我行我素,嘻嘻哈哈地嘲弄知府丁不全,把丁不全气得七窍冒烟,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刘三,一时又拿他没有办法,两板子打下去,刘三便大叫:“别打了,老子的屁股是肉做的,打烂了,没人会修呀!我招,我招了,还不行么?”
衙役便停了下来,拉起刘三。丁不全喝问:“刘三,你把探春小姐弄到什么地方去了?老老实实地从头招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刘三又装起了糊涂:“知府大人,你得告诉我,我得怎么招?”
丁不全当了真:“你就说,把探春绑架到什么地方去了,有什么罪恶的打算,?”
刘三问:“就这么简单?”
丁不全答应一声:“你就这样如实回答就行。”
刘三笑了:“早说啊,我交代:知府大人说你把探春绑架到什么地方去了,有什么罪恶的打算。”
丁不全说:“接着往下说,你是怎么开始行动的。“
刘三说:“接着往下说,你是怎么开始行动的。”
丁不全一拍惊堂木:“叫你交代罪行,怎么学我的话?”
刘三一拍大腿:“叫你交代罪行,怎么学我的话?”
丁不全大怒:“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来呀,给我狠狠地打。”
刘三也大叫:“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来呀,给我狠狠地打。”
衙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打谁了,班头说:“打谁呀,打犯人呀,哪有打老爷的?”
几个衙役,一拥而上,一顿痛打,刘三大叫:“还真打呀?,我已经招了,怎么还打呀。”
捕头走了进来,径直走到丁不全身边,小声地说:“知府大人不必为此事烦恼,此事交给小的,必定把这个案子办妥。”
丁不全无何奈何地点点头,他知道,这个捕头是有办法让疑犯招供的,在捕快中间是个有名的老油条,只要他想办,没有他办不了的事。而且,这个捕头已经在衙役这个位置上干了快二十年了,陪伴了四五任知府,办案的经验比知府丰富得多,案子交给他,多数情况下一定会有结果的。
捕头见知府点头了,就转身对衙役们说:“先把疑犯关进大牢。”
知府大人这才弱弱地说:“退堂!”衙役们退堂后,捕头就用大拇指在中指和食指上弹了几下,
知府大人看他弹了三下,有些舍不得的样子:“要一百两呀?”
捕头还有点为难地说:“大人,我都怕不够呀,哪一个兄弟不需要打点?要是一个关照不到,出点纰漏,就前功尽弃了。”
知府非常心疼地,由衷地说:“手不要伸得太长,一百两银子已经是五十个公务员一个月的工资了,你还要怎样?”
捕头似乎还有些不放心地说:“事成之后,大人可不能再打折了。”
知府摆摆手:“好了,好了,你去办吧,我付全款就是了。”
其实,知府知道捕头是在耍贫嘴,瞎找借口,说明他也不容易,好让你领他的情。其实快板的哪些衙役,谁敢从他的腰包里掏银子?就是皂班的头,壮班的头,谁还不听他的?听说,他们三人早就是拜把子兄弟了。不过,亲兄弟明算账,该给的捕头也非常干脆的,要不这么多年了,没有一个衙役说他不够朋友,都说他爽快,仗义。
当天,捕头就把三班衙役的衙役的班头,自己本身就是快班的头,只要把皂班的和壮班的两个头,请过来就行了。由于快班的衙役,出头露面的机会多,也就是捞外快的机会多,身价自然就比其他两班的身价高。可以说是凌驾于其他两班之上的。捕头呢就是处于老大的位置了。
酒过三巡,捕头掏出了两包银子,用力地往桌子上一放:“老规矩,每人二十两。”
皂班班头说:“这年头什么都不涨价?船随水涨,多少也添点,而且,我的班不同你们两个班,班里哪一个兄弟不要打点?这年头,人比猴子精。”
捕头问壮班头:“你哪儿呢?”
壮班头也有些为难地说:“不是我故意为难你,那交给禁卒,也不会对付了,个个跟泥鳅似的,滑得不得了。而且他们现在知道他们很重要,这些事,没有他们配合成功的几率几乎为零。,”
捕头叹了口气说:“唉,这些年,人情比纸还薄,一两银子就把它抻破了。你们也不要太为难我了,每人再加五两,多了就不办了。”
皂班头连忙圆场:“好了好了,大家都是兄弟一场,老大的难处就是我们的难处,我们不帮谁帮?”说着话儿,又向壮班头使了个眼色。壮班头会意连忙拍着胸脯说:“没有这银子,难道就不帮老大了吗?”伸手拿起了桌上的银子往怀里一揣。
皂班头:“对,帮,一定要帮,不要银子也要帮。”说罢,也拿起了桌上的银子。
捕头知道,他们虽然没说同意,但是他们都揣起了银子,说明已经默认了。捕头见时机已经成熟了,连忙举起了手中的酒杯:“来,什么不说了,我们三兄弟干了这第一杯酒,就是一心一意事儿成。”
接着斟满了第二杯酒,皂班头说:“干了第二杯酒,就是哥俩好呀最纯真。”
第三杯酒也斟满了,壮班头说:“桃园结义感情深。”
捕头举起了第四杯酒:“同甘共苦第四杯,四四如意我谢恩。”
第五杯,皂班头说:“五子登科齐努力。”
壮班头似乎是来了个总结:“六六大顺一口闷。”一仰脖子,三个人喝干了第六杯酒,一起举起了空酒杯,猛地摔在了地上,劈里啪啦,三个酒杯摔得稀巴烂。捕头拿起了筷子:“吃菜!”
皂班头,壮班头也都拿起了筷子,不约而同地说:“吃菜——”
这场酒席之后,壮班头就来到牢房,宴请了牢头和刘三。牢头明白要办什么事了,可是刘三不明白为什么呀?
刘三试探着问:“二位官差,你们为什么要请我喝酒?”
牢头先开了腔:“刘先生,你不知道啊,这年头公安系统黑幕多啊,没罪的照样把你咔嚓了,有罪的常常无罪释放,或者来个什么保外就医,结果就跑到外国去了。你说是不是呀?”
刘三听了,很受感动,开口说话就改了称呼:“官爷呀,身为官府的人,敢说官府的坏话,这样正直的人不多了,刘三佩服,佩服。”站起身来,一边“哎呦”着,一边给牢头作揖。
牢头连忙过来扶他坐下:“刘先生赶紧坐下,刚才在大堂上吃苦了,”
刘三这回是真的哭丧着脸:“他们是真打呀,你看我这血淌的,比不要钱的河水还多。”
牢头应了声:“是啊,我们知道你是被冤枉了,没办法,官场就是这么黑,我们也插不上手,帮不了你,我们头同情你,过来请你喝一杯,表达表达我们的心情吧。”
牢头一席话,把刘三感动得泪如雨下:“二位大爷真是好人,没想到我刘某在牢狱之中能遇上你们这样的好人,也不枉来人世一场啊!”
见是时候了,壮班头才开口说:“我们也是爱莫能助呀?”
刘三问:“二位大爷,知府真的能定我的罪?”
壮班头说:“在我们这,那是多了去了,就算你不认罪,也能把你折磨死。好好的人提出去审了,到了晚上就遍体伤淋的被抬回来,有的挨不到天亮,这年头死个把人,就跟死个苍蝇差不多。只要你不是死在大堂上,一切OK。”
刘三听了,身上哆嗦了一下:“那我该怎么办?”
牢头故作神秘地说:“认罪呀,认罪之后就归我们管,我们可以想办法把你捞出去。”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什么贾探春,真探春的事呀,怎么认罪?认个罪绑架罪?可是叫不出人来呀?认个奸杀罪,我也交不出尸体呀?”
壮班头一拍大腿:“就认个奸杀罪。”
刘三更为难了:“我到哪儿去找尸体呀?”
牢头邪邪一笑:“你说什么地方有尸体,什么地方就有。”
刘三吃惊地望着壮班头和牢头、、、、、
到了晚上,刘三突然发现又抓了一批疑犯了,近前一看,刘三彻底蒙了,被抓来的人,全是他刘三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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