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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另名:无名尚悲但愿左寒。
总校老师说:你们要适应环境。一个月的时间,风子俊适应了,夏花儿适应了,所有人都适应了。无论这环境是好是坏,他们这些外来户都适应了,从未想着改变。
总校的学校紧张,第一周,就一人发了二十几张满天飞的单面试卷。
总校宣传技术高,饭卡上食堂的样子上面还是一个多功能厅。分校老师每天念叨总校四个食堂的样子,除了不用刷餐盘外不敢再让人恭维。
总校校园坏境好,约是挖了“学海”的土堆积成了“书山”。这种说法风子俊感觉不怎么准确,因为“书山上”还有二十几个坟,清明节什么日子的还有人去祭奠。
总校管理制度严,该玩的还是得玩,严禁手机一两周后失效了。总校每周都会新生几条禁令,大概是老师们都太忙,学校的事情又特别多,所以看似严格的校规校纪只浮现在表面。
第二周,风子俊跟着余楮几人上网,巧的是开车经过的佟老师认出了已经走到网吧门口的他,停车用带着后鼻音大声叫:“风子俊,你干什么去?”
吃惊的风子俊正纳闷这里还有谁认识自己?回头走几步看清是班主任,赶快瞟了瞟附近的建筑,隔窗对佟老师指向一家银行:“老师,取点钱!”佟老师点头道:“哦,好,取了钱早点回去,你们也可以到广场玩玩。”
风子俊点头后等她走了才敢和陈晟他们进网吧,一群人先是《CF》、后《DNF》、《LOL》、《天天飞车》的玩开了。风子俊则和各位明星进行了心里交流,看着他们表演,体会他们的喜怒哀乐。
刘一天见他没什么事,问道:“你会玩飞车吗?”风子俊摘下耳机:“一点。”刘一天道:“会跑就行,咱俩玩,我升级。”风子俊答应下来,两人作弊式的跑几局,夏花儿和范秀荣穿着便服来到他们的楼层见扫视一周见没有机子准备离开,刘一天提醒道:“你俩待会,那个快下了。”
风子俊心砰砰的跳,荷尔蒙分泌的太多,有些堵在了嘴里,含混不清的对夏花儿说:“你来我这吧,我不玩了。”夏花儿腼腆的一笑:“不用啦,你玩吧。”风子俊不好意思再说,和刘一天玩起来。
夏花儿在风子俊前排坐下,还没近视的他可以看到她在干什么,一股幸福的滋味升起到他蓝色的‘咖啡眷恋’空间:看着你在那,感觉很美好。
过了一会,细心的风子俊看见心爱的人儿一会把耳麦摘下,一会又带上立刻打开会话窗口:
耳麦怎么了?
夏花儿正弯身插耳麦,很“怔”的坐正敲起键盘:不响。
系统东西没调吧?
没啊。
我把我的给你吧,我不玩了。
不用了,我玩会就走了。
风子俊理解的发了一个微笑,看起了电影。又在他一瞥间,夏花儿正在看无声的《致青春》。虽然风子俊那时正在看《越来越好之村晚》,但是他知道他和她,至少现在是,或者说据他所了解都没有什么特殊的感官出现,对于无声电影能看出感觉、意境是不现实的。故意伤感的发表:想要给你的帮助只能放在心里,因为我知道给了你也不好意思接受。
夏花儿看到心里有一丝愧疚,更怕尴尬,要不然两人也不会只在网上聊天,现实中话也很少说一句,像仇家。可还是不忍他这么自责,于是回复他说:你来看看吧,我弄不了。
风子俊倏忽一声拿起自己的耳麦跑去,打扰了刘一天:“你干什么去?”“给她耳麦。”
“您呢?”“不用了。”
风子俊脸上烧了一团火,把他嘴里的话烧干,在线与线交缠的主机后拔下原有的耳麦插上自己的后抬头,嘟囔着问夏花儿:“好没?”惘然间看清他的花儿的穿着是一件短裙,鲜血冲绕眼睛燃起。那团火烧的他低下头听清夏花儿脉脉的声音说:“嗯。”有了肯定的答案,赶紧转身,在这充满感应磁场的是非之地快速隐去。
有些文学界的老人看不起九零后,认为他们自大,又对读他们书的学生充满希望。换言之,他们要么是在贬低他们的读者,要么是想教化他们。
但是这个观点是对的,九零后自大,九五后多数更是无法无天。他们不敢触犯法律,却敢触犯道德。
总校的数学老师年轻,漂亮,爱穿裙子。不知道九五后别的群体里有没有听过《女人不是妖》,风子俊这个群体肯定是没有的,盲目残忍的给他们的数学老师下了判断:骚货!贱+英文第二个字母。
他们男生上课时不时的装作问问题,趁老师弯腰解答时偷看裙底风光,胸前景象。更有甚者,只要老师一弯腰,准有书本落地,缓缓的捡起。虽然是一些玩笑,他们还只是有偶然的机会才能瞥见角边的一点,但是能有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机会,肯定要玩的不亦乐乎。
就像风子俊和人聊天,聊到为什么很多人都爱玩朋友圈时,他断言之:那不过是我们最丑陋的一面,爱窥探的心理罢了。
然风子俊这种“正人君子”,也因无法忍受旁人异样的眼光,为了迎合他们不得不去故意抛书。
《数据库》老师是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女性教师,为人和善,姓俆。
《工具软件》老师三十多岁,女性,严格中加着人性,姓赵。
《语文》老师是一位返聘的代课男老师,忘记了姓什么。
《体育》暂时不知道。
《数学》老师,年轻,大方,美丽自然,姓穆。
《德育》老师,同体育老师。
《英语》老师男,高个子,带副眼镜,没什么责任心,姓胡。
《音乐》、《心理教育》、《礼仪》……等等的代课老师都不属于高职。
期末考试前三天,学校填了很多次却没有几个人收到的“通知信”,第二天上午考试完,数学老师想趁机给他们补补课,可他们依旧不知好歹的玩笑,数学老师脸色黯然一句也不说的走出教室,剩下他们的放肆大笑,让人心忧。
这群人,九五后,绝不是老一辈人想的那样。一些少年根本看不到为他们制定的规则,不允许十八岁以下进入网吧,而网吧的客户这类人群占了一半;不允许看不良影片,这些人群几乎都有一两G的内寸。按照年龄,他们都是学生。追究责任,到了监护人身上。需要治理,要找盛行的“有关部门”。
博才多学、品德兼优、愿听教诲……形容的只是他们中的少数人,那些人被他们称为“书呆子”。风子俊身边有没有这种人?肯定的回答没有,有相近的:书里五中“风流才子”风尘、学习委员夏花儿。他们学习好,有出息,听老师的话。
七百里外,一家农户小院站满了着黑色正装的男女老少,他们面前是一张摆着贡品的桌子,上面的相片是一位逝去老人。笑容温和,却不是她留在人间的最后一个表情。
七百里外,一位少年把奶奶给他的红色“福祝”条小心翼翼的在试卷没有字的一面展开,拿出水笔写下:悲呼哀哉~~~千里外,您把我呼唤~~~悲呼哀哉~~~~~我太不该~~~~悲呼哀哉~~~~
一周前风子俊再次走进那间十平方米的出租屋,靠在门边,神情静默,嘴唇呢喃:“我请假回去。”风父打开昨天才买来的小吊扇道:“你回去干什么?”风子俊嘴角一抽:“我姥姥三年祭日,我要去。”
风父躺下喝了一口水:“你不用,我明天回去,到时候你妈去就行了。这次,你大舅、姨什么的都来,你不用回了,好好考试吧。”风子俊不再舍得逼问为自己,从初中就一直编织谎言在围子市辛苦劳作的父亲,默默的点了点头:“你睡吧,我玩会手机,走时叫你。”吊扇“恩恩”的周而复始的旋转,什么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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