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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另名:无名尚悲但愿左寒。

  想用孤独郁闷融化掉自己对父母的不孝,寻求到自己面子的安慰。风子俊这样的心口不一,确实挺累的,一句“爸妈,我改天走吧。”三秒就说完了,然后他可以自由的出去看电视、买饮料,可他做出了一个更加愚蠢的决定,为了让父母重视起来他,竟然在自己屋内垃圾桶里放起了火。火光大起,大概是他也想到了再继续下去自己会被烧死在屋内,又赶快用屋内的一块木板盖灭,一股浓烟像精灵不让人察觉的弥漫在屋内。

  风子俊被呛的一直咳嗽,嘴上骂:“我操,玩我呢?”心里‘委屈’或者叫做‘自作孽’地想:爸妈,我错了,你们叫我出去吧。可怜的是他父母已经骑上电动车去城里卖金蝉了。好面子的风子俊在回来的风母叫喊声中,浓烟的陪伴-----偶然窒息的呼吸,所有不该悔恨,和最贵的面子中“自认潇洒颓废”的“睡”了一天。

  第二天,在风母儿子默契的各退一步中风父送他进了车站。坐到位子上刚才还一脸带笑的风子俊落寞起来,一个人走的旅行,风景再好也只是独赏。网络分享了风景的秀丽,那份开心却是孤独的代名词。

  到了姨姐所在城市的车站,在姨姐电话命令下两人终于见面,城乡区别很明显的划分开来:

  风子俊穿着还算fashion,深蓝安踏运动鞋,天蓝紧身牛仔,绿色BOSS背心的英文部分被胸前抱着的一纸箱叠加一袋零食遮盖,后面的绿被黑色的背包遮掩。

  姨姐黑丝网状的遮阳帽下卷曲着烫发,烫发下的脸庞不知道抹了多少城里的化妆品,对风子俊微笑时露出嘴里的一颗牙钻,脖子下一件带着披肩的蕾丝黑白间的短t恤,白色中裙下是裹着蕾丝袜的秀腿,秀腿下是一双踏着七厘米高的高跟鞋的脚。

  姨姐手里还提着一个棕色的迷你小包,风子俊不晓得那是什么牌子什么款式。

  回到姨姐家里姨姐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卸了妆,换了衣服带风子俊到楼下简单吃了顿饭。晚上姨姐朋友知道风子俊来又请他吃饭,出门前姨姐又换上白天的装束,风子俊对那位朋友感觉十分的不自然。

  风子俊姨姐一个女生在陌生的城市里也不容易,如果自己在外不打扮的时尚点将会到处惹人欺负,风子俊姨姐的装束在美丽的同时不仅起到了保护作用,还对家里人无意传达了一个:我很好。的意识。毕竟混的不好也不可能做这样妖娆的打扮,可是谁的苦谁自己知道,谁的思想自己主宰,不包括那些被洗脑了的集体或是个人。

  离开的那晚风有些凉,一位叫“佟爷”的大哥受风子俊那时的姐夫之托送他俩去车站,到站买票一票没有,佟爷道:“小夏先上车,到车上补。”风子俊夏姐答应一声带着风子俊到候车室排起了队,准备离去的佟爷走到候车室门口又回来:“这排到头还得半个小时,跟我走吧。”说着掂起包大步走向还是关着的护栏门大步迈去,过去之后找到一个中年车站员小声道:“老哥,我佟子,方便下。”车站工作人员听到一边打开护栏一边道:“这两人有急事,大家遵守原定时间。”

  佟爷一直送他们到车上,又通过站内的一个火车值班员找到这班列车的列车长,在两盒烟的作用下两人总算有了两个硬卧。

  刚到姨哥奎哥地方的前几天风子俊过的有些人不人鬼不鬼,在夏姐的诱惑下第二天天没亮与熟睡中的侄女、被夏姐三点叫起来化妆的嫂子一行五人起身去了“五峰慕灵鹫,四岳羡神鹤的”五台山。风子俊对于五台山最终的留念,只留在了空间内一幅幅的照片、碎了的银戒和送人的佛珠中。

  后来,就只有照片证明他去了五台,参拜药王菩萨许对母亲许的祝福,当时诚心说的:菩萨保佑,等我妈妈病好了,我再来感谢您。在后来的生活中,风子俊心怀愧疚,连续两天夜里向北方磕头跪拜,希望免除自己的罪过。一切罪,由自己承受,祈求菩萨别再收回对母亲的庇佑。

  接着第三天拜访了表舅,第四天参加了表姨女儿儿子满月酒,第五天姨姐回去了。

  第六天,风子俊开始跟着奎哥干活,活计干的很郁闷,因为他奎哥在工作时脾气很急躁,和平时判若两人,像一个时刻运转起来的机械,风子俊做的不如意的地方,批评倒是其次,难以承受的是风子俊心中阴云躲过的冷嘲热讽。

  半月后店里由公司派来两个大学毕业的业务员,风子俊两天的时间和他们相处的很好。

  没几天,风子俊和奎哥闹了别扭,三天后风子俊结束了这里的生活。回忆在奎哥那里的回忆,基本上就是让一个对钢琴一窍不通的人弹奏柴可夫斯基一样的杂乱无章。形容起来除了枯燥就是无无味,你能指望有人把一锅乱炖形容的绘声绘色吗?

  暑假,风子俊接到瞿雯一个暧昧的电话,两人从开学一周后联系淡了。以至后来,不再联系。在风子俊生命中,这种人这种事很多,成为一个符号烙印的很少。

  暑假,李飞因为家里强烈不同意,无奈的转上普通高中。

  到家,三个月没见的兄弟朋友都回来了。风子俊和兄弟风尘、风豪三人的思乡之情在父母的唠叨下没几天便烟消云散,突然间感觉在呆了十几年的村庄有些腻,三人问其他在家的三个兄弟有谁愿意去集市,得到否定后三人沿着风子俊家南墙外,和距三十多米外祖坟场之间的小路,踏着人字拖,踩着稍稍扬起的尘土逗笑着走向集市。

  “兔子QQ多少?”风豪手机屏幕接住他百分之九十的目光,百分之十的余光观看着前方。

  “滚,你别乱来,我们关系和你一样。”风子俊把玩着手机听着音乐得瑟。

  “他?算了吧你,我信谁都不相信他。”风尘时不时的看消息,语气高昂。

  “怎么了,大学生?你有学问行了吧?”风豪‘挪’开手机,声音加高挑衅。

  “那反正比你高点。”风尘得意笑道。

  ……

  如果你觉得学会几门外语就可以走南闯北,游遍世界,那么你要庆幸他们的国度没有“方言”这一名词的存在,不然只是这个古五千年的国家,56个民族下660个的城市繁衍出上百种的“家乡话”就会让你感觉是外人。

  集市乱哄哄的吆喝声,在集头是一条南北大通的油路,此时堵车程度不亚于一个中型城市的比例。这里没有红绿灯、没有交警、没有协管,只有“你往前一点”“滴滴”“你先走”“你让他过去”“你别挤,你能过去喽”“你个##”那是一句依风子俊三人在家乡生活十几年还没到“传承”的大人言。

  艰难的进入集市,乱糟糟的场面有些缓解,商贩秉着“看似无序实则有序”的买卖规则经营者自己的小摊,如果你上前索要“经营证”,那些骑电动车的,准时没有的。

  “卫生许可证”炸“啃得鸡”的宁愿丢摊子走人。“质量许可证”卖衣服的能编就编,编不了就收摊托关系。

  逛到菜市时见有卖小兔子的,风子俊心痒下便买了几只,毛绒绒的。风尘极力劝阻风子俊自己送他几只就好了,风子俊笑着拒绝了风尘的好心。看到几只红眼睛的小棉球,风子俊想起了童心悦。

  给小兔子收拾好窝后打开了童心悦的会话窗口,三天以后她就和何睿闹了矛盾,风子俊嘴角扬起没有任何理由的弧度,双手在手机照耀出的光芒下用力按出:对不起。

  那晚几只毛绒绒的小兔子“咕咕”叫了几声后,厌倦了风子俊给他们建筑的拥挤的小窝,灵魂随自由飘着的风去了天堂。

  风子俊放下手机安静的睡去。屋外风依旧刮着,只是有点凉,像夹杂着某人的泪水。童心悦依靠着枕头蜷缩在墙边,眼睛滑下的泪水落在她双脚间挂着粉红兔子挂链的手机屏幕上。何睿躺在床上眼神空无的望着沉沉的窗外,手机屏幕像是在等某人一般被他握在手里长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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