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玄幻奇幻 > 大明女英雄 > 第二十九回 解除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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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什么?你这个败家子,你竟然把这烟花女子,给我弄到家来了,我怎么生你这么个儿子,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来人把鞭子给我。”仆人不敢不听,把鞭子拿过来,鲁学仁接过鞭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打。

  闫玉娘呼得是鲁天刚的父亲,挨着鲁天刚跪倒:“老爷,别打天刚,是我勾引他的,要打就打我吧!”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鲁学仁气得胡子都立起来,手中鞭子乱打一气,有的打在鲁天刚和闫玉娘的身上。这时书童童喜飞跑到后院找梅映雪,梅映雪正在坐在院子正和丫鬟们说笑话,童喜奔进来:“小姐,小姐,你快看看吧,不好了,少爷的事露了。”

  梅映雪听罢吓了一跳,抬起头问:“怎么回事?”

  童喜急道:“少爷的事露了,老爷正在打少爷和闫玉娘呢!”

  梅映雪慌忙起身向鲁天刚院里跑去。一进院子就看见鲁天刚抱着闫玉娘,后背的衣服全都打开花。鲁学仁一边打一边骂:“反了,反了,这样的不孝之子,我怎么留着你!我非打死你不可!”

  梅映雪急忙上前拉住鲁学仁的胳膊:“爹,别打了,别打了呀!”

  鲁学仁眼珠子都红了,怎么能听她的话?梅映雪跪倒在地:“爹,别打他们,是我,是我把闫玉娘带进来的。要打就打我吧!”

  听得这话,鲁学仁大为吃惊,指着她的鼻子更加生气怒道:“是你,竟然是你!一想也是你,别人也干不出这种事,你可知你进鲁府,多随便!你以为你是我义女,我就不打你吗?你没把我当做父亲,今天我一起教训教训你!”说话间一鞭子打在梅映雪身上。梅映雪全身都触电一般,肩头火辣辣的痛不由叫出:“哎呀!”“哎呀!老爷,打不得啊!打不得啊!”丫鬟婆子上前拉住鲁学仁。鲁学仁本想吓梅映雪,没想到梅映雪真接他的鞭子,火气上涌更是生气,他也不管是谁,挥鞭子胡乱打着,口中喝到:“我就打你,我就打你!”

  这时夫人也是哭着喊着进来:“老爷,你怎么打起梅映雪了!快别打了!别打了”

  鲁学仁怒道:“怎么就打不得呢?既然叫我义父,我就打得!”屋里开锅一样,鞭子乱飞,叫喊声不断。

  正是哭的喊的不可开交的时候,这时有家人跑了过来急声喊道:“老爷,老爷!外来了一个公公说是宫里来的!”

  鲁学仁一听,着实吓一跳,忙停下手中的鞭子,回身不可置信的问:“宫里来的人?”

  家人回道:“嗯!在厅中等着呢。”

  鲁学仁敢紧收起鞭子,匆匆换件荣装来到客厅,厅内坐的正是陈公公,鲁学仁倍加恭敬,敢紧打招呼:“公公!”

  见到鲁学仁,陈公公忌惮梅映雪的身份,对他格外客气招呼道:“赵大人,别来无恙啊?”

  鲁学仁敢紧拾礼道:“孙公公大驾光临,真让下官受崇若惊。”

  孙公公摆手道:“哪里?哪里?”

  鲁学仁敢紧命人看茶,孙公公接过茶喝了几口,回转身问:“赵大人,小姐在家吗?我是来找她的。”

  “哦。”鲁学仁一惊,自出刺王杀架之事后,他对这义女颇有疑虑,以为又出什么事,心里暗自打鼓,不由紧张问道:“公公是来找她的,不知有何事?”

  孙公公道:“是皇上让杂家来找小姐。”

  鲁学仁已明白道:“我这就让人把映雪叫来。”

  听家人来报说是找自己的,梅映雪一惊,就问:“他说姓什么吗?”

  “他说姓陈!”家人道。

  梅映雪听得是“陈公公”,是皇上身边的贴身公公,定是皇上找自己。心里顿觉喘气困难,暗想:我好不容易离开皇宫哪个黄金鸟笼,皇上又让人来找她,一想到又要回宫,她的头就莫名发涨。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不希望鲁学仁知道自己是当朝新封的永平郡主,敢紧急急忙忙的转身出屋。丫鬟春儿忙叫住梅映雪:“小姐,披上一件衣服!”

  梅映雪想起自己身上的衣服,已被父亲的鞭子打得好些破口,不披件衣服,让陈公公转诉皇上,以皇后对自己的恩情怪罪父亲可不好,穿上春儿递给自己的对花大氅,匆匆来到前厅,进入前厅,鲁学仁对映雪道:“映雪,这是宫中的陈公公。”

  见得梅映雪,陈公公敢紧站起身:“郡……”梅映雪敢紧示意他不要话,报腕掩饰道:“陈公公您来了。”

  陈公公敢紧打哈哈道:“姑娘,皇上让我来找你。”

  梅映雪问:“皇上找我什么事?”陈公公面露难色,眼晴看向鲁学仁,鲁学仁会意,战起身道:“陈公公难得来一趟,你们先聊着,我去吩咐准备饭菜。”

  鲁学仁走了,剩下梅、陈二人,陈公重新见礼,“奴才见过郡主”

  梅映雪拉住他:“公公,别叫?在这里别叫我郡主,别让我爹他们知道这个身份,什么事说吧!”

  陈公公满脸紧长道:“皇上又被行刺了!”

  听得此话梅映雪浑打个寒颤,本能想到同仇门,是不是苏毅威他们干的?心里害怕是嘴里关切道:“皇上是否受伤?”

  陈公公道:“万岁没事,不过陈妃不幸被刺薨世。如今此案交由刑部,皇上怕与你有关,让您速进京帮着破案。”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想到同仇门,想到柏青山,她不禁担心,上次是自己顶了罪,这次要是被查出来,哪是要被灭九族的罪,自己必须去问柏青山。

  一想到鲁天刚和闫玉娘的婚事,感觉很是头疼,家事还没处理好,可怎么办呢?思量道:“好,你先回去,我和我爹娘道个别就去!”

  鲁学仁留陈公公吃过饭才起程回宫的。

  陈公公走了,闫玉娘和鲁天刚的事一定要有个说法的,书房内,鲁学仁坐面沉如水在正中,鲁天刚和闫玉娘跪在下面,梅映雪看着鲁学仁知道心中有气小声唤句:“爹!”

  鲁学仁看了看梅映雪冷声道:“梅映雪,你很让我失望,我真没想到你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你这样随意的情格不适合做我们鲁家的小姐!”

  “爹……我……”梅映雪吞吐着说。

  “别说了,念在你也是重情重义的份上,我就让闫玉娘做鲁天刚的小妾吧!”说罢,鲁学仁回身吩咐家人:“来人给梅映雪拿五十两银子,让她走吧!”

  梅映雪讷讷问道:“爹你知道我要进京了!”

  鲁学仁冷声道:“以后不管你去哪都和我没有关系,我只当我没认过你个的女儿,你走吧!”

  听得此言梅映雪的愕然,万万没想到这件事引起这么严重的后果,她从虽然认鲁学仁为义父,可是真心实意待夫妇二人,听得鲁学仁让与其断绝父女关系,真是惊到了,跪在鲁学仁脚前,泪水溢满眼眶“爹!女儿知错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不能不认我啊?”

  “别说了!别说了!来人,把梅映雪的东西给收拾一下,可以走了。”鲁学仁不容多说道。

  梅映雪见动真格的,泪水早已流脸颊,抱住鲁学仁的大腿祈求道:“爹,女儿知错了,您别这样!”

  鲁学仁看着梅映雪道:“映雪,这件事我确实很生气,但不至于非要断了与你的父女关系,因为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很正常,闫玉娘我虽不喜欢,但可以给天刚为妾。本来我只是想认个义女享受天伦之乐的,而你自从上次事件以后,感觉你身世复杂,而且一次次闯祸,闯得都是天大祸,我真是难以承受,映雪,你重情重义,为了不连累我们你独身进京投案,我很感动,但我做事一向小心翼翼,真的在也接受不了这样的变故,我虽然喜欢你,但是不能因为你连累了我的全家,你我的父子缘份就到这吧。”

  话说的在明白不过了,梅映雪听着这话心里百感交集,擦了擦眼角的落水,道:“不管你是否认我这个女儿,在映雪心里终是会把你当做我的父亲,既然您把话说到这份上,映雪只得从命。也请父亲能受映雪三拜,感谢这段时间您对映雪无微不至的照顾。”说完,梅映雪恭恭敬敬的给鲁学仁磕了三个头。而后又道:“也希望父亲能念在你我父女一场的份上能善待闫姑娘。”

  鲁学仁不做声表示默认。

  梅映雪站起身,朝鲁天刚拱拱手道:“哥,映雪这就告辞,你们多多保重。”

  鲁天刚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见映雪向他告辞,十分不舍,苦苦一笑道:“映雪,你多多保重。”

  梅映雪感觉脚上像绑块大石头,吃力得向门口走去,所有人都怔怔的看着发生的一切,谁也不敢做声。

  鲁天刚做的决定,夫人十难回改,听说断绝父女关系,夫人哭得死去活来,梅映雪将拿着包裹放在地上,跪倒在夫人脚前,流着泪道:“母亲,感谢你这么长是间对映雪的照顾,映雪走了,您要多多保重。”说完恭恭敬敬的给夫人磕了三个头。

  夫人抱着她道:“孩子,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吃饭穿衣自己多多注意,万一哪天遇到难事你在回来。”

  映雪听得这话,真像一个母亲送儿女远行叮嘱的语气,心里更是难过,哽咽道:“母亲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母亲也一定要多多保重。”

  出得知府衙门,梅映雪已满脸是泪,站在人群来往的往上,回首深深看了一眼知府衙门的大门,当初法光诗救夫人,重伤醒来夫人对自己的关切的眼神,一家人团聚吃饭的场景仿佛还在眼前,好不容易有一个家,如今这样又没有了。不由想起高适的《除夕作》,

  旅馆寒灯独不眠,客心何事转凄然?

  故乡今夜思千里,霜鬓明朝又一年。

  自己虽然不是高适年老体衰,但从此远无故乡,客居他处,正如他般凄苦,想到此,转过身,试干眼角的泪水,向京城的方向走去,留下无限的凄然与伤感。

  当梅映雪来到刑部找到刘福进时,已是三天后的黄昏,她要看看陈妃是怎么死是,查到什么线索了?

  刘福进见到梅映雪拾过礼,让座刘福进什么也没说开口就问:“郡主可认识柏青山?”

  听得“柏青山”这三个字,梅映雪的头像被重物砸了一下,眼中闪出惊怕,问道:“大人怎么突然问这个人,莫非他与本案有关?”

  刘福进点头道:“他就是本案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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