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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这一问令梅映雪心潮翻滚,看来让她和亲的事一定有了,她大大不悦,心想我当这个郡主已是勉强,若让我去和亲,出事可别怪我。心里虽然有很大不愿意,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看着皇后故作惊讶道:“皇祖母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皇后道:“鞑靼王子和亲对象是你的事,想你早已听说,你和他比武见过面,我看那个鞑靼王子还不错,你若喜欢,本宫就应了,将来你也是一国王妃。”
映雪看着皇后眼睛,一字一句问道:“那若我不喜欢呢?”
听得这话,皇后眼前一亮,面带喜悦道:“问你就是想征求你的意见,你若喜欢我只能割爱,让你嫁的如意郎君,若你不喜欢,本宫自然舍不得你嫁的那么远。”
听得皇后此言,映雪心中温暖,皇后对自己的真情让他好感动,眼满薄雾,微微笑道:“没想到皇后娘娘待玉儿如此的好。”梅映雪把“皇后娘娘”的字说得极重,而不是“皇祖母”,语言中的意思就是感谢皇后对自己这个人的好的感恩。
皇后一脸怜惜道:“我好不容易将你寻到身边,怎么舍得你走。原本你的婚事本宫打算在朝中大臣的公子中寻一位才貌双全的,这样你在我身边,能照顾你,我也放心。”
梅映雪心中温暖,眸中闪着光亮的火花道:“皇祖母,其实我在认识您之前已心有所属了。”
皇后眼前一亮道:“你已有喜爱的人,他是做什么的?”
梅映雪道:“他只是个镖师。”
皇后道:“我的郡主怎么能嫁给一个镖师呢?”
虽然知道皇后是好意,但听在心里很不舒服道:“我不在意他什么出身,将来干什么,只要待我好就可以以了。”
皇后意到自己说的话有点刺激梅映雪,微笑道:“若真心喜欢你,待你好也好,将来真有与你成婚那天,皇祖母就赐他个官。”
映雪心中有些不舒服,将最后一口核桃酥吃到嘴里,咀嚼着核桃酥,良久道:“谢皇祖母好意,我到觉得百姓没什么不好,百姓生活自在,无拘无束比当官好。”
听得映雪的话,皇后迟愣片刻道:“你的想法到特别,这些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
映雪淡然一笑道:“映雪就是个姑娘,没什么大梦想,大福大贵又也好,普通日子也好,怎么都是一辈子,唯有情格外珍贵,因为钱多让人冷,情多让人暖。”
这翻话让皇后更是惊异,看着映雪的脸,好半天才说出:“我的玉儿果然没让我看错。”
后来听太子说,皇帝答应和亲,但和亲对象不是梅映雪,而是另一位姑娘被封为和硕公主,和亲结束后,鞑靼再也没有妄图侵扰大明,直到后来被瓦刺吞并。
因为打败鞑靼王子,为大明赢得荣誉,皇上要大赏梅映雪,问及梅映雪想要什么时,映雪犹豫道:“皇爷爷,我想回卢州。”
听完梅映雪的要求,皇上愣愣看着她问道:“就这个?”
映雪点头道:“就这些,出来这么久,义父一定很担心我。我还想去看看我师父。”
这哪里是要求,皇上不可思议看着梅映雪说的极尽祈求的表情,他满脸挂着宠昵的笑,皇上道:“朕给你的金牌你可以随时出宫,这也不算请求啊?”
梅映雪高兴道:“请求就这个,哪我收拾一下和皇后道别。”
皇上不可置信再一次问道:“你没有别的要求了?”
映雪笑道:“要求我倒还有,就是我回去没有路费,皇爷爷给我拿点路费。”
皇上听完哈哈大笑,指着映雪道:“你真是朕的宝贝啊!好朕给你拿些路费,来人赏郡主路费黄金一百量,白银三百量,绸缎10匹……”皇上还要说什么,梅映雪赶紧摆手说:“够了,够了,不要了,不要了!”
皇上更不可思议看着她道:“你说什么?”
梅映雪道:“我就要点路费,可您赏得哪么多,钱多了也没什么用,丢了还可惜,丝绸就不要了,银子给我个银票,百八十量就够了。”
皇上从来没遇到过赏赐还有闲多的,捻着胡子眯眼笑道:“朕赏别人从来没有人说多过,你是头一个。”
映雪不以为然道:“钱没有嫌少的,可我却觉得钱不用太多,太多除有负担外也让人心生懒惰。”
皇上听着不住点头道:“其实朕本想多赏赐你一些,好吧,我给你存着将来你需要时在给你。”
梅映雪高兴道:“谢皇爷爷。”
拿着一百量黄金和五百银票,她心里极为高兴,算计着给义父,师父买些什么,一边向坤宁宫走去,向皇后道别,而后回到竹月阁收拾东西时,收拾得差不多时,谨凌姑姑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二个宫女,梅映雪客气相让,谨凌道:“郡主,皇后之前让内务府给您做二身衣服,今天给您送来你,你试试看看。”
说着宫女将衣服摆在桌子上,梅映雪看着这二套衣服,一套蓝色一件白色的,白色的极好看,绣的红梅花,梅映雪开心道:“这二件衣服我都喜欢,带我向皇祖母说声谢谢。”
走在出宫的路上,宫女,太监们看见她纷纷拾礼“郡主万安”“郡主万安”,听着这样的招呼,梅映雪心里极为不舒服,感觉特别的别扭,除过一一点头回应,脚下却加快步伐,想着快速奔出宫去,快到宫门口时,感觉自己像是牢笼的小鸟,终于拥有了自由,不由更加兴奋,这时听见有人叫她:“玉妹,慢走!玉妹慢走!”
站定脚步回头看,后面追来的竟是朱允文和他身边的太监小六子,梅映雪转过身拾礼招呼道:“玉妹见过哥哥!”
朱允文眼中有着恋恋不舍道:“玉妹,你怎么这快就走了?”
梅映雪一笑脸上无奈的笑道:“在宫里实在是太拘束,还是出宫自由些。”
朱允文道“唉,你要走,我真有些舍不得。你一定要早点回来。”
梅映雪客气的道:“嗯!放心吧,有时间我就回来看你。”
朱允文听罢心里十分的高兴,回身从太监手里拿过个盒子,递到梅映雪近前道:“邻行前,送你份礼物。”
梅映雪好奇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把短剑。朱允文讲解道:“这剑叫青风剑,是进贡来的,它能削铁如泥,切金断玉的,是把不错的剑。”
对于练武的人,有这样一把剑,哪可比得到千量黄金更贵重,梅映雪心喜客气道:“这么贵重的礼物,玉妹怎么能受得起呢?”
朱允文不以为然的道:“玉妹怎么能这么说的呢,香车配美人,好马赠英雄,这把剑只有玉妹才配使用。这也算是我做哥哥的一份心意,你就收下吧!”
梅映雪点头道:“哪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允文哥哥!”
“既是妹妹何必提谢字呢。你出宫以后要多加小心,早点回来教我武功。”朱允文关切的道。
听得朱允文这样说,梅映雪还真有点舍不得朱允文,点头抱腕道:“多谢允文哥哥关心!我一定早点回来。告辞!”
朱允文一直看着梅映雪走宫门,身形一点点消失在眼中,心中说不出的忧伤,失落。身边的太监看着朱允文暗然失色的双眼,小声问道:“殿下喜欢这个永平郡主?”
朱允文瞪他一眼斥责道:“休得胡说。她是我的妹妹。”说完大踏步走了,留下后小六子偷偷的发笑。
看到街上人来人往,梅映雪别提多高兴,她到永盛镖局来找柏青山,和柏青山说自己要回卢州,等再来京城在他,柏青山有着万千不舍,怎耐不能误了映雪。
马蹄匆匆,走在回庐州的路上,她心里七上八下,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想想这一段时间的遭遇,真可谓是变幻莫测,自己从阶下囚一跃成万人之上的郡主,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就像做梦一样,估计就算做梦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变化吧,也不知以后能什么样?“塞翁失马,焉知祸福”,只能走一步说一步。
她是胡思乱想,回到庐州知府衙门,一进门,就看家里人个个脸上都是紧张的表情,其中几个站在院中,急得连搓手再跺脚的,而鲁天刚跪在院内,遍体鳞伤,梅映雪一皱眉,不解上前问:“这是怎么了?”
家人一见梅映雪似见到救星,道:“呦,小姐,您回来了,您回来太好了。快去救救少爷吧!”
梅映雪双眉微促问道:“出什么事了?少爷怎么了?”
家人道:“你问老爷吧?”
梅映雪问:“老爷在哪呢?”
家人道:“在……在书房。”
左脚刚迈步进书房,一本书就奔着面门飞来,梅映雪敢紧一躲,往里屋瞧看,不由满脸的惊异,书,茶腕的碎片到处都是,狼藉一片,再看鲁学仁坐在椅子上,气得脸都是绿的,正火冒三丈大骂着道:“畜生,畜生,我上辈子定是积德,生你这么个儿子,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儿子.?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梅映雪一边弯腰捡书一边问:“爹,您这是干什么呀?”
“畜生,你……”骂出口的鲁学仁抬头见竟是梅映雪,敢紧收住痛骂换上热情的表情道:“哎呀,映雪,你回来了,来,过来让我看看。别捡哪些东西,让下人收拾就行。”
映雪边将拾起的书放到书架上,边问:“爹,您这是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呢?是谁敢把您老人家气成这样?告诉我,我去帮您出气去。”
听得梅映雪这样一哄,鲁学仁怒气少一半,还是气不打一处来叹气道:“哎!都怪我呀!怪我教子无方!养了这么个混蛋儿子。”
梅映雪不解问道:“我哥,我哥怎么了?”
鲁学仁气道:“最近他总是往妓院跑。三天两头去一趟,总去找一个叫闫玉娘的风沉女子,二人就在一起眉来眼去的。你说他一个武进士,当朝官员,天天往妓院跑院,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梅映雪见鲁学仁生气,怕他气坏身子,陪笑附和道:“对,不对,该打!该打!”
“该打吧!”鲁学仁一听梅映雪应和他,心时有些高兴。
梅映雪陪笑劝道:“该打,真是该打,不过爹您老要把我哥打坏了,万一皇上要找我哥,我哥病倒么办呀?在说有你这样好的父亲,哥哥也不能坏到哪去,您给他点教训就得行了,不要在生气了。”
鲁学仁气着道:“我说过他多少回了,让他不要去找哪个女人,他就是不听,他就是说他没错!”
梅映雪帮鲁天刚开脱道:“不可能吧,爹,您先别生气,我这就去问问他有错没错,他要说有错,向你承认错,您就别和他计较了”
鲁学仁终于松口道:“好好!只要他保证以后不在进妓院,我就饶了他!”
梅映雪见有机会,敢紧来到院中,鲁天刚跪在哪里见到梅映雪也没说话,只是满脸的不屈。梅映雪走到近前,看了看鲁天刚,好言相劝道:“哥,你和爹承认个错,不就完事了吗?何必受这份罪呢?”
“我没错,我真没错,我为什么承认错!”鲁天刚一脸的倔强坚定的说。
梅映雪不可置信的问道:“去逛妓院,还不是错?”
这时鲁学仁正站在门口,看着赵在刚的倔强的表情,气得胡子都掘起老高,指着鲁天刚骂道:“有这样的畜生,我不打死你,这还了得。”说着拨出鞭子还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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