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玄幻奇幻 > 大明女英雄 > 第五回 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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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映雪大惊,道:“你说什么?我师父身体一向很好啊,怎么会,怎么会?”

  赵牧道:“映雪你敢紧收拾一下东西,一切在路上说。”

  听赵普修病重,她心顿时抽搐一下,急急的说“好!好!好!”

  梅映雪简单收拾一下东西,赵牧就说:“映雪我不同你一起去了,我了解赵普修的脾气,越在这时候,他越不愿意人多。”

  梅映雪点头,忽忽忙忙同张吾树赶往河南,日夜兼程,在路上梅映雪才得知师父是身中奇毒,病入膏荒。

  村子四周山水环绕,田间草绿,葱葱郁郁,迁陌小路,贯通南北,偶尔过往的人,人人脸上带着笑意,真乃是幅美丽画卷,让人看着如醉如痴,仿若置身于陶渊明的桃花园内。此时的梅映雪已没有心思看这些,马到一座茅屋前,翻身下马,奔进院子,一老妇人出来迎接,张吾树道:“这是村子里的张老太,曾经道长救过她,此次我去找你就托她照顾的。”

  梅映雪打过招呼,急急忙忙的进了屋。

  屋内木床上盘腿坐着位老道,老道紧闭二目,嘴唇青黑,一身灰色道袍此时被斑斑的汗渍浸透,脸上抽触的肌肉,哆嗦引起牙的碰撞声证明他正承受着比死还难受的痛苦,对于这样的痛苦,也就只有这位道士还能坐在床上,如果换成别人要么疼死了,要么就早选择死了,因为这样还不如死了。

  看到师父如此痛苦,梅映雪的心都碎了。扑到床前呼唤道:“师父,师父,映雪来了,映雪来看你了。”

  赵普修微微睁开双眼,微弱颤颤的声音道:“映雪,你终于来了,我留着口气,就是为了见你!”

  梅映雪眼中含泪拉着赵普修的手,道:“师父,您怎么会伤成这个样?是谁伤的您?”

  赵普修嘴角裂出从容的笑,微微的,道:“这都是我应得的,我无怨无悔。”说到此,赵普修拉着梅映雪的手,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道:“孩子,还记得当时你是怎么拜在我的名下的么?”

  梅映雪点头,道:“当然记得,能拜在师父名下,弟子得了场大病。”

  赵普修脸上带着得意的微笑,回忆道:“我记得哪是五年前。”

  哪是五年前,赵牧告诉映雪:“在河南河城县有一位世外高人,叫赵普修,我把你托负给他,让他教你习武,得到他的真传,你的武艺定是江湖一绝,不过我们虽是朋友,可是他性格古怪,所以你找到他时,他有可能不同意,你一定要多多用心!”

  梅映雪接过赵牧给赵普修写的信,信心满满的道:“师父,您放心吧。”

  梅映雪年龄尚小而且还是个女孩子,赵牧让府中的管家张福、李妈陪着她前往河南,到了河南河城县,经过打听,才打听到赵普修的村落。马车进了村,梅映雪不由暗中赞叹:这地方太好了,欣赏罢美景,回身对张福说:“一会进村,你们在车里等着我,我自己进去就好。”

  映雪本以为赵普修这样大的人物,住得地方一定很豪华,但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二间草屋,前后都是菜园子,园中果菜长得甚好,可以看出主人照顾特别细心。推开柴门,进了院,到茅屋前敲了敲门,一位五十多岁的人闻声出来,这人就是张吾树。他看了看映雪,疑惑的眼光问:“姑娘你是?”

  梅映雪赶紧抱腕拱手:“老大爷,这是赵普修赵先生的家吗?”

  张吾树道:“是啊!”

  梅映雪问:“请问赵普修前辈在家吗?晚辈想见他老人家”

  张吾树上下打量映雪,疑道:“你找他什么事啊?”

  梅映雪道道:“晚辈是来找他拜师的。”

  张吾树半信半疑,打量好半天才道:“哦,是这样啊,不过姑娘你来的不巧,赵老先生不在家!”

  赵普修不在家,梅映雪有点失落,口中道:“哪他老人家去哪了啊?何时能归啊?”

  张吾树道:“去那了,我也不知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如果可以三天以后你在来看看吧!”

  映雪点头,抱腕道:“打忧了,哪我我三天再来。”

  张吾树看着梅映雪走了,他进屋,屋内云床上,坐着位六十岁左右道士。老人长得的慈眉善目,鼻直口阔,海下一束山羊胡,中等身材,灰色长杉,脚穿着布鞋,张吾树唤道:“道长!”

  道长闭目启口问:“吾树,是什么人啊?”

  张吾树道:“是位姑娘。说是来拜师的。”

  道士听罢,睁起双眼,二道电光从眼中射出,惊疑道:“来拜师的?怎么会有人找到此处,莫非有人所托?”思量一阵,道士又闭目缓语道:“下次在来,问清他是什么人?受谁所托!”张吾树点头出去了。

  既然主人不在家,管家张福和映雪,张妈寻客栈,住下了。

  第三天晌午,门被敲开,吾树开门瞧见是映雪:“姑娘你来了?”

  映雪拾礼问:“是,请问赵前辈回来了吗?”

  张吾树道:“哦,还没有呢?请问姑娘你是哪里人士啊,是谁让你来找我家道长的?可有什么话让我转达给我家道长?”

  映雪将赵牧的信拿出,恭敬道:“这封信,请交予赵老前辈,看过信后他自会明白。”张吾树接过信,道:“好了,等道长回来,我把信交给他。”

  映雪走了。张吾树家转身回到屋内把信交给道长:“道长,这是哪姑娘交给你的信。”

  道长睁开眼,接过信,打开,里面是赵牧给他写的信:

  赵普修兄,见字如吾。多年不见,身体可好,这些年小弟甚是想念,曾多次起来拜望,怎耐俗事缠身!

  赵兄武艺江湖人皆知,但弟深知你是不理世事之人,只想寄情于山水之间。赵兄今天已是60有余,门下无一个得意徒弟以继承你终身所学。今我有一徒儿,年方十七岁,虽是女子,但是天生习武奇才,且诗书饱读,为人心性善良,我只叹自己武术造艺不高,无有教她之力,所将她荐与你。望你能收他为徒,不但能成就映雪一身武艺,而且也能让赵兄一生所学得以传承。

  望赵兄权宜。

  小弟赵牧百拜

  读罢此信,他嘴角露出欣慰的笑,喃喃道:“赵牧深知我心!”又对老人家道:“吾树,下次这姑娘再来,让她进来,我见见她!”

  张吾树点头。

  过三天,映雪又来了,老人家一见是映雪,笑着迎道:“姑娘我家道长正等你呢!”

  梅映雪甚是高兴,忙道:“快带我去见他老人家!”

  院内小路两侧是花草斗艳,后面是菜地,都是自种的小菜,菜的种类挺齐。映雪边走边看,跟着老人进了茅屋,屋内云床上坐着位老头,有60岁左右,两眼有神,映雪慌忙跪倒磕头,口中道:“赵前辈,晚辈映雪有礼。”

  张普修看着面前这姑娘,年龄虽小,但是从骨子里透出端庄锐气,素白裙杉显得落落大方,潇洒飘逸,不禁心里暗暗赞叹。他虽心里高兴,脸上特别平静,口中道:“免礼!姑娘,你师父给我的信我看过了。但是我现在还不想收徒弟,不想让别人扰了我的清修。此次见你只是想告诉你,你不要在浪费时间,早早回去吧,回去后也带我向你师父问好。”

  梅映雪听完,特别的失落,道:“前辈,您……您不想收我为徒,因为映雪是女的不适合为您的徒弟吧?”

  赵普修看了看映雪道:“我不是闲弃你是女子,只是我不想有人打扰我的清静,不想收徒。而且当我的徒弟,也辛苦,要下地干活,累得很。”

  梅映雪听罢斩钉截铁的道:“前辈,我能吃苦的,从小我就讨饭为生,吃过所有的苦,后来遇到了师父才有了好日子过,哪些罪都受了,还有什么苦不能吃的呢。我虽是一女子,但是种田除草之事,我一定能做得好。”

  赵普修道:“姑娘,我不收徒弟,我不希望有人打扰我的请静。你走吧!吾树,送客。”说罢这闭上双眼,在也不理她。

  老人过来做出请的姿势道:“姑娘,请吧!”

  “前辈前辈!”梅映雪唤道:“前辈如若不收映雪为徒,我是不会走的。”

  梅映雪被强行赶出院子,老人对他苦口婆心劝道:“姑娘,我家道长说不能收你就不会收你做徒弟的,你就早点走吧!”说完关上柴门。

  面对着柴门,她十分沮丧,站在路上,心里甚是难过,许久,许久,转身向村外走去。缓步中,映雪左思右想,二边的草语青香,鸟鸣清叫,她皆听不进去。突然想起师父走前对自己说的话:“映雪,赵普修是一个性情古怪之人,你要行事多多用心。如果遇到挫折,只要多用。”思量罢,梅映雪打定主意,到了村外见到张福、李妈,摆出高兴样子道:“张福叔叔,老前辈已答应收我为徒,你们回去吧。”张福听完十分高兴道:“老爷走前,还告诉我赵老前辈脾气怪异,让你多些耐心,没想到这样轻易就收你为徒了。”梅映雪一笑高兴点头。

  张福道:“老爷说了,收了你为徒,不用我露面,我就先回去了。”梅映雪点头,看着张福赶车和李妈走了,自己转过身到赵普修院前。

  张吾树对赹普修道:“道长,那姑娘走了。”

  赵普修微闭二目,轻轻叹口气语道:“哦,这样?幸好我没有收她为徒。”

  张吾树笑道:“道长,您的意思是您是在考验她”

  赵普修微闭双眼不语。

  梅映雪又回到柴门前,双膝跪倒,朝屋内喊道:“赵前辈,你就收我为徒吧,如果您不收映雪为徒,我就跪到您门前,不起来了。”

  张吾树听完这句话,眼前一亮,赵普修也睁开二目,张吾树兴奋的道:“道长,她回来了!”

  赵普修眼露喜色,缓缓微闭眼,道:“不管她——”

  张吾树点头转身出屋,若无其事整理菜去了。

  日上三竿,正是晌午,酷热难耐,梅映雪粉面流汗,面色透红。

  张吾树休息之间,站在院内向外看,见映雪直挺挺跪在哪,他进了屋。赵普修问道:“怎么样,走了吗?”

  张吾树叹道:“没有!”赵普修点头。

  张吾树有些不忍心,问:“道长,这么跪着也不是头啊!”

  赵普修闭目,不语。

  慢长的白日好不容易傲过去,玉兔东升,夜风习习,抬头看看天色,天蓝如水。梅映雪心中百感交集,也不知道赵普修什么时候能心软下来,总觉得希望有点渺茫,思量时,她觉得自己双腿发酸,实在难耐。闭上眼,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一定要坚持,就算是铁石心肠,只要坚持也会被感动,绝不能让赵牧师父失望。

  赵普修躺在床上,辗转睡不着,起身彼了件衣服,推门到屋外,透过门逢,见映雪直立着身子跪在哪里,丝毫没有走的意思,赵普修站在门前看了好一阵子,点了点头,缓缓的转身进了屋。

  又是个艳阳高照好天儿,梅映雪整整跪了一天一夜,水米未进,腿上的酸痛难耐,身体甚是虚弱,咬着牙提着气,支撑着。

  傍晚,天工不做美,突然乌云滚滚,雷电交加,不多时就下起倾盆大雨,夜雨甚凉,打在映雪身上,觉得混身由热变凉,浙浙得凉到心底。

  雨下足有半个钟头,急雨过后,月儿调皮露出笑脸,不时微风吹过本应很是惬意,但由于白天温度很高,晚上被雨淋了,映雪觉得自己身体被风吹得打着颤栗,她咬着牙,感觉到眼前一阵黑一阵白,金得乱冒,不过在她的意念里只有一个意念就是:“我要坚持。我要坚持!”

  已过子时,她觉得身上冷得的要命,像掉进冰窟里,冷到心底。不一会就又感觉很热,热得像置身火炉,也不知是冷是热,她有些迷糊,似乎要失去意示。

  迷迷糊糊中,只见柴门轻开,赵普修走了出来,二眼满是慈爱,映雪强打起精神,跪爬几步,磕头口中央求道:“前辈,你就收我徒吧?”

  赵普修看映雪故意生气道:“怎么叫我前辈么,还不叫我师父!”

  这得句话,映雪简直高兴要蹦起来,抱着赵普修腿不可置信问:“前辈,你真的肯收我为徒了。”

  “嗯,怎么还叫我前辈!”赵普修颇不高兴似的道。

  映雪惊喜趴在地上连磕响头:“师父在上,徒儿这相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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