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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长,鬼船越来越近了,要不要现在准备登船啊。”说话的男人好像很有威望,总是他在与苍冥雪在交谈。“如果不登的话,下一艘鬼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呢,这次可以说我们的运气还算不错呢。”男人似乎有些焦急,他已经为这次任务已经准备好久了。
“恩,不用准备,登船来的那一刻,你和我,再来几个实战能力较强的就行了,人多也不易做成一些事啊。”苍冥雪似乎像是一个运筹帷幄的将领,他的一举一动,任何想法,似乎都能转变整个战局的变化。
海风肆虐着,像一头发了狂的猛兽,无时无刻不在为是任何船只陷入困境而准备着,但这个猛兽现在再怎样癫狂,也无法撼动着两只虽用木头做的船只,这两只船只像是扎了根,在海面上连丝毫的摆动都未曾出现。两艘船像是在对峙,只要任何一方出现一点差错都很可能被另一方所毁灭。
鬼船越来越近,它身上的伤痕也愈加清晰:破烂的船帆,浑身上下满是碴口,似乎只要轻轻一碰好像就会碎掉。但它确在这猛烈的海风与大浪中一直在航行,没有丝毫被影响的痕迹,就像这些伤痕本身就存在一样,像是一种形象,而不是会令他致命的伤。
“一会,鬼船来的时候,你要跟着我一起登船,虽然我采集到了你的血,但我还不敢保证就这点血够不够去做这件事。”苍冥雪的表情很坚定,就像己方军马上就要开始开战了。
“哦,哦。”崔子良赶忙答应着。他本来想说些烂话来缓和缓和气氛,但感觉现在不是这么做的时候,没个人都好像是要去赴死的战士,而他也是,即便他是个被拉来的打酱油间小白鼠的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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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他们这次的任务,能不能完成呢。”侦察部长悠哉悠哉的端着飘香四溢的奶茶在震炩的书房晃荡着。“我总觉得这次任务很不对劲。”侦察部长说着抿了一口奶茶。“有点太甜了。”
“叫你别放那么多糖,你非要放,还有,别把奶茶撒到我的书上,撒上一点我就杀了你。”震炩硬着头皮说道。他最烦这个男人,明明是个侦察部长,不好好的去监督部下们的工作,反而没事老是给自己泡点茶类喝,甚至连自己好不容易为一件事情伤透脑筋的时候过来邀请他去参加新式泳装的发布会。
“你这些书有那么精贵?图书馆的地下室里的书我都没看见你这么照顾,上面的灰尘那叫一个厚啊。”侦察部长边砸着嘴,边摇着头表示着自己对震炩做法的鄙视。
“卧槽!你懂个P!这是个人价值观的问题!我宁愿花千百万买一副梵高的早期作品,我要也不愿意买一副他早期作品,因为他不是我要的感觉!”震炩右手一拍脑门,表示各种无奈。“枋期李,你就让我轻松一下吧。”震炩其实恨不得现在一刀劈了他,剩的这个对子来说类似于苍蝇的存在老是惹自己心烦。
“诶哟,这给你厉害的,你小子上次欠我的宾利什么时候还我欧陆GT3-R,什么时给我啊,我还等去泡妞呢。”枋期李江湖耳光的茶杯放在震炩的书桌上。“话又说过来了,这次探究部遇见的鬼船可不是好惹的。”枋期李就是这样,在持续很久的不正经谈话中突然抖出个爆炸性的超正经消息。
“什么,不是应该是一艘很普通的运兵船而吗?”震炩突然察觉到了这个消息的诡异。“北冰洋那里的鬼船不是应该属于中等、中等一下的吗?”震炩觉得现在这个男人开始开启了正经模式了,所以他要好好来询问一下了,毕竟这个那人一要开始正经时,他所宣布的消息,都可能预告下一步棋的战况如何,师傅可以逆转,还是说自己要准备好把手里的一步棋给弃了。
“这次他们遇到的可不是那些‘小混混’,而是‘元帅’级别的呢。”枋期李从自己随身带着的平板电脑里将准备好的文件与资料倒了出来。“看看吧。”
“确实,这次的鬼船整个规模的大小都和以往的很不寻常,可这又能说明什么?”震炩没有明白。平板电脑里的鬼船规模巨大,跟一家驯养缉拿的大小相当。“但这艘鬼船的大小也实在是太过分了。”
“因为他所运送的人可是很不一样的呢。”枋期李得意一笑,这个世界上可是几乎没有他查不到的的东西呢。“这个人可是要比阿瑞斯还要更加的强劲,在古希腊的历史上,将一些将领比作他作为荣耀的势力,也是很多的呢。”
“是谁?”震炩几乎将脑袋里那些著名的古希腊神翻了一遍,也没有匹配出一个很合理的。“是谁有这么大的魄力。”
“赫拉克勒斯!”枋期李像是在宣布什么高尚的指令一般,感觉十分沉重。“他是半神,但是,他的战斗力,你应该是清楚的啊。”
“对啊,对啊,我就觉得不太对劲,这些神虽然有着很强的神息,但人数毕竟是很少的,想要征服整个现在的世界,虽然不能说是夸夸其谈,但也是算是较为艰难;再加上虽然神士众多,但还是少有能真正有高战力,来与我们进行对抗。”震炩突然觉得不对劲。“快!让探究部赶快撤离,他们即将面对的,可是会让他们全都丧命的!”
“恐怕。。。”枋期李的脸上流露出了难色。“有点晚了。。。”随后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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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艘鬼船是我们从至今为止见过的最大规模的一艘,其中的玄妙,不言而喻。”苍冥雪微微攥紧双手。她现在紧张万分,因为她感觉这艘鬼船可能会出现她预料之外的事情。
“那又怎样啊。”崔子良像是没心没肺的说道。“如果说,这个鬼船真的有着很奇怪的地方的话,我们不也是要面对的吗。”崔子良就这么说着。“即使这不是任务,如果你想的话,她就是这样。”崔子良突然回过头来冲着苍冥雪笑了。“如果真的有什么危险的话,我一定会为你挡下一切,如果要问为什么的话,原因就是你没有抛下我。”
苍冥雪愣住了,心里涌上了些许的暖意。崔子良此刻在她的眼里就好像是一个傻小子,自己并没有为他做什么太大的作为,可他却肯为自己付出生命。“傻瓜,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苍冥雪也笑了,这是她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因为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应该把自己这个第一次真心的笑给予眼前的这个傻小子。
“那就别说那么多了,准备登船吧。”崔子良把双手背到脑后,摆出很悠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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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对方似乎要攻下我们的船只。”一名通体披着破烂的黑色披风的人站在一旁,对着坐在木椅上的男人俯头说道。“我们现在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不必。”坐在较为阔气的木椅上的男人一摆手说道。“以静制动,这是我在冥界所学的知识。”男人的气场很足,给人一种莫大的压抑感觉,似乎一切事物都会在他的气场内停止呼吸。
披着披风的人走出了房间。可以很清晰的看到整个船只的黑暗处都有着身披锐甲的战士,他们想隐藏了自己的生命特征,让整个船上的气场都感觉不到丝毫的生气,更使得到处充满着压抑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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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艘船的距离不断在靠近,每只船都在隐藏着自己的杀气。只待触碰的那一刹那,刀光与血影都将洒满这个空间。这里就不再是生物们欢快的天堂,而是即将上演灭绝地狱。
就像是美好的背后走失那会有些许的悲怆,但悲怆的背后也却总会有美好而已。没有永远的悲凉与丑陋,也没有永远的美好与展望,这些对立面的背后,拥有的是我们的对事物而认知的心,我对各种事物不同的看法,但这些看法所折现出来的,也我们的一些心灵上的小寄托。
暴风雨为我们带来的是宁静,它在来之前就已经说明,就像我们小时候总会在圣诞节那天跟父母说着我们希望圣诞老人给我们什么礼物,即便他有可能不给我们最理想的那个,他也最起码给了我们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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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成熟了呢。”空这么说着。
“他的成熟是很正常的。”男人还是用那种饶有趣味的口气说道。“他无论是成长,是天真。是无邪,还是自语其究,他总是有他自己的做法,但是他最后面临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就想是活着总是为了死亡。”绫绸眼里透露着些许的忧怅。
“但却要好好享受活着的时光不是吗。”男人流漏出了难得的温婉,可他的温婉,却也只是面具,就想是看起来平静的空气,其实它的内部也在涌动不止,不知是杀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待一切事物的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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