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天空,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晓波的手指在电话簿上滑动起来。
晓波按着自己了解的人,觉得有钱的人,觉得会借钱的人,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开始拨打。
……此处省略。
其中的各种滋味就不写了,谁借过钱谁知道。
最后,晓波没落到地狱,当然了,也没在天堂,被悬在了天堂和地狱中间。
有一个朋友答应借一万给晓波,在最近十天半个月就可以打到他卡上。但这也才一万,与六万还差五万。
周俊没有再问晓波钱的事情,而是担心起晓波是否吃得消早起的工作,因为做早餐每天都要很早起来。
于是,晓波决定和他们一起起床,感受一下。
宿舍就在二楼,吃过晚饭,收拾完,大家就陆续进入了各自房间。房间有,但没有被褥,于是晓波就和两个小伙挤一晚上。
虽然自己八零后,但晓波从没感受和九零后有什么代沟一说,两个小伙也开朗,几句话,三人就不显得生疏了。
聊着聊着,忽然聊起了小说这一共同话题,更增添了话语。
……
“叮叮叮!”过了几分钟,“叮叮叮!”有过了几分钟,“叮叮叮!”
手机闹铃响过被关掉,关掉又响起。约十分钟后,晓波和两个小伙陆续起床。时间:早上四点。
不过此时的晓波并没有像两个小伙一样困意绵绵,因为他几乎都没睡,说没睡不准确,而应该说没睡好。
昨晚,两个小伙醒着的时候没什么。可睡着了就不得了了,那睡觉的声音是此起彼伏,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一起,晓波有种震耳欲聋的感觉。这还没完,两人睡觉时手脚还不老实,本来不宽的床,显得就更窄了,这怎么够他们“翻滚”呢。
唉!
晓波看着冷清的街道,叹了口气,他忘记昨晚和两个小伙“较量”了多少拉被子了。想想在家里,这个时间的自己有时才睡,而这时却已经起来了。
街上除了照着让人回家的路灯和偶尔呼啸而过的出租车,再无他物。一阵冷风吹来,晓波赶快走进了店里,太冷了。
早上起的最早的是周俊的爸爸,他起来熬粥,共有七八种。而后就是周俊和两个小伙,做馒头、包子。
时间就在一个个包子馒头中过去,等粥熬好,先吃一点垫肚子,待天渐亮时,开始炸油条、把包子馒头蒸上。
这时的路上也陆续出现人影,买卖也开始了。
周俊的妈妈和女朋友陆续起床,她两在前面招呼客人,其余人在后面提供补给。天渐渐大量,客人渐渐增多,就这样一直忙到十一点后才算有空闲,而这时才吃早饭。
周俊看向晓波,疑问道:“怎么样,早上起来这么早,习惯吗?”“还可以,开始想睡,起来了也没什么了。”
早上到现在,晓波觉得自己还是吃得消,没有什么问题。但,现在的问题不是自己是否吃得消,而是,钱的问题,要是钱没到位,那么说什么都是空谈。
深知这点的晓波脑袋里思考着,并没有犹豫太久,在周俊不忙时就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他现在回家去筹钱,要是筹到钱就做,要是没有筹到钱就不做,这样谁也不耽搁。
周俊没什么说的,晓波说的也是事实,有钱就干,没钱就不干,大家都好计划接下的事情。
事情已定,晓波没有在重庆继续耽搁,下午就坐车回了简阳。
晓波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了,才去重庆一天就回来,向珍情自然要问。晓波把跟朋友合伙开店的事说了,隐隐的也把缺钱,想动家里那几万块钱的念头说了出来。
向珍情看了看他,没有多说什么,在些许后说出了让他把家里那几万块钱拿去用的话。
晓波知道妈妈会让他动拿钱,可晓波又希望妈妈不要自己动那钱,可他又没有任何办法。晓波没有过多的回答,带着复杂的心绪,默认了自己要动那钱。
第二天,晓波还没给周俊打电话,后者就给他打来了电话。电话中,晓波说的是家里给自己借的钱,而不是自己从家里拿的钱。
晓波本想说自己是从家里拿的钱,可怎么也说不出口,找不到原因。或许这种心情只有晓波自己明白,而此刻,他也明白了之前姚明凯开理发店需要钱,而他却没好意思开口向自己的亲戚借,当时晓波不理解,而现在虽然说不清姚明凯当时是怎样的心绪,但自己却同感了那种心绪。
当然了,晓波的钱是家里还是借的,这些对周俊来说没什么关系,他主要是确定晓波确定做不做。
事情定下来,过完年开工。原因很简单,晓波家里的钱是存的死期,要到年后才到期。
和周俊通过电话,晓波给那借钱给自己的朋友,让暂时不用把钱打过来,等过年后再打。而后,晓波又给刘育龙打去了电话。
刘育龙说一早给晓波回复,却放了晓波鸽子。而现在的刘育龙已经在成都上班了,当晓波问他为什么不给自己答复,行不行也说一身啊,这算什么……
刘育龙回答的是,恩……忘记了。这个答案晓波想了很久,但没有想通,晚上说过的,早上就忘了。这个……
唉
“忘记了也好,不管真忘假忘,都让它过去吧。”
晓波暗叹口气,和刘育龙又闲聊了几句,挂了电话。有时候真的不是世界太假,而是我们太认真。
就这样,晓波日子又回到之前,感受着白天太短,夜晚太长。偶尔和水晓玉吵吵架,时常一个人站在一地儿,脸色呆呆,眼中黯色深长。
几天后,王冤回来说了一个消息。之前他和向珍情在工地上班的老板,被车撞死了。向珍情顿时吐出两个字:
“报应!”
本来这事晓波打算把它深藏,不写出来的,可这是的发生,不得不说让晓波迷茫,世间难道真的有因果围绕……
事情是这样,王冤在工地上班,开始说好的,给他一百五十块一天,而做了几个月后,结工资时,那老板却按照一天一百二十块结给了王冤。
当然,类似的事情在那老板的手下不止在王冤一人身上发生。几个月扣下来的钱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最后,含怨的说了一句:“就当拿给他买药了。”
晓波听到后,长叹了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干什么,而这就是现实。
而现在,老板被车撞死了。让原本就对因果轮回在迷茫期的晓波,更加疑惑了。
“难道真的有报应一说,那我为什么没看到。难道他做的事还不够报应,为什么他还不得到报应,为什么?”
晓波心中呐喊,可没人回答他。自己到底是旁观者还是参与者,晓波分不清。看似参与者,却是旁观者,看似旁观者,却又是参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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