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这样,随着年龄,阅历,经历,身份的变化,忘记了那份简单,忘记了原来的真情实意。试问,那说的偶发事例是小事吗?
想想,现在我们一家人才几个,就算加上直系亲属也没几十人吧,要是分一定比例到一家身上,可能活着的就没有几个了吧。
我们都知道这么一句话,一件再小的事,乘以十三亿,那就不小了,一件再大事,乘以十三亿,也是小事。
然而,今天。我们生活越来越好,智慧越来越高的时候,却忘了人要留点简单,留点真情实意,要活点真情实意。
难道他不知道他自己的年龄,不知道自己的阅历,不知道自己应该控制不应该那样吗?想来他是知道的,可他为什么没有那样?
水晓波看来,那丝感动和震撼,就是自己知道自己要控制却又不控制的情绪中。人越长大,丢掉的东西越多,尤其是当初那点真情实意,被埋葬,被隐藏,有些甚至已经被抹掉。
其实人都是戴着面具的,也要懂得戴面具,要摸着良心戴面具。有人说人要摘掉面具,做真的自己,其实不然,人就是要戴着面具,把面具戴正。比如,你在你父母面前,你要戴的是孩子的面具,在老师面前,你要戴的是学生的面具,在老板面前,你要戴的是员工的面具……………
诸如此类。在什么位置,什么场合,什么人,戴什么面具,这能说是假吗?如果脱掉面具,那你把自己一直处于一个什么位置呢,不可能对推销员的态度跟对父母的态度一样吧。
当然了,有些人面具戴久了,已经忘了面具下是张怎样的脸。所以,我们戴面具的时候,要摸着良心,把面具戴正。
有时候,不管我们年龄有多大多小,成就有多高多低,外力有多强多弱,我们还是要留着那么点真情实意,因为我们人,活的就是那么点真情实意,如果连那么点真情实意都没有,人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你说是不是?
不知道是过了一周还是两周,又是“三剑客”,这次水晓波有的不是震动,而是叹息。
这次讲的是“宝宝”。大家都喜欢“宝宝”,因为它让大家受益了,但考虑到种种原因,好像是要叫停还是什么。
而那位嘉宾的话说,这是为了大家好,“宝宝”让有关部门监管难,像洗钱、账户的安全度,都是问题,意思就是停了好。
而这些还没有发生,他只是预测。就按这样的事会发生,不是有那些部门嘛,难道因为难,就不让人生孩子了?
按照他的逻辑,就是这样。害怕你的宝宝长大后是坏人,是流氓,是杀人犯,虽然这些事没发生,但难保他长大后不发生,所以嘛……………呵呵!
这个比喻不知道是否贴切,但“宝宝”和宝宝,让人不得不联系到一块。其实,水晓波感触的还不是这个,他就没用过“宝宝”。
而是在他们争论中,那位叫停的人,在他说话时,不容别人打断,而在别人说话时,他却打断。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在另一位嘉宾想反驳他的话时,他说了一句,“停!你听我说!”
那态度,神色,气势,水晓波顿时想到了他去反映向珍情案子时,遇到的那个副局长,举止神情,一模一样。
叹息,哀叹,黯然的神色,深深地哀叹。水晓波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想想当初那个副局长,那么的正气凛然,说会给自己一个答复,可现实是……………
看着看着,话题没说话,节目却结束了。水晓波从看这个节目开始,一直都是一期为一段,可这却分了上下两段。
心里想着一定要把下半段看了。可惜,天不遂人愿。事情就这么碰巧!
在节目下半段播出日子,当天中午,向珍情回来,让水晓波换身衣服,带他去相亲。
在过去的日子,按一年算吧,三百六十五天,向珍情每天都要念叨水晓波的婚事,从未停歇过。只要稍微熟点的人,就叫人家给水晓波介绍对象。
一年里有过好几回,除了詹强那次是见面的,其他都是电话联系,但水晓波决定没变过,都没聊多长时间,就断了联系。
水晓波每天感受着向珍情的爱,有苦说不出,也不敢说。如果只是他一个人的事,那他早就答应了,可婚姻是两个人的事,两个家庭的事,有人就说过,两个人结婚,床上至少睡了六个人。
婚姻那里是那么简单,加上自己家又这么复杂,谁会适合自己呢。然而,这还不是水晓波最担心的,他最担心的还是向珍情,他可不认为她真的放下了,她一心想着自己结婚,说不定自己结了婚,她就去找杨平拼命去了。
对自己的妈妈,水晓波还是了解的,这种可能极大,他可不敢去赌。而且,在平常向珍情的言行中,也透着这样的信息,让水晓波更是担心和忧虑。
所以,水晓波没有答应,不去相亲。“我自己的事,自己知道。”对于水晓波的坚定,向珍情开始垂头痛哭,边哭边质问。
她不明白水晓波到底要怎样,她叫他放下,现在不像和杨平一起时,王冤对她很好,只盼着水晓波早日结婚。看着泪流满面的向珍情,水晓波心中阵阵刺痛,反正就是不去。
向珍情哭声不止,看得水晓波心中难忍,咬着牙,转身下了楼。王冤水晓玉看着向珍情哭也会死难受,都去劝水晓波。
在王冤水晓玉一次又一次的追问下,水晓波实在忍不住了,泪流而下,说出了担心。王冤和水晓玉听后,都沉默了许久,尤其是王冤,他完全相信水晓波的担心,向珍情也能做的出来,要是水晓波结了婚,说不定那天想起杨平对他的不好,很有可能去拼命。
加上向珍情头上被打伤过好几次,时时就头痛,每每头痛就想起那些痛苦,而且现在还得不到公道,心里更痛恨。
不过,王冤又劝到,水晓波要是不去,向珍情必然缓解不了,再说,先去看看女孩,要是相互有感觉,相处一下也不错啊。
听了王冤的话,水晓波想了想,很快,暗骂自己不应该。妈妈说时自己就该答应,至于能不能行?那对自己来说,不是简单的多了吗,往好的做难,往不好的做还难吗。
真笨!水晓波暗骂着自己,很快调整好情绪,擦干眼泪,上楼到房间,开始换衣服。知道水晓波答应去,向珍情也缓和好多,也开始换衣服,准备出发。
相亲的地点在王冤和向珍情干活的另一个工地,离简阳有三四个小时的路程,那里有一个月的活,先前向珍情和王冤去做过十来天,因为下雨,所以回来了。也是在那里,向珍情认识了一个做饭的妇女,通过她,这才有了这次相亲。
下午,水晓波跟着向珍情王冤,坐上了老板的面包车,然后在这个乡,那个村,又载上几名农工,才往工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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