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十分钟,曾军骑着一辆摩托车来了。水晓波打量了一眼,没什么变化,不高的个子,身材微微长了点,双眼比以前深邃了些,应该是多了份责任的原因,没有穿西装,发型也分不出是骑车吹的,还是在理发店做的。
“小伙子还是那么瘦,我看你再过两年能不能变成电杆。”曾军下车后,打量水晓波一眼,便是这句话。“我有什么办法,它不长我能把它怎样。”水晓波笑了。
两人闲聊了一会,曾军载着水晓波去了他家。作为新郎官的曾军,今天可不轻松,不时电话就响起,不是让他去干这就是去干那。
知道曾军马上又要出去,到他家后水晓波就把礼金给到了曾军,都那么熟了,客套话说两句就行了,多了反而显得生疏。
曾军的家挨着河边,是一栋两层楼的房子,门口放着大锅,大大的蒸笼冒着腾腾热气,厨师正忙碌的制作美味,亲朋们在楼上打麻将,哗哗地声响在楼下都能听到。
领着水晓波和家里人打过招呼,曾军骑着车又出去了。水晓波瞬间有些傻了,不知道干什么,感觉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挺尴尬的。
也是,除了曾军谁也不认识,是挺尴尬的。在门口站了些许,水晓波向河边走去,溜达溜达。正溜达着,项宇打来电话,水晓波一看,笑了,正无聊呢。
项宇现在没有上班,打电话来就问了几个事,你在干嘛?准备干嘛?带我一起?水晓波回答的也简单,在喝喜酒,什么都不准备干,明年也不准备出去,后面的问题就不用回答了。
当项宇听到水晓波明年一年都不出去,就在家里呆着,心里羡慕啊,同时也好奇,难道他家人不说他吗?的确!水晓波只跟向珍情说自己要在家写计划,计划好、想好了就出去。向珍情听后什么没说,水晓波在外几乎就没在家里呆过,现在想在家里待着,那就待着吧。当然,她也有她的想法,就是水晓波在家好给他介绍女朋友。
越到中午人越多,人越多也越热闹起来,喜庆的气氛吹散了寒冷,祝福的话语随处可闻。
婚宴摆了十来桌,水晓波随意找了一桌坐下,来吃饭的不是朋友也算是朋友,一桌的人凑起,大家便开始动筷。
宴席不高档,但也不马虎,鸡鸭鱼,该有的都有。吃了一会,曾军的爸爸开始挨桌发烟,水晓波不抽烟,但喜烟还是要接着的,沾点喜气。
随后,便是新郎和新娘到各桌敬酒。新娘比曾军高一些,容貌中等,身材微胖,神色中透着羞涩,从敬酒到转身一直没说话。
是个好姑娘,水晓波和曾军碰了碰,双目送出满满的祝福!
不知道是自己真的吃的慢,还是大家吃的太快,水晓波感觉自己都没动几下筷子,桌上就剩他一个人了。这可不像家里,吃到什么时候都可以,水晓波把剩下的半杯酒喝完,擦擦嘴也下桌了。
吃过午饭,水晓波本打算走,曾军挽留,“你回去也没什么事,等晚饭吃了再走。”在他执意挽留下,水晓波留了下来。
下午,曾军把亲朋好友安排好,带着水晓波去附近邻居家玩,其实也没玩什么,就是打牌。“抓鸡”,书名叫诈金花,五六个人围在桌上就开始,可水晓波身上钱可不多,几盘下去险些就见底了,不过后来运气不错,打到最后没什么输赢。
晚上,水晓波吃过饭,天色渐暗,他准备给曾军辞行,再晚回去的车可能就没有。可惜,还是没走成。曾军再次挽留,说他一会有那个亲戚要来,大家一起喝一杯。
水晓波犹豫片刻,给向珍情打去电话,今晚不回来了。其实,在他下午决定留下来时,就决定了晚上走不了了。
亲客们都吃过饭,曾军那个亲戚才来,是个二十五六,性格直率,开朗的青年。他带着女朋友来的,一个长相靓丽,成熟的女孩。
单独开了一桌,就曾军,曾军他老婆,青年,亲年的女朋友,水晓波。都是年轻人,几杯酒下肚,几句话出口,很快就找到了话题。
不时桌上就传出嘻嘻哈哈,让人捧腹的笑声。多半都曾军讲的笑话,因为都熟,话语也毫不避讳什么,想到什么说什么,时常是让两个女子羞红了笑脸,垂下了螓首。
欢笑过后,也进入了尾声,曾军跟水晓波安排房间才离开。水晓波在房间里看电视,客厅里曾军的岳母及亲戚在打麻将。
为过多久,一个中年走进了房间,水晓波打量一眼,原来是曾军的父亲,不知道他来干什么?看到他,让水晓波想起了在北京海蜀卒的那个守夜大叔,这两热不愧是兄弟,长的真像。
水晓波微微一笑,算是招呼。曾军父亲也是一笑,坐了下来。随后,曾军父亲的问话让水晓波倍感尴尬和无从回答。
曾军的父亲问的都是水晓波家里的事,你住那里?你爸妈是干什么的?听你说话好像不是本地人,你是哪里人啊?
这些看似简单、平常的问题,水晓波回答起来异常之难。他含含糊糊地说,曾军父亲听不明白就要多问一遍,一来二去,最后,曾军父亲都听糊涂了,也没听出个一二三来。不过,倒听明白一点,就是水晓波不想说,人家不想说,自己又何必多问呢。
在留下一句,“那你看电视,我出去了。”曾军父亲离开了房间。呼!看到关上的房门,水晓波长长出了口气,心里久久不能平复。
第二天,吃过早饭,水晓波启程回家。曾军把他送到车站,路上劝解道:“你小子不要选了,岁数也不小了,找个差不多的结婚算了。”
闻言,水晓波既温暖又难受,恋爱早已在我的字典里划去,婚姻更是在字典里被抹去,这样的我,谁适合呢?哈哈!谢了朋友!对曾军笑了笑,水晓波坐上了回家的车。
家里,水晓玉的孩子在床上睡觉,向珍情和水晓玉在阳台上晒太阳,见水晓波回来,水晓玉笑呵呵的问道:“哥哥,你朋友结婚你赶了多少礼啊?”水晓波瞥了她一眼,振声道:“干什么啊?”“不干什么啊,”水晓玉道:“我就是问一下。”水晓波哼了一声,没说话。
“最少四百,”向珍情坐在一旁,悠然道:“你哥哥,一两百块是拿出手的。”水晓波微微一怔,轻叹口气。水晓玉看了向珍情一眼,转过头,又问道:“哥哥,你那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男的。”“男的?”水晓玉有些不相信,又问道:“那他姓什么啊?”
“姓什么?姓曾!”水晓波哼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水晓玉,水晓波就自然的想起自己那段挥之不去的感情。尤其是前几天,水晓波听到水晓玉给詹强打电话去让他拿生活费回来,那就跟借钱似的,毫不夸张的说,那比借钱还难,在电话里又吵又骂,当事人难受,听者更难受。
想着当初水晓玉奋不顾身,不顾一切的跟着詹强,而换回的却是什么?水晓波想着就一阵刀绞。
“姓真,我还姓假呢。”水晓玉狐疑看了水晓波一眼,怀疑他是在敷衍自己。我说的是真的,他是姓曾啊。水晓波一怔,刚想开口,忽然笑了。这让他想到了最近电视上的一个话题,“幸福感”,这…………这真不是我编的啊!唉!
随后,水晓波跟向珍情水晓玉说了他去时公交车上的事,他心里有些想不明白,又不是自己不给钱,是那售票员不找,脾气还那么凶。向珍情听后,跟水晓波说了一个消息,据说,杨平的老婆就在那趟公交车上买票,有可能水晓波遇到的就是她。
水晓波怔了怔,没有说话。他都不记得那妇女长的什么样了,上次在派出所只是见过一面,而且当时也没留意妇女的长相,不过当时售票员的反应有些异常,水晓波想了很久,始终想不起来,不确定那个售票员是不是就是那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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