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都市言情 > 一个八零后的梦想 > 309.唉

?当水晓波看到半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头上缠着纱布,脸庞有些浮肿,眼中微有湿润,充满了悲伤的向珍情。他咽了口情绪,吐出口悲伤。这还只是看到的,看不到还不知道有多严重。“妈!”水晓波轻叫了一声。他尽量的控制着自己情绪,让它不要影响到向珍情。

  

  可这能隐藏的了的吗,向珍情是他妈,看他一个眼神,也能明白。向珍情也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嗯了一声,道:“坐啊,站那里干什么。”水晓波嗯了一声,坐到床边。

  

  坐下后,水晓波侧过头,看了看向珍情。可他又不敢仔细看,好痛,好痛好痛,真的好痛。那浮肿的脸庞,那双忍住悲伤的眼睛。不敢多看,水晓波忙回过头,看着地面,眼睛模糊一片。

  

  “把包放着啊,背着干什么,不累啊?”“哦。”水晓波回来就背了一个包,刚才都没注意,就一直背着。他不敢看向珍情,应了一声,把包放到一边。然后还是低着头,看着地面。

  

  如果家破人亡有定义,不知道这算不算?水晓波觉得好难受,原来以为自己还有一块地方是完好的,却在这时,有种遍体鳞伤,体无完肤的感觉。什么是家?可笑!自己根本就没有家,还问什么家破。自己应该只剩下人亡了。

  

  他只是感觉遍体鳞伤、体无完肤,而向珍情是真的遍体鳞伤。一只脚缝了好多针,现在一个人行动很不便。头上,原来就受过伤,现在又缝了几针,时时在作痛。身上,各处的瘀伤,碰一碰就疼。还有牙齿,在跟反抗中,也弄断了半颗。

  

  她是真的痛,心痛,身体痛。真的真的痛死了,心死了,彻底死了!

  

  在电话里,向珍情只给水晓波说了个大概,水晓波又问了问向珍情,然后低着头,静静的听着向珍情诉说。妈妈说的很淡然,像在说别人的事。儿子听的很淡然,也不像在听自己的事。

  

  妈妈劝着儿子,叫他不要担心,妈妈没事。儿子一如既往的,只有那么几个字。晓得了,嗯,晓得。

  

  妈妈和儿子都没哭,只是眼睛疼,进了沙,泪水在眼中打转,就是不会流下来。都忍着,妈妈不想儿子看到自己悲伤而悲伤,儿子不想妈妈看到自己难过而难过。

  

  可悲伤就是悲伤,难过就难过,怎么说也是悲伤。那忍住的泪水,比流出来更难受,可都难受的忍着。

  

  向珍情一脚不方便,上厕所必须一人帮助。水晓波就拿着点滴,照顾向珍情上厕所。哦,对。到现在还没看到杨平。

  

  哼!这种应该怎么说呢?真的找不到语言来说了。他把人打成这样,关系变成这样的支离破碎,可他像个没事人一样,也不觉得自己有错,在忙着给新房装门。

  

  他好像觉得这样了都不算什么,大家还是一家人,可以好好过。当然,他到底在想什么,没人知道,或许他已经有了打算。

  

  向珍情每天都来打点滴,由于不方便,都是村上的面包车包接包送,一次三十块。回到家,已经到做晚饭时间了。

  

  旧房子已经拆了大半,新房子只安了电源,其它都还没弄。路过时新房子时,杨平指着房子,给水晓波一阵对未来瞳憬的夸耀。说他们一家三口,以后会过的有多好多好,这些都为水晓波创造的。好似之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好似旁边还带着伤,连路都不能走的向珍情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水晓波没有多说什么,面无表情的附和了几句。杨平说了一阵,也没什么说的了,背上向珍情向前走去。水晓波跟在后面,看着杨平背着向珍情,心中没有感动也没有安慰,只有痛和愤怒。

  

  暂时的住处就旁边几十米处,被树林遮住的地方。两房一厅结构的平房,由于常年没人,屋前有着许多杂草,之前下了几天雨,路面有些泥泞。屋里红砖裸露,地上杂七杂八的东西,堆满了各个角落。木门上的锁也是老式的锁,还好是这样,不然那晚向珍情怎么跑出来。

  

  水晓波把包放下,打量一眼,叹了口气。杨平把向珍情放到床上,开始做饭。杨平连面都不会做,那会做什么饭。向珍情受伤做不了饭,他每次都在买的熟食回来,到第二顿,就把上次的菜热一热,然后再煮个汤什么的就吃了。

  

  杨平每次把向珍情送到门诊,然后就去忙新房装修去了。水晓波那里都不想去,就坐在向珍情旁边守着,一声不啃,一言不发。向珍情打点滴至少几个小时,叫水晓波出去玩,他就是不去,静静地在一旁坐着,坐久了就起来走两步,然后回去继续静静守着。

  

  杨平和水晓波这样的关系,告他诈骗,到底算不算?水晓波不知道,但他却可以找懂法的人问。电视上有许多法制的节目,水晓波在上网,搜到了电话,并拨了过去。

  

  他先拨打的都是一说,大家都知道的节目。大概就说,向珍情和杨平再婚,他是杨平的儿子,跟着杨平差不多有十年时间,然后杨平给他打了四万多块钱,算不算诈骗?

  

  事情也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大概水晓波就是这么说的。接电话的是一位青年,肯定的说,不算!可当水晓波还想说向珍情和杨平怎么复杂的情况之后,那青年很不耐烦,啪的就把电话挂了。

  

  水晓波怔了片刻,叹了口气。一想那么有名气的节目,服务也因该和它名气一样啊,就算不一样,也不用这样吧。不过还好,水晓波得到了有底气的答案。

  

  由于想把事情问清楚,水晓波又拨打了另一个法制节目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位中年,说话随和,但答案却和先前的青年不一样。水晓波把情况一说,中年说要看情况,然后说了一堆水晓波不是很懂的东西,然后就说,有可能算诈骗。

  

  水晓波就奇怪了,怎么一个问题,得到的答案却是相反的。他不懂法律,事情也不是一两句话说清楚的。后来,水晓波又打了简阳的法律热线,一个姓程的青年律师接了电话。

  

  态度很热情,水晓波把情况说了说。程律师告诉他不算诈骗,最后还把他的手机号给到了水晓波,叫他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打给他。

  

  不对比你不知道差距,可一对比,你却感觉有些东西,你只有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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