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袁老师走了进来,环眼一周,肃然说道:“不要说话了,校长马上要来给大家说点事。”说着,盯着几个玩手机的同学,眼睛微有的一眯。在班上,袁老师说话比班主任有效,话语落下,教室里安静了下来,玩手机的同学也把手机放进了包里。
片刻,校长走了进来。“大家好!今天占用大家一点上课的时间,就说几个事。大家在学校,出了事有老师,老师解决不了还有学校,你们千万不要做一些冲动的事,弄得大家都不好过。一张桌子四个角,说的开也走的开。你们说是不是。”
同学们一片茫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水晓波眨了眨眼睛,想到小卖部的事?校长接着讲道:“就在刚刚,下面的小卖部被人砸了,人家找到了学校,你们说……“又不是我们砸的,关我们什么事。”一个声音打断道。
果然是小卖部的事,水晓波暗点了点头,也跟着大家惊讶的目光看去,是哪位仁兄说的话。原来是文心,佩服他挺有“勇气”。一旁的袁老师撇了文心一眼,吸了口气,要不是有校长在,他就要开口“教育”人了。
校长瞥了文心一眼,振声说道:“我晓得不是你,你觉得你们就好得很,不用人管了是不是。就拿下午唱那个歌来说,你们人最多,唱的却最乱。你们这么多当兵的,可以把部队唱的歌拿来教给大家唱啊,每天都是力量力量,我看是越唱越没力量了。
班长,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说着,看向坐在中间的一个身材结实的青年。青年一愣,左右看了看。“不要看,就是你。你负责教大家唱歌。”青年一笑,淡然说道:“可以啊,只要他们学。”“那个不学?”校长正色道:“那个不学你叫他来找我。”“好。”青年含笑点了点头。
“我们说干就干,等会我跟王老师打个招呼,下午专门拿一节课给你们练歌。还有宿舍,我都不想说,你们都这么大了,还有一些孩子都有了,我就想不通怎么连个被子都叠不好,再给大家几天时间我去检查,到时候就不要怪我,希望大家互相理解。”校长说完,舒了口气,又道:
“现在我们再来说一下这上课的纪律,你们一个一个来说,我们怎么才能把这把这纪律管好。”他是想好了,借这次机会把这个班整顿整顿。教室里一片肃静,都把嘴闭的静静的。
“说嘛!我看你们平时话那么多,现在说啊?”校长说完,教室还是没有人应声。些许,还是没人说话。校长看向年龄最大的退伍老兵,正色说道:“来,你年龄最大,给他们带个头说几句。”
“我没什么说的,管好自己就可以了。”老兵叹了口气,缓缓的说了一句。校长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有了第一个说话,气氛似乎轻松了许多,大家也活跃了起来,陆续有人发言。
有一位中年还作了首诗,大家都看不出,这个班级真是藏龙卧虎,诗作的挺长,又是夸学校,又是要大家好好学习,感觉很有文采。总的来说,大家的发言都只有一条,学校让大家不要惹麻烦,更不要给学校惹麻烦。
这让水晓波想到了一片有趣的文章,文章大概是说老板请你来是为了解决麻烦,如果你解决不了麻烦还制造了麻烦,那么老板不会自找麻烦,只会请走麻烦去找一个能解决麻烦的人,来替他解决麻烦。
总之就是说很麻烦,老板不可能花钱找麻烦,所以你不能成为麻烦、制造麻烦,还要为老板解决麻烦,你才不会有麻烦。有点像绕口令,其实就是说人本来就很麻烦。……………
校长言出必行,下午最后一节课变成了音乐训练。在徐群的带领下,同学们大声唱起了军歌,歌声简短干练,同学们唱的高亢有力。开始有些找不到调,经过几遍磨合,就好多了。
歌练的差不多,也到了放学了。放学还有最后一件事,打扫卫生。水晓波开始时都逃过了许多次,不过在老一批同学考完试后,逃不掉了,班主任重新排了卫生表。
理论教室和整个一层的走廊,归水晓波、刘忠、孙庆,还有李粲四人负责。刘忠和李粲在走廊拖地,水晓波和孙庆打扫理论教室,一个擦桌子,一个扫地。拖地的两人辛苦一些,挨着挨着托,而教室里的两人,看见那里有纸屑扫一下,看见那里脏擦一下,样子还挺悠闲。
“水晓波,今天晚上你上晚自习吗?”孙庆看向水晓波。晚自习,顾名思义就是晚上上课,时间是……是几点到几点不知道,就是天都黑了才开始上,学翻锅,刀工的技能。水晓波从开学到现在也没上过几次,就是上的那几次,也都是没上多久就走了。
“不上。”水晓波疑声道:“今天晚上罗师兄不是说去吃饭吗,你们不去啊?”“吃饭?!”孙庆一愣,问道:“到那里吃饭?”水晓波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一会去找罗师兄,我们一起去。”孙庆哦了一声,道:“可是,我们晚上还要回寝室啊。”
水晓波一笑,道:“你还想在哪里过夜啊,这个问题你要跟那个老板商量才行,我做不了主。”孙庆呵呵笑道:“我说真的!我们不能回去晚了。”“呵呵!我说的也是真的啊,你要在人家那里睡,总要跟人家说一声啊。”“哈哈!”孙庆笑了,没再说话。
打扫完卫生,和罗宾朋伟会和,六人往约好的饭馆而去。地点在那里不知道,几人听罗宾说还有袁老师和校长也要来,这也是大家所不知道的。
当然,这里面的联络员肯定是罗宾,大家对罗宾的交际一点都不怀疑,他有那个能力和老师同学都搞好关系,他的朋友,大家很荣幸,这样也带着自己给老师拉近了些关系。
坐了许久的公交车,走了许久的马路,终于找到了老师说的那家饭馆,名字很特别,叫什么“一碗饭”很有意思的名字。
大家喝茶先,天色暗下,两位老师来了。还带着一位中年,是新来的同学,好像给校长是很好的朋友,这点大家都能看出来,能把他带来和大家吃饭足以证明。
其实吃饭是次要,主要是给老师做朋友,向老师取经。当然,像水晓波这种不上进的人来说,吃过就吃过了。老师给大家介绍了几道店里的特色菜品,其中一道凉拌凤尾让人印象深刻,很好吃。
扎啤也很可口,大家有说有笑,聊了聊班花,评价她是拜金女。这点都能看出来,今天她拍菜品时拿的都不是手机,而是相机,看那长度和牌子,还是单反的,下课时也玩的平板,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也难怪这今天没看到文心进攻了,应该是知难而退了。不过,谁又知道人家拜不拜金呢,就算人家拜金,也不关我们的事。就像徐群说的,“不要做哪些,胀死眼睛,饿死卵子的事。”
一顿饭就这么说说笑笑过去了。刘忠三人吃到一半就走了,知道他们有规定也就没多留。吃过饭罗宾提议去唱歌,被老师们婉言拒绝了,让大家回去早点休息。
同路的坐一辆车,不同路也坐一辆车。与别人不同路,水晓波独自而回,坐在车上,看着那窗外的霓虹灯一闪而逝,一种孤独感犹心而生……
车很快停下,在这个本不该感觉到冷的季节,下车后的一阵凉风,却让水晓波感觉到了一阵冷意。他打了个寒战,抱紧了双臂,向一个人的住所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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