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廊的其他听闻快开始了,也都向厅里移动。沈豁不知什么走了过来,说道:“好像要开始了。”“嗯,要开始了。”水晓波点头说道。“走,我们也去看看。”沈豁说着,往厅里走去。水晓波看了他一眼,跟了过去。厅里早已挤满了人,水晓波和沈豁也只得在靠门口的位置站着,观看这到底是个什么晚会。通过刚才在走廊看到的这些宾客,从衣着和谈吐中可以知道,这些人都是有钱人,不是老板就是投资商。他们聊的对水晓波来说,就是另一个世界的话题。
不一会,厅里的灯光暗了下来,只有舞台的灯光明亮。主持人上台,晚会开始。说的什么没听清,只是主持人下去后,灯都灭了,接着一个投影机亮起。音乐响起,随着音乐,在舞台的墙上,出现了一幅幅生动的画面。用沙子勾勒出朝天门、解放碑、各个标志性建筑物,都是介绍的重庆。技术人员专心的用沙子勾勒,主持人用美妙的词汇解说。
约三十分钟后,下一个节目,那人似乎表演的很好,大家都在下面称赞。这个水晓波是不懂,好像唱的是什么戏,画着浓浓的妆,背后还插着几个旗子。唱的什么水晓波也不懂,没学过那个,不过,唱戏那人他见过,妆化的很美,从脸上的轮廓,水晓波肯定,他就是先前坐沙发上的那男的,还真看不出来,表演的真不赖。
唱戏表演完,后面又表演了几个节目,在大家都感觉快结束的时候,水晓波上场了,刚走上舞台,忽感不对,地上铺了一层毛毯,这很碍事。算了,将就着表演吧。场地虽然有限制,可手上的功夫可没限制,“高山流水”、“仙女散花”、“无敌烽火轮”,该有的都有,台下掌声、叫好声也有。
水晓波表演完,节目也近尾声了。在他下台时,一个拿着照相机的青年走到他跟前,赞叹了几句,给了张名片给水晓波,说是什么地方的。水晓波也没记住,也不明白什么意思,也没管什么意思,礼貌的收下名片,走到了沈豁面前。
厅里的人都陆续坐上了桌,等着就餐。沈豁看了一眼,叹了口气,说道:“走,我们回去了。”说着,转身走出了大厅。水晓波莫名其妙,回去就回去呗,看他那样似乎还不想走似的。不是沈豁不想走,而是……出了酒店,沈豁有些怄道:“富总这个朋友不行,连饭都不请我吃。”水晓波一愣,笑了,点头道:“嗯,就是。那么都桌,就是加两双筷子的事。真抠门。”沈豁叹了口气,道:“走,我请你吃面。”“呵呵!好啊!”有人请客,水晓波自当来者不拒。
次日的晚上,水晓波又和沈豁到了一家酒店。这次比上次好,有饭吃。人,水晓波也见过,就是上次在T台的女主持,和他们的团队。一共六七人,特意请他们来做表演的。这次的主人是一个企业的员工,满满的一个大厅,三百来人。
水晓波和沈豁挨着女主持的同事们坐,舞台就在不远处。只有开始人坐齐过,而后人都去表演节目去了。水晓波和沈豁是没有离开过椅子的,斯文的吃着东西,看着表演。菜还算可口,就那个虾不怎么好吃,和蜀之南的没法比,水渣渣的,跟煮出来似的。水晓波吃了一口,就没吃了。
表演开始,唱歌、跳舞、玩游戏,逗的大家乐呵呵的。唱歌的是位大叔,长长的头发,黑黑的络腮胡须,有草原三星的味道。只是在唱到中途时,被人敬了七分满的“白水”,他也知道有诈,可发现时杯子已被他端在了手里,还当着大家面。怎么办?喝吧!喝了之后,眉头微微一皱,接着唱。水晓波看着,暗赞一声,真是海量。
女主持跟她的同事跳起了新疆舞,那个肚子抖得,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看着胸前那感觉,大家都捧腹。唱歌大叔在桌上看着,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注意,让他们用气球装一半的水,然后放到胸前,那样更有感觉。当他说完,一桌人都笑了。
水晓波的表演每次都是在最后,等他表演完,节目也就结束了。在他表演的时候,应观众的要求,还去逗了逗坐在最前的一对母女,让大家乐得不行。水晓波甩面时就当自己是小丑,工作就是要逗你开心,显然他是做到了。后来听说,那位母亲是重庆很有名的一家连锁饭店的老板。水晓波暗暗一惊,幸好当时没打到她。
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表演的刺激,水晓波回到家里,把那都快老去的电子琴拿了出来。看着书,手指僵硬的在上面按动着琴键。对于这个梦,水晓波从没放弃过。只是在面对现实的时候,有些无奈而已。对他来说,不仅需要时间,更需要一个老师。可看他现在的情况,别说老师,就是时间都很难抽出来。就算抽出时间来,没老师教也是徒然。
所以,只能这样偶尔想起了就拿出来练练。也知道这样的效果不理想,可又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想说放弃吧,舍不得。想说专心去实现吧,没那个条件。纠结啊!看着书,一个一个音的弹,时间似乎过了很久,可怜想完整的弹一句都不行,太折磨人。咚咚咚!胡乱的在琴上发泄一通。
这时雷伟走了进来,笑道:“弹的好,音乐家。”“哼哼!”水晓波笑了笑,道:“你的兔子养大没有,明天把它炖来吃了。”“把它炖来吃了。”雷伟脸色一正,道:“你要是把他炖来吃了,那家人不找我拼命才怪。”“呵呵!”水晓波笑了,他倒是可以想象的到。
雷伟说道:“我下个月不租房子了,搬回宿舍去住。”搬回宿舍,这才住多久啊。水晓波一怔,笑问道:“怎么不租了啊,是不是两个开销太大了。呵呵!”他说对了,支出和收入不成正比,略算一下,就出现了赤字。雷伟叹了口气,道:“你工资高当然不算什么,可我一个月就千多块钱,再去玩一玩,我都快要饭了。”“哈哈!”水晓波笑了,也说的太吓人吧,只要人勤快,那里找不到饭吃。
雷伟坐了下来,道:“我再做两个月,攒点车费不做了。”水晓波一愣,疑问道:“为什么?你在这里不是做的挺好吗。”雷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幽然说道:“好不好你我都知道,我的工资低,这样混下去什么都没有,还不如早点出去。”水晓波怔然一笑,问道:“那你准备去那里啊?”对店里,他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看似简单,实则复杂。
雷伟道:“进厂,我以前那个厂,已经有朋友帮我联系好了。等我这边弄完就可以过去。”水晓波点了点头,“那你跟智花呢,把她也带走吗?”雷伟微微一怔,淡然说道:“她回广州养兔子,我回房间睡觉。”说着,转身而走。水晓波怔了怔,叹了口气。又是一对燕儿各奔东西,片刻后,水晓波看着书,继续练琴。突然,噗的一下,房间瞬间黑了下来。停电了?不会吧!
当你想做一件事的时候,命运总是在捉弄你。水晓波打开手机灯,走到门口,大声喊道:“雷伟,是不是停电了啊?”“是,忘记充电费了。明天去冲。”雷伟的声音从房间传来。唉!怎么跟手机一样,你不冲话费,立马就停机。
几天后,陈俊被调来了重庆。在重庆帮忙的员工陆续返回了广州,在走的前一晚。小区花园,椅子上坐着两人,一个是店里的飞饼师陈振涛,一个是回去即将接手人事文员,微胖的邓虹秀。陈振涛看了看邓虹秀,疑问道:“你们明天什么时候走啊?”邓虹秀道:“明天早上。”“那我送不了你了。”陈振涛低了低头,毅然说道:“我过段时间回广州。”
邓虹秀一怔,道:“他们会同意吗?你要是走了,飞饼怎么办?”“水老大可以啊,还有陈南,他已经跟我学的差不多了。”“可他们只有两个人,休假怎么办?”“店里可以再找一个人来学啊。”“哦”邓虹秀低下头,还是有些担心,店里又不是他说了算。陈振涛看了他一眼,正色说道:“要是他们不答应,我就不做了。”邓虹秀一抬头,怔怔的看了看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第二天,邓虹秀走了。沈豁把工作交接了之后,也回广州了。算是给沈豁践行,又算是给陈俊接风,在老板的带领下,大家又去吃了顿dui窝鸡。那家店大家去过很多次了,觉得味道还行,每次有人从广州来都会去那吃一顿。………广州的人走了,店里一下觉得冷清了许多,也没那么热闹,开始还有些不习惯。
这天下午,刚开完会。一个小男孩,背着书包,走进了店里。迎宾员上前,问道:“小朋友,你吃饭吗?”小男孩道:“我找人。”“你找谁啊?”“我找飞面那个哥哥。”“哦”迎宾员点了点头。两人上到二楼,这个时间段还没有客人,大家都在做餐检。迎宾员看了正在桌前检查的柳欢,叫道:“柳欢,这个小朋友找飞面师,你带一下。”“哦”柳欢一愣,看了小男孩一眼,疑问道:“小朋友,我这里有两个飞面师,你找哪一个啊?”
小男孩道:“我找哪个高高的瘦瘦的。”说着,似乎很累的样子,把书包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呵呵!”柳欢笑了,看到正从厨房出来的陈南,指了指,说道:“你找的是不是他啊?”小男孩看了一眼陈南,摇头道:“不是,我找另一个。”陈南一怔,这男孩他见过,上次来宿舍找水晓波打过乒乓球,而水晓波没去。陈南说道:“他是来找我师父的,我去给你叫。”说着,转身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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