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晓波奴了奴嘴,叹气的摇了摇头。一晚上,这样的顾客就来了一个,其他的人连停都没停下,站着瞄了一眼,就走了。夏勇回来见一件东西都没买,眉头紧皱,苦思冥想,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次日两人吃了早饭就出来了,街上来,而是在离他们家不远的一条十字路边,摆了起来。夏勇在旁边弄了个小桌子,上面写着,手机贴膜。
还别说,一上午就给四个美女贴了手机。算算也有进二十块钱,除去成本,把早饭钱挣够了。一连几天,白天在离家附近摆,晚上在街上去摆,夏勇的贴膜生意是过得去,每天都有人来贴。水晓波看的地摊……也有钱的收入的,只是是自己给被人,没卖东西不说,他还要去买东西吃,真不知道他是咋想的?
这天上午,夏勇贴完手机膜,看了看时间,说道:“走,回去了。吃饭了。”“哦”水晓波一愣,动手把东西装起来。离家近,就没骑车,两人往回走着。咦!前面好多人围观。好热闹,我也去看看,水晓波加快了脚步。夏勇看了他一眼,摇头,叹了口气。正要跟上去,手机响了。“喂”“……”
水晓波走进一看,是耍杂技的,有一个男孩和几个女孩在表演。年龄都不大,最大的应该在十五岁左右,最小的可能只有几岁。那个大点的小女孩躺在地上,双脚立起支撑着一架梯子,梯子上面有个七八岁的女孩在上面做着让人惊心的动作,很害怕她从上面摔下来。
那个小男孩拿着个凹凸不平的小铁盆,向周边的人讨钱。有的不好意思,给个一块五毛的,有的则往后退了退,还有的看到小男孩来了,转身就走了。水晓波在后面,小男孩还到不了他这里,要是到他这里他都要考虑一下是给还是不给,因为……唉!不堪回首!
这些小孩都穿的脏兮兮的,头发也是好久没洗过。而在那梯子下有个二十六七的女的,不知道是这几人的姐姐,还是这几人中某人的妈妈。她双手张开,看着梯子上的女孩,害怕他从上面掉到下面。她打扮也是邋遢,看到此处,水晓波心里不免有些酸酸的,正在这时,夏勇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淡然说道:“走了,有什么好看的,到处都是。”说着,朝前走去。“哦!”
水晓波一愣,又看了眼卖艺的几人,然后转身跟上夏勇。后者怔然看了他一眼,说道:“刚才有个朋友给我打电话,说他那里有个老板要找飞面师,问我有没有人,我想问一下你想不想去?好像是在广州,要去我就跟他说不要找别人了。”水晓波怔了怔,微微一笑,说道:“可以啊,先谈谈看,如果可以就去。”“好,那我一会就给他打个电话。”“嗯!”
水晓波这些天也愁啊,只是没表现出来。工作不好找,东西不好卖,自己又没办法。水晓波心中也是焦急,虽然住在这里夏勇没说什么,但心里还是过意不去的,得赶快找个工作才行,不可能一直住在这里吧。这样,水晓波说想改行的事,在没到十天的时间就被打破。改变改变,随着计划而变,随着变化而改。这就是生活。
晚上,在水晓波和夏勇睡着正酣之时,后者的手机响了。响到最后一声是,他才接起电话:“喂?”电话里传来一个青年小伙,正然的声音:“喂,夏勇。我跟你说过那个找飞面师的老板来了,你们要不要来见面谈一下,他们明天就走了。”电话里这位正是受老板所托,找飞面师的那位,叫柳飞。
夏勇微微一怔,醒了醒神,道:“你等一下。”说着,用手推了推旁边睡着的水晓波。“嗯?”水晓波睁开眼,疑问的看向夏勇。夏勇道:“那个老板来了,你要不要去见一下。”“现在啊?”水晓波皱了皱眉头,疑问的说道。“嗯!”夏勇点了点头。水晓波微一怔,看了看窗外,只有路灯的光亮,感觉因该不早了。他说道:“明天在说吧,都这么晚了。”说着,回过头,闭上了眼睛。
夏勇嗯了一声,对柳飞重复了一遍水晓波的话,两人就挂了电话。十分钟后,夏勇的电话再次响起,柳飞又打来了。接通他还没说话,柳飞就抢先道:“夏勇,那个老板过你们那里来了,马上就到,让你们出去接他一下。”“啊!”夏勇一惊,瞌睡醒了一半,道:“他到我这里来了,不是给你说明天谈吗?”
柳飞哼了口气,道:“我给他说了,他说他要过来,我也没办法。你们快点出去,他因该快到了,我把你电话给他了,让他到了会给你打电话的。”“哦,知道了。”夏勇叹了口气,挂掉电话。边起床,边叫道:“晓波,那个老板过来了,让我们下去接他。”“啊?”水晓波睁开眼睛,满是惊讶和疑问的看着穿上裤子的夏勇。
夏勇看了他一眼,道:“快点起来,那个老板来了。”水晓波怔了怔,叹了口气。暗道:这个老板真在意飞面,就是不知道能坚持多久?西安这时候是十月份,白天还好,晚上就凉飕飕的。水晓波和夏勇都没穿多厚,就穿了件单薄的外衣,穿着拖鞋就出门。出来后,双手即刻环抱双臂,一下就感到了一股凉意。想说回去再穿一件吧?算了,这温度还能挺住。
两人刚到路口,夏勇的手机就响了,是陌生的号码,不用猜,知道一定是那个“老板”。他接通电话:“喂!”“喂!”电话里传来一个约二十来岁的青年声音,“我到了,你们在那里啊?”说着,一辆出租车出现了夏勇两人的视线。夏勇伸出手挥了挥,道:“我们在路口,看到没有?”“看到了。”
青年叫程小龙,身材中等,脸微圆,小眼睛。他下车后,和两人招呼了几句,在附近的一家烧烤店坐了下来。当然,不肯能干坐着,还叫了些烤串,几瓶啤酒。叫的时候没注意,喝了一口半身都凉了,酒是冻的!
程小龙看着水晓波,傲然说道:“我们在广州现在有两家店,每天等座,你要是去飞面,每天卖个几百条不是问题。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晚了我还来吗?”水晓波一怔,微笑了笑。程小龙接着道:“我有个表弟叫水波,你们两名字只差一个字,当时我听了就想来看看。我们一直在找飞面的,昨天都见了好几个,看了他们飞面后,觉得飞的不是很好,就算了。”
水晓波微微一怔,微笑,问道:“你们主要做什么啊?”程小龙道:“我们主要做干锅和火锅,干锅吃了也可以加汤涮菜。”夏勇咬了口烤串,问道:“你们的店叫什么名字啊?”程小龙一凝,淡然说道:“叫蜀之南,你可以打电话去问,我叫程小龙。”说着,看向水晓波,又道:“我都不跟你说多了,说多了可能你觉得我说的有点悬。我们那里跟海蜀卒的模式一样的,你只要去了,看了,就知道我是不是骗你的了。”
要是他不说跟海蜀卒模式一样,或许水晓波还会相信一些,后者呆过模仿海蜀卒的店不在少数,可生意嘛?呵呵!水晓波坦然一笑,道:“说实话,我们第一见面就说这么多,我听着是有点悬,有点飘,呵呵!”程小龙微微一怔,对这个消瘦小伙莫名又增添了几分好感,他低头沉吟片刻,正色说道:“这样子,我们明天下午走。你明天上午到他那朋友的店里去,跟老板见个面,谈一下,然后决定去不去。”果然不是老板,要是老板怎么会大半夜的来找个飞面师嘛?不过看气势,职位也应该不低。
水晓波微微一笑,道:“好啊,那明天我们去跟老板谈。”程小龙欣然一笑,端起酒杯,道:“来,喝酒。在叫点烧烤吧。”“不要了,不要了。我们吃过饭的。”水晓波急忙叫停,和夏勇举起杯和他碰了下,艰难的喝了一口。刚喝完就打了个冷战,本来就有点冷,还喝冻过酒,坐的地儿又在门口,微风一吹,鸡皮疙瘩都来了。
水晓波和夏勇出来时是十二点过,回去时都快两点了。路上,夏勇问道:“你觉得怎么样?”水晓波一愣,说道:“还可以啊。”夏勇看了他一眼,摇头说道:“我看他说话有点飘。”说着,忽然想到什么,道:“我们可以去上网查他们的店,然后打电话去问下,看那人说的是不是真的。”“嗯,可以。”水晓波神色一凝,想了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程小龙虽然说的口若悬河,但感觉不像骗人。
不过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为上。第二天,夏勇查到了蜀之南,然后真的打电话去问了程小龙这个人,证明后者没有说谎。程小龙没有说谎,而且,他两正前往的店,还是人家表哥开的。柳飞不仅包了这家店的飞面,还包了飞饼,和他女朋友两个人就搞定了,虽然有点累,但看到每个月的收入,觉得是值得的。
夏勇载着水晓波,在柳飞住处找到他,而后,三人往店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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