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地,我问梁奎他是怎么到这下边的,他们人去哪儿了。
自从在那石墩子前弄出那场爆炸后,我们几个都分道不知去向,现在看到梁奎在这里,心里多少有些迷惑,为何只见他一个人,却不见其他人。
“喂,你们到底走不走?”爬了一半的苏梦儿突然回过身,见我们俩还顶在那里不动便朝我问着。我说这就上来,马上。
梁奎立马疑惑的看着苏梦儿,然后又看向我,说:“上去干嘛?哦哦,是应该上去的,这下边他娘的不干净,还是走上边,上边有道么?”
我回答说有,接着就慢慢的照着先前的步子,一步一步的往上攀爬。过了好大一会儿才爬到洞口的位置,累得我是大汗淋漓。
“不行,得先休息一会儿。”我照了照这洞口,似乎里边也很深,于是就决定在此小憩,而且刚才也没吃多少东西,都忙着救人来了。
梁奎也跟着坐了下来,苏梦儿也不为爽快的离我一米远的位置坐下。看她那表情似乎有话跟我说,可眨憋了半晌还是忍住了,拿过我手中的手电闲照。
“你是怎么掉在下边的,而且还弄成这个样子?”我边拿出罐头递给他,又跟自己打开一罐,随即一边望着他问:“这好像很是奇怪啊,他们人在哪里?”
梁奎接过后便叹了口气:“哎,说起来真是让我现在都后背沁冷汗啊,其实我们分开后就四处去寻找你们,可是走了半天,我自己也走迷糊了。”
他告诉我们说,自从在那石墩子前弄出爆炸声后,突然觉得脚下一空,随即全身像受到了某种巨大的引力一样往下掉,那个时候大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等他醒后,他旁边就有一只忽明忽暗的手电还闪着微弱的光,另外就是一个他随身携带的背包了。见手电光芒已趋近熄灭,他就将手电电池取出敲打一番。
然后再重新装回去,那手电就亮了不少。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他掉在了一个墓室之内,他是怎么掉进去的,到现在他都还迷惑不解。
当下也不管那么多,他伺机寻找我们,但用他的话说,当时那种情况,我们就跟从地球上消失了一样。
那是毫无踪迹,连个影子,连个来过的痕迹都没有。所以他当时就认为要么是他们甩下他独自走了;亦或是他们根本就没来过,就他一个人在这里。
他打量了一下墓室里的情况,里边阴森森的。梁奎说到这里的时候全身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看起啦还真是挺玄的。
而后,他发现这个墓室里其实除了些简单的布置以外,就没什么了。再者说那墙上的壁画他也是看不懂,也仅有一两幅,而且其中一幅可能因为地处潮湿的原因给腐蚀掉了一大半,大多地方都脱落了,看不清楚。
按照那个时候的情况,他的心思全完不在这墓室中,而是在想我们到底去了哪里了,边想边找出口,他发现这个墓室很奇怪,不但小,而且连个棺材都没有。
梁奎说那很有可能是岩桑国王故意布置的一个耳室,但又不见其墓道。墓室里边的摆设都是按照一般宫殿所弄的,只是里边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不会吧!”我故意拖长了最后句话,似乎很不相信这怎么可能呢,但凡有墓室的地方都应该大大小小的有些好东西。
“我骗你干嘛,真的是没有,你要树么,那里边有棵树直接贯穿整个墓室,而且还水汪汪的,潮湿得很。特别是那些虫子,我说起来全身都起疙瘩。”
“虫子?”听到这个词语,我当即心中一惊,眉头紧锁,那里有什么虫子。
要知道,一般像再这样的阴暗潮湿的地方里的虫子,都特别的厉害,吸血那可比吸血鬼还要厉害许多。光是想一想都觉得浑身不是个滋味。
“那后来呢!”我吃下一口饭后,又接着向他询问。
“让我先吃两口。”梁奎说着就狼吞虎咽的扒着罐头里的加工饭。吃完以后边随便的抹了抹嘴角,道:“后来遇上的事情更奇,你听我慢慢跟你讲。”
“哼,尽说些没用的,姑奶奶耳朵都受不了,你们聊着,姑奶奶先睡上一觉,告诉你们啊,不准动歪心思,否则姑奶奶知道了定要你们没了香火。”
“那你假寐吧!”我也不去理她。看她要发怒的样子,我便点头称是,绝对保护她的安全,要是发现任何不对劲,我跟她发誓说就掉下去让只裂缝将我掐死。
看她安然睡去,我将我身上的外套给她披上,她睁眼看了看,然后拉紧了外套盖在她身上,就酣然大睡。这娘的,连个感激都没有,还横眼看我。当下真是有将外套取回来的冲动,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这是我自己怜香惜玉,怪谁呢。
所幸也不管那些,继续回来问梁奎。
他笑话了一阵就进入正题:“这后来啊,我就顺着水流的声音,也不去看墙上的那些个壁画,也不去想这里到底有什么,也不去琢磨墙上有什么怪异的东西。”
随即停顿了一下看着我:“其实这样的时候,是不容我多想的,你越是想这样的东西,那就越是害怕,越是害怕,就越是两腿发软,你知道我这人胆子不是很大。”
我点头表示赞同,说:“你连看了鬼脸美女都能吓昏过去,看来那东西对你的影响还真不小,至少在现在你都还有阴影是吧,这叫一朝怕蛇咬,十年怕井绳。”
梁奎也没有反对,接着说:“我就顺着水流的声音看到了一个溶洞,也就是所谓的墓道吧,刚到溶洞洞口的时候我忽然听见有人在叫我。”
那个时候他心里很是郁闷,这里荒无人烟,又是在墓室里,刚才还一个人没有见到的,怎么会有人叫他,于是他秉耳凝听,凝听了好一会儿,那声音又石沉大海了。
当即就在心里打了个机灵,快步如飞的,也不顾水坑哇哇,直接往前边跑。
但那声音背后就像长了眼睛似的,他走了好几个弯,那声音始终在他身后弥漫跟个幽灵在呼喊,吓得他头皮发麻,拼了命的往前边跑。
他说那简直是在与鬼声搞长跑比赛。
说到这,他忽然停住了,他问:“你有没有听过鬼语这样的话?”
“如果在赵棣墓里的那些也算的话,我倒是听过不少。”我坦然的回答。
梁奎摇头说:“不,不是那种,我说的是阴森森夹带着恐惧的话,但不是形似赵棣墓里所见到的那种。”听他这么说,我摇摇头表示没听过。
见我这般,他像陷入恐怖的空间里一样,身子不由自主的在那颤抖,而且额头时不时的沁出冷汗来,过了一会儿他说:“我听见那个声音告诉我说‘你再往前走,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我要吸干你身上的每一滴血,成就我最大的梦想’。”
接着他说:“我就算掏尽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也无法形容当时的场面,搜肠刮肚的也找不到任何词汇形容,实在太恐怖了,想想都让我全身发麻啊。”
“也就是说你掉在下边并且被石头夹住,就跟这鬼语有关?”我问。
梁奎沉默了!他抓着自己的头皮,使劲的抓着,似乎要挣脱这样的阴影。而我却在想这是不是跟梁奎说的,既然在叫他的名字,那一定是跟他说的。
可是那鬼怎么知道梁奎的名字,要知道进入这墓地的不止一个人,而是好多人。其他人会不会也会遇到这样的怪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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