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举动,几乎让我丧命。但被梁奎一把将我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
看到大家的表情,似乎松了一口气,而我刚才居然还“洋洋得意”的说了句二货才说的话,他们看到我没事,心里悬着的心总算是放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去了。
就这样一下,四周突然变得极为安静起来,有时候安静可以让人清醒,但有时候的安静确实一种潜在威胁的开始,尤其又是在这样的诡异气氛中。
那只岩桑鬼如今也学聪明了,不再是先前那样跃跃欲试,如今如此沉稳,看来我们必须得多加小心,哪怕是将心提到嗓子眼也必须要这么去做。
我不知道他们此时怎么想,看他们的样子,也许和我一样在沉思,在思考着怎样去解除这样的危机。相信上批那些鬼灵派的人也跟我们一样,只是比我们略加的激动了些,没有好的理智,结果注定是一场失败。
这样失败的后果就是赔上自己的性命。
“糊涂先生,现在我们总不能一直跟个缩头乌龟一样把脑袋缩起来吧!”梁奎在我身边小声的嘀咕着,我望了他一眼,随后说我也不知道,现在不是正想着么!
“你看我们右边不是有个棺材么,棺材前边就是一个石墩子,我观察忧郁哥看那个石墩子已经看了很久,我想,我们可不可以从那里找找出路?”
顺着梁奎所指的方向,那里确实有一个石棺,而且石棺前边就有个石墩子。虽然我不知道那石墩子到底有何用处,值得忧郁哥不住的盯着那石墩子。
想起忧郁哥,我知道他一定是看出了什么端倪。我仔细的思量这石墩子,一面谨慎的关注了周围的情况,现在不知道这鬼到底在干什么。
突然的销声匿迹往往是大事发生前的不好预兆。
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仿佛空气一下就冷却起来。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
被这样的恐惧已经麻木了,且失去了知觉。
危险就在身边,但我们却找不到危险具体藏在什么地方。也许我稍微的一动弹就会招惹到黑暗里的那只鬼,也许它正等着有人先出格。
如果这样,我们冒险没有丝毫的意义。但我们怎么办,总不能如梁奎说的一直当个缩头乌龟,在这里跟鬼耗着,它可以一百年不吃饭,再者说它刚才已经喝干了三个活生生的人的血液,也算是填了肚子,而我们,是万万不敢的。
加入有草根,有马屁,我们还可以学学当年红军长征时吃吃野菜,吃吃战马用来充饥,但现在我们把带来的食物吃光,也就意味着我们不被吃掉就得饿死。
而且后者是极其痛苦的选择。
不知道是胖子和忧郁哥中的谁放了一枪,这一枪响后,那只鬼影又出来了。
但不一会儿就已经不见了。
如此试了几次,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也就是说这只要我们不出声,那鬼怎么就不会出来,就跟我们刚刚进到这里时一样的,我们先前没有大声的说话,没有进入到这个地方,一切都是安全的。
而危险就是从我们踏入到这个地方,然后大声说话引起的,这大声说话就是跟梁奎吵架而引起的。
如果我和梁奎,以及他们几个都不说话,我瞧瞧的移步过去,看看那石墩子底下爱到底有什么不对劲。想起不对劲,我突然想到这里的风水已经被破坏。
此时一个不擅长用石棺的墓地里出现了石棺,据我所知,岩桑人是喜欢露葬,尤其是在一座山中,他们不喜欢用四四方方的东西将身体给包住。
然而此时此刻,那棺墓却安然的躺在那里。
加入我猜得不错,这山墓应该就是这石棺里的人所设计的,然后在他死后就要求将自己埋在这里,看了看那石棺方位,是正东朝西。如果不细看,还真以为这石棺四随便放的,可现在风水已经破了,它却没有收到丝毫的影响。
黑色的石棺摆在那,增添了几分黑沉沉的气围,让空气变得更加压抑。我在想那石棺和石墩子到底有什么联系,这鬼灵派的人为何在这里丧命。
他们惊动了风水格局,以至于让自己殒命在此,那不足为奇,可现在已经好几年了,他们的尸体虽然没落腐蚀,可为什么那石棺却安然无恙。
是鬼还是神灵在庇护呢?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好奇想将那石棺打开看看,或许里边有什么东西可以镇压住这只比先前更厉害的鬼。
我让梁奎给我打掩护,然后我用手语跟对面的胖子他们几人说了一番,苏梦儿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们,胖子却微笑的朝她点头,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但我想一定是介绍语。
还好,如我所想,我们每个人都没有说话,也就是这样的安静帮助我到达了目标位置,我从背包中掏出两样东西,军工匕首以及一只黑驴蹄子。
后者对付鬼魂不行,但制服僵尸还是很厉害的。
有了这连个保障,我心里一狠,随即四处牛股子力气将石棺一端的盖子给撬开。
在那一刻,我心都快要蹦跶出来了,我一撬开便慌忙滚向一边去看。娘的,还好老子躲得快,不然就被那白嘻嘻的手给抓住了。
带着紧张、害怕、恐惧之感,我见那手没有继续伸出来的意思,我看了看我身后的那些人,然后咬着牙又慢慢起身扶着石棺往里边探。
我心忐忑的抱着试试的心理将那只手小小的移动了一段距离,然后猛烈躲开。
可是那只手还是没有什么动作,难道石棺一开,风水全部败落了,它没有什么可以依偎的东西,也就是说它现在就是一具尸体?
既然是不会对人类产生威胁的尸体,我害怕他干嘛?于是将石棺彻底的打开并小心的躲藏起来,以防万一,虽然心里是那么想的,可多少还是害怕。可还是没动静!
接着又继续刚才的动作,额头超出石棺弦口,接着是眼睛,鼻子,嘴巴,整个脑袋都置身在石棺的正上方,里边躺着的是一具古尸体,从造型看,应该就是属于五胡十六国期间的人,而且装扮还是道士的。
这个石棺里的尸体已经证明了我心里的所想,这个道士出现在这,不是偶然,那是冥王赐予他的,也许在岩桑国,这样的墓葬应该属于高级类,也就是厚葬。
他旁边没有多余的东西,只有两把铜质剑,已经有了锈斑,有些地方已经模糊。
可他的神韵却仍在。我心里靠了一下:“这就是脱胎换骨的节奏,他娘的,该不会是真的升仙了吧。”但想完,我又迷糊了,他既然是尸体,可为什么石棺盖完全打开的时候他的手为什么伸出来了?
正在我疑惑之际,忽然看到他身后一个看起来很不平常的笑脸,吓得我一个趔趄的就坐在了地上,差点大喊出来。我的天天,这神马东西?
呆滞了几十秒,我才从错愕中慢慢去看,看仔细了才知道,我的娘,这居然就是道士头下的一个枕头。我他娘的真是个二货,对,我就是个二货。连他娘的枕头都没有看清楚,回头看他们时,他们的眼睛都快蹦出来了。
还好,什么都没发生。
可接下来我就更加的不解了,石棺没有任何异样,那该怎么去解除这岩桑鬼对我们的威胁呢,它这样玩,对我们真是一种莫名的打击,我们是敢怒不敢言啊。
石墩子?我将眼光重新移回到那尊石墩子上,打算过去再看看,但就在这时候,我忽然听见一声枪响。我忙闪向一边,回头看时,见忧郁哥正保持着开枪的姿势。
看他那动作,似乎还要再开一枪的意思。
他见我迷茫的望着他,他用手朝他身后指了指,然后扭了下腰,我突然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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