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听了道:“靠,没子弹了?”他十分惊讶的浑身摸着,摸出了十来颗子弹。
看了看,便扔给了忧郁哥:“就这点了,看着办吧,打退它们一会儿就行。”忧郁哥接过迅速上膛拉栓,一个完美一百八十度转身,特么的有型。
简直酷毙了,我不由得朝他伸出大拇指,虽然他已经背对着我们朝蛇群开枪了。
假如此时忧郁哥身上穿上一件风衣,又在一出演唱会上的话,那完美的一百八十度转身肯定会迷倒众粉丝,那些女生肯定得尖叫起来。
但没有假如,此时的忧郁哥穿的是一身非常朴素的工作服,只是手腕上绑着不知道是什么皮子做的护腕,看起来既柔和又很有耐磨损性。
特别是那右手上的护腕已经溜光锃亮,相信也使用了不少时日了,他偶尔的时候还会看看他这个护腕,然后就是陷入一片沉思中。
而且他那黑色的皮手套已经破旧不堪,可他依然这么带着,连洗手的时候都没有取下过一次,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总感觉他有很多秘密。
却又不愿意与人分享!这是他的可悲还是我们的可悲?
胖子见忧郁哥在前方迎敌,他就要做起断后的措施,我还在担心,已经有一个石棺被启开了能行么,他摇摇头说不知道,只能姑且一试了。
见胖子在那咿咿呀呀的念叨着什么,随后从背后背包里掏出一把小剑,就是先前祭祀时用的小桃木剑,在那上下左右挥舞着,头上豆大的汗珠一粒一粒的往下滴。
我和梁奎只能在那“坐享其成”,像皇帝观赏着国师驱魔时的场景一样,就只能坐在那观看他的“表演”来。
忧郁哥不时的回头观望,然后又迅速转头瞄准蛇群射击。我知道,忧郁哥快要顶不住了,可我们也没有办法去对付这些蛇群,我唯一的办法的就是抛血。
但脑子深处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究竟也只能“望洋兴叹”。
“天罗地煞,十二生肖,在此祷告地藏王菩萨十罗殿王,吾奉太上老君密令借我九阳之力,在此破围,急急如律令,敕!”
说完单手双指指天,手上兀名的多出一张符纸,并且自然了起来,胖子将这燃烧的符纸先往那开启的石棺扔去,大喝:“合!”
他的脸已经有了很明显的变化,整个脸都是红肿的,好像整个脑袋里边憋着很多气没放似的。让我惊叹不已的是,那石棺居然还真就合上了。
接着双手朝着那蛇群一指,念叨:“散!”那些蛇群就像蒸发的烟雾一般一下就窜得没了踪影,看到这蛇群消失以后,他一屁股就瘫软的倒了下去。
过了许久,胖子才从虚脱中醒来,他刚才已经搞虚脱了,但所幸的是没有殃及他的性命,对此,我稍微有些放下心来了。
“整完了?”胖子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们几个。
我笑道:“整完了,那些全消失了,神马的都成为了浮云了,烟消云散了。”
胖子再看向忧郁哥,忧郁哥也微微点头,表示事实如此。
“整完了就好。”胖子说完就要起来,我连忙压住他叫他别动,现在石棺也已经全部闭合了,水仙毒花又被什么力量给控制压下去了,暂时性没有危险。
“放一百个心吧,你睡,我梁奎给你站岗,你就是我的大英雄。”梁奎说笑的时候显得极为的幼稚,但又极为的认真,虽然像个小孩子,却是那么的认真。
好像他要担负起保护大英雄的责任似的。
胖子微笑着摆摆手道:“没啥大事,哥身体好着呢,哥不是跟你吹,哥虽然刚才是昏迷了,但若是遇上什么紧急情况,哥立马就能醒,你信不?”
“雷扒皮,那花又出现了。”听胖子这么说,我开玩笑的诈唬着他说道。
胖子一听立马就来了精神了,四处张望,还比划着问道:“哪儿,哪儿呢,哥马上去收拾收拾它,还了不得了还,一朵花还能吓死一个人不成。”
我一看胖子这下青痉暴涨,双眼突出,再这样下去,肯定得让他当场成为疯子,他要成了疯子,我们可就难过了,再说也不能让他成为疯子。
他毕竟是我远房亲戚,就算不是,也算是哥们儿。
有这样的见死不救的哥们儿么?他都说了,咱们沾亲带故的,不能忘了亲义。
于是赶紧转移话题,叫他县喝口水先,醒醒脑,刚做完法事肯定很累,就别吹胡子瞪大眼了,还是先好好再休息一下,被劳累过度了。
说完他就喝口水,像个醉鬼一样在那说胡话,我从来没有见过胖子这样过。
就是对战那枫叶道士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弱过,可能真的太累了,我先前明显看见他额头上沁出的汗珠一颗一颗往外冒,整个脸憋屈得通红,好像很急切的样子。
我们三人围坐在胖子的周围,静静的等他醒来。
只是我们还得等他打开石棺,这样以来我们才能进去。否则我们将一直呆在这。
不可能按照原路返回,再说也回不去了,就算回去,难道要去万人坑?
忧郁哥他静静的坐在那里捣鼓着他的破皮手套,一遍一遍的用口水擦拭,擦完了皮套护腕又擦枪支,随后就是翻看那张已经发黄的老照片。
这些我都看了不止十遍了,他一空下来就看这些,不是白云就是手套,不是手套就是擦拭枪支,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秘密,他有什么样的过去。
很多次都想去问,可看到他那冷酷似霜的容颜就自动的把话憋了回去。
“啊,啊,头真他娘的痛。”胖子起来咿呀的摸着头龇牙咧嘴的喊着。
“雷扒皮,觉得怎样了?”我关心的问。
“好多了,对了,那石棺怎么合上了?”胖子看了看旁边的石棺,然后怅若失忆一般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着我们几个。
梁奎说:“我要被你这话笑喷了,是你刚才用那什么法术让它给自动合上的,皮蛋,以后出去的时候教教我,我也想学你这活计,看起来挺酷的。”
他还一边说一边学着胖子刚才的模样,学得倒也有几分像,只是太假了。
胖子说:“这不是谁都能学的,就好像你永远学不会日本人那种狂暴的个性。”
梁奎耸耸肩道:“好吧,我被喷剂了,就当我没说。”
胖子听后很不爽的纠正道:“别用哥的专用词,你这小耗子小心被我喷剂死。”
我看着他们俩道:“我的天天,老大,别他娘的扯淡了,说说怎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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