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紧点!别待会走着就见不到人了。”胖子在前边说着。
“皮蛋哥,我说你就不能说点正常的话来么,说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胖子却头也不回的回说着:“靠,掉了一地的那叫节操,不对,你好像没有节操。”
“我,我无语了,就你有节操,你那节操跟个尿袋似的那么大。”梁奎嘟噜着嘴不满似的的说道。
“不跟你扯了,叫你跟紧点,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小心你王哥将你给劁了变中国最后一个太监。”
一阵谈笑后,接着便又恢复了先前的静默,不过先前他们的谈话还真是缓解了我心中的一点点恐惧感。
我们依然如先前一样成为“一”队前进,本以为还会遇上鬼打墙走不过去。
哪里知道这次走得空前的顺利,有可能是鬼害怕了,或者是我们休息了一会脑袋不会觉得晕的缘故。
如此,我们才没有再次走那种“绕圈”的路子。
大概又走了二十来分钟的样子吧,我们前面突然变得很是宽阔,准确的说是一个巨大溶洞。
胖子的手电照不到前面溶洞的轮廓,将强光开启后才勉强的能够看清溶洞里的情况。
石壁上已经长了许多不知道名字的藤蔓之类的东西,密密麻麻的。
差不多已经覆盖了溶洞里的石壁,成为了“藤蔓之壁”,可中间却空旷得很。
其空间的容量几乎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似乎是一个天然溶洞——人工是不可能开凿出这样的洞的。
溶洞内四处都是些乱石头,上边也爬满了那些藤蔓,仿佛这里就是那些藤蔓之家。
除了那些横七竖八的乱石头外,溶洞内基本上还算平坦,只是中间位置好像有个畦地,似乎是个干涸的水池。
在胖子的强光之下还能看见水池旁边有个类似于祭坛一样的长方石桌。
我们走进一看,还真是一个祭坛,旁边放置着一种像是后汉时期所铸的青铜元鼎,上边并刻着字。
“哟,你们来看这上边都写得啥字,咋一个字也不认识,这里边有啥东西?”梁奎说着便要往青铜上爬。
“你不认识的东西多着呢,这叫椽子,也就是篆体字。”胖子在看了一眼梁奎后又望向那青铜上边的字。
转过身对我道:“我说胡涂先生,我读的书少,说古玩我肯定比你清楚,可这字嘛。”胖子打着哈哈笑着对我兮笑道:“说实在的,你王哥只能知道它是篆体,但至于写的啥就不知道是啥了。”
接着继续说:“没准儿,这墓地的一些东西都在上边记载着,要不看看那城主夫人和城主在墓里埋了啥?”
看他这样,也不忍心去打击他了,他这人知道的东西,他以为只有他知道,牛能吹飞上天去,但是要真遇上问题了就在这打着哈哈,像是个乖巧的学生,不过有一点,就是跟财能挂上勾。
我让他用手电照着青铜鼎,道:“你说的是篆体,但这只是字,至于行文格式嘛,有点像宸文。”
“啥叫宸文?难道是早上写的文章,也就是说有晨文,还会有昼文。”梁奎不解的问着。
胖子也在一旁附和着,还一边围着青铜鼎转圈,可也不知道他转圈图个啥,难道上边还镶嵌宝石不成了。
“雷扒皮,你在找啥呢?”我看他这样子实在有些好笑,便忍不住发问。
胖子吱吱两声后便道:“我在找晚上写的文。”突然他转过身对我道:“对了,怎么分清早上和晚上写的。”
昼文?胖子真有点幽默,看样子我是不得不服他的智商啊,弱智起来的时候真是可怕。
人言街上的流氓不可怕,就怕这流氓没文化。
我摇了摇头,表示胖子到了朽木不可雕也的程度。
随后蹲下来边写边跟他们说道:“宸文就是指古代帝王所做的诗文,宸这个字呢,指北极星所在位置,后来引申为帝王,这文就是指帝王写的诗词之类的东西,不是早晚写的文,我他娘的真是服你们了。”
胖子见我在地上画着,若有所明的说道:“原来是这个宸啊,我还以为是早晨的那个晨文,如果是,咋他娘的不来个昼文,你这个算是宸字么?”
我瞿视了一眼胖子:“还昼文,你咋没长皱纹,真是刘姥姥进那啥大观园少见多怪,你不认识的字多着呢!”
说这话的时候,梁奎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有点像那种阴笑,因为刚才胖子就是这么说他的。
胖子尴尬的笑了一下就让我说正题要紧,问我这上边到底写的啥,墓里埋的是啥,可不能遭遇了鬼城山庄以后又没啥东西可捞,这次就亏大了。
我笑话他说:“这上边写的是一首诗,哪有什么宝贝的。”
胖子大概不敢相信,上前瞅了瞅,然后摸着脑袋道:“这还是一首诗,娘的,一首诗记载在青铜鼎上干啥?”
此时不太爱说话的忧郁哥又突然的冒出一句道:“也许信息就在这诗中。”
他此时一说话,还真是把我们三个吓了一跳,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直接点中要害,一语中的。
我听后倒认为也有这个可能,宋代人不会幽默到在祭坛旁边的青铜鼎上写帝王诗的。
况且这徐王赵棣怎么说也是一位王亲,是王也就自然有王亲下葬的规矩与讲究了。
想着间,顿时也来了兴趣,便仔细观察起这诗到底写的是啥。用手电照近,随后用毛刷将其清扫干净。
使字体更加清晰辨认,这么一阵打扫过后,字体果然清晰起来,只见上边写着:
三千里地金边陵,十万阴兵绕道行。古来云月相随影,但盼君眼慧巫灵。
突然想起,这首诗不是我爷爷那张临摹纸上所写的诗么,原来是这个上边的。但爷爷是怎么得到这首诗的?
正在我好奇之余,胖子却催促道:“你他娘的该不会不知道这诗意吧。”
我没理会他,而是直接说:“雷扒皮,这诗就是我之前给你看的那张临摹纸上的。”
胖子睁大了眼睛似乎有点不相信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这地方你家老爷子来过?”
“这个,我不敢确定,因为这好像置身在矛盾之中,夹在是与不是之间,一时半会我也搞不清楚。”
正在我们准备分析这诗中所意之时,梁奎突然考了我一下,并显出惶恐的眼神看着离我们不远的地方。
问他怎么了,他似乎被吓着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指着我们正前方道:“那,那里是什么,好,好像在,动。”
我们都被他这惊恐的神色吸引了过去,顺眼看去,在胖子的强光下看去一片黑压压的东西是在动。
此刻,梁奎更是不得了,居然跳了起来了,大声喊道:“脚,脚下是,蝎子!”
梁奎嘴里的那个蝎子好久才喊出来,我们立马低头一看,娘的,这蝎子什么时候潜伏到我们脚下的,难道那个梦是提醒我们注意?
“胡涂先生,不止这里有。”胖子随手拾起一块石头将这蝎子砸死成为酱末,道:“那边的也是这个东西,娘的,这回还真他娘的梦想成真了。”
胖子刚说完不久,那些蝎子便密密麻麻的像潮水般涌来,一大波蝎子群朝我们攻将过来。可是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梦境是可以提醒人的。
可我们却忽略了。真他娘的蛋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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