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说过,可是一时间也无法想起。
正在这个时候我忽然记得他说先前是他在帮我们,那么说这个人很厉害?
连那个为首的怪人都要让避离开,此人又是以道袍出现,如此说来,他功力了得?
嗯,必须是这样子。
此时忧郁哥也将枪重新贴放在他的胸口,枪口朝上而立。
而梁奎却像看见仙人一样张大了嘴巴。
见他此番,心里涌现出一种鄙视,这样的场面虽然令人震惊,可也不用这么夸张吧!
“那个,我们随处修行,哦,对了,刚才真是谢谢你了!”我打着呵呵的笑着说道。
此时那自称是什么紫金灵山巫峡观的芳草道人的白胡子老道听后却眉头一紧。
好像并没有这样的事情似的,弄得我自己都有些慌措不安起来,娘的,难道还有他人?
那道人哈哈一笑道:“非也,吾刚至此见诸位立身于此,便先躲起来,哪知,”
说到这,那道人眼光看向了忧郁哥手里的破狙击枪,然后指着问:“那是?”
不会吧老大?没吃过猪肉,那总见过猪跑吧,怎么连枪都不认识了?真是怪哉!
说之乎者也的话也就罢了,最多说你是爱卖弄文才,可这枪要是都不知道的话。
我真是无语了,而且见忧郁哥和胖子他们的神情跟我一样,都很郁闷。
道人见我们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也表现出诧异的神色来:“为何这么看着贫道?”
说话间还张开双手自个儿的四处瞅着,好像我们是在看他身上的穿着似的。
“那个道长,你不会连枪是什么都不知道吧?”梁奎睁圆了眼球看着那道人说。
可那道人却依旧摇摇头,好像真的是不知道那是把枪似的。
“算了,不提那些了,”说着我转入正题问白胡子老道说:“先前真不是你帮我们?”
老道点点头:“然!”
然你个头啊然,我心里最讨厌这样文绉绉的人了,好像他就是穿越过来的人一样。
穿越?我的娘,我们该不会是穿越了吧。
可是穿越有时光隧道,我们是开着车子进来的,想起那个鬼城山庄四个字。
忽然又觉得好像,这怎么可能是穿越呢。
想多了,我问:“你的意思是说这里边还有其他人在帮助我们?”
那道人却依旧点点头道:“然!”
大哥,你真他娘的能扯淡。我说忧郁哥说话就已经很简洁了,你他娘的还要简洁。
记得在某部书上看到过一个片段。
说一个皇帝在犹豫一个问题,他问及身边的臣子是不是要那么做呢?
那臣子笑着点头,说:“然!”
之后那皇帝便回去思索这臣子说的话,最后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抑郁成疾,在弥留之际问那臣子到底是不是那么做,那臣子依旧说:“然。”
结果那皇帝当场气死在那里。
这家伙怎么也学起那人来了,真他娘的是受不了,于是让他说长点,别说那么简短。
果然,那白胡子老道还挺通人情,微微的笑着点头说:“真的不是我帮你们。”
“先不说这个了,芳草道人,我问你先前那些漂浮的人是怎么回事?”
“还有这鬼城山庄又是怎么一回事儿,你为何又从虚境而来?”
胖子将我拉开直接问那老道人,那老道人哈哈一笑:“道友这可不是一个问题了。”
之后便道:“也罢,我就告诉你们吧。”
据这白胡子老道这么一说,我们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原来那些漂浮在半空的人竟然是被抽调了身体里一部分灵魂的人,一般叫做半死人。
人有三魂七魄是不假,可是一旦只有两魂六魄,或者两魂五魄那就不同了。
这两魂六魄的人和那两魂五魄的人是两个境界完全不同的人。
就在智慧上就有很大的区别,怎么说呢。
举个简单的例子吧,比如两魂六魄的人能读到高中去,补习十年二十年也考不上大学。
然而那两魂五魄的人只能勉强的读个小学毕业,且成绩只在班里最后几名。
被抽调了灵魂的人,身子就自然减轻,且又是在这个鬼城山庄之中,所以会漂浮起来。
鬼城山庄就像是一个禁制,外边的人能够进去,而里边的半死人却无法出去。
要说这里边的城主和城主夫人最厉害了。
这些所谓的人,也就是半死人全部成为了城主和城主夫人的奴隶,也就是半死人奴。我们能看见他们,而他们看不见我们。
可是城主夫人最近染病,没有能力来控制这个局面,而且城主也数日不见了。
夫人要想恢复这样的能力,只能睡在棺材中保重身体阴气不受干扰并在某个特别的阴气较重的地方停放。
吸收明月精光后,才能恢复元气致使力量复苏,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能让城主夫人变回原来的模样,拥有原来的能力。
道人说到这里之时还特别强调一点说这期间不能出任何事情,一点点都不行。
因为在棺材板打开之时,城主夫人的气息是最弱的,比半死人都还不如。
甚至还不如比她弱几十倍的半死人。
我听到这时不由得咂舌,难怪那些半死人见此会露出惊恐之色,原来怕城主怪罪他们。
也就是说忧郁哥误打误撞的正好撞上城主夫人气息最弱的时候开枪。
而且还是用的那种对付僵尸和毒邪之类的白色粉末状的子弹打的。
连忧郁哥听到此处都脸色微微一变。
不过我们都很庆幸,在那个时候除掉了那个城主夫人,否则说不定以后会出什么事情。
搞不好那个城主夫人不喜欢外来人,而用她的特殊力量将我们置于死地。
到那个时候喊天哭地都没有用。道人还告诉我们说,身在这个禁制之中,我们就会在他们这个“世界”变成“隐形之人”。
所谓隐形之人,就是我们能看见他们,他们却看不见我们,想要看见必须有所器具。
就像我们看鬼需要柳叶擦眼,或者涂抹牛眼泪,亦或是用铜镜照一样。
再说他们还不是所谓的鬼,只是失去了一些灵魂的半死人而已,成为半虚无之物。
至于为首之人,那就不是半死人了,他是巫师的助手,会使点天地力量。
听道人这么一讲后,我们才知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他娘的万千世界还真无奇不有。
“先前那些半死人怕的是谁?为何那人不现身呢?”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来。
道人此时煽动了两下他手中的长毛鞭道:“这个贫道也不知,但一定是个厉害角色。”
“会不会是城主本人?”梁奎咂舌抢先道。
胖子当即敲了他一脑袋说:“要是城主本人的话,怎么会让那些半死人退开。”
说到这,胖子还看了看我们先前停车的那个位置,又看了看一直不说话的忧郁哥,然后接着说:“我们先前杀的可是城主夫人。”
没等胖子说完,我突然全身一凉,经不住便打了个寒颤,没来头这么冷啊。
再看对面那白胡子老道时,他的脸色已经变了变,但我看不出他的表情来。
有点惊讶,有点诧异,又有点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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