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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铜看见史龙龙心里很是高兴,手一拍他肩膀叫道:“龙龙,这几天你到那里去了,怎么不出来玩了?”
“这几天那都没有去,妈妈教我练习写字了。”
“我都有十五块钱了,咱两赌一会骰子怎么样?”
“不行的,我得去药铺一趟。”
“去药铺干什么?”
“我妈胃疼。”
“买药是要花钱的。”
“妈妈给了我一块钱。”
“玩两把在去吧。”
“不行的,我妈等着吃药呢。”
“好龙龙,陪我玩一会吗?”
“我要是输了,拿什么给我妈买药。”
“没有事的,如果你输了,我借给你就是了。”
“说话算话。”
周小铜一拍胸脯:“我周小铜随然年纪小,但也是男子汉,说话怎能不算话。”
“好好,咱俩玩几把。”
周小铜听得喜笑颜开,掏出骰子问道:“龙龙,你猜大还是猜小?”
史龙龙想了半天,说道:“我猜小。”
“那我就猜大。”他将骰子往地一扔,只见骰子一点朝上,史龙龙赢了。
骰子是四方的,有六个面,第一面一个点,第二面两个点,到第六个面时,就是六个点,周小铜输了没有什么好说的,取出一块钱给了史龙龙。
紧接着第二把开始,这把史龙龙赌的是大,不用说周小铜猜的就是小了,结果周小铜又输了,只好又给了史龙龙一块钱。
输得周小铜心里很窝火,说什么也不后猜了,史龙龙只好依着他后猜,周小铜在地上来回走了两了趟,猜道:“大!”
史龙龙不能随着他,说小,结果史龙龙又赢了,说话简略,周小铜一连输了十二把,也就是输了十二块钱,输得周小铜差一点点哭了,强忍泪水要赌下一把,史龙龙出来半个小时了,没有把药买回去,怕妈胃疼急了骂自己,向周小铜说道:“小铜,我去买药了,等明天在玩好吗?”
“那你妈不让你出来呢?”
“只好后天在玩了。”
“后天,你妈在不让你出来呢?”
史龙龙做出万般无奈的样子:“那我也没有办法。”
“你不能赢了就走,要走把钱还我。”
“不行的,我妈妈等着吃药呢,再说了我又不是白要你的。”
周小铜一听就急了:“不行.......不行,你不能赢了就走,除非你把我剩下的三块也赢了,我没有本钱了,你才可以走。”
史龙龙那是万般无奈,只好陪着他玩,这一次史龙龙手气就背了,把赢的十二块钱输了不说,将自己买药的一块也输了,周小铜将史龙龙赢得连本钱都没有了,高兴得喜笑颜开,笑嘻嘻说道:“你已经没有本钱了,不玩了。”
周小铜笑嘻嘻看了史龙龙一眼,转身就走,史龙龙伸手拉住周小铜求道:“借我一块钱,明天就还你。”
周小铜生气史龙龙赢了就走,不讲究,说什么也不借,一挣转身就走,史龙龙那里被放他,跑上前去抓住周小铜,你挣我撕,两个小孩扭打在一起,什么爹妈祖宗的一齐骂出了口,怎么赶劲怎么下手,在地上叽里咕噜乱滚,滚得如同灰人似的。
李小锐在屋内胃疼得厉害,左等史龙龙不回来,右等还是不回来,只好双手捂着胸口,龇牙咧嘴出得屋子,躬着身子走出院门,一眼看见儿子史龙龙与邻居孩子周小铜扭打在一起,此时顾不得胃疼,上前将儿子拉起来,推开周小铜。
她手提着史龙龙衣领破口大骂:“草你祖地,叫你买药,怎么跑到这打架来了。”
史龙龙立时吓得哭哭啼啼说道:“买药的钱被小铜拿去了,才打架的。”
李小锐没好的瞪着周小铜骂道:“草你姥姥的,为什么抢龙龙买药钱?”
“我没有抢龙龙,我两玩骰子,他输给我的。”
如果李小锐是明白人,说自己儿子几句,将儿子拉走也就完事了,何况区区一块钱,她又不是穷人,也不缺这一块钱花,可李小锐是个胡搅蛮缠,不讲理的女人,正好胃疼一肚子没有地方出,伸手一抓住周小铜破口大骂:“我草你血姥姥的,想赢钱让你妈妈向野汉子要去,别在我儿子这拿。”
这一边史龙龙手伸进周小铜衣兜里抓出七八块银元,放自己兜里去药铺买了药回来,只见周小铜站在自己门口,问道:“你站在我家干什么?”
“龙龙,将你的一块钱拿回去,也就算了,只当我没有赢,把拿我那七块钱还给我。”
这工夫,李小锐从屋里捂着前胸走出屋来,骂道:“小兔崽子,叫你买个药,闹出这么多事来,咱家又不缺钱,少了你花钱啦,将钱还给他。”
史龙龙听见母亲发话了,不敢不还钱,从兜里抓出五块银元丢在地上,留了两块钱,就这两块银元,叫史一霸家破人亡,变成了隐者首领替死鬼。
李小锐瞧见儿子将钱丢在地上,拉着儿子手进了院子,关上院门进屋去了。周小铜从地上一块钱一块钱捡起,发现少了两块钱,左右找了遍就是没有找到钹,知道史龙龙没有还给他,拾起石头咣咣敲门,想讨回两块钱,李小锐装作没有听见,也不叫儿子开门还钱。
周小铜在门外祖宗长,祖宗短,在院门外骂了半天,也不见史龙龙来开门还钱,气哼哼回到家里,假装哭哭啼啼添枝加叶告他妈妈麻辣花,说道:“妈,吏大婶叫龙龙抢了我两块,我上前去讨,吏大婶叫妈妈你去野汉那去要,还说姥姥给我找了七八个爸爸,还说妈妈被千人抱万人捅咕生下的我。”
麻辣花听见李小锐毁坏自己名节,顿时气得恼羞成怒,象兔子似的,就地跳了起来喝:“你吏婶是这么骂我的吗?”
“是的,吏婶就是当左邻右舍这么说的。”
“什么,她还当左邻右舍这么说妈妈的。”
“妈妈不信,可以去问问。”
“她这是成心毁坏我的名节,你李小锐无缘无故毁我名节,我也不叫你好过。
这麻辣花本来就得理不饶人,野蛮成性浑身如同长了刺似的,左邻右舍谁敢惹她,如果惹了她,几天都不得消停,简直倒八辈子霉,死了好几辈的人,都能给你泽腾出来,就是贞节烈女,也能变成残花败柳。
麻辣花冲出家门,来到史一霸家门前,来个泼妇骂街,无中生有:“李小锐你这个表子破鞋你给我出来,你背着史一霸偷人,谁不知道,你前天又和方三约会,你当我没看见吗!”
李小锐那里敢和麻辣花较量,将门一关装作听不见。
无巧不成书,正好史一霸从外地赶回,麻辣花骂的每一句话都听在耳中,心中想到:“麻辣花随然蛮横无理,她从来看不上破鞋表子之类女人,从她嘴里倒出的东西都是八九不离十,不知谁家老娘们被她抓住把柄,倒霉呀。”
他一步三摇来到家门口,左邻右舍瞧见史一霸回来,都嘀嘀咕咕指指点点散去,麻辣花也还怕史一霸的嚣张跋扈的样子,合上嘴退了回去。
史一霸对左邻右舍指指点点,心里直发毛,想到:“难道麻辣花说的是自己老婆!找人问问,不就知道了。”
等他想明白一点的时候,转身去找人,左邻右舍早已经走得无影无踪,道上连个鬼影都没有半个,气哼哼走进院门进得屋中,李小锐瞧见丈夫归来乐乐呵呵炒了六个菜,史一霸坐下喝了半斤闷酒,招手叫过儿子问道:“你周大娘麻辣花在骂谁呀?”
史龙龙偷偷指了李小锐一下,史一霸什么都明白了,脚猛然一抬“哗啦”一声大响,踢翻了饭桌,饭菜立时撒了满地。
“李小锐,你背着我偷人,偷几年了?很怕咱的儿子也是杂种吧。”
史龙龙吓得哇哇大哭,史一霸越看孩子越不象自己,既然不象自己,那一定是别人的种,越想越是气愤,伸手抓起史龙龙举了起来!
史龙龙在头顶拚命撕心裂肺的大叫:“爸爸.....爸爸.....爸爸!”
李小锐拚命扑了上来:“你放下孩........”还没有喊完,被史一霸一脚踢倒在地。
史龙龙的叫声,丝毫没有打动史一霸的心,双手一叫劲将史龙龙向窗户狠命扔去“哗啦”一声响,史龙龙撞碎窗户飞了出去,脑袋撞在院中石头上,立时命赴黄泉。
李小锐大叫一声:“儿子!”火急攻心,立时昏迷过去。
史一霸的一举一动,正好被右邻孙吴氏看见,孙吴氏听见史一霸做买卖回来,过来瞧看,正赶上院门没有关,直接来房门前,伸手刚想开门,就听见史一霸在屋内吼叫,她没有开门进屋,将史一霸夫妻争吵一字不漏,全听进听朵里,直到史龙龙撞破窗户飞出,才吓跑了孙吴氏。
史一霸等李小锐苏醒过来,从厨房拿来一根蝇子,扔到李小锐面前吼到:“如果你是清白的,就去吊死在麻辣花院门下,如果不去,你就是真的偷了人!”
李小锐瞧见儿子死了,也不想活了了拿起绳子,哭哭啼啼出了屋子,跪在儿子尸体前悲痛欲绝哭了半天,站起来出得院门,往麻辣花家而去。
由于李小锐悲伤过度,麻辣花家在东边,她却往西踉踉跄跄哭哭啼啼走去,来到一家很象麻辣花家的院门,赶巧这家门没有插,门被她轻轻推开,将绳子扔上了门梁,找了六七块青砖衬脚,脑袋瓜子慢慢伸进了绳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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