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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宗有两大风云人物,第一个人名叫,步离,绰号;饭桶大叔,这个众所周知。
第二个人名叫;耿瞅,绰号,耿饭桶,二人真所谓珠联璧合,天生一对狗男女,不对,错了。
而现在的耿饭桶在哪呢,又再做什么呢?这事得从头说起。
耿饭桶,耿瞅听到,步离的一声吼叫说起,他就乐了,心道,步师弟这些天来一直跟我装聋作哑,现在终于憋出病来了吧。
你说你吼就吼吧,还非得‘大宗主,二宗主,三宗主,有人闯宗!’耿瞅学步离自语,你还敢跟三位宗主叫板,你不是有病嘛,耿瞅带着幸灾乐祸的心想到。
耿瞅人在后山,他也压根不相信步离所言,他小眼珠滴溜溜的一瞅。
那颗枝叶灰黄交错,有些垂垂老矣的沧桑巨树,印入眼中,他胖敦敦的身材,爬树倒是一把好手,麻溜溜的爬了上去,期待着步离受罚的心态,站在巨树顶端眺望。
可随着山门被毁,赤炎宗来袭,大师姐受伤,步离出现,,一幕幕让耿瞅发愣,发傻....。
他跨在树上,一动不动喃喃;原来步师弟说的是真的,小眼珠瞅瞅,整个后山好像就自己一个人,他有些羞愧,恨自己没有与师兄们一起,又恨自己的修为到现在还是...一马之力。
见到步离现身,他不由的打个哆嗦,再想到,如果换他上去,耿瞅更是哆嗦个不停,要死了,要死了...。
直到步离把元无痕虐个死去活来,耿瞅也是摩拳擦掌,仿佛是他上台一般,接着挨了两击,安然无事,耿瞅心情也是高涨,愉快起来,圆脸,小眼珠,铮亮。
可接下来的一幕,让耿瞅才好起来的心情又跌落到谷底,一把闪着光的长剑砍向步离,他身体如面条一般,来回抖动着,心道,完了,完了,掌能挡住,剑乃利器,步师弟要两半了,他抖动起来,接下来的一幕他压根没看,也不敢看。
沧桑巨树,枝叶灰黄,随着耿瞅抖动,树叶,哗哗哗的往下落,带着枯黄,像一个生命到头的生灵,袅袅拽拽,不甘的飘落。
附近的小树,枝叶翠绿,繁荣缜密,在这个季节,都是如此,而这颗巨树却如一个老人到了晚年一般,行将就木。
树叶?步师弟?宗门?步师弟死了,宗门会怎么?耿瞅抖动的身体一僵,眼前一黑,身体从树上跌落下来,他猛地爬起,一如所觉。
只知道步师弟死了,他恨,恨自己没用,恨恨恨,满腔怒火的他,用他那仅仅达到的一马之力朝着那颗沧桑巨树一拳,
嘭!
嘭!
嘭!
连着三拳砸在巨树上,叶子哗啦啦的落个不停,整个地面都被铺满了叶子,伴随着一阵吱呀声,本就沧桑生命走进尾声的巨树,轰然倒塌。
一股腐朽霉烂气息弥漫,随着巨树的倒塌,形成状如蘑菇云的巨大灰尘冲天而起!威力不见的大,声势,气势倒是惊天动地。
向阳宗,众人看着赤枯信停步,开口道;
“赤炎宗众弟子听令,血洗向阳宗,寸瓦不留!”
吓吓!!!
大战顷刻间,骤然停顿!
轰鸣声,巨大恢弘的蘑菇云,强烈的震荡感,随着巨树倒塌,本来就仅20里的向阳宗本来就不大,感知更是强烈。
地皮震荡,房脊微颤,有风吹来,灰尘起弥,吹得众人衣衫鼓起,正待兵戈的两宗扎然而止,面容皆是一付莫名而又惊秫的表情。
向于锦等人也是不知其中缘由,不过大战被截止,内心却舒了口气。
赤炎宗一干人等却是脸色大变,赤枯信首当其中,他内心恐慌大于任何人,此事对他来说...。
有些诡异,早不来,晚不来,他号令一出,变故随之而来,这是什么缘由,他琢磨不定,难道向阳宗有高人?这是对他的所为做出警告?一时间,他的脸上更是难堪起来。
焦子墨也是满头雾水,对事态发展他能掌控,但毕竟人轻力微,加上赤枯信的反复无常,没有人品,他的掌控等于失败,不过...随着巨树的倒塌一系列连锁反应,焦子墨眼眸一亮,计上心来。
步离呢,也是一般模样,不过他的思绪却是有些纷飞的迹象,看着如此宏大的蘑菇云,这要是人弄出来的,那得多高的修为呢,高手啊,高人呐。
嗯?高人?他想到这个词,眼眸也是一亮,先甭管有没有高人,我先给他制造出一位来。
“打扰前辈清修,着实不该,待此事一了,焦子墨愿意前往后山,负荆请罪!”
“前辈,宵小在此惊扰前辈,实该万死,如果前辈能助向阳宗诛杀来犯宵小,步离愿终身侍奉前辈左右。”
我勒个去的,二人不分前后,对着后山蘑菇云升腾的方向,躬身行礼,声音同时响起...。
焦子墨温尔文雅,语气平平,不高不低,词句不带一丝杀气,如一滩水,看似平静无波,实则波涛汹涌。
而步离,一针见血,正所谓是刀刀直指要害,刀刀要命,更为达到目的而舍去一切的决心,这等于在焦子墨那潭水上加了一把油。
赤枯信脸色彻底大变,本来他就在琢磨高人?
步离、焦子墨、他自己仿佛不谋而合一般,几番话一对比,心中酌定,高人真的有,他惊恐交加,暗暗叫苦,他也学着先前二位,朝着后山方向作行礼状。
“小子赤枯信,不知前辈在此清修,惊扰前辈,实乃罪过!小子马上就走,改日备薄礼谢罪。”
他刚说完随即,转身对向于锦道;“今日切磋到此为止,向宗主意下如何!”
步离嗤之以鼻,这赤枯信真是老脸不知羞涩,对待什么人,说什么话,一口一个小子的自称,真不要脸。
不过总算可好,危机总算渡过,至于后山有没有高人?谁确定呢,所以他是巴不得赤枯荣早早滚蛋。
向于锦人老成精,焦子墨、步离的一番说辞,虽然没有丝毫漏洞,但是他凭着感觉,总是觉得事情有些玄乎。
而且步离与焦子墨的举动虽然正常,却是有些僵硬,不和谐之感,他可不想节外生枝,听赤枯信要走,正合他心意,走了好啊,他正要答话,不料...。
“你说来,就来,你说走,就走,赤宗主,赤大宗主,你当向阳宗是你家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呸,告诉你,没门。”
脾气暴躁,怒火万丈,声音嘶哑却牙尖嘴利,如机关枪扫射声,突突而来,却是二宗主阳乌邢抢在大宗主又一次发言。
随后阳乌邢也学着,面朝后山方向行礼道;
“小子阳乌邢,拜见前辈!前辈,宵小在此惊扰前辈,实该万万死,如果前辈能助向阳宗诛杀来犯宵小,小子阳乌邢愿终身侍奉前辈左右。”
“噗!”
“噗!”
“呸!”
步离第一个发出声来,他脸色憋得,黑中带紫,这二宗主整个把他的话给学了去不说,还借鉴了赤枯信的不要脸,脸皮不但忒厚,嘴皮也是了得,他觉得真的要吐了。
赤枯信也是不曾料到,他对着后山一番话语,见高人没有后续动作,以为此事已经过去,就等溜之大吉了,却不想被阳乌邢给摆了一道,他心狠手辣,但也怕死,本阳乌邢中伤,惊得出声来。
发出呸的人,不用猜,谁都知道,那就是大宗主了。
向于锦是胡须乱颤,面色发白,五脏俱焚呐,这一天,他一直处在水深火热,走钢丝的状态当中,神经一直绷得紧紧地。
阳乌邢的一番话吐出,使他有没亡在来敌手中,却要死在自己人手里的感觉。
向于锦胡须抖动,嘴唇翕动着,大吼,“老二,你给我闭嘴,本宗前辈留下律例,向阳宗不得滥杀无辜,不得草芥人命,以芸芸众生,熏熏上善才是根本,你忘记了不是,在此胡闹,视我为无物,你....你....。”
“大宗主,所言甚是,阳乌邢知错,不过...大宗主说的好,本宗律例也有写道,滥杀无辜者杀,草芥人命者杀,为非作歹者杀,欺善扬恶者杀,不知大宗主我说的可对。”
“对,对个屁,这里谁大,是我,我向于锦,从现在起,你给我闭嘴,否则休怪我...哼,向阳宗众人听令,阳乌邢若再妄自发言,我大宗主亲自把他逐出宗门,绝无二话。”
大宗主把话撂下,虽然话语有些荒诞,不过谁让人家是老大呢,看都没看脸色乌青的二宗主,他微微定了定神,面色平静的对赤枯信道。
“时候不早了,难不成赤宗主还想在此吃了晚饭再走不迟,恕本宗事物繁忙,无空接待,赤宗主,慢走不送!”
大宗主差点被阳乌邢的话打乱节奏,可他的心却没乱,不能投鼠忌器,看到人家要走,就得和气,这样反而有些不妥,如是,一番不软不硬的话语应口而出。
赤枯信心中惊慌未平,故而也没看出向阳宗有何端疑,听向于锦下了逐客令,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谁叫人家有底蕴呢,可以说,今天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他心中一动,计上心来。
“呵呵,如此,本宗主也有要事,那就不打扰诸位,赤炎宗众人听令,撤!”
话语刚落,一应人等,二话不说,转身就走,霎时间,赤炎宗人影几近全无,赤枯信面色恢复往昔的平静无波,似乎一切都不在意,突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道;
“向宗主,或许我们很快就能再次相见,至多二十余日,[上苍遗址]一处界门将会在你我两宗交界之处开启,朱雀坊,宣武堂,残毒道等诸多势力都皆会汇聚在此,呵呵,本宗有幸成为残毒道,附属宗门,今日来此,哈哈哈~~~~”
赤枯信,转身哈哈大笑而去,身影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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