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章成和鲁平泽可能不知道,澎国的敌人不仅是皓月国。或者说,葛荣台也不知道,皓月国的敌人也不仅是澎国。
因为澎国消灭四国、如今又全力攻打皓月国,原本骄横跋扈的北方诸国的实力被严重削弱了。苍伏又雄心勃勃想一统天下,结束诸侯割据的局面,因此宗主国趁苍国防御空虚派出精兵强将。
而宗主国的百万大军已经向乌山挺进。其间,如入无人之境,毫无抵抗。
如果论美貌,长公主林如鸯方属旷世佳人;如果论武力,鲁章成最威猛善战;如果论谋略,燕宗彝最善谋言略;如果论口才,惠东有着三寸不烂之舌最善说服;如果论政务,候光最善政事;但是,如果论野心,整个诸侯大陆得归苍伏。
苍伏是宗主国的新君主,宗主国顾名思义是这个世界的统治者——苍国。诸侯大陆的一切文明都诞生于宗主国,所以诸侯国有许多对宗主国的义务。
在澎国和皓月国两败俱伤之际,宗主国横插进来。趁火打劫不是其目的,苍伏一心想要的是统一诸侯大陆,结束各自割据的现状。而打败最桀骜不驯的北方十国,是他的首要目标。苍伏联合了七十诸侯国,上百万大军已经灭亡了澎国,国王亦死,澎国的附属国也得而复失。。而皓月国位于大陆北端,北邻整个苍国最茂盛的扎纨草原,南连襄国,左邻曾国,东部毗邻澎国。攻陷皓月国就对周边国家形成巨大威胁,皓月国便成了众矢之的。
在苍伏军中,有一谋士,与燕宗彝同门于太项子。这人年三十,唤名楚,单字一个明,人只管叫季楚明。这季楚明自小聪明,当日见到一队人马洗劫村庄,他便不顾性命冲到马贼头目前,“我知美玉一块,价值连城。若能得到这石头,献给宗主陛下,必能封侯受爵。”马贼头目听了大喜,有意再听下去。旁边的喽啰不大相信,起哄般的要杀掉这小孩。头目怒,“谁阻挠我封侯受爵之命,必杀之。”喽啰木偶不做声。
季楚明接着说道,“此地有座山,名唤铿锵。气候多变,犹如闪电过尔。山顶有一美玉,名唤铿锵玉。此玉为千年前天帝所置,正等待天命归属。”头目轻屡下胡须,木偶不做声。
有喽啰叫道,“大王,我知!”头目言善,“小子听过铿锵山,却不知此山在何处。听老人家说,铿锵山十年一变,百年一出。行踪诡秘,尽找有缘人。”季楚明听完,便插道,“我见山上巨石处书‘铿锵’二字,确实不假。”喽啰做鸦雀声。头目欢喜至极,“若得此宝,必与你同分享。哈哈哈……”
天色渐暗,铿锵山上伸手不见五指。
“大王,此山甚陡。不如让小子们先上去,你先山下歇着,等待消息。”喽啰说。
“不行。此宝为有缘人归属,你们几个小人,怎能配得上这宝贝。”头目拔出刀来,“跟在我后面。”
月高风黑。
“大王,小子们已经行进快六个时辰了,路途怎么还犹如无边宇宙。”喽啰说。
“一群软蛋。此宝凡人所能得?得宝必定艰苦。”头目屡直衣服,揉揉睡眼。
十个时辰过去了。
“大王,那个小子呢?不见了?”喽啰说。
“确是不见了,怎奈?中了计策否?”头目如梦初醒。
马贼行进至山顶,山顶巨石书“铿锵”二字。一老者蒲坐一旁,傍着两个童子。
“他们便是那无恶不作的马贼?”老者力道深沉。童子说,“便是。”
“楚也。拿我铿锵宝玉来。”童子听罢,应诺。
“老头,这铿锵宝玉竟在你手上,还不拿来。”喽啰朴刀就上。
老者即是太项子。太项子武功了得,尤其施法。这铿锵宝玉懂得灵性,见到几个杀气甚重的马贼,顿时狂风坐起。喽啰心角作痛,五脏翻腾。血液逆流,手脚出血,遂死了。说道那马贼头目,只好领着几个喽啰跑了。而半途中就被困在五彩连环阵中,阵中有一水塘,塘底书“洗恶池”,池塘有鱼,能充饥。但是阵是迷阵,有进不出。只有读遍山石上铭刻的经文,洗去恶念元神之后,阵自然解。
季楚明方年六岁。
苍伏军团已经到达乌山。从乌山向北十多里,便是澎国与皓月国的战场。从乌山向西北三十里,便是脊凉山。乌城就在山脉的环抱之下。
季楚明向苍伏献策,“陛下,西北的脊凉山,山高路险,森林茂密,是乌城的木材来源。从脊凉山山上向东可以俯视乌城,轻装步卒完全可以从山上奇袭下去。”苍伏言善,调动两万轻装步卒上山。
而此时,澎国和皓月国的斥候都急报军情。说有不知来历的百万大军驻扎在山口。两军都慌了阵脚。
葛荣台派出斥候骑朝乌山方向去了,回来时报告,“并没有强攻的态势。”并派出精干的斥候上到脊凉山,发现数万步卒甲士,一字朝乌谷峰进去。
“大事不好!敌人必定想待两军两败俱伤之际,来个一箭双雕。脊凉山已被占领,时刻会迎合正面军队强吃我们。”军主们默不作声。见此状,葛荣台命令道,“写信给毕辛夷,叫他领一千精干士兵,上脊凉山,能拖多久是多久。”并且马不停蹄的赶到澎国军中。
“两军交战,何故来访?”鲁章成问道。“你我两军大战十天,胜负未晓。然而,强虎趁火打劫,你我若拼的死去活来,必是强虎之餐。”葛荣台三拜,“上军主大人,我听探报,强虎三万人集结于脊凉山中,准备偷袭。如不防备,你我性命不保。”
“喔,有这等事?我斥候使回报,敌军不过是路过尔。”鲁章成说道。
“鲁君。百万大军为何来到我最北小国?北方联盟已经分裂,不可能是北方盟军。三十部蛮人已经征服,更不可能是来征蛮人的。探子见其穿着衣饰,多是南方风格,南人老远到此,有何贵干?”葛荣台神情紧张。
忽然,澎国探子紧急军情,“上军主,强虎攻陷国都,国王已崩。”鲁章成震恐,急读军情文书,大惊曰:“宗主陛下不满北方割据,因三十年不朝贡,不随战,便派兵来讨伐。”
帐内一片惊讶之声,议论说,“如何是好?”
葛荣台请愿,“我受监政王之命,与澎国议和,共御大敌。”葛荣台军礼相拜。“大军主请起,敌人来势汹汹,讨论克敌之事要紧。”鲁章成扶起葛荣台,做了手势让仆人上酒,并说道,“恩公请起,有何嘱咐?”
葛荣台挺起身子,拍尽衣角的尘土道,“我已经派一千精干兵士伏击与城西,时刻绞杀下山之敌。并且通报臣国来救。但是,一切计策还需鲁上军主相助。”鲁章成同意,“尽管吩咐。”
“你派出得力将领把部队分成两支,每支各三千,一支向乌山以北,隐藏在山林中,防备敌军翻山,更可以攻击到先头军队后侧。另一支向乌城以东的大峡谷进发,你军便领着这支部队向峡谷去。从峡谷下去,绕到敌后偷袭,我为你倾其所有,派出两千匹战狼,和一些精干兵士随从。”
“妙”
“之后,剩余军队划入我之管理,装作与皓月国激战,引诱敌人强袭。但我与敌军仗打正酣,你们便和乌山一部,攻入敌营,烧杀营帐和粮草。等待扎守四方山的曾国和驱掳城大军来救,一举歼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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