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历史军事 > 金戈荡群国 > 第十一节:我才是天子

?频繁征战不是百姓所期望的,众诸侯王亦欲收复全境,光复苍国。联军百万军队第一次集中在一起,结束了数年分兵抵抗的历史。屯守王城的尨军士气本不高,偏右见到黑压压的百万苍国联军,当即一哄而散,奔尿而走。穷寇被连夜追杀到宸国的山谷中。数次战斗后,俘获大尨天皇全家,其妻儿在俘获过程中自杀而亡,其余人全部炮烙刑致死,尨国建立一百天即宣告灭亡。

  

  汤羁逃走的消息传到苍军耳里,鲁章成攥紧拳头,然后困惑不解地骂道:“这百万苍军重重包围,如何叫逃掉的?”

  

  “派出所以精锐骑兵,要穷追不舍!”说完,接着补充道,“更让苍军加紧追杀。”

  

  虽然澎军骑兵一路跟踪,却一时追赶不上汤羁,大尨残部人间蒸发,了无音讯了。

  

  其残部举大旗曰“大尨”一路向北拼杀,流窜到北方一带。其一说,汤羁风寒而死。又一说,汤羁军穿过澎国沙漠逃往扎纨,并且受到扎纨人的款待,封为雪王,封地于扎纨最北方——西莫吉。

  

  当下的苍国,战火纷飞,残垣断壁满目疮痍,尸体堆积漫山遍野。这里真是人间地狱,生灵涂炭,百姓有苦无泪。结束这数一年的战乱,不仅是鏖战在前线的士兵之愿望,也是天下百姓的愿望,更是已经失去亲人的孤儿的愿望。

  

  此时尨国已经灭亡,恢复重建苍国王城的任务极其迫切。

  

  因此,首先要结束群龙无首的局面,年满二十岁的太子于珉公十二年继承了苍珉的天子宝座。新天子名伏,是珉公庶出。因为珉公长子在年幼时失踪,所以让姚后之子,苍伏继位。

  

  澎国、国都攻番城、鲁章成府邸

  

  经过这数一年的战火,鲁章成已经年过三十。原来那个乌发少年已经戎马一生,两鬓斑白。这一年来,让鲁章成不禁慨叹起人生。而那封吏行司的信,虽说要他十年之后打开,他却不听吏行司之言将其打开,结果受到一惊:平泽大将军乃天子珉长子,名涯。由于福氏阴谋,平泽被程永私生子伏替换。这出狸猫换太子,使涯失去太子之位。造成宗室血液不纯,苍国岌岌可危。又恐福氏杀生,不敢告之于天子,只能寄望黑旗将军,领涯夺回大权,重振苍国。

  

  当初鲁平泽由于不能生育,便接受了这个自东方而来的婴儿。并将它抚养长大,把他认为亲儿子,悉心培养。谁知鲁平泽竟然是太子身份,这让鲁章成又惊又怕,不知道怎么向鲁平泽说……

  

  当年以五百大破大尨十万后。鲁章成就被奸臣污蔑,怒辞黑旗大将军职务,回到澎国任扎纨边戎上军主一职。

  

  这鲁章成为苍国进行了十多年的战斗,不能说劳苦功高,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却被几个不懂带兵打仗的文臣拉下政坛,他怀恨当年没能趁乱将那些文臣统统杀掉,因此懊恼不已。于是,他终日和儿子作伴,“平泽啊!我决定让你和弟弟深造骑术。”鲁章成叫来鲁平泽,让他继承自己的功勋与荣誉。

  

  “让弟弟去练习箭术吧!他连射术都不懂,我怎么肯和不懂箭术的人一同深造。”鲁平泽的弟弟,这个叫做毕辛夷的孩子出生在皓月国,是鲁章成的养子。

  

  “那你自己练去!”说罢,拿来一把百斤硬弓,让他练习骑射。

  

  这鲁平泽天生神力又及其有骑马天赋。几匹烈马都无法满足鲁平泽的要求,于是鲁章成就让他试骑一匹名叫“鹿邑”的倔强澎国千里马。

  

  这鹿邑烈马,一见到鲁平泽就像变了样子。哪里看得出来倔强,仿佛认得主人呢。“鹿邑”一下子扑鲁平泽过去,就让主人骑坐。鲁平泽骑在这匹鲁章成都惧怕三分的“鹿邑”上,让鲁章成部下的军主皆惊。都称赞鲁平泽不愧为上军主之子。

  

  在北方,有三种好马,一种当属澎国千里马,一种是曾国汗血马,一种是襄国马。他们各有个性,比如澎国马急速高,曾国马耐力十足,而襄国马力大无穷适合驮运货物。

  

  这叫鹿邑的马,急速极高,耐力十足,力大无比。在整个北方确实独一无二,绝无仅有。

  

  苍国王城、皇宫、大殿

  

  此时的天子苍伏虽未亲政,由其母姚氏涉政,却初显大志。一日,苍国右相行司朝堂之上公然打断苍伏的话,让苍伏十分难堪。苍伏当场大怒,喝令亲卫将其斩首。因为右相行司势力巨大,散骑常侍无人敢动手。

  

  天子被这件事将苍伏深深震撼。作为一国天子,连斩杀臣子的能力都没有。甚至连亲卫都不听自己的话。让初涉政治的苍伏沉浸于心。

  

  早朝结束。身边的宦官悄悄对苍伏说,“陛下,作相行司大全独揽,满朝官员,无不敬重三分。如今陛下尚小,无力抗衡啊。”

  

  “混账!”苍伏怒喝太监,吓得太监连忙跪下。

  

  “我身为天子!一句话便可夺人性命,我有什么做不到的事情?你竟然藐视寡人!”苍伏满脸愤怒,五指紧握,是必要给作相行司一个教训。

  

  “陛下,奴才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你快说来。”

  

  “这右相行司势力大着,万万动不得。陛下动了他,其手上的兵就会造反。我觉得,陛下可以派人杀了他儿子,给他个教训!”太监满脸诡异神色。

  

  苍伏听罢,给了此宦官一个手谕。

  

  右相行司鬼鬼祟祟的走进姚后的房间,关上房门。快步上前,拉住姚后的玉手,“姚儿,我们数月未见,让我**难耐了。”说完,欲吻姚氏,却被姚氏捂住嘴。

  

  “你先别急!今天朝堂上,你对伏儿如此无礼,这让我们母子很是难堪。”姚后坐在温床上,接着说道,“要是伏儿心里记着恨,与你父子相残,如何是好!”

  

  作相行司笑道,“伏儿是我孩子,我理解他,他怎么会因我一句话而心生怨恨呢。”“哈哈,美人……”

  

  月光流离,就像橙色的早霞。却没有早霞光色的暖意,满是冷光的凄意。凄凉的不仅仅是月色,还可能是今夜。今夜如此凄凉,凄凉到所有的温暖都是冷冰冰的。

  

  苍伏看着这明月的流光,等待着即将凯旋的太监。很快,太监作贼状,走到沉思的苍伏身边,“陛下,我派人狠狠的打烂作相行司独子的头,当场是鲜血直流,我看是必死无疑了。”

  

  “好!”苍伏心里的冷意顿失,一股热流激起能量,“跟寡人作对,必死!”

  

  “陛下万岁!”太监不忘溜须拍马,一番奉承。说的苍伏得意洋洋,自信满满。

  

  右相行司绑紧裤带,连忙离开。却在返家的半路上见到自己的儿子,其子倒在血泊里,已经晕死掉了。右相行司立刻连夜送其子返家,叫了最好的郎中去医治。

  

  郎中无奈的摇摇头,叹道“生还的机会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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