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纵身跳楼后又立即进入前世的回忆里。回忆紧接上回,我随林家兄妹骑马飞驰,赶往林家别院。
我随林家兄妹赶到他家别院时,已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这处青砖粉墙围成的别院离官道约有七八里路,不经人指引真不容易找到。位置虽然偏辟,但周围景色极好。它依河而建,一面临水,三面都是开阔的平地。可谓是绿水草地环绕,真是绝佳的休闲赏景之所。
这让我想起我公孙家在归德乡下的祖居之地,那里也是风景极好。那惜,自从我们在归德城中筑了圣剑庄之后便远离故居,我也只是随父亲回去拜望族人时才跟着回去看看。
我们一路飞驰,风尘仆仆的赶到别院,还未下马便有两名仆人从院内迎出。
一名长者领着一个青年仆人在院外门前笑迎道:“少爷、小姐,你们回来了!”
“嗯。”
“今天玩得尽兴吧?”长者笑问。
“还好。”
林逸对长者说:“育才伯,这里让阿远侍候就行了,你去安排下茶水、点心,今日我们有贵客到。”
“哦,有贵客到啊!我就说这马蹄声怎么听起来跟往常不一样。”
长者没有马上答应林逸,而是边说话边朝我看了一眼。
他看向我时虽然目光淡淡,但不无审视之意。我见林逸对他甚为尊敬,话说得又极为客气,想必这长者在林家的地位也是不低,便对他微微一笑,以示尊重。
长者疾快地将我打量一遍,然后回林逸道:“如此,我就先去了。”
“嗯。有劳育才伯啦!”
“少爷万勿客气!实在折煞老仆。”
长者躬身退去后,林逸我们便翻身下马,同时青年仆人阿远便过来把马牵上。阿远同时将三匹马牵去厩中饲养,我则背上行李随兄妹俩步入院中。
从外面看别院占地不大,但进入内里却另有乾坤。里面花园、练武场、主仆卧房,以及厨房、餐厅、客厅一应俱全,伺候的仆人、丫鬟更是一个也不少。想来林叔叔极是疼爱这兄妹俩,才将这里置备得这么齐全。
“实不相瞒,公孙兄,院中房间不甚宽裕,你今晚就暂与我同住一宿。你看怎么样?”林逸边走边问。
“客随主便,但凭林兄安排。”
我说:“只是,今晚怕要叨扰林兄了。”
“公孙兄客气!”
林逸说:“这样,你先随我将行李放入房里,然后咱们再到厅中用些茶点,叙叙话。”
“好,但凭林兄安排。”
“小妹,你也回房梳洗一下吧,等下咱们在客厅见。”林逸对林桦说。
“好。”
林桦应罢,便告辞回房。
我也随林逸进了他的卧房。
林逸的卧房甚是宽敞,但里面却空空荡荡的,无甚摆设不说,装饰也极为普通。除了应有的桌凳、床榻之外别无长物,似乎这卧房只是作普通起居之用。
“卧房简陋,真是委屈公孙兄啦!”
“哦,还好!”我随口应道。
我问:“不知我这包袱放哪里合适?”
“噢,那里有个柜子,正好放行李。”
说着,林逸便将我引到柜子前。
林逸替我将柜子打开,并对我说:“就放这里面吧。”
“好!有劳林兄!”
我将包袱放在柜子里,将门关好,又随林逸略为参观了一下房间。然后,便随他走出卧房,往客厅走去。
我们来到客厅时,育才伯正在门口迎候。
“少爷,公子,你们来了!”
“嗯!育才伯,让你准备的东西可妥当了?”林逸问。
“全都准备好了。”育才伯回道。
“好!有劳你啦!”
与育才伯说完话,林逸扭头对我说道:“公孙兄,咱们进去吧!”
“好!”
我伸手朝林逸示意:“林兄先请!”
“公孙兄请!”
我和林逸同时步入客厅,果见桌上已经备下了热茶和点心。却没见林桦现身,想必她还在房中梳洗打扮。
林逸说:“舍妹还在梳洗,咱们先就座吧!”
我说:“好!”
林逸将我引到桌前。我们宾主分次坐定,在厅中用起茶来。
门口的育才伯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地退去,厅中只剩我和林逸两人,我们边用茶,边品尝点心,边叙闲话,边等林桦。
自始至终我都没有看见林逸的父母,在我好奇的询问下才得知,原来这处别院主要是给他们兄妹练功、学习用的。此间事务都由老管家育才伯*持,他们的父母,即我久闻大名的林叔叔和林婶,并不长住在此。我原以为在此就可见到林叔叔,向他请安问好。现在看来,我还得在抵达平阳时,再专程登门拜望。
用过一盏茶后,林桦终于现身在客厅中。对于她的姗姗来迟,我们都没有丝毫责怪。毕竟她是女孩子家,梳洗打扮是要花费一些时间。
林桦来到后没有避讳,也与我们同席。作为女孩子家,她原是不该与我们同席的。但,一来我们都还年少,不似正儿八经的大人,将规矩看得那么严重;二来此间是他们兄妹练功习武之所,平时他们二人朝夕相伴,又是自家亲兄妹,自然没有行这么多的礼节;三来我们也算是一见如故,又是世交,兼且年纪相仿,趣味相投,还以兄弟、兄妹相称,他们没有将我当外人,便没有太多顾忌。
我三人同是出身武林世家,年相若,志相投,饮茶闲聊一时兴起,天南海北一通高谈阔论,好不快活。
聊着聊着,我们就将话题聊到了武学上。说起这武学一途,真是博大精深。而且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每个人对于武学的理解,可能都不一样。所以,说起这个话题,那可说之话真的就多了去了。
“公孙兄,对于武学一途,你是怎么看的?”林逸问。
“这个……,武学一途博大精深,我可说不好。”我说。
“哎,公孙兄何必过谦!”
林逸说:“我只是想听听你的独到见解,公孙兄千万莫要推辞。”
“那,好吧。”
我说:“我若是说了,你也就当听听而矣,千万别往心里去。听到哪里不对的,你也千万别笑话。”
“哎,公孙兄只管说来。”
林逸说:“我们兄弟在此闲说而已,不必顾虑太多。”
“嘻嘻……呵呵……”
我正要开口时,林桦在旁娇笑道:“你看你们俩说话多逗!你叫他林兄,你又叫他公孙兄。哪有这么称呼的,都乱掉啦!”
“哦,是啊!”
“呵呵……”
我和林逸听了不禁也笑将起来。
笑罢,我对二人提议道:“咱们父辈兄弟相称,那咱们也是同一辈份,不如就报一报年龄,分出个长幼来。”
“好主意!”
“好!”
林家兄妹欣然赞成。
我说:“那我先说吧。我今年一十五岁,腊月十三生人。”
“那你比我小。”
林逸接着说道:“我今年一十六岁,六月二十生。”
“那就数我最小了。”
林桦最后说道:“我比公孙大哥小了三个月,今年十四岁。”
“林兄最长,我居中,桦妹年纪最轻。现在长幼立分,以后不会再叫错啦!”我说。
“嗯!”
林逸说:“以后咱们就据此相称!”
“林兄!”
“贤弟!”
“桦妹!”
“越哥!”
正是:幽幽别院马蹄沉,风尘仆仆主人回。
老仆笑迎院墙外,系马备茶更殷勤。
少年宾主话投机,相逢一叙成故人。
桌上更分长幼序,兄弟相称情更深。
欲知后情精彩,且看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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