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雕冷峻男李尘此刻正目不暇接的翻阅着族谱,而我,也不闲着本也是喜欢瞎折腾的人,哪里闲得住,这就和这田家的老族长聊了起来。之所以知道他是族长,那是因为他韩未都也是这么叫他的。
老头很平常,和电视剧里威风八面,统领整个族人抗外敌斗鬼子或者把那些私奔、通奸的奸夫淫妇浸猪笼,用火刑活活烧死的形象大相径庭,心中颇有失望。
我深吸一口气,抿了抿嘴,问道:“族长大爷,您知不知道这狐狸精的传说啊?”想归想,我们家规的第一条就是尊老爱幼,这点倒是成了习惯,对长者我是格外尊敬的。
“小伙子,你是外地来的吧,瞧口音不像是俺们河南人。”大爷操着一口流利的河南话。
“呵呵,大爷您真厉害,我们是来自南方的。”我应声说道。
“娃儿们这回来错地儿了咯,娃儿回去吧,”老族长虽老态龙钟,看起来确实见过不少世面的样子,他面色凝重,说不上威仪,仿佛在等待死神随时的召唤就可以立马为之效劳的忠诚护法。
”族长,这二位是俺特意请来的高人,为俺爹治病,您别说糊话成不?”韩未都也一口河南腔。看得出来他很尊敬这位老族长。
老族长没回话,只是脸上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一张经历七十多年风霜洗礼的老脸,如同一张被揉捏许久的废纸,褶皱老旧,昏黄的眼珠子转了转,嘴角微微抽搐便不再作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堂外的夕阳已尽数沉没在浩瀚天际。
傍晚的虫子十分嚣张,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在空中乱舞,小虫子大部分有一定的向光性,不一会儿室内就聚满了不知名的虫子。
村落本来就人烟稀少,有些外出务工的村民家里没了老人,干脆就把孩子带在身边放在大城市里念书,这一大批农民工的孩子在城市里成长,城市本来就是寸土寸金,优质资源需要挤破头才可能享用的,哪轮得上这些穷二代呀。
这一批人群上着当地资质最差的民办学校,没有优良的硬件更没有优质的师资力量和一群庞大的专家团队为他们辅导功课,他们大多数人其实也是没有什么未来的,毕竟在现代信息化高速发达的社会。没文化,就跟我店旁边买菜的贵州大姐一样,年纪轻轻生了三个娃,一个80后不会打字不会玩电脑,纵然她满脑子的生意金点子,就凭她那一口贵州特有的普通话就马上被高科技行业淘汰了。读了几年初中高中的现在也属于文盲类型了。
想到这,我不禁心中唏嘘。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逻辑里,突然猛地感觉一阵阴风袭来,我双手环抱着肩打了个哆嗦。
隐隐察觉事有蹊跷,于是我静心凝神,气聚丹田。一股暖流从丹田涌出来,四处开始发热,正当我运功完毕时,只见我对面一个靠墙站的年轻警官也是一个哆嗦,立刻双眼翻白,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心中大呼不好,妖邪附体。一开始那妖气朝自己来,由于我运功护体,阳气护身,妖气就直接附体在警官身上。
“不好。”石雕李放下族谱。众人大惊失色,唯独老族长那张布满褶子和老人斑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惊慌。
韩未都立刻小心翼翼地半蹲着朝地上的警察喊道:“王超,王超!醒醒!”一边用手掐了掐王超的人中,掐了一分钟还是没动静,众人围了过来。只见这时房间里的韩国栋老先生一声痛苦惨叫。
韩未都一把放下王超,朝卧室冲了进去。我们一行人也紧跟其后。说时迟那时快,韩老见我们进来,下午那种宁静的神色又恢复了,还是以一种老父亲老领导的口吻对我们说道:“你们都出去。”
“爹,您身子不好,这二位本来就是请给看病的,您就让让他们看看吧。”显然他的儿子韩未都对老父亲独处一室很是不放心,这会儿那个护工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不愧是老领导,韩未都拗不过比他更执拗的爹,就带着我们一行退出去,并把门轻轻带上。
门并没有完全上锁,从门缝里还是能看见你卧室里的动静的,我们仍然不死心,头挤头一排瞄着室内的动静。这会儿倒是没见石雕李没什么大动作他依然盯着地上昏迷过去的警察。
卧室内什么也没有,奇怪的是韩老先生一个人坐在床上自言自语了起来,说着还用双手蒙着脸哭,表情十分痛苦,浓密的眉毛开始拧成一团。白花花的银丝头发在头上不停的颤抖摇晃。牛眼泪!!于是掏出兜里小瓶子装的牛眼泪在自己和几人眼睛上擦了一滴。看清楚了!一个苗族打扮的女人,身着典型苗服,全身是银饰的项圈,手镯。穿着厚厚的苗服,头戴高高的银饰帽子,脸色煞白,如同刚刷完石灰一样挂在脸上,死人妆!!想必那苗衣女子就是穿着这身衣服进棺材的,苗族和汉族均实行土葬,想不到已经汉化的苗族依然保持穿传统服饰入土的习俗。我转过头有点不想继续看。
只听见女鬼出声了:“国栋,这些年你受委屈了。”仿佛是从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幽冥处。这时叫马尚的警察也转过头,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鬼啊。”用嘴型说道。
我转过头正打算看看地上的王超怎么样,没想到这小子一个跟头,站了起来。恶狠狠盯着身旁的石雕李,嘴里长出两根如钢刀一般的尖牙,疯狂朝石雕李扑去,这一扑,石雕李一个闪身躲过了攻击,这东西的头上开始长出了密密麻麻的紫色长毛。
几个回合,那东西便放弃了攻击石雕李,于是转头攻击正坐在堂前上位的族长,一把将族长从椅子上像抓小鸡一样提了起来,张开嘴冒出一股恶心的恶臭味,嘴里的钢牙瞬间刺进了老族长脖子上的动脉。没多想,我瞬间发力,一把冲上去扯开僵尸般的怪物。这东西力大无穷,一脚将我踹出一米多远,脸着地。我操,原本大爷我出生的时候就是没着陆好,脸着地导致现如今一副爷爷不疼姥姥不爱的尊容,你这僵尸真是不识好歹。你妈没教过你打人不打脸吗?我气急败坏,再次冲了上去。抓起门旮旯里一根木棍朝那东西重重砸去。这下力道不小,只见“咚!”地一声,像是木棍敲击在钢铁上的声音。
再打!僵尸扔下老头,恶狠狠朝着我咆哮,嘴里不停地喷出腥臭男闻的味道,我顾不得三七二十一,耍起了梦里爷爷教我的招式,紧要关头不拼就是死!
只见那僵尸像是被迷惑了一般,歪这头朝我看了看,停止了攻击。难道这僵尸是有智慧的?没等我继续想,僵尸已经张开血盆大口朝我扑来。救命!
说时迟那时快,一张黄符贴在了僵尸的额头中央处。这东西的魔性顿时被压制封印住。不再动弹。
韩未都也顾不得听里面的声音了,连忙冲进屋抱起自己的老父亲,冲着我们喊道:“跟我来。”
一行人匆匆跟着他走进了他家厨房,韩未都打开壁柜用手转了一下盘子,壁柜发出嗡翁的声音,接着壁柜像自动开关一样自动旋转开,这就是传说中的机关?
果不其然。我们匆匆跟着进去。壁柜“砰!”的一声闭合了。接着往下走,
一步步踩着石阶往下,里面很黑,又是晚上。地下室里常年不透气,空气十分晦涩难闻,
一行人自动捂住口鼻。恐惧烦躁不安是我们此刻的心情。后面有一只鬼和一个长着钢牙的僵尸,前面一片黑暗,仿佛走不到尽头一样。任由我们普通人再强的抗压能力心里也开始打鼓。
不知走了多久,韩未都竟不知在哪里敲了一声,路灯就亮了,这时我的心仿佛是被掏空后又缝合起来一样,得到不少安慰,人在黑暗中恐惧会成倍放大,由于有亮光,众人也嘘了一口气。只有石雕李默不作声,看不出在想什么。
“砰!砰!砰!"我好像听见楼上有剧烈的震动和敲击,石壁上方传来沙沙声,一抬头沙子就钻进眼睛,眼泪直流,
顶着满头沙尘沿着石阶加快步伐,韩未都背着父亲走在最前面,叫马尚的警察背着老族长紧跟其后,我就在他后面,最后面的是石雕李。这时,队伍突然停止了前行,两扇铁门挡住我们的去路,韩未都正打算用手掌去触门旁边的按钮。
被韩老阻止了,韩老正在他背上,在他耳边低语:“开左边!”并递过去一把钥匙
韩未都没有迟疑接过钥匙去开左边的门,门上没有锁芯,韩未都在门口看了看,不知韩老又说了什么,他听完立刻走到门的左上角。
垫起脚抬手去够门上面锈迹斑斑的凹陷下去的图形,将钥匙贴近图形,完全吻合。
厚重的铁门自动打开。门后面的灯像是感应到我们的到来自动亮起。门自动关闭,我们这才打量起这间宽敞如卧室一样的房间。
石壁依然在颤抖,我们在封闭的室内甚至感觉到被摇晃着,就像关在小铁罐里的蚂蚱,有人握着罐子不停地摇晃。仿佛石顶下一秒就要坍塌。真是祸不单行,此刻我甚至听见石阶上极不规则的脚步声。
“放我下来。”这是奄奄一息的老族长说话了。要不是我们没有说话,估计会忽略这沙哑苍老的声音,半会儿功夫,老族长似乎又老了十岁。
大家纷纷落定,目光纷纷投向老族长。“这事儿关系到我们天下田氏一族的性命,无论在哪个朝代皆是秘密,这个秘密我们已经守护了一千多年,历代族长口口相传,如今我行将就木,未都。你也算我们田家的传人,你母亲虽生下你不到三个月就离你而去但你骨子里有一半是我们姓田的血液。现在我将这个使命和秘密交由你,你们一行人要守护这个秘密,否则……”目光扫视众人,说着将大拇指上的翠绿扳指递向韩未都。韩未都是个果断的人,他结果扳指。
众人眼神交汇,纷纷点头。
“除非你们立下血咒,否则不得好死。”说着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墙上化了一个几何图形,顿时那图形中央便亮起一道血光,血咒是属于苗疆蛊术中的一种,这是一种古老神秘怨毒的诅咒,发动血咒者需以童子之身,且用自身血液联系到被诅咒的人,一旦被诅咒者背信弃义,全身生蛆虫而死。万劫不复。
老族长手指在血光处再化了几道印记,血咒启动了。族长这下安心坐下。讲起了一千三百多年前的惊天秘密。
神龙元年农历十一月二十六日(公元705年12月16日)。一场政变在宫廷内外正在酝酿,武则天不愧是一个嗅觉敏锐,明察秋毫的政治家,阴谋家。深知自己已过古稀之年,朝堂内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朝堂之上风云变幻,皇权一朝在手号令天下,谁敢不从?皇权一旦被夺,下场凄惨。
宣政殿,大殿正前方正中央的位置一位仪态威严的年长女性端坐龙椅之上,眼神犀利,鹅蛋脸已有些发福变形,看得出年轻时是个美人儿。此刻这女人气质尊贵不凡,犹如天降神女。
“众卿家有何时要奏?”女人发话了,语气里有着平淡,严厉。
“启奏陛下,臣有事要奏,臣参奏张易之、张昌宗兄弟嚣张跋扈,逼死李重润、永泰公主和丈夫武延基。且在城内强抢民女,霸占民田。民怨载道,据老夫搜集的证据其历任司卫少卿、控鹤监内供奉、奉宸令、麟台监职时,以职务之便为争夺皇权宠幸滥杀无辜,犯下弥天大罪。其罪当诛,罪不可赦。请陛下圣裁!”宰相张易之十分愤慨,大义凛然道。
“哦?竟有此事?你们这些大臣呐,平日里闲来无事可否练习射箭,骑射啊?朕的父亲从小就教朕骑马射箭,一开始朕并不知道为何每次射箭均难以命中靶心,后来父亲说射箭贵在聚精会神,只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可将目光锁定靶心。朕听后一试。然也!”武则天说话间目光如炬,扫视众大臣。
众人大气也不敢出,武则天接着说;“你们这些个人呐,无一不是饱读圣贤之士,往往钻牛角尖儿,狄仁杰狄爱卿还在时曾犯颜直谏,力劝朕续立唐嗣,唐祚得以维系。朕知道狄爱卿刚正廉明,毫无私心,一心为我大唐江山千秋万代的基业照想,他的话朕不得不听啊,”说话,话锋一转,目光凌厉一字一字道:“你们呢?党派之间互争互斗,把我这个老太婆夹在中间,你说我是帮姓李的还是帮姓武的?你们叫朕----为难!”
众大臣不再言语,纷纷下跪。“臣等罪该万死。”
“起来吧,众爱卿,无事退朝!”说罢便在太监的搀扶下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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