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田笑呵呵的看着李大胆两人说道:“不知两位兄台打算何时前去捉拿那人呢?”张剑看了看周田,然后大手一挥笑言道:“周兄不用担心,不过是一个凡人罢了。依我和李兄的本事,不过是手到擒来罢了。周兄大可放心,眼下好好的享受一番才是正事啊!”言罢,张剑看了看李大胆一眼,后者会意,也连忙说道:“就是就是,张兄尽管放心,凭我们兄弟二人,又何须担心?又或者说,难道,周兄不相信我们兄弟二人吗?”李大胆转身向周田问道:“不知周兄又是怎样看待这件事的呢?”周田暗骂了一声狐狸,然后说道:“二位兄台所言极是,不过。那书生虽是凡人,可也长了双腿,若是他逃远了拿了怎么办呢?依小弟拙见,不如二位快刀斩乱麻,趁早把那小子捉回来,这样,岂不就一了百了了。”张剑嘿嘿笑了声,答道:“周兄高见,不过我等兄弟二人,虽周兄百般夸奖,奈何我兄弟二人,真真是力不从心啊,依我看来,不如周兄先行派遣一些官兵前去打探一二,这样,不仅靠几个小小的官兵就解决了问题,而且,也可以让我们好好的看一看那书生又有何等本事?不知周兄意下如何?”身旁的李大胆听了,也是连连叫好,夸赞张剑此计甚妙,不如便依此行事。言罢,一言不发,就这样看着周田。
周田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这两个蠢货,没想到还有些脑子。心里虽然不高兴,却也没办法,毕竟,张剑此言可谓是眼下能够解决双方争执的唯一办法。是故,虽然周田知道即便派去再多官兵也不能知道那书生的消息可是,却又不能不同意张剑的方法。又或许,那些官兵只是诱饵罢了,这些事情,又有谁能够说得清呢?
宋义紧了紧身上的铠甲,又摸了摸随身携带的刀,不在看身边妻子那温柔的眼神,慢慢的走出了屋门。妻子看着他,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最终还是忍住了。宋义大踏步的向外走,没有回头。是的,大人让他带领几个兄弟前去捉拿一人,那人不是穷凶恶极之徒,相反,那人从大人手里救出了一个孩子,让那个孩子有了一条出路。那人,是个书生,宋义有心推脱此事,不为别的,就为了那书生的义气。他宋义,本来不叫宋义,因为在家里排行第五,所以叫宋老五,可是,他却是十分讲义气的人,久而久之,宋老五被人忘记了,宋义却是一天天的响亮了起来。宋义打心里佩服那个书生,他不只一次想过,若自己是那个书生,会有这样的勇气吗?会有抵抗人祭的勇气吗?答案是毋庸置疑的,不会。所以,他佩服那个书生,也不想捉拿那个书生,但,上面有令,他不得不从。
宋义看了看下面的兄弟们,没有说什么,扬了扬手。便向着森林深处走去。此番前去,或许,自己能够遇到那个书生,又或许,自己将会是无功而返。但,这又有什么区别呢?宋义默默的想到。心中虽想,但脚下不停,继续沿着小道行走。
子思深深的吸了口气,又缓缓的吐了出来,抬头问道:“大叔,我们还要走多久啊?”楚雁听闻,同样吐出了一口长气,才回答道:“穿过这片森林,就能到周国的国界了,到了那时,我们就能够摆脱周家兄弟的纠缠了,到了那时,我们,也就走完了。”子思听闻,没有说什么,只是又用力捶了捶早已酸麻的腿。楚雁见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心中默默的为子思加油。他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十几岁孩童,竟然能够有如此大的毅力,所以他佩服这个孩子。”两人不再言语,继续向前走去。
王二狗仔细看了看路旁的灌木,又摸了摸地上的脚印,然后回头对宋义说道:“大人,那两个目标应当是从此处行走的,小人观察到,这枝叶有过被折断的痕迹,地上的脚印,不说他的大小,便说其深度,便有明显的差别,再结合目标看来,一大一小,一深一浅,完全符合。因此,小人斗胆猜测,那两个目标,应当是从此处离去。”接着,只见王二狗又折断了一条枝叶,仔细看了看折口,又道:“大人再看,这是新折断的枝叶。”王二狗又转身指着路旁的灌木,道:“两个折口有着明显的差别,依小人看来,那两个目标从此出经过的时间,应当是一天以上。”宋义听闻,点了点头,但心中,却是如此的苦涩,是的,目标,两个目标。或许,再王二狗看来,那两人,只是两个目标罢了。目标?目标!那两个抵制了人祭之礼的人,只是两个目标而已。宋义用力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看着身旁王二狗火热的目光,点了点头。王二狗见状,不待宋义说什么,便向身后的官兵们一招手,道:“兄弟们,加把劲,追到那两个目标,大家便可以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回家美美的睡一觉,多好啊!大家加把劲,走啊!”听闻此言,官兵们哄然大笑,然后纷纷加紧了步伐。
却见一个较瘦弱的官兵走上前来,对宋义说道:“大哥,这王二狗居心不良,他这明摆着,是落大哥你的面子。大哥,咱们不能这样啊!”“是呀,大哥,三娃子说的对,那王二狗,分明是要打大哥你的脸,咱们不能这样。”说这话的人,只见身材略胖,面目泛白。宋义看了看两个兄弟一眼,道:“我又何尝不知二狗的心思,但他能不仁,我却不能不义。无论如何,当年我们四人,是一起长大,一起进入县衙,还记得当年的干旱,若不是二狗老娘的一口饭,我宋义早就不在人世了,这份恩情,我不能不忘。”三娃子与胖子四胖相对一看,不再说什么。是的,宋义,王二狗,三娃子还有四胖是从小长到大的兄弟,也正是因此,别人叫宋义,叫的是宋哥,而他们三人,叫的一直都是大哥。但现在,除去三娃子和四胖,王二狗叫的也就成了宋哥,其心谁人不知?但宋义仁义。当年干旱,宋义家无米下锅,正是王二狗母亲的一撮米,救活了宋义。没错,正是小小的一撮米,约摸不过数十粒而已,但却成了宋义的救命之饭。这事,宋义一直记在心里。王二狗母亲去世后,宋义没少对王家进行接济。一饭之恩,永久当报。宋义宋义,义字当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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