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连台“想杀我?哼……哈哈……哈哈!”白起的笑声渐渐在众人耳边炸响,白色的莲衣彻底被雨水打湿,能遮住大半脸庞的檐帽也在刚刚被打了个粉碎,露出了白起那和白有着6分相似的面容一样的杏仁眼,但肤色不像白的那样病态的苍白,有一种健康的古铜色,嘴唇也较白的厚实,线条更为充实,简单的说就是长得更像一个男人。
白起抱起贺英侠的尸首,站在了这曙光广场的正中央,对着那位君临天下的人说道:“祁隆炀!来啊!我求着你杀了我!”
军士长祁隆炀,这位站在云端迟迟不肯现身的人物,用一种淡淡的口气说道:“天酒丐,肖大剑仙,二位躲在暗处是想伏击寡人不成?”
“嗯?”大元帅和国务卿都大吸一口凉气,感情义军三大首领都来到京都不成?不说他们两个能不能对付这三个人,就凭这三个人的能力将刚刚稳定下来的京都掀个底朝天是没问题,到时候动乱一起这锅肯定是自己二人背了,君逸山上那位甩锅能力堪称世界第一,这帮老兄弟不知道帮他背了多少次锅了。还好军士长大人来了,二人如是想到。
被叫破的两个身影从虚空中慢慢的显现,左边一人缓缓降到地上,破洞+补丁的长衫,芒竹编成的草鞋,左手握着一把竹竿,竹竿上挂着一支酒壶,至于里面装的是世人都知道的河澧县的清酒。一头灰寂般的白发,面容也是沟壑横生,尽显苍老之态。右边一人着青墨色劲装,右手持一把短剑桃花,左臂齐肩而断。但身板挺得笔直,抬着高傲的头颅,一副身残志坚的典范模样。
“郑七公子,还记得去年6月见你时风华正茂,十万义军首领,好不威风?受寡人一指就成了如今这般摸样?难道生命流逝之际还流连于桃色之间?”凭虚而立的军士长对着天酒丐嘲讽道。
“你!哼,今日我们老账新账一起算了!”郑七一提起这事就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恨不得将军士长生撕了。
“呵呵,算账不急,我们肖大剑仙怎么了?断了一条手臂还不吸取教训,又跑来送第二条?”军士长继续嘲讽。
“百年前就这调调,现在好歹也是要当着千古一帝的人了,留点口德吧,免得日后被世人唾弃得太惨?”肖剑仙也是毫不犹豫反讽。
“哈哈,还是剑仙对寡人口味,道貌岸然的郑七公子怎么也比不了啊。不过现在被世人唾弃为贼的可是你们这些犯上作乱的老家伙啊。再者说,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军士长的嘴炮能力可是真刀真枪磨出来的。
元初6年,新历281年。一代剑仙肖克于上野挑战军士长祁隆炀,不知其中玄妙。结束后上野人发现半截桃花,三天后军士长在帝国日报上宣称剑仙肖克被断一臂,无再战之力。
---------------《军情者报》元初8年,新历283年,匪徒首领天酒丐郑七率义军精锐奇袭巡游的军士长。义军7000精锐尽灭,军士长心腹人猫周复奕战死,匪首郑七被军士长点破命门,寿命大减,控命不久矣。
-----------------《京都晚报》白起、郑七。肖克三人站成黄金三角的形状,脚下是又一次被鲜血和碎肉染红的曙光广场。军士长祁隆炀也站在了支持刑场的高台上,继续俯视下方的三人。雨仍在噼里啪啦的拍打着地面和周边残破的建筑,虽然奋尽全力却无法将地面的那抹红。
“起风了……”郑七道。
确实无论是衣衫的呼呼作响还是雨点斜向针一样扎在众人脸上,确实起风了。那边的国务卿和大元帅在军士长的示意下带着存活的军人离开了广场,那群看热闹的群众早也回家收拾衣服去了。
“哎,今天那女人可真惨啊,自家男人拼死拼活也没带回去。”一男人回家感叹道。
“看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就来气,看看人家白起,为了老婆孩子连命都不要了跑来救人。再看看你,别再让我看见你和隔壁王二娘眉来眼去的!”家中女人一边收拾衣服一边骂道。
“哎呦,白起哪是救人啊,明明是大老远跑来送死,也就是他们那种人能赶过来,要我们无论是飞艇还是机车价格都贵得要死,何况还要穿星空隧道,穿越一次可是要花咱们几年薪水啊。这些败家玩意?”男人继续不爽着白起。
“你们这些人就是一万个也比不上人家白起,还是别在这儿说葡萄酸了。”
“赫!你这婆娘还来劲儿了!”
每至目初九时,右目之北,京都之南,间有一山。山有小径,陡折蜿蜒,道旁皆壁立竖崖。两岸樱树丛密,中无杂树。舞原人以采药为业,入山,仿若入坠雾里。药者行其间,忽见一碑,书「君逸山宝地」。复前行数十步,遂迷。于山下百丈处醒,大惊,报舞原太守。太守遣人寻其地,未果,以君氏不见世人,不复寻也。
-------------------《舞原志》君逸山是昔日君家所在地,两百多年前君家在三十六古族中一直处于特殊地位,在各大议会上权力彪炳。但却是极力反对三十六古族现身世间的集体,很大程度上,三十六古族统而不治的局面是君家一手造成的。现如今君家早已如过眼烟云,只留一人尚流连与世间。被誉为帝国基石的君逸山君公子。
“怎样?君公子可算出那三人今日结局?”君逸山很少有客来,今日来的是著名的演说天才赫连江湖,从一位学生到军士长的忠诚信徒,最终凭借自己演说的才华被军士长看中,现已成为帝国三基石之一。国务卿是政务上的天才,仿佛没有他无法解决的难题;君公子神盘鬼算,最擅长中远期的大局谋划,与白并称天下两大阴谋发源地;太常寺正卿赫连江湖则以极具煽动性的演讲,帮助军士长早早的取得了民族大义的支持,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
“杀神白起,天酒丐郑七,剑仙肖克。三个人死不了,不,应该说不能死。”君公子摆弄着桌上的茶具,并没有让赫连江湖品那称为「茶绝」的君逸茶。
不过赫连江湖也不在意,继续追问:“军士长大人要求的可是让你设计必杀三人的局,现局已成,怎么就不能死?难道君兄欺骗军士长大人?”
“论这些阴谋诡计我还真不如白,有些事情知道得人越少越好,白既然说服我那三个人不能死,那么我自然不会让他们就这么死掉的。至于军士长大人那边,我会去解释,不劳您费心了。”君公子淡淡的说道。
“但若此战无法尽数歼灭叛军,我们的威信就恐怕受损啊!”赫连江湖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那不是还有你嘛,再说,这民心值几个钱?若是日后太平还好说,就论数百年来的反外来斗争,这些愚蠢的家伙干了什么?两百八十年前是三十六古族底蕴尽出击退第一波来犯。此后百年由失去自身最强力量的三十六古族牵头,建立4大组织利用外来入侵者的先进经验在大众间大搞发展,才有了最后彻底的胜利。期间所谓的民众做过什么?在教育如此普及的今天,还能被你一呼百应,怎么教育都是没有用的,流着蠢货的血脉一辈子都是蠢货。”君公子的长篇大论丝毫没有在意赫连江湖的出身,甚至军士长的多员大将都是平民出身。
“你!好了好了,这样被你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反正出了问题都是我的锅。算了,我回去准备演讲稿去了,你这儿宝地我是来不起了,哼。”说罢甩手而去。
“你可别唬弄我啊,亲爱的白,否则,哼哼。”君公子舌尖轻舔嘴角:“好久没尝过鲜血是什么味道了呢。”.京都的雨仍旧那样下着,不见一丝停缓,反而愈演愈烈。正如这场上的气势一样,4个人都将自己的势提到了最巅峰的时刻。
霹雳!一声雷响带动了场面的节奏,肖克先动了。酝酿了许久的一剑,剑仙的一剑,一时间所有的雨水皆化作雨剑,以吹拉枯朽之势刺向祁隆炀。
风太骤,雨太急。雨借风势让本已断裂的桃花又发新芽,重新焕发出无坚不摧之势。一剑山河定!
面对这势不可挡的一剑,祁隆炀先退三步,凭借强大的气场先削弱了剑势。祁隆炀双眼盯住雨水化作的剑锋待到剑尖距离身体只剩三寸的时候,两根手指死死的锁住了雨水剑锋。祁隆炀两腿一弯,重心下沉,身后广场上的地砖全都震飞了起来,无数残肢断臂在地上滚来滚去。
“伤成那样也能恢复,我真是小看你了!”说罢右手握拳,正待攻击肖克。
但二人突然感觉一股恐怖的力量将二人推开。“慢着!”
一道身影闪过,一件简单的黑色大衣落到地上。
“你不是一直冷眼旁观见死不救的吗?怎么今天想到来凑这热闹?”军士长首先点破来人身份。
“他们还不能死。”
“世人都可以死,包括你我,有什么不能死的?”
“还有些事情待会儿我们在详谈,等你的子房君公子来的时候一切你都知晓了,先让他们走吧。”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你杀不了我,君公子目前不会对我出手,等你知道以后你也不会对我出手。““那我祝你好运了。”
白和祁隆炀的对话也只有5个人能听到,但天酒丐是知道一些秘密的立刻站了出来:“白,难道你想拿我们最后的希望去交易?我第一个不答应,义军还轮不到你做主!”
“呵呵。”白仍是一副死人脸,不过将眼珠上抬了一下,给了郑七一个白眼“郑七公子,这件事是我一手策划,只是告知你们一声。难道你们还当成救命稻草不成?”
“你!”
“你们先回去,我和军士长大人有事商量。”白恢复了那张万年不变的死人脸说道。
“好了!我们走!”白起盯着白看了许久,终于转过头,到广场边上牵着白兴的手,二话不说就走了。
“此间事了,郑七公子还是不要在说了,一切早已是定数。”肖克提着断剑眨眼也消失了。
“哦,郑七公子还不走?难道要寡人送你一程?”祁隆炀对着郑七道。
“哼,告辞!”说罢也跟着消失在渐渐稀薄的雨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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