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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李显英听二叔说罢,微微一笑略带惊讶的说道:“哦?原来侯老弟师承马家,那这枝儿一点也不远啊,与嫡传没有太大区别吗?”
看来这李显英对这行还不是一般的懂,估计这趟绺子如果真能跑的话,价钱也不会太高了。不管怎样,我们就在一旁当听众吧!
彼此简单的沟通了一会儿,李显英终于开始往正题上走了。
“听说侯爷之前曾去过蒙古,把碧鳞蟾王那道岭给劫了?那道岭鄙人也曾听说过,可不是一般人敢接的,前天老幺和我提起这事儿的时候,我一听就放心了,这侯老弟绝非等闲之辈啊!”李显英说道。
“哎,您过奖了。这趟绺子能跑下来,也是三分能力,七分运气。”
听二叔这么一说,李显英拿起茶壶一边倒着茶一边说道:“侯老弟真是太谦虚了,那道岭知道的人可不少,但一直能留到现在,也足以说明,那是个棘手的绺子。”
说到这儿,李显英放下茶壶,将一只胳膊放在了桌子上,往二叔的方向稍微凑了凑,似乎在想着什么,停了片刻接着对二叔说道:“咱们也算是一家人,我也不瞒侯爷,这次的这道岭也挺棘手的。”
二叔听罢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哦?那这是条什么线?”
“将军岭听说过吗?”李显英看着二叔,眼睛眨也不眨的问道。
“将军岭……”二叔听罢想了片刻,然后一边摇着头一边说道:“请恕我孤陋寡闻,还真没听说过。”
“嗯,这倒不重要。这条线的位置大概在陕甘与四川交界的地方。不过这话我要说在前面,咱都是自家人,这趟绺子与以往不同,这条线应该算是一座古墓……”
原来李显英所说的将军岭有一个将军冢,那将军冢埋的是蜀汉时期的一个将军,名叫费治。此人曾随姜维多次北伐,屡立战功,很受姜维器重。
不过后来再与魏国的一次交战中,蜀军打败了魏军。虽说那一仗赢了,不过代价也很重,死了很多人,其中就包括费治。
费治死后,因为形势所迫,姜维不得不命人将费治和那些士兵草草的葬在一道岭上,那道岭就因此被称为将军岭。不过后来经常有人说那里有阴兵借道出现,姜维知道肯定和费治有关,怕日后出现祸端,便将朱雀令牌放在了将军冢里,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阴兵借道的情况。
而这次李显英让我们跑这趟绺子的目的也是为了那块朱雀令牌。但至于这朱雀令牌到底有什么用,姜维又是怎么得到的这块令牌,他却没有提起。不过既然能将那些阴兵镇住,看来此物不会太简单了。
听了李显英简单的介绍过后,二叔一脸很为难的说道:“老哥,既然您是自家人,您肯定知道,祖师爷当年早就定下规矩,绝不允许做盗墓的事情啊!”
不想李显英听罢呵呵一笑说道:“侯老弟,这我当然清楚。不过你想想,那费治是蜀国将领,而且在那个时期,蜀国的国力已经很弱了。虽说他是以身殉国,但在那个情形下,怎么可能厚葬吗?所以说,那墓中绝不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也就是说,咱们这次去将军岭和盗墓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只是去里面拿一块朱雀令牌出来。事情都已经过去快两千年了,那朱雀令牌扔在那里早就失去了它的意义了。”
李显英这个人怎么说呢,给我的第一印象还可以。最起码看面向不像是那种奸诈的人,甚至我觉得他刚刚的这一番话也确实有些道理,只是不知道二叔是怎么想的。
再说二叔听了李显英说罢,并没有说话,而是一脸的凝重,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那李显英一看二叔不说话,拿起茶壶给二叔将茶水补满,接着说道:“侯老弟,如果你肯接这趟绺子,钱肯定少不了你们的。”说到这儿,李显英对着二叔伸出三个手指,然后接着说道:“怎么样,够不够?”
我一见李显英伸出三个手指,马上心里就合计着,这肯定不会是三万,上次去蒙古那趟回来,二叔还提过一嘴,那趟绺子拿了十万。不过我是不会相信二叔的话,估计肯定不止十万。所以李显英这一比划,我就明白了。没想到这人出手还挺阔绰。
“老哥您误会了,问题不是出在这儿。”二叔急忙笑着说道,“这一和墓地有关系的绺子,我这心里就犯嘀咕,所以……”
还没等二叔说完,李显英打断了二叔说道:“侯老弟,您就不要拒绝了,要不这样。”说到这儿,李显英指了指老幺又说道:“老幺的过桥费我也掏了,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李显英也是“乘胜追击”,根本不给二叔说话的机会,我见二叔在那里犹豫了半天,我这心里也有数了。原本以为和李显英谈这事儿,肯定特别困难,没成想这么顺利。
在李显英的再三说服下,二叔终于是答应了他。不过随后,李显英又对二叔说道:“侯老弟,还有件事儿我得和你说一下。”
“哦,有什么事儿您尽管说。”
“不是我不相信侯老弟的能力,凡事就怕万一,所以这趟我不止找了你这一伙绺爷,我还在山东找了一伙,过两天就到。等他们来了,你们两家合作,那就万无一失了。”
二叔听罢楞了一下,随后一脸疑惑的问道:“怎么,这将军岭到底有什么厉害的东西,还要找两家人一起去?”
听他们这么一说,我这心里才明白,难怪这家伙出手这么阔绰,现在看来,这趟绺子还真挺棘手啊!
李显英听二叔问罢,笑着说道:“诶,也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我这人做事就是尽可能的把事情想的周全一些,也尽量让你们少一分危险。”
不过这些在我看来倒无所谓,反正钱不少我们的,还给我们找来帮手,顺便也看看人家和我们这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还能学点东西,所以这对我们来说肯定不是什么坏事。
接下来的两天是非常无聊的两天,直到第三天一大早,老幺和大伙打了声招呼,去市里接山东那伙人去了。
一直到了中午,老幺他们才回来。那时候,我们正在院子里聊天,也算是等他们。
只见跟在老幺身后的是一位看上去年近六十的一个老头。这老头个子不高,一米七左右的样子。体型略胖,圆圆的脸,皮肤比较黑,这也算是干这行人的通“病”吧。干这行的人,首先就是要吃的了苦,除了预料不到的危险之外,还要经得起风吹日晒。
不过这个老头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他的两撇八字胡右侧长了一颗黑痣,这黑痣上还长出一撮长毛。在老头的身边还跟着三个和我们年龄相仿的小伙子。其中一个个子比较高,走在最后面,皱着眉头,一点笑模样都没有,就好像有人欠他钱没还一样。而中间那两个看起来就要随和一些。
再说李显英一见他们到以后,大步走上前就握住了这个老头的手,高兴的说道:“哟,柳老弟,终于可把你给盼来了。”
“诶,李大哥有事能想到我,是您瞧得起我。”那老头也笑着说道。
也不知道是这老头有意客气,还是他真比李显英小,可我怎么看着他俩这么互相称呼都觉得特别扭。不过从这上倒能判断出来,李显英和这个姓柳的老头关系肯定比较熟了,不然也不能见面就叫李大哥。
两人嘘寒问暖过后,李显英急忙又开始介绍起来。
“这位是侯老弟,在我们这儿人称鬼侯爷。”李显英一手握着二叔的手,一手扶着二叔的肩膀说道。
柳老头听罢,握着二叔的手笑着说道:“哦,鬼侯爷?失敬,失敬!鄙人柳冠群,能认识侯爷真是三生有幸啊!”
“哎哟,可千万别这么说。能认识柳爷,才是我的荣幸。鄙人侯占年,您就叫我侯老弟吧。”
两人客气了两句过后,柳冠群回头对着后面站着的三个小伙子说道:“来,快过来,见过李爷和侯爷。”
三个人听罢,都上前跟李显英和二叔打了声招呼。
“这是柳天龙,这是柳天虎,这两个都是我的儿子。”柳冠群指着那两个看起来比较随和的小伙子说道,紧接着他又给二叔介绍起后面那个冷面的家伙。那家伙看起来比柳天龙兄弟两个年龄要大上一些。
“这是我的养子,柳天祥。”
二叔听罢说道:“嚯!柳爷这真是上阵父子兵啊!”
按照规矩,我和老肥也和柳冠群他们回个礼,如此一来,两家人算是相互认识了。
随后李显英让大伙都坐下来,一方面是为了让柳冠群他们休息一下,一方面也是谈这次去将军岭的事儿。
几个人围在桌前做好以后,只见柳冠群伸手在腰间摸索着什么,正当我还在好奇的时候,只见他从腰里摘下一串儿东西,往桌子上一放。随后对二叔拱了拱手说道:“侯爷,两家一起合作跑绺子不多见,所以这一趟还请侯爷多加关照,有什么地方不懂的,还要多向侯爷请教。”
在他说话的时候,我眼睛一直盯着桌子上的那串儿东西,看了半天我才看出来是什么,不过我差点因为这个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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