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梁骁的修为一直停滞不前,这次在洪荒古战场,却因机缘巧合,服用髓丹,厚积薄发,后来者居上,终于渡劫成功,修成太极生两仪,进入结丹中期。
鸣鸾和蒙老二见梁骁在渡劫之时,大展雄威,将一段与上天抗争之事,书写得荡气回肠,不禁对梁骁有些刮目相看。
二人又等候了许久,直至梁骁将结丹中期巩固下来,才继续往青峰之顶,云河之畔前进。
数日之后,梁骁他们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进入莽莽苍苍的青峰之中。
“我们要到云河之畔,须经青峰之顶,有一个人不得不见。”鸣鸾对梁骁和蒙老二说。
“谁啊?这么大的谱?连你鸣老大都要登门拜访。”梁骁听了鸣鸾的话,有些好奇地问。
“一个很奇怪的人。不过你们要是见到他,感觉有什么不妥之处,千万别露好奇之色,他最讨厌的事就是别人对他太好奇。”
鸣鸾如此一说,梁骁就加奇怪了,问:“此人是不是很特别啊?”
“嘿嘿,见到了,你就明白了。”鸣鸾又开始卖关子。
鸣鸾如此**样,梁骁干脆收起好奇心,不再去鸟他,反正到了青峰之顶,一切谜底都会揭晓。
梁骁绝对没有想到,在青峰之顶,居然有一处如此雅致的院落。虽然四周也有禁制,却并没有将院落完全掩盖,院落在云雾中隐隐约约,怡红含翠,更具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鸣鸾并没有直接闯进去,而是翅膀轻展,三道羽光轻轻击向院门。顿时,有光华闪动,三道羽光融入其中,刹那间就完全消失不见。
稍许,一个柔绵、略带干涩的声音响起。
“老友驾临,何不直入畅春别院中?”
这个人的声音很特别,怎么说呢?应该有点阴阳失调,男女不分的味道,听起来多少让人感到别扭。说是男声,却少了一份阳刚之气,说是女声,却缺乏一种温柔和婉约。
梁骁有些奇怪地望着鸣鸾,想从他那里得到答案,可是鸣鸾对他假装视而不见,一步就跨入了院落之中。
红!柔!**!
这是梁骁见到畅春子的第一印象。
当梁骁跟随着鸣鸾走进院子的时候,便看到一个红衣男子在雕花,一把精致的刻刀,在他白皙的手上轻快地游动,凭空多了几分别样的纤弱,为这个红衣男子添加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妩媚,另类。
眼前的一幕,让梁骁觉得很诡异。一处人迹罕至的院落,一个身穿红衣的男人,正在心无旁骛地雕花。
“这么多年过去了,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鸣鸾,居然舍得离开了那一间破庙,到我这一座畅春别院来?让畅春子大感诧异啊。”
这个叫畅春子的红衣男子和鸣鸾在说话,却连头都不抬,只顾在雕花。
“只是路过,故来拜访一下你这个老**,既然没死,那我就放心了。”
“哦,有些言不由衷了吧。这两位是……”
“两位后辈,需带他们到云河之畔。”
“怪不得,就知道你鸣老怪不安好心。鸣老怪,你们先在我这个别院多呆几天吧,待我纳完妾之后再离开。”畅春子依旧连头都不抬,丝毫不给鸣鸾面子。
“你这个老**,每一百年就纳一次妾,这次不知道又是谁家的姑娘遭殃?”鸣鸾在畅春子面前,说起话来没有丝毫的顾虑,左一个**,右一个**,也不见畅春子发飙。
“一百年纳一次妾,我都觉得时间太长。可惜啊,那帮小星星一百年才将洪荒古战场开启一次。不过,跟你谈这些简直是对牛弹琴,你这头老鸟根本不懂得欣赏女人。”
“你懂得,那又如何?就你这个残废,死**,不过是发发干瘾罢了,最后还不是将人家如花似玉的姑娘弄死。你这不男不女的样子,过得不累吗?”鸣鸾说起话来一点都不留情面。
令梁骁感到奇怪的是,面对如此刻薄的言语,这位叫畅春子的红衣男子,居然一言不发。
当最后一朵花雕完,畅春子缓缓地站起来,说:“鸣老怪,让我带你去见见我那位侍妾吧,那可是一位绝世的美女。她还有一位情侣,三番五次的过来骚扰,被我一并囚在房中。棒打鸳鸯,最是大煞风景,却也刺激。”
鸣鸾听了不置可否,梁骁心里却在腹诽,这个畅春子,怪不得鸣鸾称他为老**,心理还真是畸变。
一行人缓缓而行,不一会便到了畅春阁。
畅春子一抬手,就解开门外的禁制,带领着鸣鸾他们进入畅春阁。
梁骁站在鸣鸾的身后,当他看清楚被畅春子囚禁在畅春阁的人之后,差一点惊呼出来,后来立即醒悟过来,冲对面同样大感诧异的一男一女微微地摇摇头。
原来,这一男一女赫然是玄蝉子和沈若言。
梁骁知道事情很棘手,能够跟鸣鸾平起平坐之人,那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再说,这个畅春子居然看上了沈若言,想让他轻意罢手,应该没那么容易。
梁骁趁畅春子说话之际,不太留意,立即向鸣鸾传言。
鸣鸾面露凝重之色,向梁骁暗道:“这是一只被人阉割过的兔精,最是**和**,而且神通广大,就连我也要顾忌三分。要救出你师兄和师妹,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先静观其变吧,徐徐图谋,机会合适咱们再做打算。”
听鸣鸾这么一说,梁骁纵使心急如焚,也只好强压下去,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看戏。这个畅春子居然是一个阉兔,怪不得一副不男不女的样子,梁骁想想,更觉得恶心,对玄蝉子和沈若言的状况更为担忧。
“女娃,你可劝过你师兄,他到底走还是不走?如果他再敢触怒我,我就让他灰飞烟灭,永世都不得超生。”
梁骁正茫无头绪,却听见畅春子在威胁玄蝉子和沈若言。
听了畅春子的话,玄蝉子并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紧拉着沈若言的手,傲然地说:“要走我们就两个人一起走,否则,别想我们分开。那怕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好!好!有长进,我还没见过不怕死之人。年轻人,一会我将你杀了,你师妹依旧服服帖帖地做我的侍妾。别以为我拿你们没办法,我的耐性也是有限的,可一,可二,不可三。”畅春子有些图穷匕现。
“要杀要剐随你便,我若是皱一下眉头就不叫玄蝉子。”
沈若言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拉住玄蝉子的手,一副不离不弃的样子,让畅春子看见了更为冒火。
巧取豪夺,威逼利诱,到最终仍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让畅春子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况且,玄蝉子和沈若言还在鸣鸾面前折了他的面子。
眼看畅春子就要恼羞成怒,鸣鸾赶紧上前打圆场,“老**,你何苦跟两个后辈一般见识,先关他们一段时间,再从长计议。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你先跟他们慢慢磨着,待他们耐性全去,还怕他们不服服帖帖,俯首称臣。”
鸣鸾开口,畅春子的确不好反驳,再加上让他一下子对沈若言下辣手,他自己也舍不得。既然拿不定主意,所以干脆就顺手推舟,借着鸣鸾的台阶就坡下驴,再也不说什么。
梁骁暗暗用手向玄蝉子发了一个忍耐的信号,让玄蝉子和沈若言放宽心,他一定会想办法把玄蝉子两个人救出去。
然后,梁骁跟随着畅春子和鸣鸾他们走出了畅春阁。
(由于台风,被困机场,本本即将没电,这一章码得极不满意,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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