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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授课也向昨日一样,朱由校听得很专注,生怕有哪一个家具大道的关jiàn点没听到。等授课结束的时候,郑继之让朱由校自己温书,将毛杰叫到一旁开始教授八股文、试论、判语和策问。毛杰心说,我都提前知道会试考题了,还学这个做什么?而且还要让我改biàn文风?有必要吗?可人家是自己的恩师,他要让自己改文风,自己又能怎么样?只好咬牙写下去了。
王才人自从知道朱由校开始读书后,就一直惦记着朱由校读书的情况,因此坐立不安,看得在一旁的朱轩嬁摇头笑道:“嫂嫂,看时辰,校儿的授课应该已经结束了,不如你我一同去看看,如何?”
王才人点点头,匆匆带着朱轩嬁一路往课堂走去,东宫的宫女和太监见状,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见王才人焦急万分的模yàng,一个个退到两旁。
课堂门口的锦衣卫看到王才人来了,立即拜倒:“奴婢恭迎公主,恭迎才人……”
其余人见了,哪里敢怠慢?纷纷拜倒在道旁,纷纷道:“恭迎公主,恭迎才人。”
王才人说了声平身后,拉着朱轩嬁的手,脚步匆匆地过去,抬腿便迈入课堂之中。
等她进了课堂里面,却发现课堂中的人都好奇地看着她,准què的说是,是朱由校看着她,而毛杰的眼睛只是在她身上稍作停留,随即落在那个叫朱轩嬁的少女身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毛杰虽然不是好色之人,可是看一看,注目一下,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只是他看人的习惯出自于后世,是那种欣赏的去看,当然了,胸部、臀部和大腿这些重点的地方,毛杰的目光还是会特殊照顾的。
朱轩嬁从小就没有被这不怀好意的目光看过,只见她轻咬嘴唇,狠狠地瞪了毛杰一眼。
毛杰收回目光,又变成了正人君,心里说:“美女倒是个美女,就是不知道是谁?可别是朱常洛的小老婆!”
“原来是母亲大人来了。”朱由校笑呵呵地握着笔,朝王才人招招手道:“母亲大人来看看,校儿刚刚抄写的经书怎么样?”
王才人呆了一下,先是看了看朱由校,接着目光落在毛杰的身上,发现毛杰并没有像自己想xiàng那样孔武有力,反倒是清秀儒雅,不由心道,就这样一个斯斯文文的书生,怎么能打倒三位尚书?
“你就是毛杰?”王才人心里狐疑地想,随即踱步到朱由校身前的桌案边上,这桌案上,一篇墨迹未干洋洋洒洒刚刚抄写完的经书。
王才人一目十行地看过去,随即讶然道:“我家校儿长大了。”
朱由校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道:“母后,儿臣早已长大了。”
王才人欣慰地看着他,说道:“是啊,我家校儿真的长大了。”
这时候,朱轩嬁走到毛杰身旁,看了一眼毛杰正在写的八股文,嘲xiào道:“郑大人不给殿下授课,怎么开始给这个家伙吃小灶啊?”
郑继之躬身施礼,回答道:“见过公主殿下,今日授课已经结束,殿下正在自己温书。马上就要会试了,我这个做老师的,当然要监督子文学习。”
毛杰一愣,不由道:“公主殿下?万岁还有这么小的女儿吗?”
朱轩嬁脸上嫣红,羞怒道:“放肆!大胆!”
毛杰当然不会害怕她,心道,神宗皇帝最小的女儿朱轩媁应该在万历二十七年就已经下嫁给冉兴让了,而且朱轩媁是郑贵妃的女儿,怎么会和太子这边有联系,肯定不是她,记得再往后的几个女儿都夭折了。想了一会没有想出头绪,不由得摇头笑道:“莫非是干女儿?”
朱轩嬁怒目而视,大声说道:“你有病吧!”
毛杰顺嘴接道:“你有药啊?”说完之后,顿时后悔,在这个时代哪有人会这么回话的。
朱轩嬁更加愤怒,掐腰怒道:“我有药,你吃多少?”
毛杰正在琢磨怎么往回说,听到对方问吃多少,不由惊yà道:“你有多少?”
朱轩嬁此时也有些纳闷,说道:“你吃多少有多少!”
毛杰很夸张的仔细瞧了瞧朱轩嬁,说道:“你有多少我吃多少!”
朱轩嬁沉默了一会,突然爆出一句话,差点没把毛杰吓死,“天王盖地虎。”
毛杰刷的一下站了起来,一把抓住朱轩嬁的手,喜道:“宝塔镇河妖。同志,你是哪个部分的?”
朱轩嬁目瞪口呆的看着毛杰,半天说不出话,一时间竟然忘了将手抽回来。
毛杰也没注yì这些,直勾勾的盯着朱轩嬁,想要听到答案。
他没注yì不要紧,可是课堂内的其他人都注yì着呢,王才人呵呵一笑,眉飞色舞地道:“我说轩嬁这两日怎么经常神不守舍,原来病因在这呢!”
朱轩嬁这才发现毛杰还在抓着她的手,顿时满脸通红,急忙将手抽回,低声道:“北京。”
毛杰此时正处于兴奋状态,终于找到一个和他们一样穿越的人了,也没注yì其他人,又问道:“哪年穿的?”
朱轩嬁见其他人正在看他们两个,轻声说道:“此处人多,等一会结束,让校儿领你来见我,到时候再详聊。”
毛杰闻言向左右观瞧,发现众人正在看他,顿时知道刚刚失态了,于是点点头,表示同意。”
王才人见状,也不好多说,站起身来对朱由校说道:“校儿继续温书吧,娘就不打扰你了。”说完走到朱轩嬁的身边,拉起她的手就往课堂外走。
朱由校见状咕哝了几句,显得有些意兴阑珊,他当然刚才的那一幕到底意味着什么。
可是郑继之知道啊,等王才人和朱轩嬁走远后,低声对毛杰道:“子文认识公主殿下?”
毛杰摇头道:“不认识,今日是头一次相见。”
郑继之显然不相信毛杰的话,认为他是在搪塞自己。于是关心道:“子文,为师劝你一句,千万不能和公主成亲,否则会误了你的前程的。”
毛杰这才知道郑继之肯定是误会什么了,当下辩解道:“恩师误解学生了,学生绝无此念。”
郑继之点点头,道:“没有最好。子文,你也别怪为师这么做,你可能不清楚,本朝祖训,驸马须从平民或低级官吏家庭中选取,而且子弟被选中的人家,近亲中便不能再出仕为官,即使已经做着官的也得辞官回家。”
毛杰虽然精通历史,但是对于明朝驸马制度没有深刻研究,于是问道:“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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