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娇兰话音刚落,几个宫女太监就都偷着乐呵笑开了。
“侧妃娘娘好逗趣儿的话,哪有您这么形容的,咱们王爷难不成是那蛤蟆了?”说话的小宫女掩着嘴直笑。
娇兰说这个只是心里气不过,想挤兑他一下。
没想眼前倒是起了效果,让几个宫女太监捡了乐呵。
不过乐呵的好,起码现在黑脸的不是她,而是轩辕朗。
于是接下来添油加醋是必不可少的!
“咱们王爷乃是人中龙凤,岂是那蛤蟆可比拟的,只是有时候的生活习性,不承认是蛤蟆还真不成!”娇兰乐呵呵的说完,朝轩辕朗摆出了胜利的姿势,顺便又白了他一眼。
轩辕朗就那么静静的坐着,眉眼有笑意,又有些邪气…
“侧妃此话说得及时!”他抬起头肯定道。
娇兰听他这一说,顿时愣住了,这家伙居然承认了?
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轩辕朗将轮椅推了几把,走近了娇兰,故作神秘又接着说道,“只是与侧妃近日这般相处,本王悟出一句话。”
“何话?”她问道。
轩辕朗并未回答,而是将轮椅往东推。
想走?
没那么容易!
娇兰一把上前拖住轮椅,“你倒是说说,悟出何话了?”她迫切问道。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轩辕朗缓缓转过轮椅,眼神自下而上的打量了娇兰一翻。
娇兰被看的莫名其妙,下一秒好似想起了什么,慌忙本能得抱胸。
一副你想干什么的姿态。
轩辕朗被她这模样逗乐。笑道,“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说完便不再理会,兀自去了东侧的洗漱间。
娇兰站在原地,跺了跺脚。甩脸奔了西侧。
一日的疲惫,尽在这桶热气腾腾的水中流逝,渐渐的娇兰放松了身子,一个人瘫软在浴桶里。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听闻脚步声。可身子的倦意让她再一次睡了过去。
“侧妃娘娘,不能再泡了,再泡这皮肤就得起褶子了!”有个小丫头的声音一直在耳边絮叨着,娇兰睡眼迷离,一副不知身在何处的愣神。
环顾四周。想起自己身在皇宫,与轩辕朗同在一个屋檐,陌生的环境让她有了极度的不安感,不是自己的地盘咱横不起来啊!
“王爷呢!”她突然问道。
小宫女忙回道,“王爷早已沐浴完,想必已经歇下了!”
“歇下了?”娇兰突然惊喜道。
小宫女怔了怔,怎么侧妃听见王爷歇下了,这么开心…不明其意。但却如小鸡啄米般直点头,“歇下了,侧妃时辰不早了。您洗沐浴完也早点歇着吧!”
待娇兰穿戴完毕,小宫女领着她出了净洗房。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娇兰跟着小宫女身后开始不安的问道。
她明明知道这宫女肯定是带她进轩辕朗的屋,可她还是不死心的想问问去哪里。
小宫女不予理睬,只管引路。
娇兰忙追上前一副体贴样道,“既然王爷已经睡着了,我看我就别去打扰他了。免得弄出动静把他给吵醒,他这人就是睡得浅。睡着了不能出一点动静,我就说他这人规矩一大堆…我就将就睡其它屋就成了!”
娇兰说得心特别虚。可还是一副笑哈哈模样。
“王爷以前住的房间就在那里!”小宫女没有直接回答娇兰的话,而是指了指唯一一处亮灯的房间。
“不是说歇下了吗?怎么屋里还亮着灯?”娇兰纳闷问道。
小宫女忙回道,“王爷睡前特意嘱咐奴婢,说夜里黑,屋里留个灯,侧妃娘娘才知王爷一直在等着您。”
等她?
她有什么好等的!
小宫女一直将娇兰领到了门口,这才矮身退下,临走前还一脸艳羡的瞧了娇兰一眼。
王爷体恤侧妃沐浴归来无指引明灯,特意为侧妃留了灯,让她知道他在等她。而侧妃知晓王爷歇下了,甘愿去睡其它屋,也不愿吵醒他!
小宫女不禁感叹,王爷与侧妃真是琴瑟和鸣,好一双璧人佳偶。
屋门口,只娇兰一人立在其旁。
进还是不进,就这个简单问题足足让她徘徊了很久。
如果今日她知道进宫晚上回不去,而且还要跟轩辕朗再次同寝而眠,就算打死她,她也不会急吼吼得往宫里赶。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可是现下,既然已经来了,她也无从选则。
耳边传来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推门而进的嘎吱声。
因为这声“嘎吱”,在夜色里响了起来,娇兰忙抑制住响声,蹑手蹑脚进了屋。
希望他已经睡着了,她在心里默念着。
“怎么洗到现在?”冷不丁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娇兰不转头都知道是谁。
这家伙怎么还没睡!?
娇兰心不甘情不愿得转了身,借着灯烛,寻着刚刚那声儿瞧着那身影,只见轩辕朗已着一件内衫,外披了件长袍,独自一人坐在长椅上,问道,“你怎么还不睡?”
“就睡了!”他淡淡说道,“这不是等你么,你第一次来这里,本王有些不放心,所以一直在等着你!”
娇兰撇撇嘴,不知他是关怀入微,还是假惺惺,只是这些她此刻全然不关心。
她关心的是今晚怎么睡?
她也知道这是太后的安排,她可不想明天太后盘问,怎么这刚新婚不久的二人就分房睡了。免得繁琐,所以今夜她早就想好如何对付过去。
只是她特意环顾了下房间四周,这下就彻底傻眼了。
怎么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床,连个锦榻都没有?
锦榻没有也就算了。好歹留个下人床也行啊!
心中的小九九顷刻间崩塌,“我今晚睡哪里?”她突然嚷了句。
轩辕朗一脸木讷,回道,“睡床啊,睡哪里?”
“可是。只有一张床,一张床!”她一面强调,一面怀抱着自己胸口,“我警告你,你可不要乱来,我今日只是给太后面子。如果你有越距,我可不会轻饶。”
轩辕朗暗笑,这臭女人连恐吓都像只可爱的兔子,毫无威慑力可言。
让他实在是好怕怕哦!
娇兰瞧他不语,以为他在想什么坏主意。忙肃了神色继续说道,“这是你的底盘,我今日不便声张,如果你有什么坏心思…”她一脸不怀好意。
“量你也跑不过我!”
轩辕朗听了一怔,这*裸的歧视,什么时候敢直接搬到台面上来说了。
她真以为,他是吃素的吗?
不良于行,那又如何?
趁着娇兰不备。他一把抓住身侧的她,一把拉入怀中。娇兰猝不及防,一个踉跄倒在他的怀里。一双眼突得睁得老大。
她果真是忽略了一个男人的力量,在他怀里不管她如何挣扎,都始终挣脱不开他那双如同铁钳般的双臂。
刚刚还在想,如果轩辕朗对她不轨,她就立马开跑,看谁跑得过谁。
可现在她却羞红着脸。小嘴只嚷嚷着,“你放开我!”
那声音娇媚柔态。哪里是抗拒!
娇兰的身子紧紧贴着轩辕朗的身子,加上二人都着内衫。刚刚又挣扎了一番,娇兰胸前的春光又露了大半。
至于他们二人身上的外套,早已不知何时滑落了。
此刻轩辕朗的手,彻底开始不安分了起来,他一把将娇兰的衣服拉下,露出红色的肚兜肩带,那美丽如同蝴蝶的锁骨便露了出来,轩辕朗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狂躁,一路亲吻着娇兰如樱的嘴唇渐渐往下…
他的鼻息越来越重,喷着在娇兰的肌肤上滚烫滚烫。
“轩辕朗你理智点,现在不行!”她拼死将他的头往外推,可是那人哪里听得进去,继续亲吻着她的锁骨,一只大掌摸上了她坚挺浑圆的胸部。
娇兰顿时失声大叫起来。
“轩辕朗,我不喜欢你,更不爱你,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如果你再继续下去,我不会原谅你的!”
这算是今晚娇兰说得唯一一句豪言壮语。
终于那人终于停住了,慢慢得将头从她的胸前抬了起来,一双好看的眉微蹙着,“你不喜欢我?不爱我?”刚刚身子的燥热还未退,他的声音有些干哑。
对啊,回想过去种种,她好像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谈何喜欢?
只是今日亲耳听她说,她不喜欢他,不爱他,他的心脏不免抨击几下,难免有些失落。
他将她渐渐松开,满眼的落寞。
他现在对她嘘寒问暖,照顾有加,处处体贴入怀,她还有什么不满意?
轩辕朗不明白,她还要苛求什么?
将他的心掏给她看吗?
“你要怎样才可以喜欢我?”他认真问她,如同一个孩子问娘亲,“你要我怎样才可以给我糖吃!”
单纯又不失可爱。
娇兰瞧着他双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盯着她,渴求答案时,顿时心下就软了,可她还是以自认为的婉转告知了她的心情。
“我们本就是媒妁之言,之前毫无感情基础,有一天突然天南地北聚在同一屋檐下,彼此根本不熟悉就要行夫妻之实,容我接受不了。”
轩辕朗认真的听着,似是有些道理,可是按照以往的民风,哪户人家不是没见过面,大婚头一夜就行房的。怎么到了娇兰这里,就行不通了呢!
什么感情基础?
什么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
这些奇奇怪怪的思想,她到底是打哪儿听来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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