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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清清似乎很想逃开自己的束缚,所以手腕红肿,也没有停止抵抗。可自己心疼她,她又知道吗?
思来想去后,他想出了一个办法。
双手忽然用力,把落清清揽到自己的怀里。她‘嘭’的一声砸到了他的胸膛上,双手得到自由的瞬间,用力的砸着他的身体。
风遂尘没有阻拦,也没有反抗。怔怔的看着她的眸,忽然捧起她的脸,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这一次,他很温柔。像是品尝一壶陈年老酒,温柔的亲吻着她的唇。
一时间被吻了两次,落清清脑袋都快炸开了!
她用力擂了风遂尘一拳,想让他放开自己。
他闷响一声,吃痛的皱了下眉头,依旧痴迷的吻着她的唇。
似乎这时,没什么会比这个更重要。
“你--”
口腔里里传来她模糊不清的声音,风遂尘视线往后一瞥,示意落奇帆在,不要乱来。
落清清突然懂了,这家伙根本没喝醉!
最重要的是,现在是谁在乱来!
无论他是装醉还是真醉,落清清真的恼怒了。狠狠的咬了下去。只感觉一股血腥味弥漫口腔,他也只是眉头轻颤,没做出其他多余的动作。
落清清不禁哑然失笑,自己的唇是有多大魅力,他会这么恋恋不舍。
落奇帆看着他们的热吻,一时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父亲。看得兴起,还鼓起了掌。
风遂尘嘴角扬起一丝笑靥,突然松开了落清清。
落清清急忙推开他,看着他嘴唇上的鲜血,愣了一下。自己的口腔内也是那个味道,来自他身体里的味道。
胡乱的擦着嘴唇,恶狠狠的瞪了风遂尘一眼,扭头向厢房跑去。
夜色浓重,瞬间把她的身影吞噬。
而风遂尘,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的离开,然后坐下,抚摸了下唇上的伤口,嘴角是自己也没察觉到的笑。
这丫头有点狠。
闹剧结束了,落奇帆却有点意犹未尽。见风遂尘茫然若失的坐在一边,嘴唇上被咬出了小口,还在不断的往外冒血。
这时落奇帆想起一句话,牡丹花吓死,做鬼也风流。没想到风遂尘真如传闻中的那么风流,被落清清又咬又打的,还是痴迷在她的唇上。
暗自嘲讽了几句,从衣袖中拿出手帕,连忙递给风遂尘。
风遂尘抬头看了他一眼,有点嫌弃他的手帕。干脆在自己衣袖上擦了几下,血才止住。
落奇帆收回手帕,给风遂尘倒了杯酒。端过去给他的时候,却又突然停住,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王爷的唇受伤了,还是不要喝酒的好--”
“这也算伤?”
风遂尘直接夺过他手中的酒,仰头饮尽,示意落奇帆继续倒酒。
落奇帆阴阴的笑着,还是给他添了一杯。
连续喝了几杯后,风遂尘把酒杯扔到地上,听着清脆的声响,苦恼的揉着下巴。
落奇帆静静的看着,心想不就是得不到吗,有必要这么苦恼?
“王爷,我……”
“本王刚才是酒后乱性,才会对清清做出那种事情,你不要见怪--”
说着困苦的闭上了眼睛,眉头深锁。
落奇帆却不在意的笑着,风遂尘是王爷,自己若是能和他成为亲家,以后腰杆都可以硬一点了。
“王爷是血气方刚的男儿,我明白……”
“你也觉得本王错了吗?”
落奇帆连忙摇头,意味深长的说道:“酒这东西,喝一点助兴,多喝了就扫兴了。我刚才也说过,清清还待字闺中,是缘分没到。也许上天注定,王爷和清清之间--”
风遂尘偷偷冷笑,落奇帆这个老狐狸,道貌岸然,话里带话,那张人皮披得真漂亮。
见风遂尘没反应,落奇帆以为是说错话了,急忙换了个话题。
“今日天色已晚,王爷若不嫌弃,就在驸马府里将就一晚?”
风遂尘还是没反应,身子前倾,神情低落的看着地面。
落奇帆突然醒悟,不是自己说错话,而是风遂尘在考验自己。
他连忙装作喝醉的样子,扶着脑袋,缓缓说着:“我不胜酒力,实在不能陪王爷再喝下去了--”
风遂尘随即扭头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说道:“那本王该怎么办?”
“王爷自然也要安寝了,反正天色黑了,回王府也不方便。王爷就在驸马府里将就一晚。”
“哦?”
拖着长长的鼻音,示意落奇帆把话说清楚。
落奇帆是个老江湖,自然知道风遂尘的意思,忙不迭说道:“驸马府今夜后院没有巡逻卫队,王爷大可以去那里安寝。对于驸马府来说,王爷也算是轻车熟路了吧?哈哈。”
风遂尘缓缓起身,抖了下长袍,眯起眼睛看向后院的厢房。那个位置,刚好是落清清厢房的方向。
“将就一晚本王是不介意,若府里下人私语,说本王在后院厢房过夜,那说起来也不好听吧。再加上安安若是知道了,定要--”
“王爷放心,安安被风姸燕宫中叫进宫去了。公主留她在宫里小住几天陪同,她这几天都不会回来。至于府里的下人,自然不敢多言。”
见风遂尘挑高眉头,落奇帆浅笑着说道:“只是刚才清清受了惊吓,估计需要人陪同。若王爷不介意--”
风遂尘随意摆弄着衣袖,幽幽的说道:“本王是该去负荆请罪了。”
说着大步向后院走去。
走出去还没几步,风遂尘停住步伐,扭头看着落奇帆。
“今天的事情不要说出,不然--”
落奇帆连忙憨笑作揖:“今晚王爷来府中用膳,是小女清清任性,捣乱了宴席。幸而王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实在是驸马府之幸呀。”
风遂尘不由浅笑,应付的摆摆手,昂首大步向后院走去。
而落奇帆,眼色被黑暗所淹没。只是嘴角那抹阴笑,让人不寒而栗。
多一个王爷帮助也好,那更加是如虎添翼……
前去落清清厢房的路上,风遂尘的心里有点不安。自己刚才那么做,虽然是事出有因,但落清清未必谅解。第一次吻算是情难自禁,第二次吻又算什么?
想到这里,风遂尘嘴角一抹甜蜜的笑。
牵扯到嘴唇上的伤,痛得他龇牙咧嘴的。
没想到落清清那丫头下那么重口,自己只不过是吻了她一下,差点把自己的唇给咬下来了。
还行事情和自己预料中的差不多,自己想去找落清清,又没什么借口。这次落奇帆亲自开口挽留自己,自己也名正言顺的去找落清清了。
一路忐忑不安的碎碎念,不知不觉中走到了落清清的厢房门口。
灯火通明,窗户着倒映着她的靓影。落清清坐在桌前,手托腮帮子,看样子还在恼怒自己刚才的举动。
风遂尘突然停住脚步,静静的看着厢房。只是突然好想她,才会找借口来找她。这些天一直担心她的安危,总算有个借口来找她了,还把事情闹成这个样子。她肯定更讨厌自己了。
一门之隔,相比风遂尘的忧心忡忡和内疚不安,落清清则是满肚子的怒火,愤恨的砸了下桌子。
风遂尘这个混蛋,竟敢强吻自己!一次还不够,还来第二次!本来看他就不爽,今天还乱七八糟的过来。一身酒气,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别让自己再看见他,不然要他好看!
在心里咒骂了风遂尘无数次,还是不解气。落清清狠狠的砸着桌子,发觉右肩头疼痛难忍。回想起在后巷里的事情,肯定是长期没锻炼了,对付赵六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
再加上刚才对风遂尘又捶又打的,估计是拉伤了。
试着扭动了几下,发觉疼痛得厉害。她想起房间里有什么祛瘀神药,应该能缓解下疼痛。
想着扶着右手臂,在柜子里翻找了起来。
见落清清的影子不见了,风遂尘纳闷的皱着眉头,心想她是不是上床睡觉了。可灯还亮着?
夜晚有点冷,再加上他喝了点酒,更是感觉寒风刺骨。心想都留在驸马府里,也没地方去,不如厚着脸皮进去,还不信落清清把自己赶出来。
要是落清清真的下手赶自己,难道自己还对付不了一个小丫头?
想到这里,风遂尘自我鼓励的点点头,大步走了过去。
房门没关,他直接推门进去。
刚要抬眸,一个东西径直砸到脸上,顿时眼冒金星。
接着是落清清惊慌的叫声。
风遂尘揉了揉脸,环顾房间,发现落清清护住自己的胸口,蹲在一边的地上。花容失色的喊叫着,看着分为可人。
重点不是她衣衫不整,而是她右肩头的淤青!
“你给我出去!”
这个该死的家伙,强吻了自己不算,还夜闯自己的闺房!他的脸皮是有多厚,看他道貌岸然的样子!
风遂尘直直的看着她的瘀伤,这肯定不是偶然。难道落奇帆又对她下手了?!
想到这里,心痛到不行。径直走过去,把她拉了起来。
落清清无语的瞪着他,想用力甩开他的手。却发现他抓得比刚才还要牢,而那个眼神,足以把时间最冰冷的事物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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