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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严而又神秘的气息围绕在这个充满的历史感的古老部落,阳族,这个不知汇聚了人们多少希望和感叹的部落,如今安静的坐落于大陆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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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涛走到了族长殿门前,停下了脚步,低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他缓缓地抬起手,推开了那个大门。
“来了。”欧阳涛的动作早已被他人注意到,但谁让他是欧阳涛的父亲,如今阳族的族长—欧阳德。
欧阳德慢慢转过身来,此人面容慈祥,双鬓已有些斑白,身上最为明显的就是他左胸上佩戴的金黄色的族长印,这是象征着族长的尊贵身份。
“嗯。”欧阳涛抿了抿嘴,“父王,您找孩儿到底什么事啊?”
“什么事?”欧阳德的脸上从刚开始的慈祥突然就多了几分严厉。“听说你这几次练武都没有去,可有此事,告诉我,为什么要逃?”
欧阳涛被欧阳德突然转变的神情吓得连后退了好几步,“因为...我...我...我不想习武...”欧阳涛低下头吞吞吐吐地说道。
欧阳德听到这里猛地一拍桌子,吓得欧阳涛差点腿软直接摔倒。“不想习武,那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在你们兄弟三人中,最令我失望的便是你,你知不知道!都这么大了,还是这样无所事事,一事无成,将来能成什么大气?别说你大哥,现在的你就比起你的三弟都还差得远呢!”
欧阳涛听到这里,神情却忽然变得坚定了些,“武术难道就是人与人之间比较的唯一标准吗?我相信,离了武术,我一样能成功,我不会让您失望的,所以,父王,恳求您别再让我习武了,好吗?”
“混账!!”欧阳德狠狠地拍打了一下桌子,桌子直接显现出了一条明显的裂缝,“今天由不得你,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随后,欧阳德突然俯下身子,重重地咳嗽了几声。欧阳涛刚想过去,他旁边却已窜出了一个红色的人影,扶着欧阳德,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正是冉红绫。
“行了,小涛,你先下去,族长就交给我了。”
说完,冉红绫还对欧阳涛眨了眨眼。
欧阳涛看了父亲一眼,他明白他现在再怎么坚持也无济于事,便只能说道:“父亲,都怪孩儿不孝,孩儿马上就去习武堂。”说完,便消失在他们的视线当中。
冉红绫扶着欧阳德缓缓坐下,“你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有重伤在身,可别气坏了身子。”在外冉红绫当然也是非常敬重这位族长,但在内,他们似乎是一家人,因为他们有着相似的命运:
冉红绫的丈夫曾是欧阳德身旁的一个得力战将,可以说欧阳德现在的成就有一半都要归功于她丈夫,可在几年前,她丈夫在战场中为救欧阳德不幸身死战场,欧阳德感到非常愧疚,所以对他的妻子一家,也就是冉家非常照顾,而冉红绫又因非常爱自己的丈夫,也就一直没有再嫁。
“不是我生气,你应该也知道,现在不用功,将来意味着什么?也就是小涛现在太过天真,到现在也没能意识到。唉!也怪我教导无方,害了他,如果是他母亲还在世的话,我想,也许会好很多吧。”
欧阳德话语间也多了几分沮丧之色,欧阳涛母亲在欧阳涛三岁那年,便因病离开了人世。
“小涛从小就和他母亲要好,如果说是他母亲跟他说,我相信他也就不会这么固执了。”说到这,欧阳德无奈地摇了摇头。
冉红绫当然也明白他们的处境,便道:“我都知道的,小涛自幼丧母,这给他心里埋上了很大的阴影,其实也导致了现在这般,但你放心,我会负责把小涛从小缺乏的那部分母爱给补回来的!”
“这几年,真是谢谢你了!帮我照顾小涛。”欧阳德微微笑道。
冉红绫抬起头,嘴角也露出一丝微笑,“唉!惭愧的是我也没有把小涛带到正轨上来呀!不过你放心,我没有孩子,小涛这孩子我从小就喜欢,我一定会帮他渡过难关的。”
说完,冉红绫面色露出了一丝坚定。
而此时,欧阳涛自己心里却是七荤八素的,他不知道他到底是该听从自己心灵的召唤,还是长辈的安排,但他犹豫再三,还是缓缓地向习武堂走去了。
其实,欧阳涛不想习武的原因有两个,一个就是,他母亲当年得病,阳族上下却没有一个有办法救他母亲的,因为阳族继欧阳忠之后,便开始重视武士,而忽略相师,所以,当时欧阳涛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母亲离他而去,就因为这事,欧阳涛心里也有丝厌恶武士,尽管他父亲也是一名武士;而第二个原因,便就因为如今他们的习武师,也是阳族统将,欧阳铁!
“喝~哈~吼~”刚接近习武堂,欧阳涛便被这震耳欲聋的声音刺痛了耳膜,他踌躇了一下,还是决定勇敢地走了进去。
站在习武台上的正是欧阳铁,他一脸漠然的表情跃然纸上,但他察觉到异样时,便立即停止了授武。
看着缓缓走来的弱小身影,欧阳铁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完全没有一个长辈的样子:“这不是阳族二公子吗?怎么有空到习武堂来了,这可不是你玩躲猫猫的地方,哈哈哈...”
台下的人也跟着欧阳铁笑了起来,唯独那个站在队伍最前方的风度翩翩之人,流露出异样的神情,那正是欧阳涛的大哥—欧阳白山。
“我不是我来玩躲猫猫的,”欧阳涛涨红了脸极力辩解道:“我要...我要习武!”
此话一出,震惊四座,谁都知道,欧阳涛绝不是一个习武的料,况且他只在习武堂呆了一天便再也没出现。所以,习武堂瞬间安静了下来,片刻后,习武堂所有人都笑了,仿佛在看一个傻瓜在表演,就连欧阳白山也忍不住“扑哧”笑了一声。
欧阳铁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喂,喂,大家都听到了吗?欧阳涛都说要习武了,你们还在等什么,以后要是被他超越了,到时候可笑的就是你们了。”
欧阳铁有转过头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欧阳涛,道:“那个,你要习武是吧?那这样吧,你先去那个墙角倒立一个时辰再说吧,快去呀!”
欧阳涛忍着气,独自跑到墙角,因为想到自己的父亲,所以他才决定义无返顾。
看着欧阳涛在墙角乖乖地倒立着,欧阳铁心里非常的欣慰,但现在不是时候,便回头对还要习武的一行人道:“大家都别看了,走,我们到习武堂里面去,今天老师高兴,我把我珍藏的几套拳法传授于你们。”
说完,大家都高兴地跟随着欧阳铁离去,唯独欧阳白山迟迟未走。
“喂,大哥,铁将军叫我们走了,难道你还想再看看这废物的笑话。”说话之人便是欧阳清,也是欧阳涛的三弟,在阳族中,他只敬畏欧阳白山一个人,因为这一辈中,欧阳白山在武士界是当之无愧的骄子,而对于那个武术界的废物欧阳涛,便丝毫没有一点儿该有的尊重。
“哎!话不能这么说,别人再怎么也算是你的二哥啊!”欧阳白山略微严肃的说道。
“哎呀!知道了,大哥别那么认真好不好,再说了,我承认的哥哥,可就只有大哥您一个啊!”欧阳清尴尬的笑了笑。
欧阳白山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好了,我们走吧。”
其实欧阳涛的处境,作为大哥的欧阳白山也是清楚的,虽说自己是习武天才,但他也为欧阳涛感到焦急,还有自己的习武师,欧阳铁,他知道,如果自己是一个像欧阳涛那样的庸才,肯定也会受到这样的待遇,欧阳涛现在这样,欧阳铁也有很大关系,欧阳涛除了第一天来习武,今后再也没来过,而作为他的习武师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自己的父亲,导致欧阳涛就成了习惯,再也没有来过了,若不是有一次自己的父亲来视察情况,还不知道欧阳涛已很久没来习武堂习武了,所以,回过头来,自己还是得庆幸,自己是个习武天才。
欧阳涛依旧倒立在墙边一动不动,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让嘲笑自己的人闭嘴,所以,他决定,不再逃避!
然而,当他看到一个身穿紫色石榴裙的女孩经过时,脑子里的想法瞬间崩塌了,忘记了还在习武堂的自己,连忙朝着那个女孩飞奔过去,可他也许并不知道,这一次的逃跑,将会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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