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给我的资料都是在不用的年代,却在同一时间死亡的受害人。他们的死法与现在的受害人相同。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受害人的死亡时间有规律可循。每个十年会死三个人。表面上是意外死亡,有高空坠物、有高压电击、有跳楼的、也有吸食毒品过量的,最搞笑的是有个人被自家的马桶给淹死的。这些受害人的脖子上都会在五天后出现鲜红的刀痕。
真正让我紧张起来的是,近十年的卷宗。两个名字映入眼帘:刘跃进、刘幸福。
我自己看着两个人的资料,最后头像炸开了一样,我终于明白刘洋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要追寻结果了。原来他的爷爷和父亲居然是这么死的。
刘洋离开以后,我一直想找刘洋,现在的案子碰巧又和刘洋有关,我没理由不存于进去。也只有参与进去才能找到刘洋。有些事情不能让刘洋一个人去面对。毕竟,打小我就喜欢刘婷,虽然没有明确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但我相信,我要追求刘婷的话,刘洋不仅不会反对还会举双手赞成。
于是,我有些不厚道的想到:想搞定一个女人,最好先搞定她的亲人。
师傅看着我一会儿紧张,一会儿有奸笑的表情,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两下,假意的咳嗽一声,才把我从幻想中拉回来。
还不等师傅发问,我很干脆的回答道:“师傅,这个案子我接了。只是怎么做你要教我。”
其实我很想说,师傅你要给我一个保命的法子。师傅像是看透了我心思一样。递给我一个翡翠做的金镶玉。我结果以后,却看到这块金镶玉上镶嵌的不是观音也不是弥勒,而是似狗非狗的东西。
“师傅,除了二郎神的狗好像没有别的狗厉害了吧?”我承认我说出这句话,师傅一定会发飙,可没办法啊,这东西能保命吗?
师傅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这熊孩子无药可救了。
“这是麒麟,还没有成形的麒麟。”师傅一副弄死我也不解恨的表情,“你带在身上,洗澡的时候要摘下来,别让它碰到水碰到油。在温养这块金镶玉的时候也不要近女色,等到它成形以后,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这东西还能成形?我看了一眼手中的金镶玉。突然间,金镶玉内的小狗像是很愤怒的样子,对我呲牙咧嘴了一番。我惊讶之余险些脱手,将金镶玉给扔了。为了不被师傅骂,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将金镶玉带在身上。
我现在是满脑子的疑问,想让师傅给我一个合理的、科学的、有逻辑的解释。可师傅像是没看到我疑惑的表情一样。和我天南海北的侃了一通。完全把我的疑问抛之脑后。我几次想插嘴问问师傅,我最近遇到的事情到底算不算灵异事件,可都被师傅用话岔开。最终,我也只能乖乖的听师傅说。
一直到了下午,我为师傅换了好几次茶叶以后,师傅在和我说正事。
“你现在想问什么就问吧。”师傅说完,我差点高兴的窜起来,终于能轮到我说话了。可师傅接下来的话,却像是一盆冷水一样将我所有的热情浇灭,“仅限一个问题。”
看着师傅在我面前伸出的一根手指,我恨不得张开嘴一口将师傅的手指咬断,可毕竟师傅才是高人。能问一个问题也好。我将所有的事情梳理了一番。两起自杀事件和刘洋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尤其是死亡的方式,就这点,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把案件查下去。可是就一个问题,我要问什么呢?
如果我问那股看不到的能量是什么,这绝对是一句废话。问了也是白问,师傅一定会说,你查案的时候就会知道了。
如果我问我在刘洋家到底遇到了什么,这算是半句废话。师傅会告诉我,你再去一次就知道了。
那我到底要问什么呢?看着我焦急的表情,师傅就像是看不到一样,一个人在那喝茶。我思索了一阵子,一把夺过师傅手中的茶杯,一口气喝掉所有的茶水。放好了茶杯,我看着师傅,一字一顿的问道:“刘洋在哪?”
师傅早已经咽下去的茶水差点一口喷出来,近乎用了万恶的要把我碎尸万段的眼神狠狠的盯着我。我能看得出来,师傅眼中充斥着的三昧真火恨不得把我烧成灰。
师傅万万没想到我会问出这么无厘头的问题出来。汹汹的怒火在叹了一口气以后,师傅有些忧心忡忡的说道:“原本这件案子我要和你们队长王刚一起处理了。碰巧我接到省里的通知,要和你们队长去参加一个辅导培训当讲师。我和王队长对刑警队的人做了综合分析以后,觉得你最适合在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处理好这件案子。我真不该……”
师傅的脸上出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悔恨,“我真不该让你参与进来,哎,都是我的错。”
“师傅,我是大人了,即使不在你的羽翼呵护下,我也能独当一面了。您在刑警队的时候照顾我,现在您退休了,我也想你退的安心放心。”我说的是实话,每次有案子的时候,都是师傅照顾我,教我怎么破案。现在师傅退休了,如果我不替师傅独当一面,真有什么事情,警队还是要找师傅。我只想让师傅过上舒心称心的晚年。
“独当个屁。”师傅瞪了我一眼,“就你那点小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
我尴尬的笑了笑。其实我能问出这样的问题纯属意外。既然我能看到刘洋的父亲和爷爷,那我相信,师傅也一样调查过刘洋。这件事情本身就有一种触碰不到的联系在里面,既然我问别的都是白问,还不如问一个我最想知道的问题。
“刘洋在哪我不知道。但是你查这个案子的时候应该能遇到他,毕竟你们追寻的那条线是相同的。”
师傅说完,我也没有多问。他老人家的脾气秉性我太了解了,现在能告诉我这么多已经是极限了。既然他老人家不说,那我就去做。
临出师傅的家门,师傅站在门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只和我说了一句,“万事小心。有不明白的打电话。”
离开师傅家,我心里也十分不是滋味。刘洋只告诉我那么一点,师傅也值告诉我那么一点,还一副不让我参与的样子。
难道刘洋和师傅认识?我站在师傅家楼下看着师傅家的窗口,默默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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