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马坡下双雄会,番禺城边万骨枯。[燃^文^书库][www].[774][buy].[com]【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且说郝氏兄弟救下韩龙等人正突围中,义军援军先后杀到,先是童威以及元裴雷琼率轻骑八千杀到,接着则是布封布禅两兄弟率三千人马前来助阵。原来吴军与韩龙部战于白马坡下的消息早已传至番禺及东北山坳,士金果断派遣童威等人驰援,而李胜在得知白马坡战事之后,判定隐于山坳外树林内的只是疑兵之后,速派布封布禅率领三千军马前往驰援。两方军马先后到达,正好解了韩龙等人被困之忧。韩龙庞信等人见援军杀到,立即重新组织兵力进行反扑。由于义军占有白马坡天险,加之与童威和布氏兄弟的援军呼应,形成一个外包围圈,虽然东吴军兵多将广,却也占不到便宜。双方激战良久,死伤遍地,难解难分,到最后,心照不宣地收兵准备撤回。双方军马开始分边,战乱中,李广瞧见不远处一名虎将边杀边退,手中一把三尖两刃舞得虎虎生威,每一次挥出,伴随而来的都是惨叫和鲜血,李广认得是乃敌军援军主将,随从旁悄然接近,心想若是能拿下这名主将,那么战局将会被瞬间扭转。李广已步入中年,不再是一个年少气盛的英雄主义者,经历了数十年的磨练,现在的他效率至上,更接近于一个机会主义者。李广提枪缓缓接近,一双虎眼直盯着对方的身影,童威的每一个动作都嵌入李广的脑海中,招式在其脑中不断地演练着,就为寻找最后一击制敌的机会,李广只觉得胸口在颤栗,这种感觉并不多见,手中不自觉地握了握破虏长枪,一阵寒意由背后升起,直逼脑门,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童威正在一边指挥着大军后撤,一边沿途砍杀杀将上来的东吴军士。三尖两刃或刺或砍,招招不落空,烈血纷飞。突然间,就那么一瞬间,童威感觉全身血脉喷张,汗毛都不自觉地竖起,胸口一阵胆寒的颤栗,伴随着寒意油然而生,是同等猛兽之间敏锐的嗅觉。童威猛地一转头,只见李广正怒目盯着自己,突然间李广双腿拍马前冲,整个人就像离弦的利箭,杀向童威。李广手中破虏龙纹枪急速旋转,红缨在眼前盘旋,像朵朵红花随处绽放,迷乱了童威的视线。童威毫无惧意,见李广冲杀上来,也跟着拍马前冲,三尖两刃挂于身侧,寒光闪现。两骑相接,童威一个横扫千军,李广一个独龙飞刺,只听得当地一声,两件神兵撞击后而又分开,两人反方向而去,没有再回身厮杀,只是都彼此回过头来,用彼此最为凌厉的目光盯着对方。只需一击,彼此便打消了先擒王的概念,只因他两都知道,对方不是自己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人。再细细观看,童威持枪的右手还在颤抖,而李广之手也已虎口迸裂,两人在战场上的对决才刚刚开始。
童威与李广一击之后背道而驰,双方军队也渐渐分开,如潮水般涌来,又如潮水般散去。李广率军回营地,丁奋已经率部将驻地整建完毕,速战速决不成,看来也只能用多些时日打打持久战了。韩龙童威率部回白马坡驻地,布封布禅则率兵赶回山坳,此时山坳口的李泰也已引兵撤去。韩龙等人回到白马坡,几人皆身负刀伤,其中韩龙的伤势最为严重,身上有近十处刀伤枪伤,但是精神依旧亢奋,对李广和郭兴破口大骂,恨不得立即与他们再战一回。王平张良则情况堪忧,身上同样伤痕累累,只是精神上受的打击要比身体上的严重得多,两人看起来萎靡不振,败给李济李侗两兄弟确实让他两心头沉重。由于韩龙王平张良几人伤重,童威,元裴与雷琼决定暂时留下助阵,番禺城有陈坐镇,还是让人颇感安心。接连数日,李广皆来攻白马坡营地,双方在坡下大战三四场,分不出胜负,李广胜于雄兵,韩龙童威占据地利,各有优势,加上东北山坳与番禺城总会在危急之时派出援兵,李广短时间内着实无法拿下白马坡。双方又打打停停好几天,连日来,李广传吴主将令,从交州临近各城调派援军,又得东吴交州总督孙钥亲自率兵驰援,多方合军,竟多达八万人马。士金盘算着己方的义军兵力被分三处,虽然成犄角之势,相互掩护,在早期形成了一定的防守厚度,但是如今敌军数量庞大,如若一处被围,很有可能被各个击破。此时时值秋收季末,番禺城外粮草丰收入库完毕,士金思虑再三,做出决定,调回了在外的韩龙,李胜和童威及所率军马,悉数回城,打算以番禺城丰厚的粮草以及坚固的城防与东吴大军进行周旋,一边严阵以待进行布防,一边加紧操练近期征召的新兵。义军刚退,李广就将营寨推进三十里,大军连营数十里,与番禺城对门而望,攻城战一触即发。
天气开始转凉,秋末的凉风整日整夜地吹袭,李广开始了对番禺的连日攻城。东吴对番禺城的结构还是颇为熟悉,特别是周与王简也在东吴阵中,瓮城一事李广了如指掌。由于番禺城四个城门都连接着瓮城,即使攻破城门,也很难突破瓮城,所以李广对城门的进攻并没有十分看重,准备直接越过城墙进行打击,东吴军士在大量的尖顶棚牛车的掩护下,开进到番禺城墙脚下,进行填沟平壕的工作,飞桥架过城下壕沟,云梯拔地而起,将士们沿着云梯杀上城墙,杀声震天。李广,丁奋,孙钥又遣出数十巢车,居高临下观摩城内义军调动情况,从而指示霹雳投石战车的进攻,阻击义军上城墙救援。前有虎狼之师攀上城墙厮杀,后有战车投掷巨石进行大范围打击,番禺兵将境况可不容乐观。轰隆隆的公羊冲车也开赴城门处,配合着城墙上的进攻,多点开花。城楼与城墙上的众将指挥义军各处抗敌,在最前线上浴血厮杀。箭弩纷飞,刀光枪影,城内的义军伤员不断地被撤下,哀号声,怒骂声此起彼伏。城墙下的情形更是惨不忍睹,东吴军士前扑后继,蜂拥而上,又如蝗坠地,尸首遍地,硬是将墙下护城壕沟填平。云梯竖起又被击落,数以百计的攀爬中的东吴士兵随同云梯重重地摔下,粉身碎骨,而登上城墙的东吴士兵还要面临守城义军的进攻,往往死于乱刀之下又被推下城墙。番禺义军的损失也不小,箭矢无眼,石无情,在卫城战中陨命的番禺将士也不在少数。接连几天,双方在城边恶战连连,胜负难料。李广兵多将广,钱满粮丰,又坐拥当时最先进的攻城武器,自觉实力远胜番禺士金。在李广眼里,士金一众就是绿林草莽,乌合之众,只不过麾下有几只长着獠牙的猛虎而已,只要拔掉虎牙,其余的都是草包。李广居于高位,认为只要把持自身优势,强攻之下,必能破城,遂每日天明攻城,天暗鸣金,如此往复,想辗碎番禺的城墙防线及心理防线。
注:尖顶棚牛车,是一种古代攻城战的重要的工具,用以掩蔽攻城人员掘城墙、挖地道时免遭敌人矢石、纵火、木檑伤害。棚车是一种攻城作业车,车下有四轮,车上设一屋顶形木架,蒙有生牛皮,外涂泥浆,人员在其掩蔽下作业,也可用它运土填沟等。
飞桥,是保障攻城部队通过城外护城河的一种器材,又叫“壕桥”。这种飞桥制做简单,用两根长圆木,上面钉上木板,为搬运方便,下面安上两个木轮。如果壕沟较宽,还可将两个飞桥用转轴连接起来,成折叠式飞桥。搬运时将一节折放在后面的桥床上,使用时将前节放下,搭在河沟对岸,就是一座简易壕桥。
云梯,是一种攀登城墙的工具。相传云梯是春秋时的巧匠鲁班发明的,其实早在夏商周时就有了,当时取名叫“钩援”。春秋时;鲁班加以改进。战国时云梯由车轮、梯身、钩三部分组成。梯身可以上下仰俯,靠人力扛抬倚架到城墙壁上;梯顶端有钩,用来钩援城缘;梯身下装有车轮,可以移动。
巢车,是一种专供观察敌情用的望车,车底部装有轮子,可以推动,车上用坚木竖起两根长柱,柱子顶端设一辘轳轴(滑车),用绳索系一小板屋于辘轳上,板屋高9尺,方4尺,四面开有12个望孔,外面蒙有生牛皮,以防敌人矢石破坏。屋内可容纳两人,通过辘轳车升高数丈,攻城时可观察城内敌兵情况。或称为云车。
公羊冲车,有一个巨大的木桩,桩上会有一个雕刻着公山羊羊角的铁头,在遮盖物的内部前后摆动,往城墙或城门撞上去。在撞上城墙之后,木桩会摆动回来并再往城墙继续冲撞。这种撞击力可以破开由厚木板制造的城门或石墙,打开一个可作攻击的缺口。冲撞车的上方会覆盖着湿润的兽皮以防止火焰烧毁。事实上,操作冲撞的器具是非常危险的任务,因为防卫者可以从上方掷下大石、烧开的水、或燃烧的油脂到冲撞车上,以试图予以破坏或杀死操作中的士兵。
霹雳投石车,是利用杠杆原理抛射石弹的大型人力远射兵器,中国象棋黑方的炮写作“”,就是投石车,火字偏旁的炮,古文中多指的是炮烙。投石车上装机枢,弹发石块。因声如雷震,故又名霹雳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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