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群废物!多好的机会,竟让你们浪费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呀!都是按你的吩咐,埋伏在这里,二少爷的人也给截下来,可左等右等,也不见地龙帮的人来,后来才有人来报告,他们的老巢被人一把火烧了,人也全烧死了。”
被主子训斥,带领一拨官兵埋伏在夫子庙附近的领头,见主子这么生气,赶紧解释事情的经过,生怕被主子误当成办事不力,给处理了。
靠!我花了这么大力气,做了周密的安排,是谁跟自己作对?是那个徐徐的人?他和二哥已经妥协,还拜了把子,应该不会是他啊!难道是老大?可他身在京城,怎么安排这么周密的计划呢?对,一定是那个贱女人。
“虎子,有没查到是谁干的?”
“三少爷,官兵没找到凶手,但是在附近抓了几个徐仙人的人,他们在大火前曾在附近放鞭炮。”
这个叫虎子的,是三少爷徐翰杰的跟班。
不管怎么样!地龙帮的人被灭了,这对二哥也是一种打击,只是现在徐徐的人被抓了?怎么办呢?要不要救呢?徐翰杰来回地走着,分析起形势来。
“虎子,去告诉我爹和那个贱女人,就说徐仙人的人,被官府误抓了。”
“是!”
虎子便屁颠屁颠地,赶往魏国公府,找徐文爵和大夫人去了。
话说,徐子良和小梅在回住处的路上,发现所住的四合院被官兵包围了,便停下来观察,一段时间后,却并没发现官兵抓人,只是在搜查,试图寻找什么证据。
“小梅!走,我们回去。”
官兵正在抓人,说不定等的就是我们回去呢?小梅便急了。
“姑爷!不可啊!被抓就麻烦了。”
“诶!放心吧!我比你们都爱惜自己的生命。”
扭不过徐子良,小梅便跟在他后面,往四合院走去,心里却很担心,做好了誓死保护徐子良的准备。
“站住,干什么的?”
官兵很快就发现了徐子良二人,呵停他们,徐子良赶紧解解道:
“军爷,我叫徐徐,是魏国公府的客人,也是他们的头。”
举起手走过去,接受了搜身和盘问,面对徐子良这么多人,官兵一时也不知怎么办!因为并没有搜查到任何线索,而这伙人却又是魏国公府的客人,他们也是早有耳闻的。
但徐子良却发现了情况,虽然火把的光线很弱,他还是发现在那群官兵中,有一个就是徐翰文,心里便一喜。
“徐兄!徐兄!二少爷,是小弟我啊!”
徐子良边说边朝徐翰文走过去,兵卒见此情景,也没拦他。
“徐兄,这唱的是哪出戏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此时的徐翰文,可没心情和徐子良再称兄道弟,直接逼问道:
“少来!我的人都让人给杀了,这可是一百多条人命!是不是你干的?老实交待!”
瞧这问题问的,谁会承认呢!更何况又没证据,但要怎样才能洗脱嫌疑,又不会破坏和徐翰文的关系呢?徐子良把他拉到一边。
“徐兄,是谁也不可能是小弟啊!我可没这么傻!”
“那你的人,在房子着火前,在附近燃放鞭炮,这你怎么解释!”
只要你想听,这有什么不好解释的,徐子良心里笑了笑。
“徐兄,我有几个兄弟晚上去逛街,上次鞭炮不是让令尊收去了嘛,就买了一些,准备咸鱼铺开张的时候用,在经过一个房子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刀剑打斗声,可又人生地不熟,慌乱之际,便引燃了所买的鞭炮给官兵报信,谁知官兵来了,反把我的人给抓了!哎!
对了,徐兄!你那一百多号兄弟,聚在那边准备干什么?”
解释完后,徐子良马上又抛出一个问题,反问徐翰文,让他没有时间过多分析自己的解释,顺其自然地变成合理的。
“他们……我也不清楚,或许是在一起喝酒聊天吧!”
因为心虚,徐翰文解释起来,遮遮掩掩,徐子良才不会和他深究,那不会有任何好处,话题一转:
“徐兄,做人啊!就要动脑子,只要细细想想,其实不难猜到答案。”
“哦!贤弟说说看。”
“你想想看,谁最不愿看到我们义结金兰啊?我们刚义结金兰,你的兄弟就遇害了,谁这么快知道,下手又这么快呢?”
徐翰文眼前一亮,难道是那个贱人?可她怎么这么快知道消息呢?难不成是三弟?他可一直都和自己是同一阵线的,怎么可能是他呢?我的人本是计划攻击咸鱼铺的,会不会事先计划泄露了,所以徐徐先下手呢?可这似乎也解释不通,除了那三个人,其它人都检查过了,并没受伤的迹象呀?
徐翰文只感觉头脑似一团浆糊,疑问一个个,都似有道理,却又还有很多疑点解释不清楚。查清真像是必须的,但徐翰文更清楚,现在还必须要收拾残局,重建力量,因为这和官兵不同,是他的私人力量。
“贤弟,哥哥这次损失重大,虽没有证据证明是你的人干的,但不管怎么说,都和你们脱不了关系。
贤弟回去转告徐仙人,生意要想继续做,就赔偿我十万两银子,否则一枚铁钉也别想带走。”
“徐兄,徐兄……”
徐翰文丢下一句话,便带着人走了。
虽没彻底撕破脸,但对徐子良来说,这已经没有分别,硝还可以自己提取一些,铜旷小琉球也随处是,可以开旷,但铁旷却严重匮乏。
本来双方已经达成了协议,不想却空欢喜一场,煮熟的鸭子飞了。
虽然徐翰文现在的力量被削弱了,但要是想要从中搞破坏,还是有这个实力的,怎么办呢?让徐子良有些头疼。
然而,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救出那三名被抓的特战队员,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受刑?能不能扛得住?便把小梅魏青和三名小队长召集到一起,商量应对之策,大家却也一时无计可施。
第二天
整个南京城,都笼罩在流言的阴霾中,一时人心惶惶,都在讨论大油坊巷惨案,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是天火所致,有的说是遭了天谴报应,相信这类说法的,大多是曾受过地龙帮欺负的人,即使知道是人为,他们也更愿替这种‘英雄’掩饰真像。
也有的人说,是被抓的三名燃放鞭炮的人,不小心引燃了那座四合院,但面对人们质疑,却也解释不清,因为仵作验明地龙帮的人,在火着起前,就已经被杀害。
徐文爵和大夫人,虽然有心想救三名特战队员,但在这个舆论的风口浪尖上,何况又是大案,也只能静观其变,为了避嫌,也不敢联系徐子良他们。
而徐子良和钱仓的对赌,以及天轩赌坊开的那场赌局,虽然轰动,却是在很小的范围,明显被惨案疑云抢去了风头。
这可怎么办?思来想去,也没有一个有把握的法子,既然想不通,就干脆顺其自然。
“徐大哥,曹明公子派人过来了,请你去商议新纸行的事。”
就在徐子良苦思冥想而不得其解时,白玉这丫头进来。
新纸行?徐子良眼前一亮,对啊!后世的危机公关,不正是制造更大的舆论事件,先转移大家的注意力,然后再从中做手脚,达到公关目的的吗?何不拿来用一下。
“太好了!走!”
说罢,便和白玉跟着来人,去了学子纸行,二楼是新的临时办公地点。
曹敏、孙学海、觅真、徐翰文、钱仓和徐翰杰等,买了一千股以上的人,都被通知了前来议事。从古以来,合作经商就是让人头疼的事,不少例子都是最后闹的一拍两散,还闹上矛盾,甚至结上仇,更何况这次大小股东,加起来有近百位。
曹敏、徐翰文和钱仓等,虽然在生意场上经验丰富,但对这种多人股份的合作方式,却还是昨晚第一次听徐子良说起,因此大家都在等他来主持会议。
徐子良到了纸行,简单了解情况后,便给大家介绍讲解起来:
“各位股东,我知道在座的朋友,大部分都是家族企业出身的,对这种股份合作经营,容易理解,但实际操作中,成功的例子并不多见,但我要告诉大家,这种方式在我家乡,却是很常见的,成功的例子,更是随处可见的。”
“哦!真的吗?股东之间没意见吗?”
“当然是真的,并不是因为我家乡人有多大方,不计较得失,他们甚至更计较得失,哪为何还能很好合作呢?那是因为有健全的合作制度。
先来分析下,为何人们经常合作不成功,首先,俗话说,亲兄弟,明算账,很多矛盾,都产生于账目不清,在财务管理上,任人唯亲,就容易滋生贪污,脱离监管,容易监守自盗等,时间久了,矛盾就出来了。
就拿这新纸行来说,曹明是最大的股东,拥有经营权,却没有绝对话事权,像财务、采购、销售等重要岗位,是不能安排亲朋担任的,甚至所有岗位都应避嫌,而是公开竞聘。”
“啊!不是亲人管银子,就不怕银子给卷跑了?”曹敏很惊呀于这点。
“只要岗位设置好,是可以避免这类问题的,管账的不管银子,管银子的不管账,银子出库至少需要三方以上签字画押,才可以的,任用亲人容易让股东矛盾,不能说只认购一股的利益就不重要,这是不对的。”
……
徐子良耐心地给大家讲解后世的股东合作制,回答各类问题,随着更清楚了解,大家都觉得这股东合作制,确实挺不错的,能避免传统合作中容易产生的主要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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