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自己好心想帮他,不想,却反被他狠狠地训斥,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元香感到委屈万分,受到了侮辱,捂着脸骂着跑回了房间。
“公子,你的话太重了,还不快追?”
看到徐子良训斥元香,金花心里感觉很爽,松了口气,怨气也消了许多,见元香那委屈的样子,她的心又软了。
他也不想这样,但更怕元香走岔了路,人的成长是需要代价的,不合时宜的哄,反而会害了她,得不到成长。
更重要的,如今一切才刚刚开始,要是不征罚这行为,那大家就会有样学样,最后人人无视命令、法律等,那是可怕的。
“别理她!她需要反省,不然以后就翻天了。金花,你真大度,但有时也要看情况!”
“就是,敢顶撞二小姐,反了她,不听姑爷命令,关三天是轻了,活该!”
元香的行为,让小莲也非常恼火,替二小姐打抱不平。
做的不好要罚,做的好的,自然要表扬,今天的事让徐子良意识到,是要重视这方面的事了。
“小莲,你今天表现很好,我给你记上一功!奖励一百两银子。”
“真的?谢谢姑爷,姑爷人就是好!”要奖励银子,还一百两,小莲喜上眉梢,乐呵呵的,拱手道谢。
“别客气,你应得的,以后好好努力哦!”
“是!”
声音哄亮有力且坚定,说罢,小莲期许地看着徐子良,盼望他发银子,当然没敢伸出手。
“先记账!免的你乱花。”
玻璃还没研制出来,厂房仓库建设、招人等,哪都要用银子,那借来的十万两,徐子良可不敢乱花。
虽然有些失望,但想想也能理解,有发就行,撅着嘴:“哦!那好吧!”
见这鬼丫头这般模样,徐子良和金花都乐了,呵呵地笑起来,“放心吧!公子要是不发,还有我给你做主。”
小莲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笑了笑道:“二小姐你真好,哦!姑爷也好,我给你们泡茶去。”说罢,便乐呵呵地忙泡茶去了。
这次突然遇到潜在泄密危机,并成功化解,着实不易,尽管有些波折和小插曲,但在大家的努力下,没有出岔子。同时,也让金花、元香和小莲等人,亲身感受到了徐子良的能耐,这让她们对未来更有信心。
三人一通相互庆祝和道喜之后,夜也慢慢深了。
“小莲!你和小玉先回去休息吧!”伸个懒腰,徐子良很客气。
为何要自己先回去?小莲不明白,看了看金花,见她脸红红的,有些差臊,冲自己点点头,再想起了下午她们调情的情形,就明白了,识趣地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二小姐,我不困,我留下来陪你。”
奴婢小玉,倒是职业操守好,金花却又不好说什么,有点尴尬,只能在心里暗骂:真是丫头命,一点都不识趣,哎!想给你升职都难,认命吧!
正当金花左右为难时,还是小莲懂主人心,一把搂着小玉的肩膀,“走走走!回你的房间去,姑爷会侍候好二小姐的。”半推半拉地把小玉请了出去,关好门。
两人相视一笑,“小莲这丫头真坏!”徐子良边说,边赶过去锁门,色迷迷的眼睛,却一刻没离开过金花的身上。
“喀嚓!”门栓上了。
金花心里一惊,心脏呯呯直跳,并不断加快,脸涨的通红,差臊地低着头,不敢看徐子良,而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知道,自己新的人生,将要开始了,心里是既期待,又有些许害怕。
在后世,徐子良早已熟知男女之事,若不是顾及这古代人的观念,他早就想先坐上霸王车,再补票了,来到百虎城这么久,早就憋足了劲,等待一场畅快淋漓,血液冲击血管极限的双人互助运动了。
或许正是饿的久了,当和元香有过一次‘肌夫之亲’后,失眠的漫漫长夜里,才会想着她,擦试自己的‘宝剑’,‘排毒’自疗。
下午金花无意识的一句‘你有那个胆吗’,让他下定决心,要先把生米煮成熟饭。
其实,金花也并不想这样,但每次看到他冲动时憋的难受,作为未过门的妻子,却不能帮到他,心里就有点愧疚,她可不像姐姐金兰那样保守,在她看来,既然是两情相悦,只是迟早的事,为何非要等到那春宵一刻,而让他如今‘饥饿难耐’受煎熬呢?
而元香和他的事发生后,金花的心就更乱了,元香已无意获得‘先机’,再不奋起直追,她害怕会被元香先占了徐子良,上次铁匠铺撞见的事情,就是一个有力的警醒,所以,她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栓好了门,春宵一刻值千金,徐子良已激动的不行,快步来到金花面前。
一把将她搂入怀里,她也自觉得蹲低一些,徐子良用手轻轻托起她的下巴,痴痴地看着她,“我爱你!宝贝。”金花惊了一下,全身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我要行使相公的权力咯,准备好了吗?”她羞臊地笑了笑,“公子,是你硬要的哈!”
被他这样紧紧的搂着,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金花就感觉全身的血液加速,身体开始发热,想和他拥抱的更紧,又有些害怕,只感觉呼吸加快。
“好!不你要,是我想要的。”
徐子良已被金花的话,燎的欲火四起,轻吻了下她的额头,再吻向樱桃小嘴,她也不避,迎了上去,享受着他的关爱。
他放开一只手,不自觉地,由上而下,伸向她胸前的小兔子,抓住小兔便揉搓起来,顿时,金花便感觉呼吸急促,全身更热了,想和他抱的更紧,直到完全结合一起。
突然,金花用力挣脱徐子良的怀抱。
“公子,我忘带白手帕了,你等我一下。”
看着一脸歉意的金花,虽然被破坏了氛围,然而,对这个唯一让自己感动过的小魔女,徐子良又舍不得生气。
对她的请求,尽管无奈,却也理解,虽然他不懂这白喜帕,在这个时代,对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但他想,在激情下她还念念不忘,那对她一定很重要,所以,他觉得自己需要尊重她,便点点头。
得到理解和尊重,金花很幸福,向前在他脸亲了一下,转身开了门,回房去取白手帕。
一杯茶的功夫,金花便回来了,满心欢喜,栓好门,满心欢喜地扑到徐子良的怀里,感受他的体温。
就是这里,屋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咚咚咚!”
“姑爷!二小姐!不好了,元香病的不行了。”
徐子良赶紧放开金花,两人迅速整个整衣服,开门后,发现是小莲。
“什么情况?小莲。”
“姑爷,元香怕是得了你说的那‘小虫子’病了,发烧不退,看样子快不行了。”
小莲一脸焦急,慌了神,虽然对元香有怨气,但看她病成那样,还是替她担心,毕竟也是一年的姐妹了,有感情。
“瘟疫?”
徐子良心里一怵,惊恐万分,听小莲的描述,脑海里第一个闪现的想法,就是元香可能感染了瘟疫。虽没确诊,可要真的是瘟疫,那可就糟糕了,自己的计划刚刚开始,决不允许大意失荆州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金花、小莲,元香可能是感染了瘟疫,这种病很可怕,会通过食物甚至空气传染,弄不好会死很多人的。
你俩马上吩咐下去,凡是元香碰过的碗碟筷子等,通通放到锅里去煮开,才能再用;她坐过的椅子等,清洗后用食醋或高浓度的酒,消毒过才能再用;还用和她接触过的人,用食醋姜汁煮水洗澡后隔离起来,如果发现有人有发烧的情况,再另外隔离开来,不能这些人到城里去……”
“啊……死定了!我刚刚夺她的刀,抓了她的手,呜……”
徐子良的话还没说完,小莲就尖叫起来,跟着哭起来。
“小莲,冷静!听我说,现在还没有确诊,现在只是先做好预防工作,所以别担心!”
一通解释和安慰后,小莲止住了哭,也平静了许多。
“从现在起,大家别靠近元香的房间,用干净的手帕,捂住口鼻,谁有干净手帕,给我一块。”
金花从怀里掏出一块白手帕,撅着嘴递给他,心想好事又泡汤了,又是这个让人不省心的死元香。
徐子良接过手帕:“现在大家分头行动,我去看看元香的情况。”说罢,便转身要离开,却被金花叫住了。
“公子,你还是别去了,让别人去吧!万一你被传染了……”金花眉头紧锁,一把扯住徐子良的衣服,很担心他,不想他去‘送死’。
徐子良明白,也懂她的意思,却又不能不管元香,握住金花的双手道:“金花,放心吧!我会小心的,等我回来。”
知道他要做的事,扭不过他,便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手。金花她不知道的是,自己这一放手,差点就成了永别。
用手帕捂紧口鼻,进了元香的房间,栓好门,便听到她微弱的呻吟声,赶紧来到她床前,坐在床沿上,察看病情。
“公子!公子……”
只见元香闭着双眼,嘴里重复喊着‘公子’,却是唇齿不清声音微弱。
“我来了!元香!元香!”
看元香病成这样,还在喊自己,就握住她的手,只感觉她的手发烫,就希望能喊醒她。然而,让徐子良心生奇怪的是,元香的两腮泛红,真是怪事?
不料,就在他思考这怪事时,握着她的手,已被元香拉了过去,放在了她胸前,不停地挪动着,当手掌触碰到那酥滑的小兔时,徐子良才反应过来,心里大呼不好,想把手抽出来,却被她紧紧地留住。
手抽不出来,只好放之任之,为确认自己的疑心,徐子良轻轻地往元香的耳边吹了口气,立马就有了反应,元香如睡狮惊醒般,使劲呻吟起来,手挪动的也更快更有劲了。
徐子良一怵,心里大呼:“这哪是瘟疫啊!元香这是春心起,燥热症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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