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赤色天穹,血珠飞溅。【首发】
在光辉的照耀下,像是一颗又一颗透明的钻珠,晶莹剔透,灿烂耀眼。
这是凄惨的美景!
那绝杀一剑,从背后突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夜殇的胸部被洞穿了。
偷袭之人很聪明,他知道,夜殇修成六道仙莲,一次死亡,还能重新复活。所以,这一剑没有瞄准心脏,只是将夜殇重伤。
要知道,重伤与死亡,是全然不同的两个概念!
死亡,代表着重生,代表着重回巅峰。
重伤,意味着虚弱,意味着后继无力。
所以,当后面那一脚踢来的时候,夜殇无力反手,更无法闪躲。
这一脚同样不致命!
因为,偷袭之人要一击必杀,让夜殇永不超生。
要达到这个目的,最好的手段,自然是借助‘幽灵古堡’之力。
幽灵古堡,死亡禁地。
亿万年来,从来没有人可以从里面生还。强大如战神刑天,也只能落得干戈断、金盾碎、身首异处的结果。
一个小小的灵者,别说六条命,就算是一百条命,也难逃死亡的结果。
血光滔天,无穷的符文冲出,化成一条血色光束,崩碎虚空,冲至眼前,将夜殇卷裹,送上了石桥。
没有挣扎,因为那是徒劳无功的。
所有人都清楚,连张天师、屠龙老祖这样的强者,都无力回天,更莫说夜殇。
就这样,夜殇踏上了一条死亡之路。
血海石桥,幽灵古堡,远古不归路!
天人三难,不变劫数,生死两茫茫!
“夜殇哥哥!”田芷兰嘶喊着,泪水如雨下,悲情化人心。
可惜,那道下坠的身影没有停止,甚至,连回头的时间,都没有。
“为什么?”
她回头,露出生平第一次怒容,喝斥道:“为什么?夜殇哥哥待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对他下毒手?”
寒光闪烁,那柄短剑还定在空中,剑尖有血流淌,落上道台,发出‘滴答’的声音,仿佛是在述说着刚才的背叛。
剑,是鱼肠剑!
人,是青山!
青山不改,杀机长存,始终还是他,对夜殇出手。
“嗡!”
仙剑嗡鸣,微颤抖动,将剑身上鲜血震落后,回归剑鞘。
由始至终,他都是面无表情,没说一句话。
怎么会是他动的手?
众人震惊,深感疑惑,在场这么多人,唯独他,是没有理由动手杀夜殇的。
田芷兰,做事奇怪,目的不明,与夜殇非亲非故,即使动手,也在情理之中。
颜五尺,来历不明,唯利是图,他杀夜殇,可能是贪图夜殇的宝物。
邪王,天剑客二人就更不用说了,本身就与夜殇有仇,不死不休。
这四人,都有动机对夜殇下手,唯独青山除外。
因为,青山不仅与夜殇无冤无仇,还曾被夜殇救过一命,受他恩惠。
没有夜殇,青山早已变成红毛怪物,不能活到今天,更不能得到剑王传承。
这可以说是再造之恩,重于泰山!
也就是由于这个原因,夜殇事先,完全没有防备他,才会被他如此轻易得手。
“你说啊,到底是为什么?”田芷兰咆哮着。
很难想象,一向端庄、淑雅的药王谷天女,竟会失去了往日的平静,变得异常愤怒。
“这位道友,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颜五尺眉头紧皱,喝问道。
他与夜殇站在同一个战线,一荣具荣,一损具损,如今夜殇落入幽灵古堡,生死不明,让他也陷入了大危机之中。
青山依旧沉默,冷如冰山,古井无波。
“轰!”
虚空破裂,指天剑现,两道人影从虚空冲出。
少了夜殇的阻碍,邪王与天剑客从容登上生死台。
“有趣,没想到最后你居然会在背后下毒手,当真是狗咬狗!”天剑客冷笑连连,目光不善的盯着青山。
“嘴巴放干净点!”青山怒道。
“你说什么?少了夜殇还这么嚣张,想死吗?”天剑客怒斥道。
这两人像是天生的仇敌!
同样得到剑王传承,但,两人却踏上截然相反的两条路。
一人握鱼肠剑,修纵剑术,一人持承影剑,修横剑术,纵横交叉,正反相勃,注定无法同存。
“都给我闭嘴!”邪王大声喝道。
毫无疑问,夜殇坠入幽灵古堡后,手握指天剑的邪王,是这群人里最强大的存在。
“你们若是想死,就是出去打,要是毁了这道台,我们全部都要死在这里。”
一句话,邪王恩威并施,将一触即发的气息压住。
两人冷哼一声,不在争吵,只是怒目而视。
“我们的账,出去再算。”制住两人后,邪王盯着颜五尺,冷冷道。
这两人的关系很奇怪!
二人之间,分明有大仇恨,可在交手之前,两人却互不认识。
这不合常理,既然不认识,恩怨又是如何结下?让人费解。
“你确定你能胜过我?”颜五尺面带微笑,毫无惧色。
“到时便知!”邪王冷哼一声,不在看他。
此刻,邪王像是一个帝皇,君临于此,指点江山,俯视群雄,浑身洋溢着霸道、邪气,让人敬而畏之。
“身为药王谷天女,却和魔雨夜殇勾结在一起,你有何解释?”
邪王转头,盯向田芷兰,厉声质问道:“须知,药王谷身为正道领袖,万年清誉,将会毁在你的手中。”
他这一番话,大有深意!
有质问,有威胁,有压迫,明显是要田芷兰乖乖就范,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无胆鼠辈,被夜殇哥哥打的体无完肤,还有脸面鬼叫?”田芷兰鄙夷的看着他,冷笑道:“也只有趁夜殇哥哥不在,你才能装装威风。”
“住嘴,你不要以为自己是药王谷天女,我就不敢杀你!”邪王怒火滔天。
田芷兰的话,戳到了他的痛处,一针见血。
自他出道以外,虽然奇遇连连,修为突飞猛进,却处处被夜殇压制,一度失败。
这绝对是他的奇耻大辱,最忌讳被人提起。
然而,田芷兰却鄙夷的看着他,冷笑道:“卑鄙小人,不用你动手。”
下一刻,她猝然转身,跳出道台,冲向石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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