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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唱空城计或者是玩故布疑阵?”陈寅没有做声,顾青倒忍不住开口说道。
“大哥,管他们玩什么把戏。德义现在的情况我最清楚,他们能动手的也就二百多人,我们这里的人数是他们的近四倍,绝对实力面前管他们耍什么把戏,咱们这么多人一齐冲进去砍他们个天翻地覆就是,谅他们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卷毛见三位大佬都踟蹰起来,他向前踏出一步对陈寅开口道。
卷毛的话令三位大佬忍不住一齐转身看向身后跃跃欲试的弟兄们。
“我看也是,咱们这么多人还疑神疑鬼的,传出去还不叫人笑话!一齐冲进去,佛挡杀佛,神阻灭神就是!”顾青啐了一口阴狠道。
陈寅和顾钊听完顾青的话对视一眼。随后他们一起对七百多号弟兄大手一挥,那七百多号人见令第一时间呼喊着冲向德义大楼。
德义大楼的一楼只有一间空荡荡的会议大厅,于是进入大楼的人拎着刀直奔向二楼。
可就在第一波人刚踏上楼梯的时候,所有的灯突然灭了!
黑暗本就令人心生恐惧,这些人扶着楼梯扶手刚缓慢地爬了几级楼梯,突然,他们感到黑暗中正有什么东西蹿到了自己的身上!
“啊!”
当有几人摸出盘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是蛇,他们受惊之下大叫一声赶紧转身想要逃开。
可是他们后方是不断在缓缓前行的人,他们这么返身一退。后方在黑暗中本就提心吊胆的人立马方寸大乱。
片刻工夫。一场惨绝人寰的踩踏就此发生,一时间哀嚎声痛呼声此起彼伏,黑暗里所发生的事情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刚进德义的人正拼命往外面退,而外面还没有进入德义大楼的人正源源不断地往里走。
“啾啾哔啵!哔哔啾!哔哔啾!”
就在这时,尖锐的口哨划破黑夜。转眼间,从地面八方不断有猫狗聚集过来。
口哨吹响之初,猫狗的数量并不是很多,可随着口哨不间断地吹着,这些猫狗的数量像是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多,最后这些猫狗的数量简直达到令人触目惊心的地步。
“啵啵啾啾。啵啵啾啾!”
当猫狗缓缓逼近将陈寅和顾家兄弟的人包围住,口哨声突然变了!
而就在口哨声发生变化的一刹那,那些猫狗的眼睛顿时变得锃亮,它们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呲牙咧嘴地就朝它们所围住的人攻击而去。
德义大楼外面的人在遭受着猫狗的攻击,而德义大楼里面的人们却被同样听到口哨变得疯狂的毒蛇攻击着。
外面的人趁着路灯发出的灯光还可以用手里的家伙事抵抗一阵,可里面的人却由于黑暗看不到攻击他们的毒蛇,不幸的他们或是被慌不择路的同伴挤倒踩伤,或是被毒蛇咬伤,转眼间进楼的人损失近一半。
陈寅和顾家兄弟三位大佬虽被众人围在中间保护着,可是有几只弹跳力惊人的“九条命”还是用锋利的爪子挠伤了他们。
“杀。。。。。。”
当口哨声消失的一刹那,楼道里的灯瞬间亮了起来,而几乎同一时间,德义大楼里传来惊天动地的喊杀声。
段千千、泰迪和我,我们三人冲在最前方,我们手里都持着各自的兵器。段千千双手握的是双刃,泰迪手里拎着瓜形流星锤。我手里自然还是那把刀疤师傅传与我的军刀。
我们身后是二百多号拎着钢管刀的德义弟兄们,方才有“先锋部队”为我们打前阵,陈寅带来的七百多号人已经折了四成有余。
剩下的人虽没有倒下,但是战斗力显然不比起初,我们方一交战,优劣势立判。
我一路杀去,只要挡在我身前的人无一例外都被我刺入军刀解决掉,而我的眼睛从始至终一直死死地盯着陈寅。
陈寅方才见我出来已经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当他看到我左边的人竟然是那晚刺杀他的段千千,他大惊失色之下又退了一步。
待他看到我竟然一步一步向他杀来,他前方的包围圈已然被我逐渐杀出一个缺口,他变得更加恐慌起来。
此时陈寅心神剧震,他旁边的顾钊和顾青兄弟俩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凶残的三个人,尤其是那个跟巨人一样的大块头,一锤抡出去至少干翻三个人!
“撤!撤!”
当我离陈寅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陈寅肝胆俱裂之下大喝一声便朝后逃窜而去。
“退!”顾家兄弟见陈寅退走,他们同样高喊一声,也带着手下逃离德义大楼。
转眼间,德义大楼随着陈寅和顾家兄弟仓皇而逃终于又恢复了平静,只是楼前的血腥气味和血淋淋的场景昭示着这里之前曾发生的一切。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们虽是众志成城将陈寅和顾家兄弟带队的人马击退,可是我们德义出战的二百多弟兄又负伤近一半。
不过大胜的喜悦冲淡了弟兄们受伤的烦恼,所有人对这一仗极其自豪与欣慰,在他们看来,能取得这样一个结果,遭受到一些伤痛也是值得的。
。。。。。。
陈寅回到云夕谷别墅区以后,为了自己的安全考虑,他调了五十多人保护自己。今夜大败而归的他除了带回耻辱还带回了恐惧。
他实在没有预见到他想法设法凑来七百多人竟然敌不过德义战斗力低下的二百多人。
今夜陈寅带去的不是他手下所有的人马,可也占了近八成,他损兵折将下短时间内很难再有一战之力。
而令他恐惧的是,他知道过不了几日,待德义几个高深莫测的高手都恢复如初后,就是他遭受报复甚至身死的时刻。
今夜作为杀手的段千千从德义大楼走出的那一幕他记忆犹新,他甚至感觉自己很有可能活不到那时候,
陈寅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他心里装着的事情太多,他紧绷的神经无论如何也无法松弛下来。
“把曾倩给我叫过来!”陈寅翻身下床,他对时刻守护自己的手下吩咐道。
待妙龄少妇睡眼朦胧地走进她曾夜夜侍寝的房间,陈寅心底复杂的滋味变得更加复杂起来。
看着妙龄少妇靓丽的容貌,曲线凹凸的诱人身材,他心如刀割。就在不久前,他心爱的女人被别人糟蹋了,而他更是将心爱的女人亲手送给他人玩弄。
然而忍痛割爱的结果并非他预料的那样,“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在他身上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陈哥。”妙龄少妇进屋后看了一眼她熟悉的大床,然后她低下头皓齿轻咬红唇,那模样让人见了忍不住心生怜惜。
陈寅缓缓走近妙龄少妇,待来到妙龄少妇身前,陈寅竟毫无预兆地抬手在妙龄少妇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力气极大,妙龄少妇毫无心里防备下身子一软跌落在地。
妙龄少妇倒下以后,陈寅却又出脚狠狠地踹在妙龄少妇婀娜的身子上。
当疯狂的陈寅收住手,妙龄少妇已经躺在地上没了起身的力气,可即便遭此虐打,妙龄少妇从始至终也没有哼一声。
陈寅见到妙龄少妇躺在地上神色呆滞地看着天花板,他竟然又蹲下神抱住了妙龄少妇。
妙龄少妇入怀,陈寅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妙龄少妇的脸蛋,甚至还温柔地吹着气,那气正吹在妙龄少妇脸蛋儿的淤青之上。
人是一个复杂的矛盾体,爱恨一线,陈寅爱妙龄少妇,如今又打心底恨她。
没有人知道陈寅为什么会突然出手打妙龄少妇,又为什么会在打完之后如此疼惜她。也许就连陈寅自己也给不出答案。
陈寅只知道他在打妙龄少妇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陈一诺侵犯她的场景以及顾青带她的进房间的情景。
“啪!”
陈寅猛然推开妙龄少妇,他抬手又给了自己一巴掌。紧接着,他如同走火入魔一般双手开弓猛抽自己的脸。
世间有一种情感叫做痛苦,比痛苦还要痛苦的情感叫做绝望。或许陈寅此刻正处于绝望之中!贞吉余亡。
当陈寅停止抽打自己,陈寅竟然又一把将妙龄少妇抱了起来,“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谁也不知道此刻陈寅的对不起是在为方才他虐打妙龄少妇而道歉,还是在为昨天将妙龄少妇拱手送人供人玩弄而愧疚,抑或是为了其他什么事而自责。
妙龄少妇跟随陈寅已达五年之久,自打她被强迫成为陈寅玩物那一刻起,她没有见到过陈寅这番模样,更没有听过陈寅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大男孩儿一样向自己道歉。
五年前,芳龄二十三岁的曾倩还是一位辽省s市某中学的语文教师,她原本有着疼爱她的父母和即将与她走入婚姻殿堂的男友。
就在距离婚礼不到一周的一天,一伙人在她家的小区楼下将她击晕塞进了一辆面包车之中。
自此,她的幸福生活就此终结,随之而来的是令她痛不欲生的人生。
曾倩被辗转卖到t市以后,她既幸运又不幸的被陈寅看中了,就这样,她成了陈寅的专职玩物,至少在这五年里,曾倩一直这样给自己定位。
五年里,曾倩曾试图逃跑过两次,可结果很显然,她直到此刻还呆在陈寅的身边。
曾倩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也正是由于这种聪明,令陈寅更加宠幸于她。聪明的曾倩终日委曲求全侍奉陈寅,可她要逃出魔掌的念头从未打消过,只不过没有十足把握之下她不会贸然再做尝试。
直到前几日,当看到年轻力胜有些本事的徐一诺,曾倩埋藏在心底脱逃的念想再一次蠢蠢欲动起来。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无情的生活再一次给她上了惨痛的一课。
如果说以前她苟延于世,是她未曾放弃心中的那份希望以及还能勉强忍这种痛苦的生活。
那么如今出逃遥不可及之下又被陈寅当做j女一样送人玩弄,着实令她心灰意冷已然生出离开这个万恶世界的念头。
方才陈寅的那一通暴打,彻底将徘徊与生死边缘的曾倩一脚踢入无情的深渊,曾倩在那一通暴打以后已经万念俱灰完全做出了最终的决定。
“陈寅,我恨你,哈哈,我恨你,哈哈。”妙龄少妇嘴是笑着的,可她的眼里却止不住地往外流淌着泪水。
“啪!”
陈寅听到妙龄少妇的话愤怒地又抽出一巴掌,可是妙龄少妇的笑还挂在脸上,“你也活不了多久了,哈哈,报应,都是报应,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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