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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二人听到我的话乖乖地走了过来,可是他们还没来得及在我面前站定身子便笔直地倒了下去。%d7%cf%d3%c4%b8%f3
发现我竟突然出手打倒了看管他们的人,高月清麻木的眼神终于露出一丝惊异之色。
我将脸上的面具撕掉。看向高月清说道:“长话短说,齐玲玲让我来救你们。齐玲玲接到她妈妈的电话,说你们已经在t市失踪许多天。如果你们想离开这里,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要做,我保证你们可以平安地离开这里。”
听到我的话,高月清过了许久才点了一下头,而他的妹妹高月祺却还是一脸的麻木神情,从始至终也没有抬头看我一下。
。。。。。。
几乎就在我带着高月清兄妹快到达德义大楼时,有人发现负责看押高月清兄妹俩的两个人竟全部倒地不起,而高月清兄妹却没影了!
当发现的人将此事告知陈寅。正考虑如何处置徐一诺的陈寅立马暴跳如雷起来。
陈寅跟着那人来到之前关押高月清的兄妹俩的房间一看,果然,高月清兄妹俩真的不见了!
陈寅把倒在地上的两个人弄醒后,他揪着他们衣领指着空荡荡的床气急败坏地问道:“怎么回事?!”
待那两人支支吾吾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完,陈寅抬手一人赏了一巴掌。“放你们娘的狗屁。卷毛晚上刚跟我分开回万象城去了,他怎么可能在这里!”
可那两个人捂着挨打的脸一口咬定打倒他们的就是卷毛,他们发誓绝没有撒谎。
接下来陈寅一查,看守公寓正门的人并没有发现有人出来,更没有发现卷毛带着人出来。
陈寅思来想去,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高月清兄妹俩是被人跳窗户救走的,另一个可能则是高月清兄妹俩根本没有被救走,他们还在这栋公寓楼里头躲着。
想到这里,陈寅第一时间派人四处搜查,可是几乎将所有人都调动上了,这栋大别墅就算一只蟑螂都别想逃过搜查,可偏偏就是没有找到三个大活人。
心灰意冷之下,陈寅放弃了继续搜查的念头,在他看来。那高月清兄妹俩应该是已经被人救走了。
陈寅早已跟我们撕破脸,他之所以会这么在意高月清兄妹俩,只是因为他想利用高月清兄妹俩做他最后保命的底牌。只要有他们兄妹俩在手,哪怕他的整个势力覆灭,他也可以以这两人相威胁,换自己一命。
可是此时这两人没了,他唯有想尽一切办法先将我置于死地。除此之外,别无他策。
今晚的两件事将陈寅搞得几近崩溃,他无处发泄之下带着人来到了捆绑徐一诺的房间,他要把滔天的怒火发泄出来!
此时,徐一诺身上的龙魂香药效已然散去,他的意识也已经恢复清明。
陈寅来到徐一诺的身前抬手就是几巴掌,“狗崽子,你扪心自问,我待你如何,你趁我不在干出这么混账的事情!”
事情究竟是怎么样的,徐一诺做为当事人自然心知肚明,他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出来,可已经气得魔怔的陈寅却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他又对着徐一诺的身子像是拳手打沙包一般连续挥舞着拳头。
待把徐一诺打得嘴角向外溢血,陈寅凶光毕露地捏着徐一诺的脸,“若不是看在你爸爸的面子上,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徐一诺强忍着身体上的剧痛气若游丝地说道:“看在,我爸爸的,面子上,让我把真相说,出来。”
听到徐一诺的话陈寅抬手又要打,可他的手擎在半空许久也没有落下,最后他将手收回,“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要说。”
徐一诺闻言,他连吞好几口嘴里的血液才肿着脸口齿不清道:“今晚,你在你,回来之前,我被卷毛下了药,所以,我才会变成,那样。其实当时,我的意识是清醒的,我什么都知道,但是那个药太厉害了,我的意识和身体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我。。。。。。”
听到徐一诺竟然这么解释,陈寅登时火冒三丈,“放你娘的狗屁,卷毛给你下药?卷毛他今晚。。。。。。”
说到这里,陈寅突然意识到那两个看管高月清兄妹俩的人也说是卷毛袭击了他们!陈寅在回想他一进门徐一诺那六亲不认的模样和发了疯一样的状态,他开始迟疑起来,难道卷毛和自己分别之后没有回万象城而是先自己一步来到这里了?
想来想去,陈寅觉得还是不对,先不说同样乘车的卷毛能比自己快几分到这里,而这几分钟又能做多少事。就是卷毛这么做的动机便是完全不存在的,除非他活腻了!
“陈叔,如果,你不信,可以,问婶。”徐一诺见陈寅沉默许久也没有再置一词,他对陈寅说道。
陈寅思绪已经变得混乱不堪,他现在实在有些理不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于是他命人将妙龄少妇叫了过来。
那妙龄少妇一进屋,看到徐一诺被五花大绑揍得皮青脸肿,她的心一沉,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进来。
“今晚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你说清楚。”陈寅头也没抬,他闭着眼睛一脸的疲惫。
妙龄少妇不知现在是什么情形,她不知徐一诺都跟陈寅说了些什么,她更不知此时该说什么才是最恰当的。于是她又开始颤抖身子掉眼泪,却始终没有开口。
在别人看来,她此时的模样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已经无法说出话来了。
发现妙龄少妇不说话,只顾着哭,徐一诺急切起来,“婶,你说话啊,你今晚把我叫进你的房间以后,那卷。。。。。。”
徐一诺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突然起身的陈寅打了一巴掌,“听你的,还是听她的,再你妈多嘴,我,我撕了你的嘴!”
说完,陈寅突然意识到刚才徐一诺话里的一个细节,于是他皱着没有转向妙龄少妇,“他说今晚你叫他来你的房间?”
妙龄少妇听到陈寅这番话,又看到陈寅阴沉的模样,她的心不由一颤。
想起我临出门对她的话,又想到此时徐一诺一句话将她推入坑中,她决定放手一搏,于是她赶紧摇头痛哭流涕道:“胡说,他胡说,我正在房间里准备入睡,可他突然闯了进来。他闯进来后就要,就要。。。。。。我身子弱力气小,我拼命反抗,可。。。。。。”
说到这里,妙龄少妇似乎说不下去,她坐到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你撒谎,明明是你把我叫到你房间里的,你要勾引我,衣服是你自己脱的。药是卷毛给我下的,我从来没有对你产生过非分之想!”听到妙龄少妇倒打一耙的话,徐一诺急了,他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一口气把话完完整整地吼了出来。
陈寅被这二人搞得可谓一个头两个大,他看了看地上的妙龄少妇,又看了看被绑着的陈寅,最后他掏出手机给卷毛打了一通电话,让他赶紧滚过来!
待卷毛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出现在陈寅面前,气火攻心的陈寅一见卷毛就甩给卷毛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卷毛打傻了,他平日十分灵光的大脑此时也变得不灵光了。
当卷毛听陈寅说他袭击看守高月清兄妹的人,还给徐一诺下了药,卷毛闻言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他举着手发誓道:“大哥,我今晚一直和你在一起,这个你是知道的。我和你分开后直奔向万象城,车上有行车记录仪,万象城有摄像头,我人在哪一查您就明白了。我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更怎么可能放走姓高的那两个,至于下药更是无稽之谈,我没事跑这里下药图个什么?!”
听到卷毛的话,陈寅彻底理不清头绪了,而他此刻越是理不清头绪越是我想看到的结果。
我这边连伤三员大将,他们完全恢复还需要时日,而我要的就是陈寅那边自乱阵脚。
即便陈寅事后理清头绪,我相信以陈寅反复无常睚眦必报的性子,他对徐一诺、妙龄少妇甚至卷毛必会心生隔阂。
我回到德义大楼的时候齐玲玲还没有睡,没有我她似乎睡不踏实。
齐玲玲不知我出去做什么了,但是她知道这件事一定很重要,否则我不会在晚上离开她。
当我带着高月清和高月祁出现在齐玲玲面前,齐玲玲看到朝夕相处的高家兄妹,她顿时用手掩嘴哭了起来。这些眼泪除了心疼,剩下的几乎都是自责,如果不是自己偷偷跑到t市,他们兄妹俩也不会千里迢迢来到t市来,他们也不会被人抓起来,更不会遭受虐待变成这幅模样。
齐玲玲看着目光呆滞的高月祁,她起身缓缓走到高月祁身旁搂住了她,可是高月祁就好像一尊肉皮蜡像,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动也没有动一下。
“月祁,我是玲玲,别吓我好吗,你怎么了,你怎么了?”齐玲玲推着高月祁的肩膀大声地呼唤道。
也许是被齐玲玲喊醒了,也许是被齐玲玲推醒了,过了半响高月祁终于缓缓抬起头,她的双眼也不在呆滞无光。贞宏丰圾。
当看清眼前的人是齐玲玲,又侧头看到自己的哥哥就在身旁,她“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高月祁哭出来,房间里面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她哭得越大声越让人减少担心。
转眼间,齐玲玲和高月祁抱在一起哭成了泪人。
而我站在旁边则感慨世事无常与世间险恶,这两个女孩儿是众多不幸女孩儿中还算幸运的两个,不知天下还有多少不幸的女孩儿正生活在水生火热当中。
幸好五楼的房间不少,还有好几间是空着的,否则不断地安排人住宿也着实是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我吩咐段千千给高月清和高月祁安排房间后,高月祁却拽着齐玲玲说什么也不肯离开。
齐玲玲心疼之下向我说道:“臻宇,我的房间可以睡下两个人的,让月祁住在我的房间,行吗?”
对于这个请求我无法拒绝,如果高月祁不是为了齐玲玲,她哪里会遭受这样的痛苦,如果她觉得和齐玲玲在一起有安全感,能变得踏实,我自然得答应她。
这个房间里屋住着齐玲玲和高月祁,外屋又躺着还未苏醒的竹幻雨,都是女人,我也不方便留下来,于是我让段千千辛苦一些晚上守护好她们。我则带着高月清来到了五楼一间空屋子。把高月清安顿好,临出门前我对他说道:“踏踏实实在这里住下便是,这栋楼里有一百多号人,又有我在此,没人可以再动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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