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定不是我写的,虽然我不记得之前的事了,不过你也别蒙我,我有那么二比才怪。”我连忙摇头。
“你明明就是二比。”张晓宇笑得更加开怀了。
我:“。。。。。。”
“你的手里一直攥着什么?”张晓宇笑不动了,她突然出手抢我手里的纸片。
我一个措不及防之下让她得逞了,还没等我伸手抢回来,张晓宇竟一边将纸片还给我一边向我问道:“qq号?”
“哦。”我接回qq号应了一声。
张晓宇听到我的回应,她在我桌面的语文教材上写了一串数字然后对我道:“这是我的,回去记得加。”
伴随着一声铃响,我坐正了身子再次迎接令我一点也提不起精神的语文课课。
上课后语文老师讲课的声音比上午历史老师讲课的声音更加低沉,更加像是一首催眠曲。我强挺着精神试图控制自己别睡觉,可怎奈何语文老师催眠功力实在高强,我挺了没多久便耷拉着脑袋睡着了。
“别闹。”感觉左边有人在用冰凉凉的手摸我的脖子,睡得还有些迷糊的正趴在桌子上的我以为是沈燕妮,我抽出一只手推了推那只手却没有抬头说道。
可我刚推开那只手,那只像是冰块一般凉的让我直打冷颤的手又一次摸上了我的脖子。
“凉,别闹。”我一边起身,一边再次将那只手掰开。
可抬头看见摸我的人是谁,我浑身汗毛顿时立起差点没叫出来。
“睡眠质量还不错嘛,呼噜打得跟响雷一般啊!”语文老师就是语文老师,一开口就是比喻句。
“老,老师,学生的头疼病怕是又犯了。”我用当初对付三舅的招术捂着脑袋做痛苦状。
语文老师看我眉头紧锁,一只手捂着脑袋一只手按着胸口,他想再训斥两句却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口了,憋了半天他才神色放缓道:“那趴着休息一下就行了,别再给我睡着打呼噜!”
语文老师见我猛点头,看到我用的力气一点也不像有头疼的样子,他又用冰凉的手拍了拍我的脖子便走回讲台继续演绎他的催眠曲。
其实我的演技拙劣不堪,语文老师也已经看出我是在装病,不过我被打住院的事他是有听说过的,他还是多少对我有些同情的,所以此刻他并未较真。
被这么一闹我的睡意也随之烟消云散,就在我干坐着百无聊赖之际,沈燕妮递过来一张纸条给我:“柳臻宇,后天我们出去玩好吗?”
看着沈燕妮递给我纸条过后不敢看我的娇羞模样,我想了想,今天经历的糟心事实在太多了,反正后天也没什么事不如出去散散心也好。
我不知道这是沈燕妮出生以来第一次主动提出约人出来玩,更不知道这对她意味着什么,我在那张纸的下面回道:“好,去哪玩。”
沈燕妮看了看我还回给她的纸条想了快三节课才在下午第三节自习课给我回了三个字:“不知道。”
我正研究完全搞不明白的数学题,可看到沈燕妮递过来的纸条,这才想起语文课上她还给我传过纸条的事,这个沈燕妮竟然想了这么长时间。可我打开纸条一看到上面写着的三个字顿时更加无语起来。
“你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我琢磨了一会儿下笔写道。
“我想看海,可以吗?”自习课快下课时,沈燕妮才把纸条再次传给我。
“可以,我也想看看开阔的大海散散心。后天在哪见?”我写完把纸条又放到沈燕妮桌面上。
沈燕妮想起初中时和我看海的地方,她赶紧写道:“滨海路滨海栈道大石像那里。”
我看完沈燕妮写的这十几个字后,我回道:“好,咱们后天下午两点在那见。”
沈燕妮看完我回的这个信息没有再写什么给我,她小心翼翼地将纸条慢慢折好然后放到笔袋里收好。
。。。。。。
放学后,疼爱兰站在教学楼下不远处一直张望着从教学楼不断涌出的人群。
“爱兰,等我呢?”孔祥博见腾爱兰不断张望着像是在寻人,他凑到腾爱兰身前尽最大努力露出一丝迷人的微笑。
腾爱兰连正眼都没瞧他一眼,她向前迈了几步试图摆脱这个上学期临近期末转到自己班级的同学。
“都放学了,还等谁呢,跟我说说。”孔祥博赶紧挪了几步小跑着黏了上来。
“你能别。。。。。。”腾爱兰刚要说“你能别靠近我吗”,可眼角余光看到我从教学楼里走出,她也没工夫和孔祥博多费口舌了,她赶紧向我迎了上来。
“臻宇,你怎么出来这么慢。”腾爱兰走到我身边时,她迷惑地问道。
“值日。”说起值日我快气得吐血。我放学跟班里同学往外走时齐玲玲拽住我说我是周五的值日生,听完她的话我也没多想放下书包便开始打扫起来。
可等我颇费周章的将卫生收拾完,齐玲玲竟一脸得意洋洋坏笑着告诉我,我压根不是今天值日,她只是临时起意拿我当了一下下免费的苦力。
等我要跟她算账,她脚底一抹油跑得不见踪影了。
“我说呢,走吧。”腾爱兰听完我的话恍然道。
“上哪?”听她说走吧,我不知她这是要带我去哪,我赶紧不解地问起来。
“回家啊。”腾爱兰等了半天才见我出来,此时她一激动竟忘了我已经失忆,而我跟她住一个小区的事我已经不记得了。
“啥?”听到疼爱兰说回家,我下巴差点没惊掉。
跟她回家?这啥情况啊!
“爱兰,你是在等这个软蛋?”孔祥博在后面看到她追了几个月的腾爱兰竟等的是另外一个男生,他双眼顿时喷起火来。当定睛看清和腾爱兰说的人是中午在食堂搞得他一身污秽的我,他几步便踏了过来。
腾爱兰白了孔祥博一眼,随后看向我示意我快跟上。
可我刚走了一步,第二步要迈还没有迈出之时,孔祥博突然用手指了指我的脚:“给我站住!”
孔祥博怒吼声我听得真切,不过这第二步我倒不会被他唬住而不敢迈出来。
孔祥博见我并不听话,他怒不可遏地又对我凶相毕露道:“你再多走一步试试。”
他的话几乎刚说完,我第三步已经迈了出去,而且还是极为有力地迈出去,鞋底和地面碰撞的声音也异常响亮。
“乖儿子,真听话,老子叫你干啥你就干啥。”孔祥博冷笑着盯着我刚迈出的那只腿。
我:“。。。。。。”
“孔祥博,你这人有病吧?”一向温婉的腾爱兰压不住火气推开孔祥博叫道。
“你再把刚才那句话说出来试试。”如此羞辱我,我怎可能再无动于衷,长那么大我还没让人这么损过。可是仔细一想想,之前的事我都忘了,我还真不敢说以前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乖儿子,真。。。。。。”孔祥博刚把方才的话重复了一个开头,他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这一招是你老子我发明的,还想阴我,你还嫩着呢。”
“无胆鼠类也敢造次,滚开。”我不耐烦道。
“nmd!”听见我骂他,横行惯了的孔祥博举手就想朝我扇来,可他突然想到中午我几下就把高二的那个男生踹倒,孔祥博赶紧又把手收了回去。
“丁二比,好久不见。”
我和孔祥博针锋相对时,我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生的声音。
我回身一看,只见一个个子和我差不多高,长得玉树临风颇为帅气的男生正牵着一位女生的手站在我身后不远处。再仔细看看那个被他牵着的女孩儿,竟然是中午见的那个叫梦鸽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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