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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里已经出现过了,只是我忘记了。”觉得张医生说的第一种可能性不大,我开始咀嚼他所说的另一种可能。
咀嚼这句话时,我将目光投向三舅,我想看着他此刻的面容助我回忆我的梦里他究竟有没有出现过。
就在我苦思冥想之际,我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个片段,我感觉自己抓住了这一片段,可这片段却若有若无极为模糊,好像刚才我的脑海里闪现出的是一个车祸的场景,而这个三舅却在车祸里变得血肉模糊。这副片段一闪即逝,瞬间便在我脑海里消失得当然无存。
定睛再看看这位站得好好的三舅,我有些恍惚不已。
“我昏迷了多长时间?”大脑清明一些后,我问道。
“四个月多几天。”三舅听到我的话赶紧回答我。
昏迷了这么长时间,做一个这么奇怪的梦好像真的是情有可原,真希望那一场梦都是真的。我一边想着一边下意识地挠了挠头,可这一挠我发现我的手碰触到的是我光溜溜的脑袋。
“我头发呢?”我错愕着紧张道。
“你昏迷时没法总给你清理,定期给你剃掉了。”三舅好笑地看着我很紧张的模样。
就在这个房间都被我如此模样逗得发笑时,我突然惊声尖叫起来,我的叫声顿时将众人的笑声打断。
“这,这个,是。。。。。。”我将脖子上的青龙玉佩扯下来惊异地问道。
“小宇,你怎么了?”被我尖叫吓了一跳的三舅问完我发现我正死死地盯着手里的玉佩,他对我解释起来:“这东西是一位摆摊算命的老人给我的,我期盼你早点醒过来,就索性将这个东西带在你的脖子上希望它能保佑你早日醒来。”
三舅说什么我根本没有听见耳朵里,因为我的脑海里一直在回忆那个所谓的梦里面,几乎是这个玉佩贯彻始终。而于诗泽、竹幻雨和赵嘉豪他们三人都有一块这样质地的玉佩,这又作何解释?!
“孩子,孩子!”见我仍没有清醒过来的意思,王医师用手在我的眼前摆了三下,然后打了一个响指。
在这一声响指过后,我的意识竟然不由自主地被他拉了回来,我也清醒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这玉佩怎么了?”王医师指着我紧紧握着的玉佩问道。
“这,这东西从始至终都出现在我的梦里,我。。。。。。”我将事情简单扼要地对王医师讲了一遍。
“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还是那个道理,你昏迷期间你的感官并没有停止工作,可能当初你三舅给你带上这块玉佩时,你听到或感触到了,所以这块玉佩就会出现在你的梦中。”张医生对我再一次做出解释道。
“孩子可能短时间还接受不了这一切,慢慢来吧。”见我又一次陷入冥思,王医生对三舅摇摇头叹息道。
接下来的一切我都没有再注意,渐渐地我禁不住困意侵蚀闭上眼睛睡着了。
。。。。。。
“臻宇,回来,快回来!”竹幻雨和于诗泽还有赵嘉豪在向我哭喊,他们声嘶力竭像是要将喉咙喊破一般。
“臻宇,别听他们的,不要回去,千万不要回去!”庄婷婷,任宕以及鲍强突然出现,他们歇斯底里地向正朝竹幻雨他们走去的我吼叫道,他们声音同样振聋发聩。
就在我犹豫不决时,成熟美丽的张晓宇,沈燕妮,齐玲玲还有滕爱兰一起过来抓住了我的右胳膊:“臻宇,跟我们走,快走!”
而我刚挪了一步,此时年轻稚嫩的张晓宇,沈燕妮,齐玲玲以及滕爱兰突然闪现,他们拽住我另一只胳膊往另一侧使劲地拽着我:“不要去,那是不真实的,留下来,留下来!!!”
“啊!!!”我痛苦地捂着脑袋浑身使着劲欲将他们挣脱开。
“孩子,往事不可追,速速归来!”就在我头疼欲裂几近崩溃之际,大师傅音容样貌突然浮现出来,紧接着我其他师傅也纷纷开口,劝我速速回归。
“孩子,虚幻的梦别再去,不要迷恋其中!”我刚要跟众位师傅走,三舅携着三舅妈和姥姥也同时出现在我身旁,他们百感交集地向我大叫道。
我傻了,我只感天旋地转,两拨人让我左右为难,我不知该走向哪一方。
“臻宇!!!”
“臻宇!!!”
“。。。。。。”
“。。。。。。”
两方人各站一队,他们几乎一齐开口劝我离开与留下,他们吵杂的话像是孙悟空的紧箍咒将我的脑袋快搞得爆炸了,我极其痛苦的捂着脑袋在地上打起滚来。
“啊!!!”我发疯一般怒号起来,我像是一台永动机不知疲倦疯狂地扑打周遭的一切。
。。。。。。
“啊!”
我突然睁开眼睛!
当我从恶梦中醒来,我看到病房里的三舅和王医生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他们像是看到一个妖怪一般。
“小宇,你做恶梦了?”三舅见我额头渗着汗珠,眼神充满惊恐之色,他关切地对我问道。
看到我点头,王医师开口道:“孩子,刚才你是将双手压在胸部睡着的,难怪你会做恶梦。你的手放在胸口,手就会压迫心脏,心脏的活动就会受到限制,因为血液是用来运输氧气的,当心脏受到限制时,血液流通量就会减少,运氧量也会减少,全身的供氧就会不足.包括对大脑的供氧.当大脑少量缺氧时,大脑皮层的活动就会异常,就会发出一些警告信号给你,而此时你正在睡眠中,这些信号不会得到相应的处理,只是在大脑内活动,这也就形成所说的梦,因这些信号不是让你快乐的,会让你的大脑某个部位或者中枢神经某个区域受到一定的刺激,这些刺激是不好受的,所以这些梦就会表现出恶梦的感觉。”
听到王医师的话,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点着头,刚才我的确在恶梦里感到一股强烈的窒息之感,我感到自己像是被一块巨石压在胸口令我喘息不得。
“小宇,看你这模样,你做的这个梦很恐怖?”三舅发现我还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他问道。
于是,我将刚才梦到的东西简单地对他们说了一便。
“孩子,这是心障,也就是一种心理障碍,你刚醒来,短时间内还无法面对因你失忆而倍感陌生的世界,你也许从心底渴望回到那个熟悉的梦境当中,所以才会梦到这些。孩子,努力学会放下吧。”王医师对我解释道。
我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因为我不知该说什么好。
“滕爱兰和那两位大夫呢?”我看着稍显空荡的病房问道。
王医师和三舅听到我的话一愣,然后三舅对我回道:“昨天下午就离开了。”
“我睡了一天?”我吃惊道。
三舅点了点头后无语地看着我。
“孩子,我一会儿就要赶回沈阳,这是我的电话,以后不论有什么心理上的困惑都可以找我。你是我见过很特殊的,额,状况,有需要随时与我联系。”王医师递给我一张名片慈祥地对我微笑道。
“王医师,真是太感谢你了,孩子的事让您费心了。”三舅看着眼前的一幕,他由衷地感激道。
“没事,没事,他是患者,我是医生,如此而已。”王医师听到三舅的话连忙摆摆手。
“孩子,记住我的话,你有一位很不错的三舅,不可辜负你三舅对你的养育之情。”王医师又将目光投向我有感而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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