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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嫣在那听着他们两个人的对话,顿时就差点崩溃了,特别是黄寻的那句“兄弟就是用来坑的”直接完全颠覆了她的三观。
其实兄弟之间的感情,女人有时候是完全不能理解的。
什么是兄弟?
没事的时候,陪你喝几次酒?经常见面?在一起开开玩笑,说说闹闹?那是朋友,甚至是酒肉朋友。
兄弟就是在你无助的时候,站在你的身边;在你消沉的时候会狠狠地扇你一巴掌,告诉你生活还得继续,是个爷们就不要躲在一个角落,不敢面对。
他会偶尔坑你点钱,但是无伤大雅,他会心肝情愿的被你坑,但是他却不会因此心怀芥蒂。
朋友之间最好不要有金钱的瓜葛,但是兄弟之间,可以。
朋友会因为钱心里不舒服,但嘴上却一句话不说;兄弟则是恰恰相反,他会嘴上说个不停,但是心里舒坦。
兄弟和朋友最大的不同是默契。
“寻哥,你真会治病?”周培年明知道和黄寻说钱自己肯定说不过他,再说黄寻说的那句“兄弟就是用来坑的”他也很同意,因为他知道黄寻的意思,一个愿意在战场上把后背交给你的兄弟,他会真的坑你吗?
于是他就很明智的转移了话题。
宋嫣听到这个问题立马来了精神,她的妈妈此刻正躺在家中,受着病痛的折磨,他很想知道黄寻是否能够治愈她的母亲,于是就认真的听黄寻的回答。
“陪年,你说呢?”黄寻笑了笑,继续说,“我和我师父学的不仅仅是功夫,还有医术,是华夏的针灸,咱们练武的,总要会一点,受的伤多了,自己就慢慢地会了。”
“黄寻,你真会看病?”宋嫣听到了这话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听到黄寻确认了自己会治病,心里不免激动地问道。
“宋姐,我会看病,您放心吧!对了,这一带有中医药店吗?我需要买一副银针,来的比较急,没带。”
“黄寻,银针不用买了,前几天我妈的一位朋友的朋友给我吗用针灸治疗了一下,为了方便再次治疗他就把银针还有其他的一些东西放在我家里了,这次正好用到。”
“那真是太好了,陪年,开快一点。”
不大一会一辆与周围环境极其不符的宝马X5便停在了一栋破旧的小区中。
“小嫣,你终于回来了,快点你妈在房间里快不行了,我刚刚打电话叫了救护车,你赶快进去看看去!”
三人刚走到宋嫣的家门口,就看见一位中年妇女在那焦急的对着门口张望。
“吴婶,我妈她怎么了?”宋嫣听到这话之后马上扑在晕倒的母亲面前,对着那位中年妇女说。
“小嫣,你别着急,救护车马上就到。”吴婶在一旁轻轻地安慰道。
黄寻看到宋嫣母亲的面容,心里大致有了主意。
“宋姐,阿姨没多大事,你听我的吩咐,好吧!”
“黄寻,你真能只好我妈妈的病?”宋嫣仿佛看到了希望,“好,我听你的,你一定要救救我妈啊!”
“放心吧,有我呢,没事。”黄寻看到宋嫣的眼泪止不住流着,心里突然觉得堵得慌,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轻轻地抬起手,轻轻地擦拭着她的泪水。
宋嫣没有拒绝。
“你去吧那套银针和酒精灯给我拿过来,快去。”黄寻轻轻地给他说,温柔中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力量。
“恩。”轻轻地哼了一声,宋嫣就跑向另一个房间。
“陪年,你帮我吧阿姨放好,我先给阿姨把把脉。”
赵陪年点了点头,帮着黄寻吧宋母放好,便退在了一边。他很好奇,黄寻是如何在繁重的任务中抽出时间学习医术的。
“黄寻,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为什么我的师傅会让我不遗余力的帮你?”周培年在心里不仅暗想道。
黄寻此刻没有时间去在意周培年想法,他摁着着宋母的脉搏,细细的诊断着宋母的脉象。
大概有五六分钟的样子,他站起身来,没有多说一句话,立马点上了宋嫣刚刚找到的酒精灯点上,又拿起细细的银针,在火上烧着。
温度差不多的时候,立马向宋母的一个穴位插去。
轻轻地转动着那根细细的银针,突然!黄寻猛地抽了出来!
宋母突然坐了起来,吐了一口血。
“妈!”宋嫣立马扑了过来。“黄寻,我妈怎么了!”
黄寻没有理她,“陪年,把她拉走,我这还没有结束,拉住她!”
周培年就拉着宋嫣的手,把她死死的摁在离黄寻大概一米的地方,“相信寻哥!”
只见宋母吐完了那口血之后,又躺了下去。
黄寻仍旧不紧不慢的对银针进行消毒,然后周而复始的在宋母的身上插着银针,不大一会就在他的身上插了九只银针,速度之快,让人眼花缭乱。
如果宋母的那位朋友的朋友在这的话,一定会震惊黄寻的针灸手法,因为他的手法太像已经失传的针灸绝技,飞经走气。
只见黄寻把针插进去之后轻轻地左右摇晃,既不进也不退,犹如水中行舟的摇橹。
飞经走气第一式:青龙摆尾。
《金针赋》中又对此法的描述:“青龙摆尾,如扶船舵。”
紧接着黄寻轻轻地又把银针按照一定的顺序像摇风铃一样慢慢的摇晃震动。
此刻黄寻已经是满头大汗,周培年和宋嫣还有哪位吴婶只看得心惊胆颤,他们不知道黄寻在干什么,其实这并不是他们才疏学浅,因为就算是世界上权威的针灸大师来了,也不一定知道黄寻在做什么,也许,会有几个隐世不出的高人认得黄寻的针法。
飞经走气第二式:“白虎摇头。”汪机的《针灸问对》中曾对此法进行过描述:“左右略转,提针而动之,如摇铃之状,每穴每施五吸。”
黄寻在为宋母施针的时候必须要集中精神,否则,宋母必死无疑,所以他才会累的满头大汗。
紧接着黄寻又开始对一些穴位的银针开始向上提,三进一退,不错正式飞经走气第三式:苍龟探穴。
“苍龟探穴,如入土之象,三退一进,钻剔四方。”
只剩下最后一步了,黄寻站起身来,微笑着走向宋嫣,“宋姐,放心吧,阿姨没事,马上就结束了,不要担心。”
黄寻完全不知道此刻的他是多么的有魅力,宋嫣看着黄寻满头的汗水,自己的那颗尘封了许久的心,不由得颤抖了一下,看着黄寻那嘴角的微笑,似语非语,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突然想起了元代元好问的一句词: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为谁去。
想着想着不由自主的又看了黄寻一眼,脸色马上就红了。
宋嫣的脸红把黄寻整的莫名其妙的,黄寻随便说了一句,别担心,我把最后一针插完,阿姨就没事了。
黄寻重新做到了宋母的身旁,屏气凝神,开始时针。
只见黄寻在施针的时候如赤凤迎源,展翅之仪。入针至地,提针至天,侯针自摇,复进其源,上下左右,四周飞旋。
飞经走气第四式,赤凤迎源。
大功告成!
黄寻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终于好了!”
宋嫣听到这句话,激动地抱着黄寻,“黄寻,谢谢你!谢谢你!”
她这一举动直接把黄寻吓了一跳,不仅仅是黄寻觉得奇怪,吴婶更是奇怪,她和宋嫣一母女两个在一块生活了几十年,从来没有见过宋嫣如此失态过,和男孩拥抱?就算和其他男人多说几句话她都显得很是冷淡,但是今天宋嫣的表现,完全颠覆了她对宋嫣的认识。
“宋姐,你放心,阿姨没事了,过一会就会醒过来了,以后再也不会痛苦了。”
宋嫣听完这就话之后,突然意识到自己还趴在黄寻的怀抱中,顿时脸色就红了起来,轻轻地离开了黄寻的怀抱,捋了捋耳鬓的头发,“你的意思是我妈的病好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母亲的病好了,还有什么比这更让她觉得震惊?
她母亲的病她心里是知道的,有多么严重她也知道,她只是以为黄寻暂时保住了她妈妈的病,她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完全的康复了,或许是太过于激动地原因,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一股脑的全部洒了出来。
梨花一枝春带雨啊!
黄寻只是静静地替他擦拭着泪水。
这一幕只把周培年看的是浑身发冷,及皮疙瘩掉了一地,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咳嗽了一声才打破了这个浪漫的氛围,这才心里好受了一点。
做兄弟这样,真是让人无语。
兄弟,就是用来坑的。
听到了周培年的咳嗽,黄寻和宋嫣才发觉事情有点不妥。的确,他们这样确实太暧昧了。
“小嫣,快看,你妈醒了!”
吴婶突然说了一句,宋嫣立马挣脱黄寻的怀抱,跑到宋母的身边,抱头痛哭了起来。
黄寻有安慰了几句,看天色也不早了,就对宋嫣等人打了声招呼,便和周培年一块走了。
宋嫣回到家自然受到了一番盘问,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和黄寻的关系,只说了一句“他是我男朋友。”便红着脸回自己屋里去了。
黄寻现在可不知道自己又多了一个女朋友,此刻的他正被周培年缠着问个不停。
“寻哥,你知道吗?你刚才有多帅你知道吗?对了,你刚才那那套施针方法叫什么名字啊?”
“名字?好像是‘飞经走气’吧!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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