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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洲际酒店中,躺在一张豪华大床上的周蓝正准备睡觉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都没看,直接挂掉。
周蓝的漂亮可不是护肤品涂抹的,而是她的养生之道,睡觉的时间她可不希望被打扰。
手机又一次响了起来。
周蓝的心中不免暗自嘀咕。知道她手机号码的人寥寥无几,并且她确信,那几个寥寥无几的人都知道在十点半之后她就要睡觉的习惯,能够在她即将睡觉的时间给她打电话,说明了什么?
“出事了!”
看了看来电显示:杨。
“喂,是我,出什么事了?”
“周小姐,布兰顿死了。”对面传来一个颤颤的声音。杨济深害怕了,他当然感到害怕,布兰顿的身手有多么变态,他是知道的,而现在呢?布兰顿死了,而黄寻,据他的手下说安然无恙的回到了学校。
妖孽。
“周小姐?”杨济深见周蓝好久没有说话,又提醒了一句。
周蓝只是淡淡的说:“嗯,知道了,我会向首长报告的。”随即便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的周蓝第一次感到了恐惧。他听说过黄寻厉害,但没想到布兰顿竟然不是黄寻的对手,布兰顿是谁?他不仅仅是米国的FBI特工,他还有一个更具有威慑力的身份,黑蝴蝶排行第二的杀手。
“黑蝴蝶?”黄寻迷惑的问了一句。
“寻哥,你没听说过黑蝴蝶很正常。”周培年手里拿着那块令牌,微笑着说。
“什么意思?”
“寻哥,你虽然替国家执行过很多绝密任务,但是黑蝴蝶这个名号,别说是你,就算是我们做杀手的有好多人都不知道,可以这么说,除了杀手排行版前五的的,其他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一个叫做黑蝴蝶的存在。”
“这么神秘?”
“呵呵,寻哥你知道世界杀手前五都有谁吗?”
“欧洲送葬者,然后是你的血隐,日龟的七色,沙国的追风和米国的玫瑰。”
“江湖上的人都知道是这种排序,实际上米国黑蝴蝶的排名比我的血隐还要高,他排在第二位。也就是说,血隐,实际上不是黑蝴蝶的对手。”
“可是他为什么没有在江湖上出现呢?”
“不知道。”周培年一脸你无奈的摇了摇头,“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要在江湖上隐藏,但是好多杀手组织完成不了的任务交给了黑蝴蝶,轻而易举,我的血隐也曾经让黑蝴蝶出手过。呵呵。”周培年皱着眉头苦笑道。
“管他呢,不管是黑蝴蝶白蝴蝶,想要对付我,我全部让他们变成死蝴蝶!”黄寻一脸坚毅。
周培年感受到黄寻身上那种无所畏惧的气势,内心被触动了。自己还没有和黑蝴蝶交手,就已经在心理上输了一筹。未战先败。周培年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变得愈加坚定。
“无论前方是高山河海,险阻浅潭,我自带三百铁骑踏成一马平川!我心有猛虎,我便是森林之王!”
黄寻清晰地感受到了周培年身上的变化,感受到周培年的气势发生了变化,黄寻嘴角微翘,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和周培年说话。
“培年,我期待你成为杀手之王的那一天。”
“杀手之王。”
。。。。。。
在知道布兰顿死了的消息之后,周蓝好久保持一个姿势,怔怔出神。
好久,周蓝深吸一口气,拿出那款精致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首长,布兰顿失败了,我们要不要采取下一步行动?”
“失败了,黄寻不愧是兵王,竟然连布兰顿都不是他的对手,不用管,黄寻杀了布兰顿,会有人找他的麻烦的,我们不用管,坐山观虎斗就行了。”一个听不出任何带有震惊色彩的声音传到了周蓝的耳朵里,一个虽然年老但是声音洪亮。
“是,首长。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了,就先这样。”
“到底谁会对付黄寻呢?FBI不可能吧,米国为了一个布兰顿还不值得惹恼华夏,首长说的是谁呢?”周蓝暗自嘀咕,她想不通首长为什么如此坚信会有人来对付黄寻。
她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点上根香烟,愁眉紧锁。
不得不说,要是女人长得漂亮,什么姿势都漂亮,就比如周蓝抽根烟都他娘的这么性感,弯着小腰,半趴在房间里的扶手上面,一身浴袍,若有若无的香味,尤物!
周蓝抽烟确实好看,但总是觉得多了些风尘味。
抽完了一支烟,周蓝叹息了一声,不知道是为自己而叹息,还是为布兰顿而叹息。也或许是叹息自己原本就肮脏的身体被布兰顿侵占。随即躺在了那张大床,躺在这个环境一流的豪宅中,从来都没有失眠过的她,第一次失眠了。
“黄寻,你到底有多变态?”
黄寻的确很变态,刚刚杀了一个人,又牵涉到了最神秘的杀手组织,换一个人只怕早就六神无主了吧!这位呢?睡着了,虽然睡姿不怎么样,一条腿随意的伸出被子,嘴角还带着一丝丝甜蜜的笑意。
换个环境生活的黄寻,好像已经忘了李峰的事情,这是件好事。兄弟之间的感情,不是生活得负担,就像男女分手了一样,如果一方哭的死去活来,我们就认为他爱的很深,但是那个在外面强装笑脸的,看似风流的,躲在某个无人的角落静静抽着烟的那个人,他的爱,少吗?
黄寻没有遗忘,他只是选择短暂时间的遗忘。李峰,是他心中无法愈合的伤口。
在这个平凡的夜晚,有多少人失眠?
当手表的指针指向了五点,黄寻很自然地睁开了双眼,自言自语道:“疯子,我还活着。”
静静的起床,洗漱,晨练。
大学生活是极其奢靡而腐败的。五点半的校园操场上,除了黄寻再无一人。所有的学生都开始有意无意的变得懒惰,失去了当初的理想与激情。
或许在现实中,在人群中,甚至在大学的课堂上谈理想是一种幼稚。我们高中每天五点起床早读,原来,只是一种我们如今耻笑的理想;我们以前的坚持,只是为了在升入高等学校之后半途而废;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苍白无力的享受生活的借口,花着父母的钱游戏人生。
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只可惜,太多的人是被选择。无论前方是鲜花还是风雨,我只在被窝。
黄寻随手起了一个太极的手势打了起来。不是简单的24式,而是正宗的杨氏85式太极拳,黄寻不仅仅只是会形意拳,或者说,黄凤图不仅仅只是八极拳的宗师。
只见黄寻自起手式开始,便闭上双眼,心随意动,人随心动,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好!好一个杨氏太极拳!”刚刚打完便听见一个声音在黄寻的身后响起。
黄寻回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朴素脚踏布鞋的老者站在自己的右后方,花白的头发掩饰不住他饱满的精神。
鹤发童颜。
黄寻点了点头,“老伯过奖,小子只是随便玩玩,难入方家法眼。”黄寻淡淡的说。
“小友,你的太极练习的时间不短了吧?”那位老者微笑着说。
黄寻点了点头。
“好久没回故地,没想到华夏竟然还有你这样的太极大师。不错。”老人闭上眼睛,仿佛在自言自语。但是却一字不差的落入黄寻的耳中。
“老伯,太极大师我可不敢当,我只是一个刚刚踏入大学的学生,还很浅薄,老伯这样的赞誉我可不敢当。”
“呵呵,小友谦虚了。老朽冒昧问一句,小友姓名?”
“黄寻。”
那位老人的右手不着痕迹的颤抖一下,不过马上恢复正常,黄寻当然没有发现。
“好!好!好!哈哈哈!”那位老人连说三个好字,随即大笑。继而转身离开。
缩地成寸!
“高手!”黄寻心里暗想道。黄寻在怔怔出神的时候,周培年拍了拍黄寻的肩膀,黄寻立马一个过肩摔,干脆利落。
“cao!寻哥你干嘛呢?想的那么出神。”
“刚才遇见了一个高人。”黄寻拉起了周培年,歉意地说道。
周培年当然不会介意,“高人?什么意思?”
“高手,一个真正的高手。”黄寻的双眼仍然看着老者离去的方向。
“寻哥,你是说你看到了一个真正的高手?如果让你和他打,你有几成把握?”周培年听得出来黄寻不像是在看玩笑,也来了兴趣。
“几成?呵呵!”黄寻看着周培年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不是一招之敌。”
“什么!”周培年第一次这么震惊。他见过黄寻的功夫,黄寻不是一招之敌?这是什么概念?
“培年,你知道缩地成寸吗?”
“听说过,那是一种靠着内功心法来行走的一种功夫,看着很慢,其实,。。。。。。”
周培年说着说着突然停下来,沿着黄寻看着的地方,一言不发。心里想到:看似很慢,其实,快到了极致。
“寻哥,古武术心法不是已经全部失传了吗?”周培年率先打破了这份诡异。
“失传了吗?”黄寻淡淡的回答,是回答周培年,也是回答他自己。
“那位老者,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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