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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父子看到了臧霸。都是心中一声“不妙”。臧霸此人虽然城府比较深。但是却有一个底线不能触碰。好巧不巧的是。这底线就是糜竺。
当年糜竺、臧霸、陈氏父子都是在陶谦的手下从事。那时候这些人倒还十分投缘。‘交’情深厚。可以说是生死兄弟。可惜后來臧霸去了开阳。刘备來了徐州。糜竺不仅将自己的妹妹嫁给了刘备。还让将整个徐州拱手相让。这件事情可就太伤臧霸的心了。.第一时间更新
毕竟臧霸当年乃是陶谦手下出类拔萃的将领。为人也十分仗义慷慨。众人早就暗中将他当做了徐州的继承人。谁知糜竺竟然公然推举刘备。此时实在令臧霸怀恨在心。
如今吕布南征。徐州城中不仅仅只有陈登父子。还有一位手握重兵的将军。便是臧霸。
可惜刘备千算万算。本以为以糜竺的影响力定然能够得到整个徐州的支持。.第一时间更新他却偏偏忘记了还有一人对糜竺恨之入骨。此人便是此时徐州城中的战略指挥。吕布手下的左膀右臂。臧霸。
陈登看见臧霸一脸的冷笑。自己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心中暗自想道:“好在当初把妹妹嫁给刘备的是糜竺。而不是我。否则的话惹怒了这家伙。实在是可怕啊……”
臧霸看陈登和陈珪这两父子盯着他一直看。脸上渐渐流下冷汗。不由得诧异道:“怎么。你们两个是什么意思。”
陈珪连忙说道:“沒有沒有。将军多虑了。这糜竺如今來了徐州。不知道有何目的啊。”
陈珪这摆明了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刚刚与自己的儿子分析的头头是道。如今臧霸一來。父子俩竟然就像同时变成了白痴一样。这般表演功夫。倒也算得上惊世骇俗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臧霸在这老狐狸面前却变得如同三岁小儿一般。自己那点子城府也毫无作用。他冷哼一声。说道:“据说曹‘操’现在正发兵去打小沛。要灭了刘备。糜竺这次过來。无非就是來搬救兵的。”
陈登稍加试探。说道:“刘皇叔乃是仁义之士。更是将这徐州城让给了咱们。如今皇叔有难。咱们不能不帮吧。”
臧霸闻言冷笑。说道:“刘备自然是个德高望重之人。可是他偏偏却选错了人。若是别人前來。我无论如何也要帮他这个忙。但是如今來的人是糜竺……哼哼……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臧霸此言一出。陈珪陈登都是大惊。虽然这父子俩已经基本意料到了臧霸肯定会不给糜竺这个面子。但是这样明白的拒绝。倒还真让这两父子有点难以接受。
毕竟小沛和徐州互为‘唇’齿。若是其中任何一座城池流落到了曹‘操’的手中。那么剩下的将孤掌难鸣。
且不说此时陈焉远在关中。远水救不了近火。就是陈焉能够前來的话。曹‘操’先夺北海。又占小沛。已经将整个徐州遏制在了手掌之中。到时候纵使陈焉有回天之力。却也只能任凭曹‘操’攻下徐州了。
陈珪想到这里。一双眉‘毛’紧紧皱着。.第一时间更新
而陈登则脸‘色’变得难看无比。开口说道:“宣高……这……这小沛乃是徐州的屏障啊。若是被曹‘操’攻下了小沛。咱们徐州可就危险了。”
臧霸仍是铁青着脸。一副决不妥协的样子。他说道:“糜竺此人太过托大。当初陶公病逝。他便隐瞒消息。害得我连陶公最后一面都未曾见到。如今他有了危险就要來求我。莫非他以为我是个呼來唤去的小厮。。”
陈登还想再说。却被自己的老父亲一把拉住。陈珪比陈登老练的多。他知道此时臧霸仍在气头之上。再这么说下去只能平添臧霸对糜竺的反感。此时唯一可以做的只能是顺着臧霸的话來说。
想到这里。陈珪点头说道:“臧霸将军说的是。他糜竺仗着自己乃是徐州城里的豪‘门’大户。实在是有些无法无天。如今咱们不能让他在这么得意下去。要不然他更不知道自己算老几了。”
臧霸一听。这话对自己胃口。当即笑道:“还是陈老爷子明白事理。”
陈珪见臧霸缓和了些。顺坡下驴说道:“既然这样。干脆将他打发回去。让刘备另寻他人过來求援。这样一來。咱们既可以救了刘备。也能给糜竺个下马威。你们说这主意好么。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陈珪果然是陈珪。三言两语就打消了臧霸的脾气。还提出了合理化的建议。让臧霸无法拒绝。
臧霸点头微笑道:“这个主意好。又不耽误正事。还能给我出气。”
陈登也是心中佩服的紧。连声说道:“就这么办。我这就去把糜竺打发了。”
说罢陈登也不等着臧霸反应。撒‘腿’就跑。他自己知道。此时臧霸的火气已经被自己的老爹给压制住了。但是不代表他真的原谅了糜竺。若是让这两个人见面恐怕还是会大打出手。
陈登一溜烟出去。策马扬鞭。便向着徐州城外而去。
此时糜竺也恰好赶到了徐州。刚刚到了彭城左近。陈登一人一骑。策马出了城‘门’。迎面却正好撞上了糜竺。
陈登上前一把拉住糜竺。高声喊道:“且住且住。莫要进城。”
糜竺一眼便认出了陈登。他见陈登面‘色’匆忙。有些奇怪。问道:“怎么。元龙为何來此。莫非你知道我來徐州城乎。”
陈登长叹一声。说道:“子仲。你好糊涂。我知道你是为了玄德公而來。可你只知道如今吕布不在徐州城中。你可知道臧霸此时乃是徐州城的主事。”
糜竺闻言大惊。说道:“臧霸。他为何沒有跟随吕布去征讨袁术。”
陈登叹道:“徐州城中已经走了张辽和高顺。又怎能不留一员猛将在此。唉。臧霸此时对你仍是恨之入骨。你若是去求他救援玄德公。肯定是不行的。”
糜竺却摇头叹道:“如何不行。臧霸不过怨我沒能让他來统领这徐州。如今徐州已经让给了他。为何还要恨我。”
陈登说道:“子仲。你好生糊涂。他臧霸本身可以做徐州的主宰。如今虽然你已经将徐州相让。但是他只是做吕布的下属。仍是沒能得到徐州……他心中自然对你百般怨恨。此时你去找他。不仅得不到援兵。恐怕自身难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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