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皱着眉看向文武,文武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马上又恢复了严肃的面容。文秀沫刚要开口说话,文武伸出手制止了她,接着他对警察说道“这个案子,我记得是市公安局的武警官负责的,王警官今天来我这问这个案子是什么意思?”
王警官嘿嘿笑道“我现在负责的是明源寺的案子,我怀疑这个案子与一个月前金城医院的碎尸案有关联。怎么不能问吗?”
“不是不能问,询问可以,拿文件过来,你在我这便可以随便问。”文武依然严肃的说道。
“刚刚文院长还说随便问,说医院会配合,怎么我才刚开口问,文院长就变了态度。”王警官也是针锋相对。
“她什么都不知道。”文武指着文秀沫说道。
“知不知道要问她,不是文院长。”说完王警官又对文秀沫道“陈大伟与你是什么关系。”
“什么陈大伟,那是谁?”文武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但这不是对文秀沫说的,而是对王警官说的。
文秀沫一直皱着眉头看着文武与警察,直到警察问道陈大伟的事情,她一下子慌张起来,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心里很乱,陈大伟的事情警察是怎么知道的。
文武见文秀沫一直没有说话,便开口说道“她不认识陈大伟,碎尸案件的事情,我们医院只对武警官说,王警官没别要问的就回去吧。”
“我当然有要问的,我相信武警官也会想知道的。”接着他再也不看文武,只是看着文秀沫。他确定这个女孩有事情隐瞒,如果女孩确实有隐瞒,那么这两个案子他就可以完全负责,他内心里发着笑,但是面部却依然的严肃。
“陈大伟说,是你让他到明源寺送一只眼睛。”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陈大伟。。”文秀沫突然慌张的哭了起来,她内心里又害怕又紧张,陈大伟说出了她们的事情,她要装傻,装不知道,整个事情都充满了诡异,只要她一直不承认,哪怕陈大伟再怎么说,都是他一个人的说辞,无法取证,最后警察只能放弃。
她心里如此的想着,坚定了内心。她看到文武一开始的慌张,她知道她的爸爸似乎也有秘密,难倒传言是真的。不可能,一定不可能的。
“你想清楚了,说谎对你对医院是没有好处的。”王警官突然变得狰狞起来,他厉声的质问着文秀沫。
文秀沫只是一个劲的摇头,不停的用手擦着眼泪。文武突然拍了下桌子站了起来,喊了一声。
“够了,王警官,我们不知道你今天来的目的,但是没有正式的文件,你今天是没有权利在这里质问我们的。”
“好,文院长,但愿你不会为你今天的态度而后悔。还有,她从今天开始不能离开金城。”王警官指着文秀沫,也不等文武说话,迈着大步就离开了。他内心笑得越来越张狂,他知道这一趟没有白来。
文武看着快速离开的警察,大手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大声的骂道“混蛋。”
“爸爸!”文秀沫用泪眼看着文武说道。
“没事,凡事都有爸爸呢。对了,这个陈大伟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事,我不认识的。”文秀沫摇着头说道。
“恩,不认识就好,事情都过去一个多月了,最好不要再生什么事情,不了了之是最好的结果,知道吗。”文武说道。
“恩,知道了,爸。”
“好啦,赶快去把小脸洗一洗,这个样子让别人看见了多不好。”文武又心痛的看着文秀沫,这个可爱的女儿,今天让那个讨厌的警察给弄哭了,他当时恨不得冲过去痛打警察一顿。他心痛的带着女儿来到洗漱间。
文秀沫清洗干净后,走出文武的办公室,她内心慌乱不已,她再次忐忑不安的在走廊里来回的走着。
突然,又想到陈大伟帮她办了事情,哪怕陈大伟对警察说出去了,她如果承认的话也不会有多大的事情,无非就是她把她的困扰说出去。可是,这样做真的好吗?想来于大姐的事情,爸爸一定是知道一些内情的,但是他一定是有什么忌讳不想公之于众,所以他才想让事情平息下去,变成一桩死案。
不知道刚刚说谎,是帮了爸爸还是害了爸爸。
文秀沫的内心反反复复的想着这些事情,她慌乱,不知所措。但是她却已经做出了选择,只是她的内心似在拷问自己,拷问她内心的是非对错,她慌乱是因为她无法在帮助父亲的同时帮助陈大伟。
再说此时的陈大伟,正躺在病床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旁边的警察在玩着手机,不时的看一眼陈大伟,看见他一直在发呆,就又低头继续玩着手机。
突然,王健出现在陈大伟的床边,陈大伟看见王健嘴巴长的大大的,大声的尖叫了一下。
警察抬头看着陈大伟道“干什么,好好的,瞎叫什么。”
“王健,是王健。”陈大伟叫喊着。
警察不理会陈大伟只是嘴里嘟囔着“神经病。”又低头继续玩着手机。
王健微笑着看着陈大伟,道“别害怕,他看不见我的,说来奇怪,我还没有施法,你便能看得见我,我还真是对你升起了好奇心啊。”
陈大伟大喘着气,双只眼睛死死的盯着王健,却不说话。
“你不要说话,我说你听着就好,我这次来,是来谢谢你的。”王健说道。
“本来,这件事情不想把你牵扯进来,但也可能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你被牵扯进这件事情里,你帮我分担了嫌疑,但你与我不同,警察嫌疑我没有关系,我自有办法脱离嫌疑,但是你不能,所以最后你很有可能完全的替代我。”王健笑着,一直是笑着看着陈大伟。
陈大伟一直听着王健的话,他知道王健说的是对的,他最后的下场很有可能是被当成凶手。
“所以我来谢谢你,不只是口头上的,我记得你在乱石上一直看着一处居民楼,你说那是你朋友的家,我那天就看出来了,那里有古怪。所以,我想在这件事情上帮你。”
“帮我找到丁悦夕,她的家人有古怪。”陈大伟突然说了一句话。
警察也不理会陈大伟,依旧全身心的玩着手机,只是嘴里又嘟囔一句“神经病。”
“好,你放心。我帮你,办完这件事,我们俩互不相欠,你记住凡事自有天意,不是你我能预料的。”说完,王健便消失在了病房。
陈大伟看着王健消失的地方,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泪。丁悦夕,丁悦夕,他一直想找到丁悦夕,可是他找不到。
他想起与丁悦夕在一起的一幕又一幕,想起一年的夏天,丁悦夕穿着绿色的长裙,一只手里拿着一个碗,碗里装着煮好的茶叶蛋,这是丁悦夕给陈大伟煮的。陈大伟在她的寝室楼下等着她,丁悦夕看见陈大伟,又调皮的从路边的树上折了一小段柳树枝,拿着柳树枝冲着陈大伟道“妖孽,快快现出原形。”
然后,陈大伟十分配合的吐着舌头,又学了下猪叫。然后双手接过丁悦夕的茶叶蛋,丁悦夕满意的拍着陈大伟的头道“真乖。”
突然,陈大伟愣住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是的,丁悦夕从来没有绿色的长裙,为什么他回忆中的丁悦夕穿的却是绿色的长裙。不对,不对,一定是哪里不对。
“啊!日记,日记。”陈大伟再一次想到丁悦夕的日记,那是她记录梦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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