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妃连日的悉心照料,让灵猫的伤势有所好转,偶尔还能看到灵猫悠闲的打着呼噜,然后就是乐此不疲的散着步,不断来回在每个角落之间。
这样,就够了,只要灵猫不要再次消失,因为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近段时间,学院里一直吵吵嚷嚷的,说是有新转来的学生,唐雨妃觉得很奇怪,怎么最近尽是有关这方面的传闻。
果然,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只见班主任领着一个女生走进了教室,班里顿时犹如炸开了锅,吵个不停,不过就在下一秒自觉的消失。
身着淡紫色纱裙,如墨的秀发随意散开,额前刘海静铺,隐约可以看见其中编织着少数细小的发辫。如蝶翼般的睫毛轻轻扇动着,柳眉杏眼,十指纤纤,吹弹可破的肌肤,纯白的面纱巧妙遮住她一半脱俗的容颜。
如此的着装打扮,绝美之中又平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大家好,我叫安紫夏,我的故乡在苏州。”
银铃般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一片寂静,只听见底下一阵唏嘘之声,竟是看得呆了。
安紫夏美目流转,巧笑倩兮,接着便不假思索的朝着墨宸轩旁边的位置走去,风轻云淡的坐了下来。
如果说墨宸轩给人的感觉是如沐春风,那么安紫夏简直就是恍若天人,她不禁感叹起造物主的伟大,这世界竟会有如此一尘不染的女子。
油然而生的好感促使自己开口:“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唐雨妃。”
安紫夏轻启朱唇:“能认识你是我最大的荣幸,唐雨妃是么?果然人如其名。”
说着便伸出素手,轻轻地握了一下唐雨妃,两人相视而笑,无需过多的寒暄,就能做到十分默契。
令唐雨妃感到惊喜交集的是,灵猫居然十分喜欢安紫夏,一见到她,便黏了上来,任是自己怎么哄,都不肯离开。
安紫夏也觉得惊讶,说道:“真是没想到,这只喵咪竟如此喜欢我,雨妃你不会吃醋吧?”
唐雨妃摸了一下灵猫,说道:“怎么会呢?我高兴都怕迟,球球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表达出自己所喜爱的。”
安紫夏奇怪的问道:“怎么会这样?我看着你寝室的那几个女生,长得挺讨人喜欢的,难道球球都不喜欢她们?”
唐雨妃说道:“其实动物和人都是一样的,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只有自己清楚,别人是代替不了的。甚至有时候我觉得动物虽然不能开口讲话,可它们总是随时在向我们传达信息,只是我们没有注意罢了。”
安紫夏点头认同:“对啊,我觉得吧,善待它们就是善待自己。”
不小心触到了灵猫的伤口,安紫夏担忧的问:“雨妃,球球怎么受伤了?有没有大碍?”
唐雨妃摇摇头:“已经帮球球抹了药,能暂时稳住它的伤势,没事的。”
这时,自己忽然想起叶紫她们到来的时候,灵猫当初的反应。
原来,球球早知她们生有异心,也早就提醒过自己,是自己忽略了。
安紫夏仿佛想起了什么,说道:“雨妃,我看见你旁边的位置空着,怎么回事啊?”
唐雨妃说道:“坐在我旁边的是墨宸轩,他不在有一段时间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墨宸轩忽然悄无声息的出现,听到她们在议论自己,负着双手走到她们面前,打趣道:“我好像听到你们在说我呢,是不是我的英俊相貌,两位美女才会这般惦记我?”
唐雨妃直接给了他一记白眼:“宸轩呐,你这些天都去了哪里?怎么一回来就油嘴滑舌的?这可不是你的作风。”
墨宸轩收起嬉皮笑脸,言归正传道:“好了,不开玩笑了,雨妃,球球不是受伤了么?所以我才特意回去一趟,看有没有适合治愈的药物。”
“怎么样?找到没有?”唐雨妃问道。
墨宸轩说道:“当我赶回家中的时候,管家就对我讲,药被别人取走了。”
安紫夏托着下巴道:“那你有没有问管家,是谁把药拿走的?”
墨宸轩说道:“管家只讲那个人似乎有点熟悉,却完全没有看清对方的长相。”
打量了一下唐雨妃身边的女生,,眯起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想必这位就是同学口中,一直津津乐道的安紫夏吧?”
墨宸轩,自己听唐雨妃说起过,如今一见,果然也是传说中那样帅到逆天,想必,对其他女生,杀伤力一定非同凡响吧。
只见安紫夏掩饰住心底的惊讶,不疾不徐的开口:“承蒙夸奖,若我没猜错,你就是墨宸轩吧?”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眼,墨宸轩就猜到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安紫夏,远比唐雨妃难对付的多,不要被她表面假象迷惑才好。
与此同时,安紫夏也断定了墨宸轩远远没有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他给人的感觉固然如沐春风,可是,自己怎么就觉得,他是如此的让自己感到厌恶?
唐雨妃见他们默不作声,心里猜到了几分,只是没有说破。
就在墨宸轩说自己为了球球赶到家中取药的时候。就起了怀疑,他那天不是一点余地也不留,就硬生生的拒绝了自己麽?
自己又怎么知道,他是不是悄悄的把药藏起来?再说了,他怎么又会有如此稀有的药材?
可现在又说药被一个连长相都没来得及看清的陌生人取走,这实在让自己没有任何理由,去接受,去相信。
退一步来说,就算墨宸轩所言是真,那个把药轻而易举盗走的人又会是谁?他怎么会对自己这边的情况了如指掌?
他盗药的目的和动机,还有原因会是什么?
难道?盗走药的人会是停尸房袭击球球的人?如果真的是他,那么事情就豁然开朗了。
可是,墨宸轩的管家讲盗药之人有点熟悉,看来,唐雨妃又一次的失算了。
忽然,唐雨妃想起了上次给自己送药的那个女生,自己问是谁让她来的,她却告诉自己:“既已心知肚明,又何必明知故问?”
在回寝室的路上,安紫夏说了一句:“即是有点熟悉,那么这个人一定藏匿无我们中间,现在在某个角落里看我们的好戏也说不定。”
有那么一瞬间,周围的空气都被凝固了,这种感觉,有点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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