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婶婶的话顿时让我勃然大怒,气的浑身发抖,这些人抢夺我爷爷的位子不说,还竟敢在我爷爷的坟地上动手脚,他们这简直就是在自断后路。我这个人最喜欢的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如果让我知道他们真动了我爷爷的墓,那么我一定会让他们那一脉都安生不得。
见我脸色发狠,有些怒火中烧,婶婶连忙开口说道:“小寻啊,我这个只不过是猜测而已,还没有具体的实在证据,你先不要生气,看你父母怎么说,毕竟那二人是你的爷爷,做事情还是要压着一点脸面和情谊。”
我冷笑了一声,说到:“婶婶,不是他们做的也就罢了,如果让我知道真是他们做的手脚,那么连同之前的事情,咱们新账老账一块算,这份血缘关系,不认也罢。既然他们下得了这个手,那么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我心中无比恼怒,动了真火,脚下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子,往墓地赶去。峰子等人都跟在后面,因此也听清楚了事情的大概,皆恼怒,非常气愤。
“有人胆大包天,动了白爷爷的坟?”峰子气氛,脸色有些发红,他小时候和我一起长大,自然和我爷爷感情也十分深厚,他爷爷死得早,所以爷爷对他和对我没什么俩样,视如己出,因此一听到这消息峰子也是血气上涌,气的发狠。
一旁的狗子也是满脸冷色,他整张脸都沉了下来,双眼眯着,看上去有股凶气,不怒自威,看得一旁的婶婶心惊肉跳,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大汉跟着我。
爷爷对狗子有救命之恩,狗子一向对爷爷很尊崇,在爷爷下葬的时候他还来过。
“怎么,婶婶,你不认识狗哥?爷爷下葬的时候他也来过啊。”想到这里我有些疑惑。
婶婶上下打量了一遍狗子,说到:“你爷爷下葬的时候来了很多人,他平生对很多人都有恩惠,下至寻常老百姓,上至政府官员,名流富豪,所以我也没有注意到这个胖子有没有来过。”
狗子看了一眼婶婶,说到:“白老先生下葬的时候我和小白的父母打过照面,并没有见过其他人。”
“哦?”我和峰子一讶,没想到还有这么一遭。
狗子忽然叹了一口气,脸上有些遗憾,他说:“我来的那时候白老先生已经正式下葬了,我也是从小白的父母嘴里得知,在这之前那几个白老先生的兄弟曾带人闹过几次麻烦,否则我在的话哪能纵容那些鸟人在白老先生的墓地上指三道四,絮絮叨叨的。”
狗子目光一转,望向远处的墓地,忽然语气一变,有些阴狠:“这是老天爷开眼,让我再次回到这里以弥补上次的遗憾,今天凡是敢在白老先生安息地闹事的,只要小白和其父母点头,谁也不能轻轻松松就离开这里。”
一旁的婶婶身子一震,面上顿时蒙上一层惧色,愣在当场。
狗子一认真起来,身上自然而然地就会散发出一股迫人的气势,那是长时间打杀锻炼出来的凶气,纵然我们每一次看到,也有些心头肉跳,更别说一般人,自然扛不住。
“走,婶婶,我们先赶过去,看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出声催促,当先向前跑去,婶婶心有余悸的瞥了一眼狗子和后面一直一言未发的阿难和阿鬼,迅速转头跟上。
后山祖坟。
此时大约有五十几号人围在这里,皆绕着爷爷的坟墓说三道四,指指点点,除去一些村里的村民意外,就剩下大爷爷和三爷爷那俩脉的后人,还有一些他们带来的人手。
奶奶和父母,还有我二爸夫妻二人,一共五此时正站在众人的中间,挡在爷爷的墓地前,爸爸和二爸一前一后搀扶着拄着拐杖的奶奶,看着众人,脸色很不好看。
“二娘,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虽然我们都不想看到这种事情的发生,但毕竟事实摆在眼前,二爸的坟现在出了这种问题,我们也不能无动于衷是不是。毕竟这里是祖地,我们必须得采取一些手段将其解决,否则这可能会影响到我们这一族,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意见,也不是我们这老大一脉的意见,而是全村人的意思。二爷爷是风水师,我想这些东西二娘你肯定比我们都清楚吧,还希望二娘能谅解,识得大体。”一个年纪和我父亲差不了多少的中年人,站了出来,他脸色看上去有些为难,但还是开口劝到。
在他的身后,正站着一个头发都白了大半的老头,目光深沉,盯着爷爷的坟,一动不动。
他是我的大爷爷,也就是我爷爷的大哥,叫做白公正,而三爷爷叫做白公道,爷爷叫做白公平。而刚才那个说话的中年人是大爷爷的大儿子,也是我的伯伯。
奶奶什么也没有说,只不过脸上有股悲哀之色,双眼里浑浊的泪水似乎随时都能夺眶而出,她看着身后爷爷的坟墓,长叹了一口气。
“军林,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爸下葬的时候你们这群人就百般刁难,想尽各种理由拦着堵着,面上一个个说的冠冕堂皇,天花乱坠,可说白了无非就是惦记着我爸的那一个葬位,现在我爸的坟出了问题,你们又何必在这里假惺惺,我想就是不说明白,我们心里谁也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爸爸阴着脸,表情盛怒,看着大伯很是失望,话语间没有留任何情面。
一旁的二爸也是气的有些顶不住,他看了一眼军林大伯身后的大爷爷,大声说道:“大爸,今天我们这一族的人都在这里,村里也来了不少老一辈的人,既然大家都来了,那么你和我三爸也就不用再藏着掖着了,有什么话,有什么目的今天就都说出来,别再畏首畏尾,我们一次性就都解决了,我们不想再拖泥带水下去了。”
二爸表明了态度,准备捅开这一层窗户纸,打开天窗说亮话。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明眼人都已经看出了其中的蹊跷,所以我们这一脉,也不打算继续拖下去。
大爷爷没有说话,似乎对二爸的话充耳不闻,倒是三爷爷那一脉的大儿子党闻站了出来,他走到大伯军林那边,看着父亲和二爸,叫着二人的名字缓缓说到:“林生,秋生,你们俩也知道,二爷爷他做风水做了一辈子,这一生吃的都是阴阳饭,功德虽然积下不少,但是这阴德也有不少。这次二爷爷的墓出了问题,我想这原因应该在这里,而并不是你们心中想的那样,我们来,是为了解决问题,而不是有其他的什么目的,你们这样不识抬举,且质疑我们的目的,是不是有些过了。”
父亲和二爸闻言,对视一眼,忽然都笑了起来,父亲冷着眼看了三爷爷的大儿子,也就是党闻一眼,说到:“怎么,你的意思是我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在这里先说一句,我们这三脉的名字备份。大爷爷一脉,三个儿子全部都以“军”字开头,分别是军孝,军林,军卫。而三爷爷那一脉的后人,是以“党”字开头,党闻,党孝兄弟二人,我们这老二家一脉,则是林生,秋生。
父亲的话刚说完,党闻就立刻说到:“林生你知道就好,今天这事情,非要弄出来一个结果不成,否则我们的祖地要是发生什么事情,你负责的起么?再者说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恐怕不止是你,就是泉下有知的二爷爷,恐怕也会成为家族的罪人。”三爷爷家的大儿子党闻出言尖刻,搬出了一族利益,直接就压了一桩大担子给父亲和二爸。
“放肆,党闻你还有没有一点老幼辈分心,我爸是你的二爷爷,你爸可是老三,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爸是罪人,你这话分明是不把我们这一脉放在眼里。”二爸大怒,胸中气急,脸色憋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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